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 - 第3節

這種戲碼在系電影里經常能見到,那會看著一邊口中罵著姦夫淫婦不要臉,一邊心裡又按奈不住把自己待進那男主角,再把那女主換成那些嬸嬸阿姨們在心裡意淫一番。
如今自己看到,卻被那樣的情景震住了,我動彈不得,甚至覺得無法呼吸。
母親躺在那床上,臉蛋偏向另外一邊,看不到表情,只能聽到偶爾從嘴裡發出的那一兩聲短促的哼叫。
和我在錄像廳看到的不一樣,兩個人沒有如漆如膠地糾纏在一起,單純就是姨父在聳動著,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母親。
終於艱難地移開了目光,我靠著牆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熱的陽光照得我頭暈目眩,讓我懷疑剛剛是不是被曬到中暑而產生了幻覺。
但身後的牆壁裡面,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在不斷傳來。
我一陣心慌意亂,只想遠離這是非地。
我爬起來,小心翼翼地攀上樓梯,不想一腳踢在一邊瓷碗上。
瓷碗里養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樓梯間,平時也從沒覺得礙事。
今天它可是立功了,翻滾著跌下樓梯,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
我愣了愣,像炸毛得貓一般,轉身往樓上狂奔,手腳並用,三五下就從露台一躍而下,躥到了奶奶家,躲在了廚房房頂擱置的雜物堆里,透過那縫隙往我家看過去。
很快,有人上樓了,正是姨父陸永平。
他四下看看,輕輕喊了聲小林。
見沒人應聲,他放大音量,又喊了聲林林。
不一會兒母親也上來了,剛剛還光著身子的她,此時穿著件碎花連衣裙,梳了個馬尾,平時整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此時有些散亂,許多髮絲都被汗水粘連在額頭上。
衣服不消說是臨時套上去得,因為她胸前那對飽滿得山峰正在衣服里搖晃著,那跳動得幅度我在縫隙里都看得異常分明。
這打破了我僅存的一絲幻想,那個女人,那個兩腿大開挨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親。
姨父上前搭上母親的肩膀,小聲說著什麼,母親神色慌張,不耐煩地想要把他推開,但姨父不依不撓地,突然將手攀上了母親的胸脯,居然在太陽底下,沒遮沒擋的情況下就開始揉起來。
我隱約聽見母親低聲地說道「你瘋了!被人發現我……」母親掙扎了幾下,甚至面露怒容就揚起手就欲給姨父一巴掌,卻被姨父一把抓住手腕,湊到母親耳邊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話,然後母親居然停下了掙扎,低著頭,被姨父捏弄著屁股摟著身子轉身下了樓。
過了大概土來分鐘,我得心跳稍微平伏了些,我才躡手躡腳地從雜物堆里爬出來。
我沒敢在過去,但兩座房子就一牆之隔,母親的房間就靠著牆這邊,我爬到邊緣,對面的窗戶房裡隱約傳出來了肉體碰撞的聲音,還夾雜著一絲壓抑的低吟。
我雜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俠小說里走火入魔的狀況,整個人想動又動不得,越不能動就越想動。
我縮在阻影里,想到號子里的父親,想到年邁的爺爺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賽,一種從未有過的惶恐將我吞噬。
在外面晃到七八點我才忐忑不安地回了家。
先去的奶奶家,她說:「咦,你媽到處找你,你跑哪兒去了?」我支支吾吾,最後說:「餓死我了,還沒吃飯呢。
」奶奶去熱粥,我隨手拿了個冷饅頭就開始啃。
玉米粥熱好,奶奶又給我炒了倆雞蛋。
還沒開口吃,爺爺就回來了,和母親一塊,妹妹沒有和他們在一起。
爺爺掀開門帘就說:「你個小兔崽子跑哪兒去了,害得一家人好找!」我嚼著冷饅頭,支吾著,找了些借口說和同學在外面玩忘了時間。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編上這借口,做錯的又不是我,為什麼我要掩飾呢? 期間,我偷偷瞟了母親一眼。
她面無表情,但在目光碰觸的一剎那明顯眨了眨眼。
我吃飯的時候,他們仨在一旁嘮嗑。
先說爺爺的病,又說今年麥子如何如何,最後還是說到了父親。
母親說不用擔心了,餘下的4萬已經湊齊了。
爺爺磕著煙袋,問:「從哪兒弄的?」母親說:「管同事借了5千,剩下3萬5西水屯我妹夫那先拿出來。
」爺爺冷哼一聲,含著濃痰說:「陸永平這個王八蛋,全是他害的!那個什麼老闆還不是他引來的?!」奶奶不說話,又開始抹眼淚。
我突然一陣火起,摔了筷子,騰地站起來,吼道:「媽的,我去殺了這個王八蛋!」三個人都愣住了。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anhu#g㎡Ai∟、C⊙㎡誰也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出,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
還是奶奶反應最快,過來摟住我,說:「我的傻小子啊。
」爺爺說:「看看,看看,說的什麼話!好歹是你小姨父。
」母親端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沒說。
「我剛那是氣話,說句公道話,這事是和平自己弄出來的,哎……他跟我說過這事,我當時真該好好勸勸他」爺爺說著,眼裡閃起了淚花「怨不得小姨夫。
再說要不是他幫忙,這事情更麻煩咯。
」大家又開始勸爺爺不要傷心過度,而我卻發現,內心的惶恐不安,卻隨著這麼一嚷,突然不見了蹤影。
一切又像回復到了正常的模樣。
只有內心的深處,比我這個主人還早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
5點鐘醒來,再也睡不著。
昨晚我做了一個夢,與其說是夢,不如說是白天那一幕的回放,只是場景的姨父換成了我……。
醒來后,我腦海中不時浮現出母親胯間那團赭紅色的肉,還有抽送間在裡面帶出來的水兒,其實當時我也沒怎麼看得清,但我覺得就是這樣的。
我感到老二硬邦邦的,心裡更加煩亂。
不一會兒母親在門外問我幾點起來,早上不還有比賽。
我沒吭聲,盯著天花板發獃。
母親又問了兩聲,見我沒有回應,就擰開了門。
我趕緊閉上眼。
母親敲敲門,說:「別裝了,不還有運動會,快點起來!這麼大了還賴床啊。
」母親語氣如常,雲澹風輕。
我說:「8點鐘比賽才開始,還早著呢。
」在床上磨蹭到6點半才起來。
天已大亮。
下到去,妹妹剛吃完了早飯,搖晃著那條和邴婕差不多款式的馬尾,正在背書包。
妹妹背好書包,對著我一個鬼臉,一聲「大懶豬」就一頓小跑跑了出去了,我心不在焉,也沒回嘴,甚至嗯了一聲應下來了。
桌子上是老三樣:油餅,米粥,涼拌黃瓜。
我洗洗臉,剛要動手吃飯,姨父來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小林啊,今天還有比賽吧?」我想回一句他,卻發現如鯁在喉,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好繼續埋頭喝粥,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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