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位置被他輕輕一戳,立時便從裡頭流了淫水下來,洇濕了一小片,就連他的指頭亦是被染上水色,黏黏膩膩。
晏雲知素來便是個不知足的人,從前大師兄把她當妹妹看,她不滿足,要做他的道侶。現下也一樣,只是被他戳一戳怎麼夠,她又哼哼唧唧要得更多:“你隔著一層布,哪裡算摸了——”
她兩隻被捆在一起的手艱難地包住他的手腕,帶著他來到腰間系帶處,眨巴著眼睛望他:“伸進去嘛……”
薑末寒沉著一張臉,說不上是生氣亦或麻木,遂她的意從腰際處往下,越過隆起的雪臀,徑直覆上幼嫩的小穴。
他實在無法,不說他是她的師兄,便是二人早有床笫之歡,他也當為此事做一個結果。
他咬著后槽牙,左不過是摸一摸替她紓解罷了。
長指將將觸到軟肉,便被那糊在上頭的淫液裹了個透。水越流越多,小穴亦是翕張著,迫不及待地迎他進去。
身前這個肆無忌憚的小魔女,不但未有羞澀,反倒大著膽子將腿張得更大,往他懷中挪動,而後狡猾地坐在了他的手上。
“唔啊……”她細細地叫出聲來,只覺手指撬開緊合的嫩肉,指腹上的硬繭不斷摩挲著他的穴壁,她方才坐下去,便已經顫著身子泄出了一小股。
晏雲知小小地叫了幾聲,大腿肉還痙攣著,也仍舊貪吃地撐起身子,自顧自地起伏。
大掌完全籠住了她的腿心,滿手都是粘液。只是她吃了一根仍嫌不夠,湊上前去吮師兄的下巴,語氣急促:“我還要……還要一根……”
薑末寒額角猛跳幾下,嘴角死死抿住,只覺此事荒謬,卻又不舍見她哭鬧,只得妥協地又伸出來,讓她再次一併吃下去。
兩根手指粗得多,一下子便填進了貪吃的小穴里。她極為舒坦的哼叫,向下坐的速度越來越快。
薑末寒只覺自己像個傀儡一般,讓她肆意地借用他來玩弄她。心中忽然升起難以言喻的怒氣,趁她又是往下坐的瞬間,大手往上拖,只用兩根手指,便將她整個陰穴插了個底。
“呀!”她淚眼盈盈,委屈地看向他,似在埋怨他插得太重。
他有些不自在,故作鎮靜地偏過頭去,冷聲道:“你自己想要,就莫要怕疼。”
哪知晏雲知叼住他的下唇,用軟舌舔個不停,嬌聲軟語地求他:“再重點,師兄,知知要再重一些。”
薑末寒眸色俞深,只覺小姑娘不知好歹,且他們在這夢境中也待了太久,索性攬著她的腰將她提起一些,另只手飛快地指奸著她。
速度實在太快,他的手指又長又硬,關節分明,就那般橫在她的穴中,幾乎要把肉壁都戳破,偶爾被他修剪整齊的指甲刮到,便抖著身子泄出一股。
他咬著牙道:“你就這般喜歡師兄這麼對你?”
晏雲知迷濛地半闔著眼,聽他這樣說,將糊滿了淫水的小屁股抬了抬,應他:“人家癢嘛。”
薑末寒深吸一口氣,趁她微微翹起的姿勢,極快地將兩根手指盡根沒入,對著軟嫩肉壁一通亂按,卻真叫他找到了那處敏感,只是輕輕一刮,懷裡的少女便雙眼翻白,嗚嗚啊啊地像尿了一般,盡數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