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混水摸魚抓點日本人是小意思,還能得到一些平時不好得手的好處,我的兄弟早在兩地待命了!”林召重急道:“早說好了,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準亂來!日本的雅庫扎,下轄稻川會、住吉會和山口組三個堂口,共有幫眾八萬多人,在浙江、廣東兩地發展的,是住吉、稻川兩會,據諜報,山口組最弱,只有幫匪七八千人,而住吉、稻川兩會有幫匪七萬餘人,自從上個月山本由武、井田九郎等六個日本人失蹤后,這兩會卯足了勁要和鳳堂在大陸火拚,這些天都在調兵遣將,從日本各縣,抽調高手陸續來到中國的日本人,恐怕突破了一萬大關,就我們這點人手,要是敢輕舉妄動的話,不但會打草驚蛇,還更可能全軍覆滅,我可不想我剛當上龍霆組長,就發生全組死絕的倒楣事!”我捏了一下他沒肉的下巴道:“急什幺急什幺?說好了你陞官我發財的,你的命令,我自然會執行,我更不會傻的自尋死路,可是我自己賺點小外快,你也不要嘰嘰歪歪的!”我抓到山本由武、井田九郎等六個日本狗之後,立即給他們注射了葉老鬼的深度催眠劑,日本人不象中國的武術門派,他們不太注重修鍊內功,這就給了我可趁之機。
這些日本人清醒白醒的時候,就算酷刑用盡,也不可能得到什幺,但是在深度催眠劑的作用下,問什幺他們就說什幺,給日本人打深度催眠劑,和對美女用深度催眠劑不一樣,根本就不要考慮以後的副作用,現在那六個日本人,被我耗盡腦力,差不多都成白癡了,不是考慮以後或許能廢物利用的話,我早把這六個肉蟲處理了。
林召重知道的,都是我告訴他的消息,我不告訴他的消息,他就不會知道了。
相龍嬌聰明的很,立即反應過來,柔聲道:“狼哥!你要出去嗎?”我拍拍她的俏頰道:“也就三兩天,你在家的時候,千萬小心,別被色狼佔了便宜,沒事少往軍區外跑,我回來時,自然會打電話給你!”相龍嬌乖巧的點頭,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林召重氣得三角眼直翻,卻拿我無可奈何。
場中,李風華經過上次真刀真槍的洗禮,出手狠辣多了,幾個回合后,棒下絕情,左手棒隔開日本刀,右手棒兇狠的點出。
板井野樹弓腰縮身,青銅棒頭離胸口兩寸處,堪堪去勢已盡,通常來說,這種樣子,李風華這棒算是勞而無功了,就算再向前伸兩寸,點到板井野樹的胸口上,也沒有什幺勁道了,要想再有做為,必須變招。
不料李風華忽然嬌叱一聲,棒頭出乎常理的向前直進,形意門傲世絕學“形意寸勁”,通過棒頭髮出,“嗵”的一聲悶響,重重的點在了日本人的胸口上。
板井野樹大叫一聲,胸骨盡碎,血雨從大嘴裡狂噴而出,重傷下臨危拚命,日本刀滑過棒頭,瘋狂的向李風華的頸間斬落。
李風華小嘴一披,低頭滑步,身體連轉,形意之“雨燕低飛”,巧之又巧的避過日本刀,雙手的銅棒連續橫擊在板井野樹胸腹間,發出兩聲悶響。
板井野樹“撲嗵——!”一聲,跪倒在地,跟著整個人癱了下去,再也起不了身。
李風華嬌叱道:“小日本不過如此,兄弟們!跟我上!”玫瑰楊娛的龍泉劍堪堪與朝岡實木打了個平手,但是時間拖得一長,男女體能上的優劣就表現出來了,朝岡實木含憤出手,日本刀刀下絕情,楊娛落入下風,漸有不敵之勢。
忽然大狐的兄弟中,竄出一個人來,也拿著東洋刀,斜剌裏就是一下,手法既快又狠,把朝岡實木的左脅拉開一條長長的血口子。
大狐定晴一看,大叫道:“他媽的!地老鼠李向東?你的老鼠膽子玩大了,也敢殺人?”地老鼠李向東眼角瞟向我,用怪怪的聲調回大狐道:“殺人如殺雞,有什幺不敢?兄弟們帶把的跟我上,拚死這些日本狗!”黃菲兒嬌叱道:“好樣的!看不出來你還是條漢子,我還以為大狐的兄弟,全是沒卵子的哩!”李向東面無表情的對黃菲兒叫道:“廢什幺話!殺退日本人再說!”黃菲兒到底是女人心細,嬌叱道:“地老鼠,怎幺今天你是一副死人臉?”李向東冷聲叫道:“老子殺人的時候就這個樣子!你難道不知道?你個娘們要是沒膽子沖,就閃到一邊去!”說著話,大吼著舉刀撲向領頭的住吉會副會長中森由紀。
中森由紀身邊,立即跳出兩個日本人,怪叫著擋住李向東。
黃菲兒把左手中的銅棒向前一指,妖叱道:“我們竹聯幫自成立以來,在東南亞和小日本的火拚中,還沒落過下風哩!今天我們鳳堂可別開了這個例!兄弟們!我們並排上,拚死這些日本狗!”大狐叫道:“別介!有話好說!”然群情激憤中,哪有人聽他的,青鳳國際的人如潮水般的涌了上去。
日本人在人數上落了下風,頓時被殺得兔奔鼠竄,招架無力,正沒奈何時,街角飛馳而來兩部日本麵包車,從車上又跳下一群日本人,手揮日本刀,加入戰團。
兩分鐘后,鳳堂苗得勢也帶著得力的手下趕到了,如此雙方不斷的有人加入戰團,場面越來越壯觀。
我拉拉相龍嬌的小手,對飛狼谷的兄弟道:“我們走吧,再不走,公安就要來了!”貓屎強孫強勇的情緒也被點燃了,這些年他也是天天習武,藝業早已擠入高手的行列,手痒痒的道:“我們不打日本人?”我笑道:“死去吧!這種呆B話都能說出來,快去開車,你指望幫鳳堂打退日本人後,她們會給我們什幺好處?再不走大批的公安來了就走不掉了!”說罷話,拉著相龍嬌,喊上鄭鈴、江媚,快步退到街角,跳上麵包車,貓屎強罵罵咧咧的發動了車子,飛狼谷的兄弟蜂湧著跳上了另外兩部麵包車,飛馳而去。
林召重跟在後面跳上了我坐的車,蹲在後排阻阻的道:“你說錯了,根本就是東南方面野戰軍,這種場面,只是公安來,已經不頂什幺事了!”大狐跳腳罵道:“李向東!你個呆B卵子啊!把我的兄弟往死裏帶啊?以後就別再來認我這個大哥了,你要是死了,你的老娘,也別指望我來照看!”黃菲兒一棒子把一個日本人砸得頭破血流,回頭妖笑道:“地老鼠!以前沒看出來,你不但有種,武藝還這幺好,今天之後,你就到鳳堂總部來報導,我也弄把交椅給你座座,待遇和燕邦權、陳振興他們一樣,地位比大狐還要高,你覺得怎幺樣?”地老鼠李向東只把手中刀亂舞,連續劈開兩個日本人的脅背,身手比起楊娛、王玨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下手更是狠辣異常,聞言頭也不回的道:“謝謝菲老大!”說著話,追著一個日本人跑向街角去了。
早有三個土七八歲的、戴著摩托車頭盔面罩的彪形青年,在街角接著地老鼠李向東,四人合力,不廢勁的瞬間劈死了日本人後,從摩托車的麻袋裏,倒出一具屍體丟了下來后,分上了兩部摩托車,“李向東”跳上一部摩托後座,順手接過摩托頭盔,嘿聲道:“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