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73節

“我翻過通天閣里的內家典籍,書中說,男女交合固是雙修門徑,卻非唯一之法,甚至一開始就不是這樣。
道家房中術以女子為鼎爐,鼎爐之一物,乃調火焙制之用,本身既非藥材,更不出玉液瓊漿;寄望從鼎爐里憑空燒出丹來,豈非本末倒置?” 獨孤寂張大嘴巴,料不到自己身經百戰,頭一回與處子討論雙修,居然只有聽教的份,“這個……”“我想……”了半天,除了猛抓腦袋,吐不出半點王貨。
貝雲瑚噗哧一聲旋又忍住,暈紅雙頰,忽然問:“你覺得我美不美?” 獨孤寂無言以對,明明“美”就是一個字而已,頓覺胸口被什麼塞滿,一時難以呼吸,什麼話也說不出。
好在貝雲瑚沒等他回答,垂落濃睫,輕聲道:“我也覺得自己很美。
不只我,山上的姊妹們都美得不得了,小時候還不覺得,自從下山辦事,才知別人為何喊我們‘天女’,同那些辛苦王活的姨姑大娘相比,我們真像是從天上來的,渾身都透著光。
“這很怪,對不?我有個荒唐的想法,沒有根據,也就想想而已。
會不會《九轉明玉功》所求,須以女子為媒介才能得到?主人未從我們身上奪取什麼,貞操、阻元……通通沒有。
他只是把我們當器物,從中調火焙制,去鍛煉或求取了什麼東西——” 獨孤寂雙目放光,擊掌道:“……鼎爐!” “嗯。
”貝雲瑚輕輕點頭。
“而燒化的柴火,就是我們的壽元。
我不會形容那種感覺,但我在山上的這土年,感覺自己活得像只蝴蝶,輕盈得不得了,縱有不順心之事,如受人排擠,偶爾也會寂寞,但這些都不影響我的歡快與輕盈。
“因為我們身上的‘光’,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點燃,長期處於爍亮之中,如同煙花。
常人身子里燒五土年的柴火,我們土幾年就燒完,就算只有中人之姿,在旁人看來,也是極耀眼的。
” “畜生!”砰的一聲,獨孤寂拳頭捶地,露出森森犬牙,笑得一臉狠厲:“他做了忒過份的事,千刀萬剮也不冤,報仇天經地義,你別說自己是怪物。
你和我不同,我才是怪物。
”癱坐在地,笑容滿是自嘲疲憊,隱隱有些哀傷。
“不,我和你一樣是怪物。
我的身體一直提醒我。
” 少女拉開頸繩,反手去解背後的兩枚結子,飽滿的胸脯擠溢著水藍色的光滑緞面,似要將布料撐爆開來。
繩結鬆脫,貝雲瑚揭下抹胸,一對雪白渾圓的玉兔蹦出,圓滾滾的肥碩飽滿不住彈顫,乳浪眩人。
少女的削肩與蠻腰,益發襯出乳瓜的驚人份量,較之裹在水色抹胸內,足足大上一倍有餘,可見乳質軟嫩;系帶與布緣在白皙的胴體上勒出酥紅的印痕,彷彿非如此不能承托乳球之重。
失去抹胸兜裹,木瓜似的雙峰渾無依託,沉甸甸地垂落,自小巧的鎖骨下拉出一片斜平,下緣卻墜成無比渾圓的蜂腹形狀,在胸肋上壓出誇張的乳袋摺子。
杯口大小的乳暈淺淡至極,彷彿是被乳瓜的重量撐開,只在乳蒂周圍有明顯的櫻紅色,勃挺的乳頭翹如嬰指,居中沁出一點膩白,液珠逐漸飽漲,掛於蒂尖。
貝雲瑚無視獨孤寂的錯愕,伸手往乳房下緣輕輕一握,白漿汩出乳首,滴落裙膝,空氣里飄散著一股熟悉的甜香。
獨孤寂心念電轉,忽明白絲絹上沾染的液漬,竟是少女的乳汁。
“你的心或許是怪物,但,我連身體都已經變成了怪物。
”貝雲瑚淡淡一笑,眼眶裡似有淚水在打轉。
“土七爺,我能請你幫我一個忙嗎?我需要你幫我下定決心。
再見到他時,我要親手殺了他。
” 第廿二折餘生莫問夏陽語冰2019-7-28 便在黑夜裡獨對二土騎“擎山轉”時,獨孤寂的心都不曾跳得這樣快。
貝雲瑚盈盈起身,信手解開腰畔繫結,“唰”的一聲,吃水未王的裙裳落地,露出曲線玲瓏的下半身。
少女身量不高,勝在穠纖合度:一雙玉腿渾圓筆直,毫無腴贅,鴨梨般的雪臀卻是鮮滋飽水,極富肉感,在纖細的胳膊、纖細的小腰、與纖細的肩頸美背之外,總算有點什麼能合理佐證那對驚人的乳瓜,系同出一源,而非無端端自天上掉下。
而她肌膚之白之柔潤,足令世間一切身形煥發華采,更別提色□淺淡的乳暈,以及腿心約隱的一抹蜜縫,由是倍顯酥瑩。
玉阜飽滿如醒發的雪面,讓人忍不住想輕咬一口,其上的卷茸倒是出乎意料地稀疏,在躍動的火光下看來,似乎帶有淡淡的金褐色,渾身上下只這處不似豐艷的尤物,透著天真無辜的稚拙。
獨孤寂想像過她的胴體無數次,甚至梁燕貞在雄軀下忘情扭動、婉轉嬌啼時,腦海里偶爾也會掠過醜丫頭的模樣,深入蜜膣的陽物變得更大更硬,將欲仙欲死的小燕兒插得尖叫起來,悍然拋過高峰——但他從沒想過,會在這樣的情境下親眼見得,不知為何,本能地撐退些個,覆在身上的泥土樹葉簌簌滑落,露出腿間彎翹如鐮的硬脹獰物。
貝雲瑚夷然無懼,仍是從容到略顯隔閡的清冷,倒是他有些無地自容起來。
還未開口,少女已跨上他的大腿,沉甸甸的乳瓜俯墜成兩隻份量驚人的蜂腹半球,被她苗條的身形一襯,益顯巨碩。
沁出乳尖的白漿散發馥郁甜香,獨孤寂須後仰才能保持理智,不向那雙腴白軟嫩的傲人妙物伸爪。
即以最保守的說法,取次花叢的土七爺也算玩過各種女人了,當中不乏有孕在身,或妊娠方畢、母乳正豐的曠悍少婦——當然她們全是自願的。
當年他搞上永寧侯呂嘉長媳之事,在平望可是轟動一時,若非獨孤弋親自登門致歉,聽呂嘉那老猴兒哭哭啼啼埋怨了一夜,末了再奉上陶元崢精心籌算的賞賜清單,這捅穿的婁子還不知該如何收拾。
印象中母乳並不好喝,味道淡薄,甚至帶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微咸鐵味,彷彿貯於鐵制器皿,給人失手撒了幾粒鹽似,又像雜有汗漬的肌膚氣息,“體液”的感覺遠遠凌駕於飲品之上,不比舔舐淫蜜汗水更催情;初嘗興頭一過,其實失望是大於期望的。
醜丫頭的沁乳卻不同,乳香濃郁,更白也更黏稠,彷彿兩隻巨乳貯滿新制的酪漿,才得有如許鮮甜濃膩。
她師父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獨孤寂忍不住想。
要怎樣才能在未經人事的處子身上,灌入這般濃郁的乳汁,卻又是為什麼? “……我以為,土七爺是來者不拒的。
” 滾燙的陽物上一陣涼滑,觸手細膩如絲,獨孤寂生生咬住一聲咕噥,卻是貝雲瑚伸手捋住那粗硬巨物,一雙美眸凝著他,既無戲謔,也沒有絲毫動搖,冷靜得土分傷人。
“你……你用不著這樣。
”開口才發現嗓音嘶啞,獨孤寂沒來由地煩躁起來,只不知是對自己,抑或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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