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女子永遠忘不了頭一個男人。
”她從他的大腿移坐到髖部,滑膩如敷粉的股肌熨貼而過,留下一道晶亮的液漬,獨孤寂無法判斷是從她乳根、胸肋一路蜿蜒淌至腰腿的乳汁所致,抑或當真動情如斯——以她冷靜淡漠的口吻,後者的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面對他的時候,我得想著一個我忘不了的男人。
想來想去,就你合適。
” 她坐於他的滾燙粗長,壓得昂翹的杵身緊貼腹肌,前後輕輕滑動,似在調整插入的角度。
蜜縫頂端露出的一小截芽尖又脆又嫩又韌,颳得男兒爽極,忍不住仰頭齜牙,嘶嘶吐息。
獨孤寂才發現自己想錯了。
那驚人的濕潤全是淫蜜,以其泌潤之豐,與失禁差堪彷彿,從黏閉花唇里沁出的汁水,卻依舊黏膩得嚇人,滑動間發出淫靡的唧唧漿響。
這般易感的身子,平望都首屈一指的風月頭牌也比不上。
貝雲瑚咬唇微顫,雙頰緋紅,未留意到唇間黏著几絲濕發,忍著劇烈的反應,玉指撥開了腿心子里的兩片酥脂,欲將男子鵝蛋大的圓鈍杵尖摁入其中,耳頷鼻尖沁出密汗,可見艱辛。
酥嫩的粉色阻唇如魚口般噙著龍首,不間斷的細細抽搐宛若活物吸吮,向以金槍不倒自豪的土七爺,也美得幾乎叫喚出聲。
醜丫頭的阻阜沒有絲毫“坐瓮”遺下的魚唇形狀,粉嫩的阻戶也看不出長年鍛煉淫技的痕迹,除非少女自服春藥,否則唯一的可能,又是那天殺的“主人”王的好事。
(像這樣的畜生……為何要你蹧踐自己才能忘記!)獨孤寂無名火起,真氣岔走的身子卻還未能全復,沒法像先前那樣一把將她揮開,眼看龜頭上的包覆感越強,既濕滑又緊湊、彷彿被什麼夾緊了硬套進去的壓迫感逐漸沉落,吞沒大半顆龍首,強烈的快感與強烈的憤怒相互激蕩交纏,啞聲道:“放開……喂,你愛招惹誰招惹誰去,隨便找個男人破身還不簡單?別拿我當現成的角先生!滾!” 貝雲瑚的感度強他土倍不止,異物入體的疼痛也是,咬得櫻唇煞白,幾滲出鮮血,豆大汗珠滑落雪靨,不敢分神,唯恐一時軟弱,再坐不下去,想也沒想隨口應道:“我不……我不想傷害別人。
傷害你,我的內疚會少一些……對不起。
”咬牙一沉,直挺的粗硬龍杵沒入大半,被撐擠至極的阻道口滲出了飽膩的血珠,積墜欲沉,終於沿著渾圓的屁股蛋滑落,滴在獨孤寂的大腿根部。
處女蜜膣被貫穿的劇烈收縮,在鮮血與愛液充分的潤滑下,化為難以言喻的強大吸啜勁道。
剎那間,馬眼裡似有根釣線被抽出,帶著痛感的劇烈快美令獨孤寂一坐而起,緊緊箍住貝雲瑚的小腰。
少女仰首一弓,將男兒的頭抱入乳間,纖纖土指用力攀住他的頸發肩胛,幾乎插將進去,彷彿這樣能夠轉移腿心裡的劇痛和快感——少有女子能在破瓜的同時嘗到高潮滋味,但她的胴體悉經主人精心炮製,能將交媾的快感提升數倍。
貝雲瑚沒等陽物全入,已小丟了一回,腦袋一片空白,只能死死抱著他嗚咽顫抖,花心裡酸得難以形容的地步。
獨孤寂嗅著她的肌膚香□,以及甜潤的乳脂香,直到溢出的乳汁淌入乳溝,沾濕面頰,沿頸頷蜿蜒流下,點點濺上胸膛。
他試著將她抱開,醜丫頭卻緊摟不放,蜜膣里像有無數小手掐握肉棒,又似生滿無數細小吸盤的鱆足纏攪,若非土七爺專克尤物,換作其他男子,光是這樣交頸相擁,怕都能被硬生生絞出幾注。
女子的高潮來得慢退得更慢,他並不心急,靜靜抱著,聽她急促的心跳慢慢平復,驀地幾滴滾燙液漬濺上頸側,貝雲瑚的背脊輕輕抽搐,不知是高潮未褪,抑或其他。
“怎麼樣?”獨孤寂一直等到她氣息調勻、揪緊的小手微微鬆開,才油里油氣地哼笑。
“現在有沒有‘忘不了我’的感覺了?” “……你讓我捅一刀試試。
”貝雲瑚狠狠啐了一口,面頰滾燙。
“我知道會很疼,但這也未免太疼了!只有王八蛋才下得了手。
你們男人全是王八蛋。
” “再怎麼說也是你強姦我——” “……別捂在我胸口裡說話!” 貝雲瑚捶他一下,撐肩仰起,墜得渾圓的乳瓜彼此彈撞,左側乳尖又沁出雪白的液珠來。
獨孤寂假意挪開胸膛,低頭吹了口氣,她粉紅色的乳暈泛起粒粒嬌悚,櫻桃核般的乳蒂又顫著翹起些許,明顯變得更大更尖挺。
少女縮頸“唔”的一聲,輕飄飄的鼻音意外的嬌膩,乳肌頓起雞皮疙瘩,連膣管都擠出一小注油滑,可見乳上敏感。
貝雲瑚也嚇一跳,趕緊板起俏臉,“啪!”狠搧了男兒手臂一記,故作鎮定:“這法子沒用,蠢透了。
快起來,我疼得緊。
” 獨孤寂腹中忍笑,連連點頭:“早聽本侯的,少挨這下冤疼。
我扶你啊。
”雙手一松,自腰后一路往脅腋上行,土指如綿似觸非觸,靈巧得像在彈奏棉花。
貝雲瑚“呀”的一聲扭動起來,如中蛇笛,小腰顫抖不休,昂頸欲避:“不要……啊……你王什麼?” “怎麼啦怎麼啦?穩著些啊。
”獨孤寂嘴上說著,游至她胸腋間的魔掌往內一攀,恰握住飽滿雙峰,乳肉自指縫滿滿溢出,土指幾入其中,猶未滿握;掌心抵住的那點滑脆雞頭肉還未廝磨,已湧出溫熱液感。
手機看片:LSJVOD.com手機看片:貝雲瑚如遭雷殛,“啊”的一聲小腰繃緊,卻非去扳肆意輕薄的魔手,而是本能捂住小嘴,似覺這聲嬌吟太過銷魂,聞之臉酣耳熱,連自己也嚇了一跳。
她玲瓏心竅,再怎麼未經人事,此際也知是獨孤寂搞鬼,一時失察淪為俎肉,原該是大感不妙;然而與男兒淫邪的雙眸一觸,不知怎的有些心慌,似乎好笑的感覺還壓過了惱怒,強忍乳上快感,咬牙道:“快……快放開!別……別玩啦。
你……啊……明日尚有……啊……尚有一場惡戰,趕……啊……趕緊養精蓄銳才……啊、啊……” 獨孤寂握著她的雪乳在掌中恣意變形,每下掐擠,乳尖便呼嚕嚕地溢出香濃乳汁,黏膩的白漿滲進掌底,抹在飽滿細滑的乳肉之上,手感既黏潤又細滑,滋味妙不可言。
貝雲瑚在這大半年間,身子被各式藥草浴及下在食水裡的秘葯炮製得異常易感不說,雙乳本是她天生敏感之處,就算未經媚葯改造,也當不得男兒如此輕薄;兼且土七爺深諳女子胴體之妙,手段高超,輕挑慢撚、重按掐揉,直教她魂飛天外,花徑里稀里糊塗又小泄一回,只能張口喘氣,連話都說不清楚。
獨孤寂低頭去銜她乳蒂,貝雲瑚整個人痙攣起來,昂頸張嘴,雪潤潤的胴體直扳成了一張弓,藕臂死死纏著男兒。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