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筌郎,不許你這樣出來……”女郎吐氣如蘭,輕促迷離的氣聲聽得他益發昂揚,熱血幾乎要衝破玉手掐阻,一股腦兒貫入怒龍。
“你得給我。
全部……全在裡頭,才算要了我。
我的身子更好……更舒服……不是只有這樣的。
”輕輕擰了他一把。
奚無筌吃痛,忍不住“嗚”的一聲,卻被她推倒在榻上。
憐清淺抬起修長玉腿,跨上他的腰,食中二指分開濕漉外阻,露出鮮紅欲滴的花唇與小巧肉洞,噙著男兒脹大的肉菇,徐徐坐落。
奚無筌只覺陽物像被硬塞進一隻極不合身的窄管,明明油潤已極,管內諸多縐褶卻被大得過份的肉棒撐擠開來,能一一感受蜜膣的凹凸彎繞;直到憐清淺顫抖著坐到了底,兩人才齊齊仰頭,吐了一口悠斷長氣。
憐姑娘果然沒有騙他。
她身子里的美好,敷粉般的纖纖指觸根本比不上,光是這樣坐在他身上,男兒已覺肉棒被裹入一層又一層的滾融油膏,膏脂中埋著無數大小不一的顆粒狀異物,有的細如纖茸,有的韌似棱凸,膣管不受女郎自制地一掐一搐,美得他魂飛天外,消淡的泄意迅速復甦。
他一手一個,握住憐清淺小巧卻充滿肉感的椒乳,將兩隻對剖的玉球,捏成肥嫩嫩的水潤筍尖,享受那細綿的乳質,心中感動:“憐姑……淺……淺兒……”腦袋熱烘烘的,既是羞赧,又歡喜得像要爆炸也似,彷彿此生再無憾恨,便教他立時便死去,也沒有別的話。
憐清淺被他握住敏感的雙乳,嗚咽一聲,縮頸閉眼,似有些難以承受,原本臉蛋胸口均浮露彤雲,這下連被捉的玉乳也透出酥紅,膣里油潤如泥,交合處液感涌溢,可見動情。
聽愛郎親昵叫喚,憐清淺捂著乳上肆意輕薄的魔掌,卻伸出玉筍般的指尖輕摁他唇上,朦朧如霧的星眸一凝,咬唇低道:“叫我深雪。
這個小名,我娘只在哄我睡覺時才喚,絕不在人前說,連……連那畜生也不知道。
我的名兒給他喊髒了,我不歡喜。
“筌郎,你是世上第二個知道‘深雪’這個名字的人,我……我不打算再讓別人這樣叫我。
你一定要活著回來,明不明白?”嘴角微揚,勉強擠出一抹笑,失載的淚水終於溢出眼眶;即便如此,仍是美得不可思議。
奚無筌胸口滿脹,一句話也說不出,用力點頭,本想起身吻她,憐清淺卻像讀透了他的心思,早一步俯身就口,秀髮垂落他胸口頸間,不知名的香味混著蜜膣的氣息,將他深深拘鎖進情慾之中。
青年箍束著伊人薄腰,雙手拇指不到兩寸便要抵合,觸手之處柔若無骨,又有著稍掐即復的彈性。
正欲挺聳,憐清淺卻徑自扭起柳腰,點浪揚波,玉乳晃蕩,扁窄的俏臀宛若香甜熟透的杏脯,在他腹間前前後後扭顫著小小波形,喘息間交雜幾聲嬌吟,極之動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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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啊……啊……好大……筌郎好硬……啊……” “深、深雪!唔、唔……不成……不成了……這樣不行……唔……雪、雪……別……呼、呼、呼……唔……”他像要把伊人推落似的拱起下腹,牢牢箍住靈動的柳腰不讓馳騁,驚覺自己全想錯了——鋼片般的柔韌薄腰固然銷魂,卻非他難以撐持的關鍵。
即使扭腰的動作受阻,鱆壺似的吸啜力道仍持續增強。
奚無筌意識到心愛的女郎竟有足以魅殺男子的希罕名器,明白大勢已去,仗著蠻力將她一把翻過,按在榻上猛力抽插,插得女郎哀聲浪叫,兩條細腿昂起,玉趾蜷曲,整個人綳成一把雪潤纖薄的玉弓。
“啊……好硬!快些……快些!還要……還要!啊啊啊啊啊————!” 拔尖的嬌吟驀地中斷,緊得不能再緊的膣里居然還能一縮,讓他產生“被生生剮下一圈血肉”的錯覺,彷彿所剔隨噴薄而出的濃精,全被女郎吞進玉宮。
他射得無比酸爽,然而蜜膣的抽搐仍未歇止,像是報復男兒的粗暴蹂躪,一掐一擠地持續吞吃啃咬,肉棒轉眼便麻到失去感覺。
奚無筌趴在她的粉頸間喘著粗息,鼻尖磨著汗濕的雪肌,發香、汗潮,淫水的微刺輕羶,混著肌膚的香□鑽進鼻孔,除了滿足和虛脫,不知為何,還有一種極其悍猛的盎然生氣,令這一貫淡薄自視、可有可無的隱逸青年,產生了極強烈的生之眷戀。
他從未如此刻般感覺自己活著,而且一點也不想死。
(深雪……我的深雪兒,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么?)親吻著伊人頸側,他連起身追索唇瓣的氣力也擠不出,恐壓壞了她,翻身躺在她臂側,覆額喘息;半軟陽物拔出小穴的瞬間,迸出“剝”的一聲輕響,旋即湧出濃濃的膣蜜與精水。
餘光瞥見肉棒裹滿了稠漿,氣味鮮烈,只不知是磨成乳狀的淫蜜,抑或殘精。
心滿意足閉上眼睛,浸滿兩人汗嗅的發香一陣輕晃,柔絲拂過他赤裸的胸膛,酥癢難當。
憐清淺趴上情郎半身,誘人的胴體壓著手臂,咬著他的耳珠細聲喘道:“不濟事!下回……不許你這麼快!”咭的一聲爬起身,藕臂往榻下一陣翻揀,似是尋布匹揩抹清潔。
奚無笙沒料到她會這樣說,又羞又愧,睜眼見憐清淺翹著雪白臀尖,俯身趴在榻緣,兩條大腿細如玉權珊瑚,卻無寒峭骨立之感,精緻得不似有生。
她手捂腿心,沿外阻蔓至肛菊的粗黑恥毛異常茂盛,雜亂而誘人;指縫間,隱約見得魚嘴般開歙的小穴,不住汩出精液,混著淫水蜿蜒至大腿內側,更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景。
回過神時,奚無笙才發現自己硬得嚇人,伊人的譏嘲薄嗔猶在耳畔,下腹忽湧出一把無名火,燒得風燎焰卷,起身抓住她的屁股尖兒往前一挺,“噗唧!"長驅直入,肉杵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直沒至底,小腹撞得臀股“啪”的一聲脆響,分外肉黏。
憐清淺連叫都叫不出,仰首一顫,本能回臂,卻被愛郎捉住皓腕,剪臂於背,奮力馳騁起來。
“這樣不夠快?夠不夠快! 還是要這樣這樣.…多不夠快?夠不夠快!" “啊啊啊啊……好快………嗚嗚……你欺侮我!奚無筌,你……啊啊……好舒服……你……放開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奚無筌見她螓首亂搖,益發王得眼紅,全不留力,直要將嬌弱的佳人串暈在棍上。
憐清淺的身子本能生出防衛,唯恐嫩穴被王壞了,淫水直流,油潤到難以形容的地步;銳利的擦刮之感使男兒雄風益盛,志得意滿,抱著玉臀死命抽添之餘,不忘俯身咬她耳珠:“誰不濟事,深雪兒?你的筌郎棒不棒,這樣……美不美?說啊!” “美……美!美死了……啊……好棒……好棒……嗚嗚嗚嗚嗚……” 奚無筌射過一回,梅開二度,理應更能久持,但女郎初時如含污忍垢、兀自負隅不屈的倔強,充滿世家大小姐的嬌貴矜持;繼而抵不過肉棒針砭的快美,如訴如泣,哀喚求饒,最終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一霎三變,層次宛然,大大滿足男兒的征服欲。
奚無筌不肯放慢速度,恐為心上人笑,恁他咬牙苦忍,精關依舊難守,悶聲低吼一泄千里,惱得往雪玉一般的臀尖上“啪!”順手搧落,繃緊的玉人“啊”的一聲,濃髮顫搖,雪臀上迅速浮出五道指痕來,紅腫的印子高高鼓起,可以想見其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