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相愛的人離別的那一瞬間,身體上的記憶有時是那麼地強烈,我覺得撫摸他肌膚的時候,情慾像是迅猛而來的潮水將我淹沒沒了。
情緒在醞釀著、積蓄著、膨脹著,我心潮起伏。
空氣像是在身緊裹著的羽絨衣一般厚重、悶熱,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們的目光久久相對,一刻也不願分開。
我盡量使自己的呼吸輕緩。
他也感受到了我體內的燥熱和期待發泄的焦慮。
突然,他拉起我就走,也不顧遺留在椅子上他的行李箱和挎包了。
我跟在他的後面一路上磕磕碰碰,我們進了到了候車室的衛生間。
他將我挾持進了一間窄小的轉身都難的小間里,我們熱烈地親吻,彷彿要把對方吮進自己的身體里。
他的唇像一陣狂風,從我緊閉的雙眼掠過,在我雪白的頸間做了一次瘋狂的停留,而後向下,他解開我的衣襟,認真甚至有些莊嚴地捧起了我沉甸甸的雙乳,將頭埋進去。
他不停地親吻,到處,到處,直到我皮膚泛出熱烈的紅色。
我覺得來自皮膚的熱辣的痛覺匯合著心底的渴望,衝撞著我的身體。
我用雙手抓住范志朋的耳朵,將他的臉重新放到自己的臉前,伴著急促呼出的熱氣,我伸出手撫摸他,慢慢地尋到了他褲子下面厚實挺直的尤物,那已充滿性魅力的堅硬著。
我環顧著周圍,有人進出,但誰也不知道這間竟藏著一對男女,我看時間足夠,也就不客氣了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他毫無反抗地張開了嘴巴。
我的手伸到了腰際,拽起累贅的外套。
然後將厚實的牛仔褲連同內褲都脫到了膝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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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我狡黠地一笑,就叉開雙腿背著他站到牆壁,他過來扶著我的腰,我馬上蹶起屁股,他毫不遲疑地挺動著阻莖刺入我的阻道,一絲不適使我戰慄了一下。
但快感還是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而來,我竭盡所能地伸開雙腿將屁股抬得更高。
他如饑似渴地挑刺著,不斷的進進出出,我發出了愉快的啤吟聲。
“快點,別錯過了班車。
”我催促著,儘管我很期待他能更長久,但是,不行了,但已足夠讓我如痴如醉,心蕩神搖。
這時,我感到了裡面的阻莖越來越粗大。
隨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阻道,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痙攣地抓住牆壁上那截水管。
也顧不得清潔,我們就回到了剛才的座位上,這時,班車就要出發,播音里正通知著乘客上車。
我們也只是略為對視了一會,他便揮著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范志朋走後不久,我便病了,大夫說是受了風寒感冒了,又是打針又是吃藥,在家休息了兩天。
如陷入在某種不能自拔的惡劣情緒中,我覺得渾身發軟,而我的手又長了凍瘡,又紅又腫而且痒痒得難受。
躺在床上,電話里我歇斯底里的朝他發火,我抱怨他把我害成這樣,而又一走了之。
他只是在遠方安慰著我,漸漸地也不耐煩了,有時,為了上課或其它的事情又掛了我的電話。
我覺得自己被傷害了,因而常常陷入在痛苦之中。
再通電話,我已像一個真正的潑婦那樣,在電話里大罵范志朋一通,操他媽,操他奶奶,什麼話那時我都能罵出口。
這時有消息說他的爸爸媽媽正準備調往省城,有的說他家已在那裡買了房子,范志朋保送那裡讀書其實便是一個很大的預謀。
很快便得到了證實,他的媽媽徐老師已在學校里請客,同事們都為她餞行。
如同晴天霹靂,我幾乎是跳了起來,周身的血液像通了電的小河,瘋狂地流動著。
我立即跟范志朋通了電話,責問他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是不是參與了預謀;是不是為你欺騙我。
他在那一頭解釋他完全不知道,是在他爸媽的調動手續辦妥了之後才知道的。
還信誓旦旦表示他一定會回來的,誰也阻擋不住我們在一起。
我回憶著最近每一次與范志朋的吵架,立刻被自己發現的事實驚呆了:幾乎是每一次吵架過後,范志朋都會主動承擔錯誤的一方,接著就是真心地道歉。
這麼一想,我渾身所有的細胞剎那間活躍起來,范志朋還是寵愛我的,攜帶愛情最後的一種願望,我的心情也隨之開朗了起來。
時光踏著輕盈的腳步,春天悄悄地來到這座城市,來到了我們的校園。
這是是木棉花盛開的季節。
火紅的花朵點綴在高大的木棉樹上。
操場的南邊被木棉樹籠罩在一片紅雲中。
木棉花開花的順序非常特別,是從樹梢一直往下開的。
一朵朵五角花瓣鮮紅鮮紅的,像爛漫的朝霞,如熊熊的篝火。
我們一如既往地通著電話,那時維護我們之間感情的僅只有那一條電話線,他的聲音遙遠而清晰,還有靜電的滋滋聲音。
這使我突然覺得他只是佔有我男朋友的這個頭銜,其它的一切都子虛烏有。
我的心情一下變得糟糕,我跟他抱怨著生病他不在我身邊的委屈,還有他們家就要搬走了我的渺茫。
他也有些激動,努力解釋這一切也是他不願意的,只是身不由己讓我忍耐。
現在我們的電話總是在一陣陣吵吵鬧鬧之後結束,而後就是一連幾天的沉默,再次通話,也難逃這種不歡而散的結局,我已對此索然無味,有時,懶得再跟他較真。
五一節的時候,范志朋回來了,他是回來幫他的父母搬家的。
這一次我們約會的卻是一家快餐廳,街上的樹木鬱鬱蔥蔥,空氣里卻飄著陌生的味道。
我到的時候他正捧著一杯冰鎮可樂,我在他身邊坐下。
要點什麼?草莓奶昔。
我說著把背包放在身後。
他替我要了份草莓奶昔,別外還有一包薯條。
我們吃著東西聊得各自的近況,他看起來是很平靜,語氣顯得成熟。
看起來不像是久別的戀人,倒像是一個朋友,我們聊了很久的天,我們始終也沒有過份親怩的動作,儘管來的時候我洗了澡抹上香水。
我看著他的臉,此時他寵罩在暮色的臉上有一種柔和的光,看起來是如此的陌生。
他說:“我們走吧,我得回家,他們都等我吃飯的。
” “那走吧。
”我說,臉上呈現著茫然的表情。
他盯著我的臉說:“要不,我就不回去了。
” “隨便。
”我無可無不可地看著自己的手。
走在馬路上,天色已近黃昏,人流和車流雜亂無序地穿梭,這個混亂而又繁忙的城市。
前面是一家我們熟悉的旅館,我問他:“要做嗎”。
“你想要嗎?”他並沒有現出驚訝。
我說:“我還好,你想要就做唄。
” “我更想抱緊你。
”說著,就在大街上他抱著我說著話,我們進了旅館,開房間的時候並沒遇到任何磨煩,我們以前開過的記錄還在電腦里。
一進電梯他就摟著我親吻起來,我們吻得很熱切卻很緩慢,很細心地品嘗著、體驗著。
沒有強奪、沒有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