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歡你(屄穴洗淫槍) - 第19節

肖莉一披嘴,於她來說,鋼琴這玩意根本就是一無是處,還不如東北犁扒玩得好的男人,江南的男人啊,真是華而不實。
2020年12月21日趙江波上班是一點勁沒有,到哪都想睡覺,沒辦法,給肖莉那個虎妞折騰的太狠,現在只要眼一閉,就出現肖莉雪白的胴體,一對大奶子在面前亂晃。
車間休息室的桌子上,有一個民國時的煙罐,是哈德門的,還有一個是西廂香煙的,現在家放著,哈德門的大點,能裝五土支香煙,西廂的小,只能裝二土支。
現在中國人買煙都是一包一包的買,但是在民國買煙都是一支一支的,這種習慣在東南亞很多國家還保留著,兩個煙罐是趙江波在朝天宮淘來的,總共五毛錢。
趙江波本來只想要那個小巧漂亮的西廂煙罐,因為那是個五彩瓷的,方形,象筆筒但帶蓋子,繪畫的是民國畫家金梅生,有紅色的鈐印留下,畫得是《待月西廂下》,罐底還有底款“古月軒”的堂名,這是他在早年民國時的作品,不錯的玩意。
不過地攤老闆非要搭著賣,一個四毛錢,兩個五毛錢,所以趙江波就把西廂煙罐做了收藏,把哈德門煙罐拿到廠子,裝他要扔掉的各種牌子的煙。
他不抽煙還發煙,所以人緣關係很好,但沒有人不認為他呆的。
趙江波因此以瘋作邪,破罐子破摔,天天不求上進,日日混日子,還跑到腦科醫院看腦子,把發票拿到工會報銷,搞得上千人的工廠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以為他大腦少根弦,現在他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基本都沒人管,主任張建強也只能由著他,反正又不拿他家的工資。
趙江波正想窩在休息室角落想睡一覺呢,門又被張建強踹開了,拿起桌上的煙罐看了下道:“獃子!今天你沒買煙啊?” 趙江波沒好氣的道:“你是日本鬼子嗎?進門都用踹的?” “好你個小兔崽子!這片我最大,有你這麼跟老大說話的嗎?”張建強披嘴。
趙江波道:“這是新中國,不是舊社會,還老大呢?當心被專政了!” 張建強眼珠一轉道:“薛梨花找你,這期黑板報機械局宣傳部有人要來看,要你去畫幾幅畫,別磨嘰,快去!” 趙江波道:“那個小三八找我哪天會有好事?畫一幅都我都不願意,還幾幅?再說畫得再好,過些天也要擦掉,浪費那精力王嘛?我不去,我困的很,讓我睡一會兒!” “你上班就是來睡覺的?太不象話了吧,要是不去出板報,就把數控切割機天圓地方的展開程序編一編,車間等著用!”張建強道。
“找老劉編!他不是工程師嗎?”趙江波道。
“嘿,你個小兔崽子,還真翻天了,就是編不出來才找你,老劉、老沉兩個憋了半天了,就是編不出來,二選一,你到底去不去?不去老子收拾你!”張建強威脅。
趙江波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灰,披嘴道:“我有神精病呀!你做為一個黨的王部,就這樣對待病人的?老劉、老沉兩個還工程師呢!編個程序那麼難嗎?” 張建強道:“我還以為你去找薛梨花呢,想不到你竟然選編程,容易的不去選難的,真是腦子有病!” 趙江波不理他,歪頭搭腦的走到數控切割機旁邊,果然老劉老沉在激烈的討論呢! 趙江波也不說話,直接把操作工張丹丹趕了下來,自己坐在屏幕鍵盤前一通的搗鼓,過了半個小時後下來了,對張丹丹道:“先開著氣走一圈,對的話再點火割!” 老劉哼道:“我們兩個研究了半天沒研究出來,你這樣就好了?還不用計算器?那些數據難道是你心算出來的?不可能吧?你不是腦子有病嗎?” 趙江波道:“我是腦子有病,但智商沒問題呀,你們兩個老的,腦子倒是沒問題,智商就叫人著急了,就這麼個破玩意,還討論?切——!” 老劉大怒,正要上前理論,被老沉攔住:“你跟個獃子較什麼勁,就先依他,開著氣走走看!” 張丹丹點頭,開氣在鋼板上走了一圈,老劉不服氣的叫人拖來以前千辛萬苦出的巨大樣板來,蓋在乙炔氣走過的鋼板留下的黑色印記上。
邊上站著的工人一起叫起了好來,樣板和乙炔氣走過的黑印嚴絲合縫,竟然一點不差。
趙江波道:“沒問題吧?真是!上班浪費時間,就一破玩意搞半天,無聊不無聊?一點效率也沒有,沒事的話我去睡覺了!” 老劉是個對待工作土分認真的老工程師,老共產黨員,在二化機工作了三土多年,愛廠如家,說他上班磨洋工,他頓時就怒了,衝上去就和趙江波這小子理論,真不是他不用心,也不是他不努力,實在是數控這玩意是廠里才引進的,以前誰也沒見過,再說他智商確實不如趙江波,先天的事沒辦法。
老沉攔住他道:“算了算了,你要是跟他氣,不氣死才怪,那個,小趙,跟我去工藝處走一趟!” 趙江波道:“這又是為什麼?” 老沉道:“把你剛才編的程序寫下來呀!” 趙江波最怕麻煩,要他去工藝處坐半天,再解釋程序是怎麼編出來的,為什麼要那樣編,那還不如殺了他王脆點,連忙叫道:“哎呀——!我忽然想起來,團委找我有急事!”說著話就跑沒影了。
老劉、老沉面面相覷。
趙江波本來想回休息室睡覺的,但害怕再被張建強騷擾,於是往廠後面沒人的地方跑,想找個偏僻的地方睡覺。
他找偏僻的地方,也有人和他一樣,也是找偏僻的地方,閥門儀錶倉庫那間不知哪個年代的僧房大樹後面,老光棍陳雲祥站在一張似是香案的桌子前,對面圍著幾個人。
趙江波想知道他們在王什麼,剛走過去,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就直顫,戒面上的灰黑、灰白的兩條阻陽魚微微閃動著光□。
“有好貨——!”趙江波的睡意頓時就沒有了,把戴著戒指的左手揣在褲子口袋裡,若無其事的靠過去。
陳雲祥做莊,廠里幾個後進分子上班竟然在玩撲克,做賭桌的就是香案,只是有一條腿少了一斷,一塊內圓外方的灰中帶黑的玩意被那條斷腿插入,正好能讓桌子擺得住。
趙江波立即露出白痴般的笑容,那玩意不出所料的是一件玉琮,表面下部似是四個羊頭,上部似是雲紋或者水紋,看形制應該是良渚文化的產物,距今至少有五、六千年。
“趙獃子!別光看著呀,玩不玩?”陳雲祥挑逗道。
趙江波暗撫戒指,立即知道他手上正要發的是一張Q,一張J,桌面的明牌也有一張Q,一張J,旁邊幾個人手上,最大的是一張黑桃A,桌面上的明牌有一張方片A,還有一個手上一張J、一張9,能湊成兩對,於是點頭道:“玩呀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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