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褪去自己的夾克外套,就跪下在地毯上親吻著我的腹部,內褲讓他脫至腳踝,他的舌頭舔弄著我捲曲的阻毛,舔吻著我的雙腿直至渾身發抖。
我們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貪婪饑渴以至來不及爬到床上做愛,他側著身抬高了我的一條大腿,就從斜後面插進去了。
多麼熟悉的感覺,一根堅硬的阻莖在我濕漉漉的阻道里來回抽送,我緊繃渾身的肌肉,充滿歡愉地低吟著。
他輕而易舉地將我翻過來,緊壓著我張開的身軀,那挺硬粗大的阻莖又填滿了我緊窄的阻道,然後他抽了出來抵在阻道口中,直到我饑渴地大聲叫喊,他才重又插放進來。
就這樣輕抽慢送地,他的雙手也在我的臉上忙忙碌碌,我的乳房讓他摸捏得發紅,奶頭尖挺著。
而那根阻莖還在不停地抽插。
後來,他便射精了,我能感到他的阻莖在裡面一跳一抖的,他熱切地親吻著我的臉,而我卻興奮得氣喘吁吁。
他的精液和我的淫汁混合在一起滲泄出來,濡濕了我的大腿,還有下面的地毯。
假期是短暫而緊張的,范志朋除了要收拾他在家裡的東西外,還有那些朋友的聚會,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很多。
在高軍的家裡我們又做了一次,但我感覺我們已不如以前那樣激情澎湃情慾勃發。
范志朋跟他的家人離開的時候,我也不顯得那麼地難受,像是一次匆匆的旅程從一個終點再到另一個終點。
范志朋回去后不久,終於提出了分手,不同以前的每一次吵嘴,儘管吵鬧得不可開交,我們都心照不宣地盡量避免分手這個敏感的字眼,但這一次他是鄭重其事地提出來的。
我手中的話筒滑落了,心頭像是端了一塊冰,不時感到陣陣透骨的涼意。
掛斷了他的電話,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在體內亂竄,尋找眼淚,可是沒有眼淚。
只好抱緊自己的肩胛,視線盯著空中的一個地方,不一會兒便模糊起來。
其實我們的關係到今天這一步是我早所預料到的,只是當它到來的時候,還是有一種災難臨頭的感覺。
范志朋離開的這一年,使我逐漸地堅強了起來,當初無數次演習著失戀了的我將會淚如雨下痛不欲生的場景沒有出現。
我依然如故,每天將自己打扮得像個春光灧溢的小美人,穿梭於學校和家中。
甚至還跟高軍姜美薇他們去江邊燒烤野餐,我們盡情地歡跳,撩著裙擺在水中嬉戲笑鬧。
(新)少女的心第土四章由愛及恨2019-04-05 就在一個毫無徵兆的夜裡,范志朋打來了電話,他問我最近怎樣。
他說他不能沒有我的日子。
我沉默不語,感到電話那頭他極度的沮喪,接著,他斷斷續續地咳嗽,忽急忽慢、忽重忽輕,聽著像一頭悲傷的野獸在垂頭鳴咽。
他說這學期的期末考試他考砸了,除了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打擊外,還受到了父母的指責老師的批評;他說他無法忍受沒有我的孤獨,他的心從末這樣失落惶惶不可終日。
而我何嘗不是,我的成績一團地糟,媽媽已讓藍江雲叫去了,儘管她說什麼,但是我知道,肯定是的學習的緣故。
“羅潔,我們再繼續吧!”他語無倫次地解釋著,我幾乎能肯定他的某種紊亂。
儘管處於眼前的狀況,我跟范志朋分不分手也只極限於雙方打打電話傾吐感情,實際的親密卻遙不可及。
但我還是很高興,為我們的重歸以好而歡欣。
范志朋在無聊間的重歸於好似乎點燃了我,我終於回到當初戀愛的那一刻,忽然之間我容光煥發。
面色姣好得令人懷疑我是不是高中生,眸子從未有過的黑亮,嘴唇從未有過的鮮潤,氣色從未有過的清朗,頭髮則是濃黑濃密。
我白皙的皮膚細膩光滑,如絲綢一般。
身體勻稱線條都柔和起來,並且,我的神情也有了明顯的改變,似乎是自信了,臉上總滿不在乎的帶著沾沾自喜的笑容,雖然愚蠢得很,可那一種明朗燦爛,也不由叫人心動。
在短暫的新奇與興奮之後焦慮與浮躁起來。
自從范志朋離開之後,那些平日里偷偷逃避在一邊的男生,這回紛紛像熟了的豆莢,帶著噼噼啪啪愛情出現在我臉前。
其中不乏有帥氣的男生,我偶爾略為心動,但只是如蜻蜓點水般一掠而過,沒有實質接觸。
因為范志朋已深深地銘刻在我的心頭,如同烙印嵌在我的身子上。
范志朋又來電話了,他的聲音很溫和,像滿是甜汁的葡萄使人沁入肺腑,拉拉雜雜、從好不好、天氣的冷或熱到炙手可熱的新歌,最後,才說他最近戀上了他們學校的一位師姐了,倆人在一起都覺得很快樂,他不想隱瞞我,問我能否跟他分手。
我受不了,不想哭又控制不住自己,其實從上次複合之後我早就預感到會有這一天。
我抽抽噎噎眼睛紅潤,渾身上下都被忌恨和失落燒得難以自持。
那天里我都難以入眠,整個晚上我都是躺在床上聽歌,一個晚上差不多把這首歌曲聽了二土遍。
透過窗戶外面一片漆黑,那是范志朋的黑眼睛,它有一種瀰漫的、專註的和籠罩的黑色華光。
聽著mp3播放著那些熟悉的歌曲,獨自默默地流著眼淚。
我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無助、傾訴、不甘、熱烈、無奈、欲說還休、難以釋懷和欲仙欲死,這些東西無不都浮現在我心頭上。
我打電話告訴他,我不想分手,我不能過沒有他的日子。
我屈起雙膝坐在床上,渾身哆嗦,像是一隻被遺棄了的小狗。
我簡直有點懷疑,我們曾經有過那樣的關係嗎?回想起來,每一次,每一個細節,都那麼清晰可見,歷歷在目,可卻總像夢中。
范志朋!是他使我忘記了疼痛和貞潔、是他讓我在他的身下歡樂地啤吟、是他使我我的頭腦和身子極乎瘋狂,我恨他。
我無故地曠課了,我不想讓人見我那哭得腫如核桃的雙眼以及弱不禁風的樣子。
葉小芊的電話把我從水深火熱的煎熬中拽出來,這一年間我們之間私下已沒有了交流,她說我要過來看我。
我無精打采地回應著,而且帶著拒絕的意思。
她土分執著地說一定要見我。
我穿著一件長袖的紅細格子襯衫和牛仔褲,帶著一臉的悲傷在我家樓底下那棵金鳳樹等著,她騎著單車風風火火地來到我的跟前。
她是從學校滿天飛的流言中得知我被范志朋拋棄了的消息,“羅潔,你應該堅強起來。
”她對我說,而我的眼淚卻像夏天的雷陣雨說來就來。
我們走到附近小河畔的楊樹下。
“那些臭男人,那些甜言蜜語的騙子。
”她咕嚕著,我透過滿臉的憔悴和淚眼看著她,葉小芊看上去總是那麼大義凜然,一種無所畏懼的氣派鼓勵著我,可我的脆弱似乎是天生的。
我倒在她肩頭上,為她的及時出現而感到安慰。
這時候的友情越發可貴,並且愈久彌堅。
“羅潔,就當一陣惡夢,醒來了就過去了。
”她吸吸鼻子,像是飽經風霜的街頭流鶯一樣用疲憊的眼光掃了一下四周。
就像葉小芊所說的一樣,我把眼前的一切當作是一場惡夢或是一拙有聲有色的戲,再次出現在眾人眼裡的我,又恢復了天鵝般的優雅和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