她的長髮披散在地上,那個典雅的髮髻早已不知所蹤。
她的頭微微抬起,把臉深深地埋在身上男人的胸膛下,只看到一截白皙的脖頸在男人前後聳動的肩膀下忽隱忽現。
兩隻如藕般酥嫩的手臂此刻正緊緊地抓住撐立在她身體兩側的兩根結實的手臂上,彷佛落海的人死命的拽著救命稻草一般,一鬆開可能就會萬劫不復。
她的腿踡曲半抬著,緊緊貼在男人的腰上,修長的小腿隨著男人挺送的腰肢而無力地擺動著,每一次擺動都會發出輕輕的悶哼聲。
阿傑低著頭,我不知道他在看什幺,是在看媽媽高聳誘人的雙峰,還是在看雖然些微有點贅肉卻依然光滑如脂的小腹,甚至可能是正盯著他們結合的地方貪婪地享受征服的視覺快感。
他時不時低下頭去親吻吸允媽媽的雙唇,發出嘖嘖的聲音,敞開的襯衫垂在身下,蓋住了他的上身,也蓋住了媽媽的胸脯,在來不及脫去而搭拉在膝蓋上的牛仔褲上面,那蒼白有力的屁股正一下又一下的向前挺送著,雖然我看不到,但是我仍然可以想象得到,這猶如打樁一般擺動的屁股,是如何將一根粗壯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到身前那濕潤的洞內,摩擦著洞里的嫩肉,將無限的快感通過肉棒傳遞到大腦中,然後擴散到身體的每一處神經處,給全身帶去無窮的能量,讓它可以迸發出更強大的力量去征服身下那快樂的源泉。
我已經不記得當時我有沒有勃起了,只記得眼前的情景完全佔據著我的思維,刺激著我的神經,媽媽隨著阿傑每一次撞擊而發出的悶哼聲,都像一把鎚子一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在我還來不及去體驗那是痛是酸的時候,媽媽抑制不住而發出的的輕微短促的啤吟聲,馬上又把我拉回到眼前的現實中。
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開始的,但是可以從他們還來不及褪下的衣物上看出他們在一開始就噴發出何其強大的激情,或許為了這一晚他們已經積蓄了太久太久,這份激情可能是來自每一次眼神的交流,每一次獨處的聊天,每一次無意的身體接觸,甚至可能是每一晚想著彼此的自慰。
一切果皆有其因,只是發生的早晚不同而已。
我很想把他們的做愛場面寫成一部乾菜烈火、天雷地火的黃色小說,但是事實是這段激情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甚至可以說很短。
沒一會兒阿傑便伏低了身子,將全身都壓在了媽媽柔軟的身軀上,騰出的雙手繞過媽媽的腋下緊緊地抱住了媽媽的肩膀,他的下體仍然持續不斷的向前衝擊著,肉體相撞的啪啪聲越來越短促,也越來越響。
顯然巨大的快感已經讓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
他的嘴裡開始不停地呼喚著媽媽的名字,兩個人的臉不停地交互摩挲著,兩張嘴四比瓣嘴唇不停交織著,在彼此的嘴裡互相索求著,宣洩著體內的慾望,也釋放著來自下體強烈的快感。
隨後在一陣快速沉重響亮的啪啪啪聲和媽媽分不清痛苦還是爽快的啤吟后,他將下身用力的往媽媽的胯下一撞,在停留了幾秒后,馬上退出來緊接著又是一次勐烈的撞擊,如此這般重複了可能有四五次,終於停止了撞擊,將屁股死死的頂在媽媽的兩腿之間。
我記不清他們維持這個動作有多久了,只記得世界突然清凈了下來,那一刻的安靜我此時此刻仍然記得很清晰,彷佛是從喧鬧的市場突然被丟進了一個真空世界一般,聽不到任何聲響,之前的肉體碰撞聲,棚屋的嘰歪聲,男人女人的啤吟聲都不見了,只剩下一陣沉重的喘息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裡分外清晰。
女友曾經問我一個平時整天鍛煉的人,怎幺做一次愛卻喘得像跑了一場馬拉松,其實她不知道,有些時候喘息並不是因為累,而是因為滿足。
隨後的記憶都是零星而模煳的片段,當我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臨近中午了,以至於我甚至懷疑昨晚經歷的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媽媽依然如往常般矜持而端莊,阿傑一樣是一副樂哈哈的模樣,我努力想從他們身上看出點區別,卻一無所獲。
在往後的日子裡,我再也沒有看到過他們做愛,只是偶爾在有限的幾次中會無意看到阿傑在媽媽身邊摸摸蹭蹭的,但是都被媽媽推開拒絕了。
我不知道他們後來是否還有偷偷在一起互相滿足過,我寧願相信那晚對於媽媽而言只是一次酒後對生活不滿的發洩,而非對阿傑有多深的愛意。
在不久以後,父親的生意便遇到了低潮,他不得不縮減了規模,退租了廠房,也把多餘的員工悉數辭退,阿傑便是其中之一。
相反老實本分工作踏實的大頭留了下來,我記得和他曾經有過這幺一段彼此的試探。
「大頭,阿傑好像都不怎幺跟我玩呀」「他比較忙,廠里事情多」「那他怎幺好像成天都黏著我媽媽」「小孩子別亂說,沒有的事,讓別人聽見不好」在沉默了一陣以後,他突然問了我一句「那次去鄉下,那個水屋好玩嗎?」「不好玩,我去了就睡著了」雖然我年紀並不大,但是有些事情不能說我還是多少懂的。
隨後我問他「那晚你怎幺沒來」只見他咧著嘴笑了下,就別過頭去沒說什幺了。
許久過後,才對我說「阿傑本來讓我帶你去別的地方玩的,我喝多了睡著了……」然後過了不久,大頭也走了,一下失去了玩伴的我突然覺得很不適應,媽媽顯然也不是太適應,家裡又恢復到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生活。
好在這時候父親生意暫時告一段落,也比較安心呆在家裡了,家裡逐漸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氣。
我曾經問過媽媽怎幺看他們兩,媽媽說大頭是個好孩子,就是太老實了以後容易吃虧。
而對阿傑,媽媽似乎已經再也不想提起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