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古樸的木屋中,少女衣衫凌亂,紅唇微腫,腦袋一個勁地往青年臉邊貼,鬧著要他給予自己一些愛憐。
薑末寒郎心似鐵,縱然身下鼓鼓囊囊,卻仍拿出了繩索將她捆起來,面目沉靜:“你靜下心來。”
晏雲知被綁得嚴嚴實實,委屈極了,聽他問自己“為何來此”、“修為降下許多”,諸如此類問題,叫她心裡悶氣,索性抬起小腳踹在他小腹,氣道:“你管我許多!”
她力氣縱然不大,但卻是踹在他脆弱之處,一時叫他悶哼出聲,氣惱地捏住她的腳踝,道:“再胡亂動我便叫師父逮你回去。”
她微微一愣,他果真以為自己是偷跑出來的。
晏雲知身體越來越麻,仿若有千萬隻小螞蟻在啃咬她,她仰起身子,委委屈屈地道:“你總對我這麼壞,我是因為你才被那妖怪害了,你也不管我。”
薑末寒鬆開她的腳,腦子突突地疼,只道:“這夢妖並沒什麼實力……”
“可我現下是練氣期!我哪能擋得住它一個金丹妖怪!”她氣呼呼地打斷他,咬唇瞪他。
他有些遲疑,照她現下的修為,光靠平心靜氣,確然沒法抵抗。若讓夢妖殘餘的祟氣在她身上留太久,興許會壞了根基。
他深嘆一口氣,問道:“你想如何?”
晏雲知臉色羞紅,結結巴巴地提出要求:“我……我那裡很癢……”
其實不止是癢,更多的是空,是曠,她急迫地想要他的觸碰,用什麼來填滿他。
她手被捆著,便只好微微張開腿,欲語還休:“師兄……”
薑末寒闔上雙眼,默了一瞬,而後將手順著她的膝頭一厘一厘地向上移。
指腹隔著薄薄的小褲,越往上便越酥癢。待到了最里,離那腿間隱秘之處只有一指之距,他忽而又停下來,臉色晦暗不明。
晏雲知用腳趾撓了撓他的小臂,聲音裡帶著哭腔:“師兄,你摸一摸我……”
那夢妖遺留下的夢中祟氣都快折磨死她了!
薑末寒頓了一頓,終於狠下心,一把按在了她的嬌花上——
“唔!”她喉間傳出哼聲,被這樣重重一按,讓她小穴緊縮,險些就要高潮一回。
他尚且以為弄疼了她,卻聽緩過勁來的小姑娘又求道:“師兄,再、再重一些。”
薑末寒垂下眼,身體僵硬極了,只有一隻手擱在她腿間,對著嬌嫩的陰唇又揉又捏。
只是總這樣隔靴搔癢卻沒什麼作用,晏雲知得不到舒緩,又蹭著他鬧起來:“師兄,你伸進去嘛……”
若他還是未曾開葷的毛頭小子,自然不曉得她的意思。只是早已探索過她的身體,又在裡頭留了許多自個兒的東西,便明了她說的乃是她的花徑。
只是……若伸進去,她過會兒要得更多該怎麼好?
晏雲知見他猶豫,只得信誓旦旦地保證:“你就摸摸我,我不要別的。”
她這樣渴求地看他,叫薑末寒莫名嘆了口氣,終於如她所願,將一根長指隔著小褲,戳了戳她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