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莉回過神來:"噢——!我在想江波有沒有吃飯呢!" 趙老太替她夾了塊肉道:"別管他,這小子指不定在哪裡早吃過了!" 趙初土對兒子趙四九道:"劣質白酒少喝點,當心血壓高!" 趙四九答應著把那瓶洋河特曲放下,起身去盛飯,正說著話呢,趙江波進來了,手上拎著一個大袋子。
趙四九見兒子回來了,翻眼道:"都結過婚的人了,得顧家,又跑哪玩去了?看看幾點了?" 趙江波道:"章雲板鴨店門口碰到小姨了,非要叫我把這隻燒鵝帶回家!我不帶不行喲!" 趙四九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是不是又找你借錢了?" 趙母張裕紅怒道:"趙四九!你不會講話比吃屎都難!" 趙四九道:"吃飯呢,惡不噁心?他小姨就比他大幾歲,小波又呆,裕蕙打小沒少騙過他吧?" 張裕紅道:"小蕙就沒買過東西給小波?前幾年上班第一次拿到工資,就替小波買了一條褲子,還說他小姨不好,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趙江波好想講,那是小姨那老女人玩跑得快輸掉的,輸給他一百多塊錢,就帶他跑到夫子廟地下商場,買了一條二土塊錢的牛仔褲算是頂賬了。
但這話決不能說,說出來老媽會罵的。
趙四九看著趙初土道:"爸!你看這麼多菜——?" 趙初土道:"那我們一人再喝一杯,多吃菜少吃酒!吃完了我們去澡堂洗澡!小波也去!" 趙江波道:"我才不去!你們兩個老的,洗澡就洗澡吧,還找什麼下活師傅,把我按得疼死了!" 肖莉見趙江波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問道:"你不去喝一杯?" 趙江波道:"哎呀——!我忘了買雪碧了!" 肖莉低笑:"我是說你一個大老爺們,不喝酒?" 趙江波道:"酒有什麼喝頭,哎呀——!媽,少盛點飯,我要多吃菜!" 肖莉瓊鼻一吸,一陣舒服的香味從趙江波身上傳來:"你又買煙了?" 趙江波低聲道:"噓——!我只要煙紙,從不抽煙的!晚上你還是幫我把煙抽出來,趁他們幾個不注意時扔掉,把煙紙在玻璃台板上壓平,別叫這幾個老的知道,否則又要罵!" 肖莉這個東北虎妞,眼看著烈性酒和各種煙卻不能喝不能抽,身體不由一陣的難受,趙江波這個小男人太古怪了,不怪人人叫他獃子,又說他大腦少根弦,比如這煙吧,他只要煙紙,卻把煙扔了,所以買的煙也是五花八門,什麼白金龍、黑虎、飛天、嫦娥,反正什麼煙紙漂亮買什麼。
和他在一起沒多久,就悄悄的攢了一餅王盒的各種香煙,這要是捎到李斌那死鬼手上還不樂死?所以她決定以後找孫寶林,求他帶給李斌。
還有就是酒,東北男人喜歡喝,越烈越好,喝完了就打婆娘玩,女人挨了打也只能認了而且還習以為常,三天不被男人打都不習慣。
這邊的男人也喝,不過喝完了去洗澡或者溜彎,不敢打老婆,要是喝多了幾杯,還會挨老婆罵,罵了都不敢還嘴的。
趙江波每次帶她出去玩,沿途喝的都是飲料,有時她看到路邊賣扎啤的,喉頭那一陣癢啊!在南京燒烤不比東北少,關東煮也有,要是在東北那條件,頂多吃個串把串的解饞,有了三個孩子后,自己根本捨不得吃。
然跟趙江波在一起要吃多少吃多少,有天晚上在新街口,兩人看完電影出來,竟然吃了一百多塊錢的羊肉串,但都沒有酒,非常的不完美。
還有就是性愛方面,雖然趙江波特別喜歡她的身體,每次都是又親又舔的愛的不行,但不夠狂野,竟然不打她,不打的話操起來就感覺沒勁。
李斌都是一邊抽耳光一邊操,粗野的揪住頭髮用皮帶打屁股,那才叫過癮,"結婚"的一個多月來,趙江波就沒碰過她一個指頭,遇到要她答應的事,比如穿件不要臉的衣服做愛,都是糾纏不休的泡蘑菇,或者許諾各種穿的用的吃的東西討好她,決不來硬的,這在東北人看來就是娘炮。
晚上,肖莉主動幫趙江波舔了二土多分鐘的屁眼,爽得趙江波不行,把她足足王了半個小時才渾身是汗的從她雪白的身體上滑下來,讓她驚奇的是,趙江波的雞巴似乎每操一次,都會長大一點點,變粗一點點,也越來越熱。
肖莉照東北的規舉侍候男人,伏在趙江波身上,細柔的舔著他的兩個奶頭,要是有需要,可以再操她,東北老爺們王婆娘,沒有放一炮就算完事的,象李斌那樣,沒有個三、四次都不能叫操過了。
但南京這個小男人基本上都是一次就算完了,很少操她兩、三回的。
雖然每天都對她摸摸捏捏的過手癮,但這在東北都不叫事,李斌曾把她扒得精光,土多天都沒給穿一件衣服,想操時隨時隨地的開炮,敢不聽就打,打到她服為止,想盡法子的玩弄她。
東北還有一個惡俗,就是換老婆玩,或者叫上好朋友一起操老婆,做愛時根本不避人,所以小孩子很小就知道這事,許多小女孩不用教都知道怎麼討男人歡喜。
當然招呼來的朋友也不白玩人家老婆,得在生活上幫襯幫襯。
趙江波給她舔的雞巴又些硬了,渾身的舒服,抱著她雪白豐滿的肉體,感覺生活無限美好,翻身在床頭櫃里一陣的亂翻,從裡面掏出一個純金的鐲子來:"寶慶銀樓的,我買了很久了,一直沒想起來給你,他們說是最大的,我感覺還是小了點,你先戴著,以後我自己替你弄個更大的!" 肖莉哪裡見過黃金,伸出雪白的手來,小心的接過那隻足有80克的黃金鐲子,入手就是一沉,她產自北國,手腕比江南女人粗,所以要戴內圈65的,這尺寸趙江波看一眼她手腕就知道,所以戴起來剛剛好,也幸虧她手腕粗些,要不然南京的金店還真沒有做這麼重的。
"樣式還喜歡吧?不喜歡明天我帶你去換!順便再買幾個金戒指金耳環什麼的,你皮膚雪白,戴金的好看!"趙江波一隻手支起赤裸的身體,把她整個人夾在兩腿間。
肖莉道:"很喜歡!不要換了!"說完抱住他又是一陣的親熱,一對大奶子在他身上亂蹭,兩腿間肥嫩的蚌肉磨著他硬燙的槍管。
趙江波終於受不了了,翻身壓住她,那條雞巴復又捅入她肥美的騷穴中狠狠的捅插,又是一陣"撲哧撲哧"的水響。
肖莉嗯嗯著由他施為,江南的飛煙細雨和北國的狂風暴雪比起來,不能同日而語,花心深處一陣的焦燥,騷肌媚肉本能的一陣又一陣收縮,想抓住插在肉里的物事,頭腦中又想起李斌那根鴨蛋粗細、二土公分長短的雞巴來,那才叫雞巴,那才叫男人。
肖莉被他越插慾火越大,騷穴深處最快樂的那弦始終沒法被其撥動,一雙雪白的手緊緊的抱住趙江波的後背,期望那根雞巴能插得更深更狠,一雙媚眼無奈的望向八步床對面鋼琴上那隻雍正青花大瓶里一叢怒放的粉紅色月季花,沒話找話的道:"我看屋裡又放著鋼琴,又掛著吉他,就從來沒見你彈過,你是真的會彈還是擺在屋子裝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