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甄鈺覺得顧微庭是個還沒有徹底瘋了的瘋子,身上有些羅曼蒂克的氣質,是舶來的羅曼蒂克。
顧微庭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新表,看了一眼時間便放在一旁,他用灼熱的目光看著甄鈺,從上往下,帶著迷戀二字,慢慢掃過,掃過那張被風吹紅的臉,掃過胸前兩團飽滿的乳兒,掃過腿間的美景,每個地方都會停留幾秒,試圖給她一些鼓勵。
他似乎不為自己給不了一個女人高潮而覺得喪失了臉面,相反他很聰明,在這個時候把男性的視覺特權暴露出來,讓被看的人手足無措,甄鈺竟就遵著他的意思,自慰了。
手指觸碰到嬌嫩的肌膚,甄鈺迷迷糊糊明白了在有關性的事情面前,她一直處在下風裡,即使顧微庭足夠溫柔體貼。
雙腿張開,扇開花瓣,露出那片淡紅色的情色地區,宛如白玫瑰花的花瓣包裹著紅玫瑰花,然後在一個飄著細雨的夜晚悄然綻放。
不需要任何人的指導,甄鈺的手指直接能找到尖尖軟軟的花核,用畫圓的方式,有規律地愛撫它,力度百分之八十時的重的,速度百分之六十是快的,享受著感官之樂顧微庭恍然大悟,笑著說:“原來你喜歡力度重一些,速度快一些,直接一些,我以為你怕疼,喜歡輕、慢一些,故而都是間接地觸碰它。”
在顧微庭眼皮底下自慰尋找高潮,他可以藉此了解她所需要的刺激點,所需要的力度,往後他可以隨時隨地讓她在共享性愛上甘願屈服,甄鈺氣惱,想停止這場無理取鬧的自慰,但手指剛移開,生理不滿,叫囂著要繼續蹂躪。
第二次觸碰花核,愛撫的速度再次加快,這回不滿足只摸下方,甄鈺的另一隻手,滑到雙乳上,暖意遍布全身,但腰肢沒了支撐上半身的力氣,她想躺下去。
顧微庭看懂甄鈺的心思,起身換了一邊坐。甄鈺背朝顧微庭躺下,躺在他的懷裡。。
那股好聞的肥皂香從四面八方鑽如鼻尖,甄鈺的嗅覺滿意度達到頂,臉色發紅,鼻腔出的氣都是火熱的,不由得一陣眩暈,腰肢如蟲子般蠕動,活躍起來的花核主動去尋找指尖的位置。偶爾試探性的用手指插入陰道里,進入一個指頭,很快抽出,裡頭過於溫暖與嬌嫩,摸起來有些害怕。
顧微庭嘿然不語,一會兒看她,一會兒看手錶,在過去叄十分鐘后,甄鈺自然而然地閉上了眼睛,好似睡著了,隨之一陣電流從腳底一直上竄,竄進股間,接著是一道刀切過的火光,射進腦袋裡。
僵直上體,痙攣的下體,是高潮來臨的標誌,瞬間爆發的快感將人的意識模糊化,分不清醜惡分明的世界,心靈陶醉在冬日的朝陽里,溫暖又甜美。
甄鈺覺得自己重生了一次。
高潮還未褪去,顧微庭此時抱起幾近癱瘓的甄鈺,在她耳邊念經一樣,低語起來:“今晚你沒有殺人,你在自慰,你在我面前自慰,接下來還要與我做愛。”
天完全亮起來以前,顧微庭在樓頂做了一次,而後回到病房,在放滿溫水的浴缸里、花灑下前分別做了一次,用壞了五個避孕套。
在浴缸里的,顧微庭的話很多,完全深入,又完全抽出來,一來二去,弄得甄鈺空虛非常,忽冷忽熱的,她皺緊眉頭道:“能不能不要這樣……”
“你不知道,插進去的時候meatus會失去很大一部分接觸,只有抽出來重新插進去,meatus才能更好的受到刺激。”顧微庭的性器頂開花穴口,進了龜頭這部分,淺淺抽插,“最緊最能吸的地方就是穴兒的開口處,是你的第二張嘴巴。”
什麼meatus,甄鈺聽天書一樣的表情,手抓在缸沿上,受著顧微庭的撞擊。
浴缸里的水濺了一半在地上,性交過半,顧微庭嫌水涼了,乾脆把水放干。
底下沒有了水,性器移動,根部的圓囊拍打略凹的鼠蹊部時,發出清晰的啪啪聲響,和著甄鈺愉悅的呻吟,顧微庭說起情色的感受:“不是奶油般的陰道,而是抹著奶油的隧道。”
充滿激情的做愛,宛如一對在夏日裡熱戀,冰忌廉要分著吃的戀人,但意外地輕鬆,甄鈺回應熱情,吻上顧微庭的下頜,亦不吝嗇地道出感受:“唔……顧老師插得學生好爽。”
顧微庭要射精的時候從穴里脫出來,摘下避孕套,放在甄鈺左邊的鼠蹊部上軟下。
甄鈺肚皮與花穴外邊皆是精水,乳上也沾了一兩團,指尖在乳上沾取一點精水,抹在唇角,而後粉紅的小舌頭伸出來舔乾淨,笑說:“顧老師今日應當吃了甜品,今天的味道,有些甜,要不要?”她指了指嘴巴。
顧微庭眼睛半眯起,帶著甄鈺到花灑下洗乾淨粘膩的身體。
身上的水還沒擦乾,顧微庭就說:“你先。”
甄鈺蹲下身,嘴巴含住顧微庭的性器,還是剛在她身體里衝撞過的性器。顧微庭摁著她的後腦勺,說:“在希伯來語中,‘吃’與‘交媾’是一個意思,那時候我在想為什麼,現在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