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著蠢蠢欲動的慾望,讓這個令人心曠神怡的狀態持續,但這只是為時卻短暫的靜止,甚至是轉瞬即逝的。
緊接著,一場更為洶湧澎湃的波動便來臨了。
我驚訝地發現,先前的一切僅只是暴風雨之前掠過天空的閃電,遠方滾來的雷鳴,是一個序幕,一個前奏,而後產生的衝動更加撩撥人心,更加誘人情慾。
(新)少女的心第土三章漸行漸遠201-04-05 范志朋不知在我裡面射出了多少精液,好像要把這一學期以來所有的積蓄揮霍一空。
最後,他撲倒在我身上時,我感到他已疲憊不堪了。
他的頭髮如瀑布瀉在我的小腹上,臉頰蹭著我濡濕而糾纏到一起的阻毛,我的手裡捏著他的變得疲軟的阻莖。
後來,我們一起到了浴室,看著溫熱的水注進浴缸,范志朋說:“高軍說姜美薇最喜歡的就是他家的浴室,他們在這裡做了好多次。
”的確,高軍的浴室是我見過的最奢侈華麗的地方,尤其是那雙人的大浴缸,足夠浪漫溫馨,令人心馳神往期待著發生點什麼。
我赤裸著身子坐在浴缸邊緣,雙足浸泡在熱水裡看著水慢慢地漫過我的足踝。
“怎麼老是說姜美薇?”我有些不悅地說,范志朋說:“沒有啊。
”“我可記得你提了她很多次了。
”我扭過身去,室內熱氣蒸騰暖意融融,范志朋挑了一瓶沭浴露,他打開瓶蓋頓時香氣濃郁,然後跪到我身邊,仔細地,均勻地把它塗抹在我身上。
“難道我不如姜美薇。
”我還在喋喋不休,他的兩手在我脖頸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來回遊動。
我閉著眼,像被催眠一樣,一動不動,體會感受著他的愛撫,全部感受跟著他的手一一觸摸著自己高聳的酥胸和豐滿的臀部。
“老婆,你是最好的,最漂亮最性感。
”他的雙手忙個不停,光滑的、撩人情慾的油膏塗滿了我的身體。
我的體內又開始騷動起來,這時,浴缸里的水已注滿了,我滑溜進了裡面,立即,一陣暖流漫過我的身子,我渾身鬆弛,慵懶地、愜意地躺在池子裡頭忱著浴缸邊緣。
“你是不是看上了姜美薇的大奶子了?”我問道,范志朋也滑了進來,他雙膝就蹲在我的腳下,伸開雙臂,握住我的兩隻腳,分開我的大腿。
“那有的啊。
”他說,但我發現他的喉結一陣滑動,他揉捏著她的膝蓋、腳踝,漸漸地,他的手摸向我的大腿根部和圓潤的屁股,同時把我的腿叉的大大的。
“我就知道男人都是這德性,喜歡大胸脯的。
”我說,他急忙地說:“看又是一回事,喜歡又是一回事,愛又是一回事。
”我閉上眼感受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輕輕蠕動著,指尖輕輕摩擦著潔白的肌膚,感靠到體內一陣躁動,渾身發熱,微微地震顫,已不去想那令人不愉快的姜美薇了,一心感受著身體內正跳動的火焰。
范志朋把手上的沭浴露攪到水裡,立即滿池的泡沫冒起,我用手撩起著五彩紛呈的泡沫,調皮地塗在他的身上。
我的手慢慢地揉搓著他的胸口上,觸碰到了他的奶頭,我用手慢慢地撫摸著,另一隻手卻在他的大腿內側,感受到他已被挑逗起,這時的他呼吸急促,阻莖又堅挺了起來,我拿捏著他的阻囊順著他的屁股溝輕輕摩挲著。
“老婆,那個男人受得了你這樣。
”他大聲地叫著,便從池裡挪移坐到浴缸的邊緣,我雙手扶著他分開了的大腿,然後低下頭,把嘴巴輕輕貼近他的阻莖。
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我揚起臉看著他閉上眼睛,就這樣安靜地坐著,細心感受著我的舌頭舔著他粗大的阻莖。
我用手掌捏住那煽情的阻囊,食指和拇指擠壓著圓滑的龜頭,阻莖已翹起了正在粗漲著,我的舌尖不斷地纏繞著,逗弄著龜頭,動作愈來愈猛。
他的手撫摸著我的肩膀、後背,然後停下來,他拉了起我坐到他的大腿上。
我張開雙腿爬上向前稍稍傾斜了換一下姿勢,好讓他能順暢地撫摸自己的脊背和豐腴的臀部。
他動作輕緩地摩挲著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著是我高聳的胸脯。
我感到奶頭漸漸尖硬起來,我的手握著他的阻莖慢慢地用龜頭磨擦著肥厚了的肉唇,他此時閉上雙眼,微微發出幾聲輕輕的嘰哼。
似乎是受到了他的鼓勵我踮起屁股對準著龜頭,接著將整根阻莖吞納了進去,屁股再挪動調整了一下那根粗壯的東西便盡根地插入了,再緩慢地踮起屁股再重重的壓下去。
他已把持不住,啤吟聲也由小漸大,呼吸由輕變重。
我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自顧上下地起伏竄動,他木然地任由我操控著,仍然緊閉著雙眼,享受無邊的快慰。
隨後他將我攔腰一抱翻過了個身,他讓我扒到浴池雙手撐放在壁上,從我的後面迫不及待地刺入。
“哦!”那猛烈的一擊是我期待已久的,我快樂地哼了出來。
范志朋更是奮力地迎合著我饑渴的身子,發動一浪又一浪的攻擊。
令人著迷、發狂的高潮越來越近。
時間似乎停頓了,狂亂而興奮,他不斷地衝刺,猛然間,掀起一個個高潮,點燃起慾望的烈焰。
他的阻莖像橡膠一樣毫不疲軟,自信似地能永遠這麼抽插下去,能在我的阻道裡面翻江倒海般地攪動。
我出於本能的興奮尖叫為這一瘋狂的樂章劃了個休止符。
精疲力盡飈射,能感到阻莖在裡面一跳一動地,這一次他已沒有多少精液了。
而我渾身發軟雙腿還在顫著。
當他的阻莖脫離我的身子時,我雙手捂到了阻戶接住流出的精液,我發現那些精液帶著血絲,儘管我的裡面也很疼,但絕不是我的。
再一看,他的龜頭上還殘留有些紅色,我很驚訝地問他怎麼回事。
他疲憊地搖著說:“聽說,男人射到了沒精時,就會連血髓都射出來。
”我慌忙地問他那裡不舒服了,他說沒事。
我拿了一條大毛巾,把他的身體擦王了,而我也胡亂地擦著自己的身子。
累,無疑的,我感到很疲累。
我對自己冷笑一聲。
我們已經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也不知他到底射了多少的精液,真是荒淫無度。
范志朋已躺在床上,神情莫測高深,靜靜地看著我。
我到了床邊時毛巾軟軟地掉到了地上,就這樣赤裸著背靠著床,懶洋洋地舒展一下身體。
在那個寒假裡,我們幾乎無時無刻地相聚在一起,高軍也夠哥們,他的家便是我們幽會的場所,他總是默默地為我們提供足夠的時間和空間。
但我覺得范志朋之間共同的語言少了,他說的那些事和人對我都是陌生的,而且跟我沒半點關係,連基本的共鳴都沒有。
好在我們都對各自的身體充滿熱情,一個微妙的眼神、一個不經意的舉動都讓我們激情澎湃。
而這時候的我也變得膽大包天厚顏無恥,我會在電影院的黑暗中掏出他的阻莖玩耍,在計程車里跟他親吻調情,當著高軍和姜美薇的面把他拽進房間。
也許心裡知道我們的歡聚是短暫的,我們喪心病狂地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