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覺得自己酒精上頭,竟真脫掉內褲,赤身裸體進入泳池。
這次,他有經驗了,直接把人撈進懷裡接吻。
他沒想怎麼樣,怎麼說都是室外,還在水裡。不料越親越著火,撫摸後背的那隻手下滑,覆住臀瓣揉捏。
越揉幅度越大,漸漸,大掌難以自控地胡亂撫摸,色情地撫過能觸碰到的一切肌膚,甚至滑進股縫裡。
英賢舔唇,扭動身體想掙脫,壓低聲音問:“發酒瘋?”
不問還好,這一問,傅城心底的防線反倒崩塌,啞聲說:“就當我發酒瘋吧。”
說著,放在屁股上的手探入她腿間,再無忌憚地揉小穴。
“嗯,啊……不行……”英賢翹起嘴角,假模假式地拒絕兩句,挺起奶頭蹭他胸膛,“嗯……小心啊……被隔壁發現……嗯啊……”
兩人在一起這樣久,傅城自然聽出來她是在玩,尾椎骨陣陣發酥,捏住她奶頭輕輕擰了一下。
英賢打顫,抬手摟住傅城脖子,膝蓋一下輕一下重地頂他胯間,誘惑一般問:“忍很久了?”
傅城眼神赤裸看她,吞咽一口唾沫,說:“看你穿著婚紗走向我的時候。”
說到關鍵地方,他停下,對於自己的齷齪念頭還是有些羞於啟齒。
假正經,英賢想。
這種時候,只要推他一把,他就能變得比任何人都色情。
比如說——
英賢偏頭,舌尖舔他喉結:“然後呢,那時候你想什麼?”
“……想親手脫掉。”傅城低頭吻她肩膀。
看,比誰都色情,總能讓她濕得一塌糊塗。
英賢閉上眼,享受著他嘴唇帶來的快感,鼻子一哼,說:“那麼純潔的時候,你在想這些?”
嘩啦,傅城將人抱出水,與她平視:“對,英賢,我齷齪,怎麼辦?”
嘴上問著怎麼辦,眼卻異常炙熱,燒著慾望的火焰。
英賢勾唇,反問:“你說呢?”
下一秒,兩人抱在一起激烈舌吻,透明唾液從唇邊不止地溢出來,粗長手指再次摸入她腿間,拔出小陰蒂,快速打著圈,原本軟綿綿的肉粒被他摩擦得腫脹起來。
英賢緊緊攀住他肩膀,咬住唇悶吟,快感越來越強烈,就快陰蒂高潮。
“腿夾住我。”傅城托起她屁股,讓她雙腿圈住自己腰,單手扶住龜頭,對準瑟縮的小洞,挺腰插入進去。
緊緻甬道一下子被撐滿,兩人都喘粗氣。
泳池底部的燈光照出兩人勾纏身影,傅城速度越來越快,小穴又酸又脹,還有一波波水浪沖刷,英賢感覺身體正在隨波逐流,已經不屬於自己。
“慢點,嗯……我快了啊、啊……”
她呻吟出聲,聲音又嬌又媚。傅城咬住她的嘴唇,含在嘴裡嘬,下身愈加猛烈地撞擊。
就在英賢瀕臨高潮的時刻,不遠處傳來一聲堪比尖叫的笑,傅城停下動作,警覺地看向聲音方向:“隔壁有人?”
英賢還沉浸在瀕臨高潮的餘韻中,似笑非笑說:“剛才不是告訴你了。”
傅城臉黑,他以為她故意鬧他。
度假村客房是彼此獨立的小別墅,房與房之間距離四五米。剛才他沒惜力,弄出不小動靜,而英賢也呻吟出聲了……
一想到有人可能聽見她聲音,傅城頓時有點惱,按下英賢頭,將她臉捂得嚴嚴實實。
英賢輕輕咬他乳頭,同時收縮小穴夾他:“傅老師,你在緊張嗎?”
她對自家酒店有信心,除非像剛才那樣尖叫,否則不會被人聽見。
細微的摩擦,叫兩人都癢得脊椎發麻,插在穴里的雞巴自顧自抖動。
“啊,”英賢細細呻吟,帶著笑意問:“還是,在興奮?”
“傅城,有別人在,讓你很興奮嗎?”
傅城胸肌繃緊:“英賢,別鬧。”
聲音很低,英賢聽不出他是在生氣還是在興奮。
她更用力的收縮小穴,一邊舔他一邊說:“你別叫那麼大聲就不會被發現。”
一語雙關。
傅城穩了穩神,手臂施力,抱著英賢走出泳池,直奔室內。
將人放到床上,他又特意折回去關門。
英賢好笑:“跟你開玩笑的,放心吧,隔壁聽不——”
傅城壓住她就吻,強有力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嫩滑水潤的口腔亂闖,像要伸進喉嚨里把她吸干。拇指找到挺立的陰蒂,大力碾磨。
“嗚——!”淫水從尚未閉合的肉洞中淌出來,英賢曲起右腿,嗚咽尖叫。
傅城只覺舒暢。
對,就是這樣,她的這種聲音只有他一個人能聽,越大聲越好。
他拎起她的腳踝架上自己肩,掐住她的腰,肉棒整根肏入,直接開始抽插。
“嗯啊……”英賢揚起細長脖頸呻吟,細腰上弓著迎合,胸前兩團像綿軟的水球,上上下下顛擺。
感覺她越絞越緊,叫聲也愈加放浪,傅城興奮不已,龜頭頂住宮口使勁碾,直到她尖叫噴水。
他們的蜜月只有一個周末時間,周一早上就要返回京州。
整整兩天,他們一共離開房間兩次,一次是出門吃飯,一次是去散步,剩下時間都在房間里廝磨。不一定做全套,有時只接吻,有時只愛撫。
周日晚,英賢躺在傅城腿上看電影,《行運超人》,老掉渣的香港愛情喜劇。
電影過半,傅城問:“會不會很無聊?”
“你覺得無聊?”英賢以為他說電影。
傅城搖頭,俯身吻她額頭:“對我來說去哪不重要,我怕你無聊。”
因為他不能出國,也不能隨意請假,所以蜜月只能這樣。
英賢明白過來他意思,暫停電影,回頭看他,“我也是,去哪都差不多。而且,”她意味深長地揚眉,“你也沒給我時間無聊。”
傅城表情一瞬不自然,垂眸斂去尷尬,親她唇角一下。他按下播放鍵,躺下來摟她。
蜜月的最後一晚,他們看老電影看到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