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知舒爽一番,雙眸迷離地趴在他肩上,雙腿仍然死死地夾著他的手,將他原本冰涼的大掌捂得溫熱。
他的手抽不出來,淫水全聚在他掌心裡頭,只動一動便從指縫中溢出,濕了她身下的床單。
她歪著腦袋,用頭髮去蹭他的下巴,遞上自己被捆起來的雙手:“師兄……”
薑末寒沉著臉,這會兒又清醒過來,氣自己被她拉著沉淪,把她弄舒爽了才想起除妖一事。
他的嘴角緊緊繃著,用靈氣將繩索割斷,不虞道:“起來罷。”
晏雲知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將印出紅痕的腕子擺他眼前,見大師兄面無表情,只得訕訕地跪起來,一點點小心地吐出他那兩根手指。
粗糙的皮膚在穴壁上摩擦,叫她心裡頭又生了癢意,只是抬眸偷偷看他,見他眉頭緊皺,便知自己大約沒了第二回。
晏雲知失落極了,上抬屁股將他的手指吐出來,裡頭被堵住的陰精瞬時又流了些許。
薑末寒見她垂著頭,應是女兒心態有了些許羞澀,沉吟片刻,倒是不好再教訓她些什麼,只得道:“你收拾一番,我要去城外除妖。”
她鼓著嘴點頭,當即便脫下身上被撕亂的衣裳,無所顧忌地換了起來。
青年眸光一閃,漠然垂下眼瞼,彷彿不曾在意,只是耳尖卻是通紅,待她那裡的窸窣聲停下后才抬起了眼。
這小鎮中與他所想一樣,皆中了夢妖的幻術,而客棧中的修士,約莫都被趁著昏迷擄去了它的老巢。
他望一眼臉上仍浮著潮紅的小師妹,念及她如今修為低微,便道:“你在此處等我,我一人去便是。”
晏雲知睜大眼,雖曉得他待自己沒什麼情愛心思,但這般危險還要將她一人留下,實在太狠心了。
她撥浪鼓般的搖頭:“我不要,這麼大的客棧,就我一個人,我害怕。”
她眸子轉了轉,信誓旦旦道:“爹爹給我的保命法寶多得很呢,若是你也打不過,我跑就是了!”
她才沒那樣傻,大師兄都是天道之子了,自然跟在他身邊最安全。
薑末寒見她如此,只得無奈答應。又因她現下無法御劍,便叫她趴在自己的肩上,循著眾人的蹤跡往城外萬妖窟趕去。
他已將那夢妖斬滅,卻知它本體狡猾如斯,應當還活著。且連日來妖怪吃人咬獸,約莫都是受了它影響的緣故……
他邊趕路邊皺眉思索,背上不安分的小師妹卻又鬧了起來,她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軟舌一下下舔著他的頸脖,方才紓解過的小穴又一上一下地在他身後磨了起來。
薑末寒臉色一僵,終於起了火氣,一而再再而三,在救人的路上也仍然控制不住她自己——
正要狠心將她留下自己離開時,卻聽小姑娘嗚咽著哭出聲:“對不住,大師兄,我定力不夠,就是想你弄我……嗚……你別丟下我,我能忍住……”
她如何能料到那夢妖的祟氣這般霸道,竟是讓她空虛得愈發厲害。
她哪裡曉得,平常人中了祟氣紓解完便是,唯她吸過男人的元陽,又是氣運加身之人,自然會渴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