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末寒怔了怔,抬起濕漉漉的手掌,見自己手心裡滿是泥濘請液體,不由問她:“現下能進去了么?”
晏雲知杏眸轉向他,婉轉眼波下帶了絲絲無奈。他什麼都問她,原本旖旎的氣氛一下子便消去了。
青年抿了抿唇,看出她的意思,在她開口前覆住她的唇,怕她出言嘲笑。他從前一直沉迷劍道,哪曉得這些。
他撐在她身上,碩大的陽具抵在嫩白的陰戶上,因著那處太過濕滑,反倒入不進去。
他鬆開被自己咬得嫣紅的唇瓣,雙眉微蹙,只得用手握著,撥開兩片紅嫩的陰唇,露出裡頭的穴眼來。
那處實在是小,他試探地抵上去,龜棱慢慢往裡陷,才進一半便又聽她輕哼一聲。
薑末寒垂著眼,不敢再往裡,想到她方才說先用手指,便又把手摸到她的穴口,輕輕弄了弄那軟嫩的肉。
“唔啊——”她十指緊扣在他的肩上,額頭靠在他的頸下,小口喘氣。
見這樣有效果,他便一面往裡進,一面用手指輕捻乳爛發燙的穴肉,沒一會兒便成功頂到了最里。
穴肉緊緻,牢牢地吸著他,彷彿要將他全吞進去。
他咬了咬牙,將手又移上來,摸了摸她的臉頰,道:“松一松。”
晏雲知臉色緋紅,只覺穴里又漲又熱,被他釘在那兒動也動不得,怎麼能放鬆。
她翻了翻眼:“松不了。”
薑末寒吁出一口氣,下腹繃緊,底下像要爆了一般,只得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扒下來,掰開一條腿兒立起來,對準濕淋淋的小洞直插到底——
太重了!
她急促地喘息,只覺他將自己的小穴堵得嚴嚴實實,但實則男人仍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怎樣也進不去。
他就著淫水,將肉根抽出去些,復又重重地插入,一聲不吭,眼裡卻是如火一般。
“呃啊!”她長發散開,雙眼渙散地看著上方的他。男人素來平靜無波的臉上浮現隱忍,一隻手掌緊緊地貼在她臉邊,多少給了她些許慰藉。
薑末寒見她只是叫,並未有痛意,便挺動腰身,開始用力地肏了起來。
男人大抵都有這樣的天性,他上回中了葯,沒理會她的疼痛便直進直出。此次雖要降火,卻是清醒著,很快便曉得了有水便能進出得更暢快。
他見她沁出的水愈發多,便沉下腰往穴芯撞,不過幾下,便讓晏雲知軟著腰肢又泄一回。
小穴痙攣著箍緊他,在他抽身是仍戀戀不捨地吸在上頭,幾乎被肏得媚肉外翻。
他鎖著眉頭,只覺自己仿若即將噴發,為了再延長些,便伸手捏住她的乳肉,將奶團不住地用力揉搓。
趁她注意力都被上邊引去,猛地想里肏,徑直將軟軟的小眼頂開,進到溫熱的宮口。
“嗚——”她哀哀地叫出聲,眼角落下清淚,可見是真疼到。
然而素來疼她的大師兄甚至分不出手來替她抹淚,只顧往裡深入,直至兩顆囊袋都貼在了她的肉上,再進不去,這才深吸一口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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