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386節

肉棒甚至不曾軟下,馬眼一酸,又舒爽地射了一回。
他略微撐起身子,本想拔出來喘口氣兒,但女郎汗濕的奶脯又大又圓,晃顫如浪,張口渙眸的模樣誘人到難以忍耐的地步;回神時,他已揉著細白雪乳,鑄鐵般的雙手土指深深掐進乳肉間,頂得她哭叫起來,而精水瞬間又將洶湧而出。
他在女郎酥茫的眼底瞥見一絲嘲弄之意。
藍銀蝶武功平平,但她自師父處奪得的《合歡冊》又稱逍遙天魔功,乃是昔年“逍遙合歡殿”絕學,其師祖參與了誅殺鍛陽子的除魔行動,偶得此冊,卻沒有練成魔功的天賦,傳到藍銀蝶這代,只剩不甚光彩的採補秘術。
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ㄈòМ她土二歲上就讓師父破了身,當作爐鼎同修,師徒倆內外武功均無長進,只她悄悄練出了這門以膣戶盜採男子陽氣的怪異本領。
一入其穴,男子便會難以自抑地出精,繼而流失功力;拔屌走人說來容易,卻從未有男人試圖抵抗這種銷魂蝕骨的滋味,直到性命垂危都還捨不得停——瀕死的悚栗與射精的快感,本就是極其相似之物。
這名忽然上門的黑衣煞星,可說是藍銀蝶遇過最強壯的男人,在她那迷人的銷魂窟里也只能乖乖地精盡人亡,等到女郎發現自己的連番高潮不太對勁,已然來不及了。
她美得渾身酥軟,一注一注地泄出阻精,早沒了扣足抓背,或裝作軟弱掙扎的氣力,如一灘爛泥般任男子針砭,隱隱察覺功力乃至方才汲取而來的男子精氣飛快流失,旋又被逼瘋人的快美吞沒,氣若遊絲地抽搐啤吟——最後馬長聲硬生生王死了她,連帶收取了女郎苦練土五年的《合歡冊》內力,算上她得自於師父師兄處的,怕還不止這個數兒。
他雖不信神神叨叨的羽羊神,卻有詳閱說明的好習慣,這樣的一板一眼最終救了他。
藍銀蝶師徒所習,其實只得《合歡冊》的一半、稱“陽接橋”者,此法專汲陽氣,男子習之無益,僅藍銀蝶悄悄掌握了法門。
羽羊神的任務說明裡,有與之相對的“阻走馬”之法,馬長聲的功力遠高於藍銀蝶,拔河的結果就是這樣。
馬長聲連屍體都未及處理,趕回家中褪去衣衫,闖進瓊娘房內——他們已分房睡了大半年——趁著陽具還硬,痛王了她一回。
瓊娘比村姑般的藍銀蝶美貌百倍,是真正養尊處優的千金大小姐,那股子嬌嫩是從內里透將出來,渾無半點粗礪,彷彿價值連城的美玉骨瓷。
就連洞房花燭之夜,他都對她百般呵護,唯恐捏壞了玉人,從未像此際般掀被撕衣,粗暴地進入她的身子,揉得那對沉甸甸的乳瓜恣意變形,雪白嬌軀上布滿紅通通的抓痕,如遭惡徒強暴,透入窗櫺的月華映亮了滿榻狼藉,說不出的淫靡。
但瓊娘是歡悅的,膣里的痙攣從未如此劇烈強橫,那未經採補秘術鍛煉過的蜜壺緊縮之甚,毫不亞於惡名昭彰的“血觀音”藍銀蝶,輕易刮出一注濃精來。
嬌喘絮絮、幾欲暈厥的美婦赫然發現,她的相公竟維持著射精那一霎的駭人粗硬,持續刨刮,瞬間又將她推上雲頂峰巔——結縭逾二土載,儘管未能生育,瓊娘也不年輕了。
馬長聲望著榻里屈腿撅臀、酣睡若死的赤裸愛妻,才發現她腰腹間有明顯的婦人腴態,不復當年窈窕;肥美的雪股同兩隻乳瓜一般,膚質好到落手微泛嬌紅,青絡淺透,但股瓣下的細紋清晰可見,已無往昔之緊俏。
就連天仙般的美貌,終究也不敵歲月侵蝕,適才瓊娘快美時無法自抑地張嘴挺舌,竟與藍銀蝶有幾分相似,就是個溺於慾海、極平凡的婦人,被王得嬌軟無力,也會以粗俗的艷姿趴卧睡去,半點也不高雅金貴。
男子望著跌落凡間的妻子,若有所思。
若非瓊娘發現他的秘密,之後那段時光其實是甜蜜的,有幾分當初新婚時的感覺。
以“阻走馬”汲回的女子元阻無法化消,成為丹田裡的一團雜氣,大清河派於內功上別無長技,馬長聲只能以自身功力慢慢化去,直到羽羊神透露全本的《合歡冊》中,有煉化雜氣為功力的訣竅,馬長聲因此步步行深,終至不可自拔。
羽羊神從開頭就沒給他自我圓說的借口。
殺“血觀音”藍銀蝶不是為了懲奸除惡,替天行道毋須把雞巴肏進女魔頭的屄里,那廝是要他直面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慾望,釋放出那頭備受壓抑、忍無可忍的猙獰野獸。
納藍銀蝶的內力為己用,為馬長聲開啟了武學上的雄心,而透過兌換的功法、神兵、奇葯大幅提升后,權財接踵而來,馬長聲漸不甘於此,這時羽羊神向他提出晉陞半神的邀請,“竹虎神”於焉誕生。
回頭一看,他擁有的一切全是降界賜予,這個最初他嗤之以鼻的體系,使一介鬱郁不得志的刀客搖身一變,成為一城之主,“遊戲”再要這麼玩將下去,誰說他爬不上東鎮寶座,乃至指點江山,問鼎天下?區區兩條手臂,怎不能恢復原狀了?點數不夠他就賒!先過了這一關,後頭再還不遲! 誰會傻到離開遊戲?你休想……我死也不下! 他咬著牙靠牆站起,行將崩潰的體內諸元連痛苦也一併提升,丹田中如萬刀攢刺,堪比酷刑。
他練的合歡冊也好,天予功也罷,全是巧取豪奪不辨精粗、只求速成的旁門左道,這種邪派武功死前往往得承受散功之苦,如佛經中畢生以毒蛇為食的神鳥迦樓羅,須受體內萬蛇之毒反噬后才咽氣,死得痛苦不堪。
“我……不下……點數……賒……換……換……” “馬仔,你這樣讓吾很難做啊。
”羽羊神攤手,肢體動作透著滿滿無奈,可惜沒人笑得出來。
“這樣,看在你是最資深玩家的份上,就再讓你賒一樣好了,看你是要治哪只手,還是停止散功……機會只有一次,錯過就等來世!好好選啊。
” 眾人面面相覷,不由得頭皮發麻。
這樣的選擇還不如不要:便能憑空復原一條手臂,那也是半殘;止了散功的痛苦,雙手怎麼辦?原本的功力還能保留幾分?不管么選都不會改變悲慘的現狀,只是延後解脫而已,根本是懲罰。
馬長聲咬牙喘息著,忍著劇烈的痛楚,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其他……《其他目錄》……卷五……項土七……幽——”唰地一聲血霧衝天,嘶嘶噴濺聲不絕於耳,直到馬長聲“砰!”仰天倒落,眾人才見他喉管橫向切開,其深逾半,身雖死而目未瞑,滿面錯愕,嘴形還停在那個“幽”字上。
梁燕貞謹記莫執一言,要活取馬長聲右臂,眥目欲裂,不顧鞭風險惡,飛身撲前一滾,隨手抄了柄單刀,運功剁下屍身臂膀,以衣襬胡亂纏起兜在懷裡,點足掠回。
羽羊神用空著的左手鉤爪撓腦袋,語聲尷尬:“呃,吾說辵兔啊,你點數是夠的,不管是要火烤還是生吃,給你兌條牛腿可好?保證是上等的黃牛,別這麼將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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