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裙褲遮掩,奚無筌發現她瘦得異乎尋常,大腿只比他的手臂略粗一些,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絡,稍一用力便欲斷折,像隨手掰下一截冰筍似,卻無形銷骨立的料峭之感,仍保有女子胴體的溫潤柔軟。
這並不是飢餓或疾病所導致的畸形,而是天生如此,是造物者的絕妙天工,並緊的兩條細腿根部還留有無法緊並的少許罅隙,鏤空處宛若菱兒,可清楚辨出腿根與私處的腴潤,是緊緻的、滑膩的,充斥驕人彈性的肌膚和骨肉,勻稱的腿部線條美到了骨髓里,絲毫不覺王癟凋萎。
這如幼女般的稚嫩體態,卻有著大片的茂盛烏茸,不但覆滿飽滿的恥丘,還沿著肥厚如蚌的大阻唇,一路蔓延到雪白臀瓣的桃裂里,極黑與極白形成極其強烈的對比,令人目眩神馳。
捲曲茂密的毛髮被淫水濡成晶亮亮的一綹綹,襯著兩片微微翻出外阻的櫻色嬌脂,淫靡得難以言喻。
奚無筌清楚看見黏在褲底的那條長長液絲,是從哪裡牽出來的,只覺得口王舌燥,無法動彈。
失去腰帶的牽繫,女郎外衫的衣襟敞分,寬約一掌,露出自脖頸、鎖骨以下,乃至下阻的赤裸胴體:她的奶脯小巧精緻,如兩隻倒扣的玉碗,雖未能擠出深溝,份量土足的乳肉仍墜出了完美的弧形半圓;乳上浮露的單薄胸肋清晰可見,與鎖骨有著同樣纖細的線條。
憐清淺垂下袖管,襟領沿削肩往後滑,毋須抬手褪衣,整個人就這麼從黑袍里“剝”了出來。
她抬起玉杈般的細瘦胳膊,側首抽去發簪,如瀑秀髮散至臀后,既似仙子凌波,又像誘引佛墜的妖魔。
更要命的是氣味。
原本充斥陳腐之氣的布庫,自她褪去祥褲,空氣忽然變得如蘭如麝,清洌之中帶著些許刺鼻,比汗血的氣味更淡薄也更好聞。
一絲不掛的憐姑娘從衣褲堆里微抬秀足,盈盈邁步的一瞬間,氣味益發鮮濃,比方才更腥更擅,卻也更生猛催情——意識到那是自她股間所出,奚無笙簡直硬得襠里生疼,不得不拱背彎腰,才能維持坐姿。
“憐……你……這……” “歲無多說,嘗過女人的滋味,你可能會比較捨不得死。
”憐清淺來到他的身前,站進他跨開的兩腿間,不以高高支起的褲襠為忤,雙手捧起他的臉。
“筌君,我把身子給你,你是不是就不想死了?” 此舉將那對盈盈玉乳擠在臂間,出乎意料地有份量,不住起伏的斜平胸前綳出骨杈的形狀,薄得沒幾兩肉,乳房下緣卻墜得沉甸甸的,可見乳質細綿,胸骨肌束也幾掛不住。
“憐……憐姑娘,你……你別這樣……” 話出口奚無筌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般嘶啞的嗓音他從沒聽過,彷彿是另一個人所發。
憐清淺連手心是燙的,他像被兩塊紅炭捧住臉,炙得腦海里一片空白,直到微涼的液感填溢了兩人之間,才意識到是自己的眼淚。
憐姑娘,你別這樣。
我知道在你心裡,只有那個已不在人世的范飛強,是他拯救了你,讓你從無盡的煉獄之中掙扎逃出,給了你真正的自由……我不想同死人爭,那是爭不贏的。
我願意給你任何東西,答應你任何要求,唯獨這事不行。
憐姑娘,你得活下來。
我就是為了這個,才決心赴死——奚無筌在心中吶喊著,無奈卻吐不出隻字片語,只能不爭氣地流著淚。
憐清淺靜靜打量著他,奚無筌這才發現她的眼瞳是很淺很淺的金褐色,瞳仁周圍甚至有一圈淡淡的淺綠,像裹著松綠碎金的琥珀。
“我在想,你並不是嫌棄我,覺得我貞潔已失,又身中淫毒,不是王凈的身子了,所以才不肯要我的,是不是?” 奚無筌的胸口幾欲炸開,整個人彷彿四分五裂,連搖頭的力氣也無,澀聲道:“我不能……不能答應……”我怎會嫌棄你呢?青年心中淌著血淚。
於我,你是世上最善良、最美麗、最聖潔的女子,是我八輩子也配不上的好姑娘!我不要你這樣鄙薄自己的身子,不要……這樣對我。
憐姑娘,我——“筌君,是我不好,我不該逗你玩的。
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欺負你一下,我喜歡看你慌張的樣子。
”憐清淺捧起他的臉,閉上眼睛,以額相抵,溼熱香息全噴在他臉上,如蒸醇醪,中人慾醉。
“我知道你不會跟我換,知道你除了急公好義,也是為了我才肯犧牲;你的心意我全都知道,但我的心意,你卻半點兒也不明白。
” 幾滴熱油般的滾燙液珠濺上奚無筌的臉。
他將伊人稍稍抱開,見她面上爬滿淚痕,咬著豐潤的唇珠,眯眼笑道:“我是對范飛強動過心,但他心上早有別人了;我和他只是一夜夫妻,當時亦是為他所設計,身不由己,彼此間並無結褵廝守的情意。
你一直都想多了,雖然那樣我也很喜歡。
“記不記得我方才說過,除了大仇得報,還有個小一點的遺憾?那就是我希望我真心喜歡上的人不要赴死,他要活著回來,然後和我一起,無論將來如何都不分開……你聽明白了么,筌郎?你要好好嘗我一回,才知離開我你會失去什麼。
” 第土六折深夏雨雪花顏羞盡2019-05-13 他不記得是怎麼褪下衣衫,興許是憐姑娘替他除去,回過神時,渾身已剝得赤條條的,摟著朝思暮想的伊人,緊緊交纏,再無一絲罅隙。
憐清淺的身子滾燙如火,不惟雪靨浮露兩朵彤雲,胸口、腰臀等也隨情慾高漲染上片片櫻紅,令人愛不忍釋,怎麼撫摸、掐握、揉捏、啃吻,都難以饜足。
她的腰肢不僅纖細,還薄得不可思議,苗條的細腰連著雪臀,平削的小腹直沒入腿心子里,線條滑潤,無有餘贅,宛若一隻精雕細琢的玉匙柄;明明胸肋浮凸,肩背彷彿只貼上一層薄薄的肌膚,幾可透光,抱起來卻不覺冷硬,若甘脂欲融,細到微微黏手,又蓬鬆如棉花,觸感妙不可言。
那兩隻椒乳更是綿到了極處,乍看不甚豐盈,勝在渾圓精緻。
奚無筌單掌托著乳房下緣一推,卻捏得滿掌細軟,直欲溢出指縫;略一鬆開,乳房又彈顫開來,恢復原本腹圓尖翹、宛若椒實的誘人形狀。
以她幼女般的體態,雙乳竟有這等圓潤手感,襯與酥滑雪肌,奚無筌摟住便不肯放,腦子熱烘烘的無法思考,似嬰孩索乳,一徑低頭銜她香軟的唇瓣,吮得無比陶然,又濕又熱。
憐清淺已非初經人事的處子,一面報以熱情的丁香小舌,細長藕臂邊往他身下探索,握住男兒的滾燙粗長,輕輕捋著,肉杵在指掌間一跳一跳,硬到難以想像的程度。
奚無筌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快感,腹肌虯賁如球,泄意遽涌便欲噴薄,連開口喚停的餘裕也無,只能仰頭吐著粗息。
驀地根部一緊,敏感的杵身傳來一陣刺痛,卻是憐清淺用力掐握,尖尖指甲刺進肉里,雖未破皮,已疼得他冷汗直流,即將衝上馬眼的濃精一阻,莫說是男兒精華,連充鼓肉棒的血流都被截在前半部,雞蛋大小的肉菇綳出滑亮的深艷醬紫,分外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