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知大口喘氣,被他方才的快速動作嚇到,期期艾艾道:“師兄……我疼。”
薑末寒俯下身去,唇瓣貼在她臉側,低聲道:“哪兒疼?”
他明明知道的!她氣惱地看他,卻見青年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稍微退出一些,又擠進軟綿的宮口,聲音輕柔地:“忍著點。”
那裡頭太緊太小,叫他忍不住繼續往裡,將自己的子孫袋都一道塞進去才好。
他喉間發澀,慢慢將龜頭擠了進去,被幼小的胞宮包裹吮吸,眼尾猩紅愈深。
她自然拒絕不了這樣的他,會溫柔地親吻她,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她的大師兄,彷彿只存在於夢中,她牢牢地勾著他的脖子,臉歪在他肩上,哼聲:“你討厭死了……唔——”
他聽她說這話,忍不住悄悄撤出重重往裡,戳得胞宮又疼又漲:“你哪裡厭我?”
吸得這般緊。
他沒說出下一句。
晏雲知面色微紅,躺在他懷裡耍無賴:“就是厭你。”
他並不在意,只掐著少女細腰,在她胞宮裡來回進出,只是力道愈發大,彷彿要將她肏爛一般,對著軟肉直進直出。
她嗯啊著亂叫,腿用力勾在男人的腰胯處,圓潤的趾頭不住地蹭他紋理分明的肌肉。
薑末寒臉色淡淡,懲罰般捏了捏她的腳踝,而後狂風驟雨般進出起來,把她軟嫩的小穴肏得幾乎合不上,淅瀝的蜜液糊了他整根。
“師妹。”他低聲叫她。
晏雲知一愣,惑然望向他,卻被男人捂住雙眼,重重向下沉腰,終於弄得她潮吹,待忍過那一場吸命的瑟縮后,這才酣暢淋漓地將陽精全射在她胞宮裡。
裡頭小口不知飽一般將精水全吃進去,將她原本平坦的小肚子都撐得微微隆起。一場情事作罷,她已然累得氣喘吁吁,一雙腿皆是麻木地撇向兩邊。
她推他:“重,下去。”
薑末寒一動也不動,就這樣撐在她上頭,泡在陰穴里的陽根又開始變大,竟是要再來一回。
晏雲知瑟縮了下,結巴道:“不要了……師兄……”
他卻未饜足,將又硬似鐵般的陽根抽出來,沉聲道:“我還未消火。”
她嘟了嘟嘴:“可是好累……腿麻了。”
薑末寒眸底閃過光,仿若開竅了一般將她翻了個面趴在榻上,整個人又覆上去,濕硬的龜頭蹭著她的股縫,貼在她耳邊問道:“這樣來,好不好?”
晏雲知腦子轟然一下,驚得不知該如何作答,還未反應過來便又被他肏進去,把方才收縮了些的小穴又肏開。
她跪趴在床上,這姿勢叫她萬分羞恥,只得捂住自己的臉,掩耳盜鈴。
只是他動作太狠,小腹撞到臀尖的“啪啪”聲不住地傳到她耳朵里,叫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羞怯地顫抖起來。
見她不出聲,薑末寒從後頭攏住她的奶子,以為她是怕了,只是輕聲安慰:“一會兒便好。”
他的一會兒是多會兒,這般從後面將精液射進去了仍嫌不夠,又將她翻來覆去玩了許久,直到小肚子漲得如五月懷胎一般,這才心滿意足地偃旗息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