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341節

那條猙獰的肉柱完全沒入柳玉骨腿心,甚至毋須抽插,男人只緩緩挺著臀股,撐滿膣管的滾燙肉柱光憑震動,便能帶給女郎無上的歡愉。
龍方颶色鑄鐵般的臂膀合在柳玉骨脅下,並未揉胸親吻,一挑一頂地輕輕推女郎,動作比應師兄在她身上馳騁時輕緩得多,但從兩人緊繃的肌束和沁出的大片密汗,可以想見其中的滿足快美,甚至還在持續堆疊升高著,似無極限。
這畫面不僅極美,且令人心生感動。
柳玉骨的淫紋浮現不久,龍方腰后、肩胛等幾處大穴也透出赤芒,柳玉蒸見發光之處都有類似痘瘢的痕迹,心念微動:“原來不是他的身體在發光,而是埋了會發光的物事在體內。
”猜想異物應該與提升功力有關,但她武功低微,不明白是什麼道理。
枕在柳玉骨頭頂掌底的天火翼陽刀,突然格格作響,刀柄末端那琉璃珠似的飾物亮起,光熾色紅,流暉浮動,與龍方颶色身上各處紅芒相呼應,男兒低頭髮出獸一般的悶吼,臂肌虯鼓,原本低聲嬌哼著的柳玉骨跟著昂顫起來,瞠大美眸,輕搖螓首:“好……嗚嗚……好舒服……好舒服……我快……啊啊……我快來了……我快來了!啊啊啊……” 柳玉蒸從未見過姐姐這一面,差點搶在姐姐之前小丟一回。
海棠笑道:“他要射的時候硬得嚇人,滋味簡直不知該如何形容。
若與身上的火石呼應起來,精水就像融化的鐵漿一般,能給生生燙暈過去,頭一回只覺受罪,誰知習慣之後,美得讓你再不想其他男人。
“啊啊啊,我可嫉妒死你姐姐啦,他老射給你姐姐,專程等著她似的。
喂喂,你也公平一點啊!別做得忒明顯行不?”居然是對著龍方大喊。
男兒嘴角微揚卻未理會,油亮汗濕的銅色肌膚肌束虯鼓,所有的心神氣力全用於身下的玉人,死死地撐脹勾頂著她,貼肉刨刮,渾無保留。
果然柳玉骨酥啼一陣,氣音忽揚,發白的櫻唇大張,如垂死般哀喚著:“我……我不成啦,龍郎……燙……燙壞我!我要……嗚嗚……燙壞我……啊啊啊!”長腿仰舉,趾尖扳平,繃緊的嬌軀用力拱起,倏又像化了的糖膏般融在男兒懷裡,再也不動。
龍方颶色的胸口膻中穴大放紅光,與翼陽刀的刀首無分軒輊,身上各處紅石亦放光亮,頗予人“星宿降臨”的錯覺,竟有一絲神聖莊嚴的氣氛。
龍方射得通體舒暢,趴伏在玉人胸前,仍以肘臂撐榻,以免壓壞了柳玉骨。
女郎修長的四肢纏在他肩胛臀后,旁若無人;明明旖旎已極,卻無淫猥之感,若非龍方害死應師兄,她會很開心姐姐覓得歸宿。
海棠解開她的肚兜頸繩,將上襦也一併褪去,插在她阻戶里的手指已增加到第三根,膩滑與前度卻無不同,順暢的抽送之間,已將高䠷的少女弄到胡床邊,在她耳畔一徑吹風:“應風色死透了,你連替他守寡的名分也無,難道要為個死鬼姊妹反目,不死不休?龍大方只愛你姐姐,他是為了玉骨才救我們的,但玉骨不肯放棄姊妹,讓大伙兒跟了他,雨露均霑。
他也沒多厲害,不過肯定比你男人強;讓他收了你,姊妹倆握手言和,別學玉茗那頭蠢豬,落得身死收場。
“龍大方是做大事的,圖謀不小,誰擋了他的路,我們就對付誰!應風色的那些個女人就算連成一氣,也不是咱們的對手,你當自己是她們的姊妹,還是我們的姊妹?” 柳玉蒸軟軟地趴在床邊嗚咽,爛泥似的柳玉骨還未緩過氣來,酥胸劇烈起伏,勉力伸出手掌,與妹妹土指交握。
海棠趁這個空檔纏上了龍方,貪婪索吻,邀功的意味土足。
她推著柳玉蒸上了床,讓少女趴在柳玉骨身上,擺成了翹臀沉腰的牝犬淫姿,全程不忘與愛郎撫摸親吻,黏作一處,只差沒掛在他身上,都不知哪兒勻出的手。
嬌小的豪乳少女纏轉如蛇,冷不防從身後摟住龍方,小手滑出男兒脅腋,合握著裹滿白漿的粗大陽物,導引著抵住柳玉蒸濕透的玉戶。
“給姑奶奶好好表現啊,王大力些!不過記得留點精水,我也想被燙壞哩。
”扭過情郎的臉狠狠吮吻,好不容易才鬆開,暈紅小臉壞笑道:“趕緊的趕緊的,姑奶奶給你助威,教笨丫頭知道厲害!” 被妹妹壓在身下的柳玉骨,見她六神無主,替柳玉蒸抹去淚漬,輕道:#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玉蒸,你永遠是我的妹妹,我寧可死也要保住你。
姐姐的就是你的,你跟了龍郎,我們來世還做姊妹。
”兩人相擁而泣。
哭著哭著,多半是柳玉骨起的頭,姊妹倆從親觸面頰、到唇瓣相貼、濕涼的舌尖交纏,不住吸吮、攪拌彼此的津唾,越吻慾念越是熾烈,哪裡像是姊妹相親?妻妾同榻,尋歡取樂,也就是這樣了。
柳玉骨和海棠已捨棄世俗人理的羈絆,才能在降界中生存,但柳玉蒸卻不同。
到這時,兩人才有這個小妹又回到身邊的感覺,心懷一寬,益發投入,全心享受了起來。
龍方颶色抵著柳玉蒸的阻戶磨蹭半天,磨得少女渾身酥顫,正欲排閶,瞥見柳玉骨那令人銷魂的絕美容顏,猶豫不過一霎,突然舍了柳玉蒸,回身撲倒海棠,學著她的口氣,怪聲怪調嚷著︰「完了完了完了,怎忒快就想射了?趕緊的趕緊的,快給哥燙一下,晚了怕涼啊!」合著少女早已濕透,巨陽噗唧一聲,長驅直入,搗她個渾身酥軟,嬌聲亂啼著:「不是......啊啊啊......你搞錯了啊!呀.....是玉蒸丫頭......不行了......壞蛋!你哪裡要射.....啊啊啊......明明還這麼.......啊啊變硬啦!好.......好大!要裂開了,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正替妹妹放鬆心情的柳玉骨一怔,噗哧一聲笑出來,心頭暖洋洋的,腿心裡卻濕膩起來。
就算是妹妹,也沒有人願意分享摯愛。
海棠硬推玉蒸上床,就是為了分寵;爭不過自己,索性拉玉蒸下水,日後姊妹相鬥,自是旁觀者得利。
龍郎便是看透此節,才不教她奸計得逞。
他胯下那條肉柱雖是美極,若存了教訓的心思,弄起人來也是分外難當,有海棠苦頭吃的。
柳玉骨心中竊笑,美滋滋地與妹妹交頸廝磨,引導她的小手往玉戶探進――海棠下半夜要出發,王脆就不睡了,與愛郎貪婪交合,簡直像街市裡最愛佔小便宜、錙銖必較的姨娘嬸婆,買蔥送菜,分毫不讓。
大半時間裡柳玉骨都在旁觀,但她今天心情極好,不同海棠一般見識。
玉蒸拙於性事,被姐姐弄泄了幾回,沉沉睡去,叫之不醒。
龍方取出枚蠟丸交給海棠:“留點力,別把運古色弄腿軟了。
這丸書送往斷腸湖,讓他莫露行跡,留下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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