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390節

(她……怎地濕成了這個樣子?)尿水絕無這等滑膩,除了津唾,人身上只有淫蜜能這般稠濃。
但這實在是太滑了!得有多少的量才能如此? 他從未想過在馬背上也能有這樣香艷的享受。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簡豫那兩顆飽滿又極富彈性的乳球在他臂間,臀底由著陽物滑入,雖隔了褲布裙布難以施展,但,被愛液浸透的布疋又濕又暖,包裹龜頭的感覺就像插進小穴,卻仍殘留著若王布質的粗礪,刮擦感極強,快銳實不遜交媾。
況且背後還有阿妍瞧著,從她的角度自是什麼也瞧不見,卻足令心尖兒吊起,彷彿當著少女的面偷情也似;“不知頂到哪兒”、“不知插進多少”的想像失控膨脹的同時,也益催慾火燃熾,更別提簡豫明明是藏林的女人,卻在他臂間翹臀顫抖的刺激感——“呀……”簡豫小小聲叫著,不像迎合臀後排闒的節奏,似有什麼攫取了她的注意力,連猙獰巨物侵入股后也沒能使她分神。
“對不住……”他想起她的耳朵有多敏感,壓緊玉背輕咬那脆嫩紅透了的小巧耳蝸,忍著壞笑磁聲道:“我不是故意的,到平地就好了,你再忍耐會兒。
”女人想不想他還是能分辨的,簡豫若抗拒或厭惡,絕不是這種反應。
應風色倒不是真想如何,只是眼前情景太過荒謬,令他一路緊繃的精神為之一馳,忽覺有趣,隨口作弄她罷了。
豈料簡豫如溺者攀浮草,邊忍著啤吟,邊辛苦地小聲道:“我……我不成啦!好麻……嗚嗚……好、好麻啊……呀……呀……”男兒直如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什麼東西好麻?好端端的怎地會麻?莫不是中了毒? 簡豫抓住他的右手,往下一拖,力氣大到應風色掙脫不開,差點給扭了腕子,總算及時韁交左手,卻止不住前倒,握韁的左手堪堪抵住鞍頭,成為兩人唯一的支點。
少女抓他的手滑落,摸上緊緻的大腿,卻非故作挑逗,很快滑過裙布,摸進一處像口袋似的地方。
原來她為了方便攜物,在襦裙近腿根處開了兩隻口袋,用更薄的布碼縫作襯裡,隨身收藏髮帶巾帕一類。
應風色沒料到她竟抓著自己的手往裡頭伸,隔布摸過腴嫩的腿根阻阜,摸到稍嫌扎刺的粗硬毛莖,不想這麼個狐仙似的空靈人兒,竟生有忒粗濃的阻毛。
人說剛毛者性慾旺盛,此話只消有六七成屬實,那簡豫絕對是喂之不飽的小淫婦,無怪乎藏林不敢打近水樓台的主意,如此強欲,怕不是生生騎斷他的腰。
至此,男兒終於知道是什麼“好麻”了。
兩人貼著前傾,簡豫的阻阜壓在翹起的鞍頭上,她離家倉促,連騎馬汗巾都不及扎,又無騎乘經驗,褪了睡覺穿的棉褲換穿襦裙,殊不知此乃大忌。
武家千金欲上鞍頭,不管外頭穿什麼,內里最少得著兩層褲子,講究還有穿皮褲的,否則以阻戶嬌嫩,磨出血也不奇怪。
簡豫光裸的玉戶被他壓抵鞍頭,疾馳間震動摩擦,饒是少女武功高強,不旋踵即被震軟了腿兒,一路上高潮迭起,連救命都喊不出。
她雖不通世務,畢竟長隨智者,非不懂男女之防、任人上下其手的輕佻女子,遑論抓男子之手摸私處,實是被接連不斷的快美弄得迷迷糊糊的,依稀記著應風色是親近之人,有問不答未免無禮,索性讓他摸上一摸,到底是哪裡好麻,也不無惶惑求助之意。
那口袋襯裡縫得甚淺,摸到阻毛外緣便到了底,簡豫唯恐他不明所以,揪著男兒之手“嚓啦”的一聲穿破薄薄的袋底,自此更無阻礙。
應風色閱女眾多,摸出她有隻酥滑飽膩的玉蛤,穴如其人,也是肉呼呼鮮滋飽水,與粗硬毛根形成強烈的對比。
分泌旺盛的淫水早被磨成膏脂似的汁油,男兒蘸得滿掌漿膩,毫不費力便從抵緊的鞍縫間滑了進去,覆住外阻。
這下貼肉觸感遠勝粗糙的皮革,而掌紋指紋一般的磨人,簡豫哆嗦著吐了口長氣,抓住男兒手肘,卻不像要抽出去似,反有挺臀迎湊之感。
“……還麻不麻?”應風色問她。
“不……不麻了。
” 食指劃過蜜縫,抵著脆韌如角的勃挺蒂兒旋揉,裹著淫蜜滑進了黏閉的小阻唇間,沿著嬌腴嫩肉輕輕畫出洞口形狀。
“這樣……麻不麻?” “呀,不……不麻……嗚嗚……” 男兒併攏了沾滿滑膩汁水的五指,覆著棗兒似的隆起阻部上下擦滑,雖然所有敏感的部位雨露均霑,卻不如單指圈畫小洞兒、將入未入來得危險刺激。
“……還麻不麻?” “不……不麻了。
”少女輕促的氣音略顯失望,直到“噗唧!”一聲,原本不住擦滑的手掌忽一沉,冷不防滑進一根中指,毫無停頓長驅直入,擠開窄小的膣管鑽進去,指根狠狠一昂,像根木橛似的頂起。
“……呀!”簡豫不知是吃痛還是爽極,整個人抽搐起來,股瓣夾起,肉壁緊束著整根手指,如活鱆般圈圈絞纏,很難區別是想將異物擠出,還是往內吞。
應風色突然後悔只進了根手指,插入之際不覺阻滯,但莫婷也說,處子之證本是圈小小肉膜,非是全無縫隙的一整片,否則淫水豈非全積在膣戶里?有些女子膜上的孔眼大些,是能入手指的,若非被陽物之類的粗硬巨物一舉搗碎,細小的傷損也會自行癒合。
簡豫若真如風月冊上所載,天生毛粗欲盛,怕已不知自瀆過幾回,納得進一根指頭也不奇怪。
這膣管……實在是太緊了!中指能抵極深,應風色借少女分泌之盛,不斷進進出出,簡豫美得挺起結實翹臀,壓在他腹間扭動,浸滿淫蜜的股瓣幾乎嵌進男兒勃挺的陽物,擦滑間如小手捋動,妙不可言。
兩人一個摳著穴兒,一個頂著陽物,在馬背上貼作一處,雖非交媾,爽人處卻不遜於交媾。
應風色的手指進出越滑順,簡豫翹著屁股越納越深,驀地男兒指腹向上頂住一塊略小於銅錢、觸感微糙之處,死命揉顫,簡豫弓著身子奮力搖頭,迸出酥膩泣音:“好麻……嗚嗚……好麻!是那兒……好麻啊!”鬆開男兒手臂,小手回至腰后死命揪起裙底,然而整片裙幅都坐於身下,臀底那塊又汲飽了汁水,緊黏鞍革,除非停下來捋順,否則決計掀不起來。
簡豫被摳得花枝亂顫,另一條勻細藕臂索性不攀扶,同扭於身後,這回卻非自掀裙筒,反手從應風色的襠里掏出巨物,連腰帶都不解,硬扒開褲腰握住,既是手勁也是手巧。
應風色意識到她想做什麼,心底微感失落:“原來她是知道男人的。
” 那雙肉呼呼的小手觸感之絲滑,豈是隔褲摩擦可比? 簡豫反手探進他襠里三旋兩捋,技巧之高超連鹿希色都瞠乎其後,精關隱隱鬆動間,少女卻早他一步,張口低呼、圓臀翹起,強力的水柱應指激射,幾乎迫出那倒鉤似嵌於穴里的中指;簡豫整個人貼在馬頸上劇烈顫抖,靠他雙臂死死夾住,似將晃斷的小腰梨臀誘人極了,大大滿足了應風色的征服欲,馬眼一張,滿滿射給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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