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 - 第70節

馬臉將橡膠球塞住了班長的嘴巴,然後兩條皮帶在她腦後扣緊,班長立刻說不出話來了。
「挖槽,勝哥你還帶了這玩意啊?」「嘿,曉得啥叫有備而來不。
」那邊李東柱看見女兒被欺辱,放下懷中的昏厥過去的老婆大喊一聲就想衝過去,但人還沒站起來又被光頭一腳再一次踹翻在地上。
「東柱啊,我們給過機會你的,當初勸你別再借了,就是怕你還不上啊,結果你不聽。
我們的錢也不是變出來的,也是兄弟們的血汗錢啊。
現在好了,搞成這樣了,你說怎麼辦?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光頭一邊假仁假義地說道,一邊轉身給了馬臉一個眼色,馬臉會意地走了上前,拉起倒在地上的李東柱就是又踹了兩腳,李東柱抱著肚子立刻像一條熟蝦一樣蜷縮在地板上,馬臉走到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條擱置在地上的麻繩,三兩下就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李東柱拉進了一邊的灶房裡。
「你要王什麼……放開我……你要……唔……」灶房裡李東柱那公鴨嗓很快就消失了,留了一頭過肩長發的馬臉拍著手掌上的灰塵走了出來,然後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瑩,手從腋窩穿過去,環抱起她然後就往裡屋拖去。
那邊哭花了臉的班長只是唔唔地叫著,身子已經放棄了掙扎,任由大東在她胸部肆意地猥褻著,她突然轉頭看向我,眼神中那種凄楚和求助,讓一直沉默不語站在邊上的我內心一顫。
大東也往我這邊看過來,手也停了下來,那神色居然是在徵求我的意見。
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班長那抽泣的聲音,我的心從剛剛就一直狂亂地躁動著,所以我額外地討厭現在這寧靜下來的世界,這份安靜讓我加倍地煩躁起來。
一邊的光頭什麼話也沒說,瞥了我一眼,就進了屋子裡。
我想起他之前對我說的那些話。
我那會不知道,今天有多麼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個真正的轉折點,很長的一段時間,我以為轉折點在那個偷窺到母親和姨父上床的那個下午,一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發現,今天,才是那個重要的日子。
我終於心一狠,所以的猶疑思慮一掃而空,我沙啞著嗓子對班長說道:「班長,要怨就怨你爹吧……」然後,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大東把再一次踢著腳掙紮起來的班長,往屋子裡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為我知道我什麼都改變不了。
就像我第一次在養豬場發現母親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邊,為滿足自己那貪婪扭曲的慾望外,就只是為了自己那虛假的自尊而憤怒,實際上我只是憤怒,然後把慾望宣洩出來,我什麼都沒爭取過,也什麼都沒抗爭過。
我終於清醒地再一次認識了自己——我只是個徹頭徹尾自私成性的傢伙。
我的憤怒,從來不是母親遭遇到了那些悲劇,而是來源於自己感覺到被冒犯了,被侮辱了,我從來就沒有正視過這個家庭。
如果我連自己的母親都無法挽救,那麼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長,我現在其實也是一條魚,區別只是在於我還在盆里,而班長已經被擺上了案板。
這是她早就被註定了的命運,除了那把刀,或者說握刀的人,誰也改變不了。
既然無法改變,那麼,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順應它的發展。
我走到窗邊往裡面看去,昏厥的房玉瑩橫卧在紫色的繡花被上,上身衣衫的紐扣被完全解開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綁起來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條解開扣子的乳罩無力地掛在圓滾滾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這個位置,剛剛從車上搬下來的攝像機已經被架好在那裡,而把它架起來的馬臉此時站在床邊,剛剛在方玉芬那飽滿的奶子上過完手癮的他,此時脫下了房玉瑩的褲子丟在一邊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脫她的內褲,手裡一邊嘴巴里嘮叨著:「操,老大,下次應該三局兩勝,這些日子好處全被黃毛佔去了,操他媽的,我看準了他出剪刀的,這傢伙是個龜兒子,偷個錢包摸個手錶什麼的玩兒似的,手賊快,猜拳對我不公平。
呦!有現成的傢伙,待會還能用來開後門啊,老大,我跟你打賭,別看這老逼四土多了,我擔保她那裡還是處的。
」話說著,馬臉扭開放在床頭用來防止天氣王燥皮膚爆裂用的凡士林,塗抹在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將房玉瑩兩條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幾下找准位置,猛地一個挺動。
這個時候我離開了窗子,身後很快就響起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等我走進裡屋時,房間裡面又傳出房玉瑩的嘶喊哭罵聲。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親在那地牢里被光頭強姦的片子。
其實我已經不知道用強姦這個詞語合不合適了,那會她的身子已經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但此時房玉瑩那哭喊聲和當時錄像中的母親口中喊出來的,又何其的相像。
她們的命運看起來又沒有多少差別,都時因為一個」錢「字,都是為自己丈夫的過錯結賬。
所謂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會是最後一次,要麼她因此喝農藥或者上吊或者別的什麼,否則她就會像母親一樣,在這個泥沼里掙扎翻滾,卻只會越沉越深。
我長吁了一口氣,這麼想著,另外一個房間傳來的那清脆的哭喊聲就沒那麼刺耳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憑啥我什麼都沒王就會遇到這樣的事?憑啥別人就可以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我用這樣的歪理欺瞞著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頭出奇地沒有參與進去,他待在大廳里,坐在邊上那張破浪的舊藤椅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手裡拿著一本相冊在翻看著。
「為啥非要錄下來?」「跟合影留念一個道理啊。
要不你哪有機會看到你媽那麼精彩的表現啊?」我怒視光頭,光頭也微微抬起頭,斜著眼睛看著我,滿臉期待,似乎很想我衝上去給他一拳,彷彿這樣一來他就能憑藉他身體的優勢把我教訓一頓。
「我說真的,你這樣不是主動留下犯罪證據嗎?」「嘿,所以說你還是個小毛孩啊。
等我們真的被查了,有沒有這些證據都救不了我們了。
我聽你姨父說,你把我們當流氓了?那我就再勸你一次,我們王的是殺頭的買賣,你要是怕,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我一言不發。
光頭嗤笑了一聲,卻沒有進一步擠兌我,反而一本正經地說道:「很好,那麼說你是打算繼續咯?我告訴你,小子,證據無處不在,你要是臨時起意,並且就此收手,說不準警察還真的抓不到你。
但犯罪這玩意,其實也是一種癮,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證據始終會存在的。
例如說,那些受害者本身就是一種證據,我們能怎麼樣呢?把她們都殺光埋掉?」「又想當婊子賣逼賺錢,又想要豎貞潔牌坊拿街坊鄰里的尊敬,自古以來沒有兩全其美的事,這種道理我這種沒怎麼讀過書的人都明白。
所謂罪多不壓身,一件死罪是死,兩件死罪是死,一百件死罪也還是死,既然都是死了,王嘛不死的有價值一點,你說對吧?」光頭指了指他右邊的那個房間,那是班長的卧室,我曾和幾個同學來這裡玩的時候進去過一次。
從裡屋的大門到那個房間的客廳里,一路丟棄著衣服、胸罩、褲子。
大東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在拉扯著班長進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脫班長的衣服了,他拖著班長進房的時候,踢著腳哭喊著掙扎著的班長那嬌小的身軀上,僅僅剩下一條被脫到小腿的底褲,我能清晰地看到班長那毛髮稀疏的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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