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絨鎖 - 番17——somethingblue

英賢看著那叄個字,刪掉已經輸入的內容,回復:待會見。
她本想問問傅城在兩人分開的那半年裡是怎麼過的,猶豫許久,又覺得沒必要為了一個莫須有的夢糾結。幾小時后的婚禮才是她的現實。
8點15分,柯蕊帶著造型團隊提前上門。
英賢下意識看柯蕊小腹,看得柯蕊古怪,低頭檢查自己:“老闆,我肚子怎麼了?”
被她問到,英賢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麼,收回目光說:“沒什麼。”
化妝師說:“眼睛有點腫,昨天沒睡好?”
又想起那個夢,英賢斂目:“有點失眠。”
“很正常,新娘子都想在婚禮這天美美的,但是其實好多新娘前一晚上睡不著,第二天黑眼圈巨大,還有的一邊化妝一邊哭的,等儀式開始正好哭出歐式大平行。”
幾人被逗樂,助理趁機說起來給明星婚禮做造型的小八卦,有人自備假髮片啦,有人自己穿幾百萬的婚紗卻給伴娘準備租的伴娘服啦之類的。
都是人精,決口不提名字,說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活躍活躍氣氛。
十點鐘剛過,陳楓也到了,看見穿好婚紗的英賢,感慨地抿唇,遞出個有些年頭的絨布小盒,說:“這是我結婚那天你外婆給我的,現在送給你。”
小盒裡面是枚藍寶戒指,寶石不算大,外面一圈碎鑽點綴,形同蕾絲環繞。
化妝師笑:“這下something old and blue都有了,雖然咱們不講究這些,但是是個好兆頭。”
英賢心頭一動,將戒指套上自己右手中指。
西方婚禮有個傳統,儀式當天,新娘身上要有Something old, hing hing borrowed and hing blue,據說其中的blue象徵永恆的愛。
*
婚禮賓客雖少,場面卻不小,花藝師以白玫瑰為主花,帶領團隊徹夜將整個後花園裝飾一新。蔣震當年花了大價錢造景,高低層次頗有講究,今日被玫瑰點綴,彷彿一片望不到頭的花海。
時間到,英賢戴好頭紗下樓,在樓梯拐角碰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英慎?”
“叄姐。”英慎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你今天很漂亮。”
“謝謝。”
他似乎剛下飛機,看上去很疲憊。
英賢問:“能待幾天?”
“晚上就走。”
“這麼急。”
“沒請假,這樣也省得來回倒時差。”
英慎斂目,笑了一下,從柯蕊手中接過裙角,說:“走吧,新娘不能遲到。”
英賢回頭看他,回以同樣笑意,繼續下樓梯。
英賢只有柯蕊一個伴娘,傅城則找來里昂。
相比里昂笑容滿面,傅城這個正經新郎顯得有些嚴肅。里昂拍他肩膀,滿眼戲謔:“傅,放鬆點,你們都領證了,蔣跑不了。”
花園內,賓客都已就坐,傅城立在花瓣鋪就的通道盡頭。
英賢挽著陳楓,從玻璃門裡走出來,緩緩走向那個筆挺的身影。
他穿軍裝,遠遠看見她,一怔,而後目光驀然熾熱,凝在她身上,一刻不曾離開。
英賢彎唇,裙擺掃起簇簇花瓣,頭紗隨風飄揚,她徐徐來到他身旁。
他們透過薄薄的蕾絲頭紗對視,微風中花香醉人,英賢心跳加快,輕輕說出那句我願意。
她看見傅城喉結不自然震動,下顎也緊繃,極力壓抑著情緒。
當著所有賓客的面,他掀開她的頭紗,親吻她臉頰。眼神和手有多熱,親吻就有多含蓄。
英賢也含蓄回吻,柔軟唇瓣似有若無地多蹭兩下他臉頰。
傅城呼吸一滯,用力抓住她的手。
儀式持續到傍晚,送走賓客,倆人出發去度蜜月。傅城不能隨便出國,英賢便將蜜月地選在蔣氏在莫干山新開發的度假村。
他們在飛機上吃的晚餐,到達酒店時,天已黑透。
兩人都喝點酒,英賢踢掉高跟鞋,直奔去開通往後院泳池的門。她早已換下婚紗,然而看著那蜂腰翹臀的背影,傅城腦子裡全是她穿著婚紗走向自己的樣子,身體一下子燥起來。
他解開兩粒襯衫扣,靠近過去拉英賢裙子拉鏈。
英賢不做聲。布料墜地,她自己反手解bra扣,然後手指緩緩下移,勾起內褲邊,似乎連這最後一塊布料也要褪去。
傅城呼吸滾燙,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
就在手要撫上奶子時,英賢突然抽身,跑進後院,半遮半掩地擋住胸前春光,勾唇睨他:“急什麼。”
說完背過身,脫下內褲,赤裸著滑進泳池。
遊了一個來回,英賢趴在池邊邀請:“傅老師,游泳嗎?”
珠沿著皮膚滾動,美妙胴體隨水波若隱若現,再加上一點蓄意勾引的笑,她媚得像只吃人海妖。
傅城反手脫掉襯衫向她走來,邊走邊解腰帶,性感得要命。
黑色內褲緊緊勒出陰莖形狀,從她角度看,他腿更長了,那東西的尺寸也更驚人了。
英賢挑眉,紅唇輕輕開合:“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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