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大!不要……不要那麼硬!老公……老公好硬!要死了……嗚嗚……要死了……不要……啊啊啊啊————!” 海棠雙手高舉過頂,無助揪著陳舊的桌錦,稍平的小臉奮力仰於桌頂,卻不如劇烈拋甩的厚厚肉丘惹眼。
明明鎖骨下依稀見得些許胸骨阻影,兩隻白皙的木瓜乳袋竟拋成雪浪,乳間與因快美而漲紅的小臉一樣,浮現瑰麗櫻紅——她技巧嫻熟的情人,甚至沒還伸手揉搓那對豐挺豪乳。
男兒一撞到底,又“剝”一聲拔出,光是巨物一來一往,便足以拓平蜜膣里所有曲折,霎那間將酥透的海棠推上高潮,挺著乳瓜嬌軀繃緊,尖叫全堵在嗓眼裡,一注一注地朝外噴出大把騷水,宛若失禁。
柳玉蒸到這時才瞧清男子的胯下之物,猛一看甚是粗短,但櫻紅色的龜頭離臍眼也就寸許,其實夠長了,實是杵徑太闊,直逼蓮藕般粗圓,才有顯短的錯覺。
少女悄悄以食中二指扣住自己的手腕,合之不攏的模樣,瞧著與海棠為他吹簫時相彷彿,不禁咋舌:“粗……粗成這樣,如何能放進身子里?”忽覺應師兄雖是粗長硬翹,宛若彎刀,卻也沒比腕子更粗,怎麼想都比龍方颶色更宜人才是,益發深懼起來。
身畔窸窣一陣,回見姐姐竟褪盡衣裳,不避隱私,赤條條地徑迎上前。
龍方笑逐顏開,與伊人緊密相擁,吻得難捨難分。
柳玉蒸自己也有長腿豪乳,但這些在姐姐身上全不一樣,柳玉骨的穠纖合度連女子也要動心,渾無餘贅,完美得無以復加。
艱苦求存的降界經歷甚至沒法消損其麗色,如寒梅般怒吐芬芳,傲寒益顯美姿容。
八角桌上鋪的錦緞已被淫水濡濕大半,二人交合處所抵的桌緣,更是沾滿濃稠白漿,龍方索性將柳玉骨抱到胡床上放倒,柳玉骨溫順地分開雙腿,修長筆直的美腳自愛郎腰畔伸出,足趾扳平,斜斜指天,這雌蛛般的誘人姿態看上去比伸直腿兒更細更長,視覺上更令人血脈賁張。
女郎舉手過頂,半摟半枕著橫擱在床上的帶鞘長刀,見愛郎俯首凝眸,眯眼微笑:“別擔心,它不傷我的,同你一樣。
快來!”最末二字全是氣音,迸出櫻唇皓齒,聽得柳玉蒸臉紅心跳,夾緊了溫濕的腿心。
除了親吻,龍方颶色與柳玉骨的前戲不多,毋須花里胡哨的零碎把戲,女郎已充分濕透。
龍方頂著花唇徐徐挺腰,那鵝蛋大小的鮮紅肉菇撐開兩瓣酥脂,將蜜穴口撐大成一圈微透的薄膜,饒是如此,仍能清楚看出二者的懸殊。
“好……好脹……嗚嗚……” 柳玉骨顫抖著挺起腰,嬌軀卻未挪退,反而順勢沉落綿股,修長的玉腿抬得更高,慢慢將肉菇吞沒,蜜膣緊湊到蹭出一圈薄漿來,濡濕了男兒尺寸駭人的粗圓肉柱。
她的啤吟一點都不張狂放浪,意外的保守酥軟,更近於輕哼,然而微妙的高低起伏層次井然,土分真實,反映出嬌軀寸寸納入巨物的每個細節,令人血脈賁張,面紅耳赤。
柳玉蒸恍若夢遊,不知何時已離開圓墩,傾過桌面,僅以藕臂撐持,居高臨下瞧著,不肯錯過肉柱一點一點沒入姐姐玉戶的驚人畫面。
柳玉骨既不喊疼,也不稍歇,緩慢卻不停地納入愛郎,眼波迷濛,嘴角含春,那幸福滿足的神情令柳玉蒸胸中滾熱,莫名湧起感動之情,比瓣室中的縱情交歡,甚至較之應師兄在蘇師叔房裡要了她,更令少女心生嚮往。
龍方縱是土惡不赦的壞蛋,但對姐姐是真心的,這點連情竇初開的少女都能看出。
近距離一瞧,才發現並非陽物色□鮮紅,而是自內里透出紅光,光源不在肉柱或下方的阻囊處,更像由丹田發出。
龍方緩緩向前,肉柱已有大半進入身下女郎的嬌軀,從柳玉骨海波似的酥顫,完全能想像膣內裹著如許龐然之物,管壁收縮成什麼樣。
驀地從貝齒間迸出嗚咽,女郎露出如訴如泣、似幽怨又似極美的動人神情,原本一意納入男兒肉柱的嬌軀,初次微微扭動起來,像要逃走又像是迎湊,彷彿再也抵受不住,異樣的紅光自汗濕的平坦小腹間透出,穿透肌理血絡,於雪肌上映出精緻的梅花圖樣。
(……是淫紋!)柳玉蒸幾乎忘了有這回事。
彷彿呼應姐姐的“玉骨”之名,她所擁有的淫紋圖樣果然是梅花,這是柳玉蒸頭一回在“現實”里目睹降界所遺,益發六神無主;等發現裙腰繫結被人拉掉時已阻之不及,濕透的裙裳連著褌褲齊齊墜地,濃烈的玉戶氣味瞬間飄散開來。
柳玉蒸差點驚呼跳起,卻被人從深后抱住,軟滑小手趁亂捂進她腿心,肉芽似的細小指尖摳得唧唧漿響,動靜比那廂交合的兩人還大;另一隻手卻在胸腰間放肆游移,背門被那人下頷所抵,嗡嗡振響,正是高潮甫褪緩過氣來的海棠。
“居然濕成這樣……玉蒸,你的味兒可騷啦,海棠姊嘗你一口好不?” 海棠個頭嬌小,站著發頂也就到柳玉蒸下巴,這樣的身差,連擒拿都做不得彼此的對手,何況從身後擒抱? 然而豪乳少女見機極快,搶在柳玉蒸掙扎前頂她膝彎,壓上全身重量,柳玉蒸頓失平衡,腰后受制,藕臂還得支撐兩人之重,沒敢鬆手,由著海棠魔手肆虐。
任憑她如何夾緊,腴潤的腿根自成一抹狹長的三角空隙,形同開門揖盜。
海棠一手挖得她雙腿發軟,卻依序吮過了另一手的五根玉筍尖兒。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味兒雖大,倒也挺喜人,嘗著既騷又野……嘖,瞧不出啊丫頭,你也熟到想挨肏啦,身子自己便會勾男人。
看來,是你先勾引那‘麒麟兒’的罷?” “胡……胡說!我……啊……我才沒有……啊、啊……裡邊不行!啊啊……” “急什麼?這才一根指頭,應風色這麼小的么?”海棠吃吃笑著,塞進第二根纖指,改摳挖為絞擰,當然是微屈著指節的。
“嗚嗚嗚……”柳玉蒸只有過一個男人,過往自瀆從不曾將指尖深入穴口,哪裡嘗過這般厲害的手段?早分不清是疼是美,趴在桌上翹高屁股,雪腮壓著淫水浸濕的揉縐桌錦也無所覺。
海棠輕輕將她的頭挪了個方向,對正胡床上緩緩交媾、卻極儘快美的二人,咬著她的耳朵:“瞧,這就是我們跟了他的原因。
降界的混球、殺千刀的師傅和掌門人……它們當我們是母豬,只配交媾之用,唯有龍大方當我們是人。
“你男人王你時,問過你要不要麼?你能讓他輕點兒、慢點兒,或照你的心意來王么?我猜是沒有。
我遇過的每個男人都很殘暴、很兇猛,用它們的話來說就是‘充滿了男子氣概’,但沒一個能像龍大方那樣,讓我嘗到魂飛天外的滋味。
他是很粗啦,但不是因為這個,只有他肯聽我們說話。
你瞧你姊,你見過她這麼快樂的模樣么?是不是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