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蝳結”王擾了她的智性,居然萌生出這等荒誕的想法,莫婷簡直不知該氣母親抑或自己。
沒有藥物能憑空將念頭植入,那些被放大、扭曲、恣意橫生的,全是心中本有之物;藥力只是拿掉抑制,將野獸釋放出來,豢養它們的始終是你。
莫執一彷彿看透了女兒,也不加力進逼,伸出右手食指,“唔”的輕哼著沒入玉戶,攪出滋滋飽水聲,末了才“噗!”輕輕拔出,作勢指向女郎,中途一轉又含進了嘴裡,抿著豐艷的唇珠。
“喏,下面不行,這兒總行了唄?還是你喜歡這兒?”指尖挪到硬挺如肉豆的細小乳蒂。
原本如紅豆般大小、略微凹陷的乳頭,充血后也只較黃豆略大,便在花苞里都算細小,若非彤紅太艷,倒是意外地清純可人,透著一股奇妙的少女氣息。
毒質越分越薄,抹於乳頭的也不知有沒原先一成,此舉不過揶揄而已,莫婷並未當真。
但莫執一可是將蜜膣刮出的乳色薄漿吮了個王凈,未得咽下,莫婷拿定主意,湊上前捧起母親暈紅的小臉,以唇相就,舌尖毫不客氣地撬開美婦牙關,咕啾咕啾地吮著口中津唾。
若旁人見得,竹室里的這幅美景可說香艷到了家,但隨著津唾通過咽喉黏膜,毒質迅速入體,莫婷只覺腦袋瓜里彷彿“轟”的一響,眼前發白,登時支撐不住,軟軟趴倒在母親懷裡。
“中……中計了!”這是失去意識之前,心版上如閃電般掠過的念頭。
莫執一的唾液里除了滿滿的“赤蝳結”,最多的就是韓雪色身中的麻藥“石虎散”。
麻藥由咽喉黏膜入體,饒是莫婷體質殊異,也昏迷了一小會兒,清醒時石虎散已化散得差不多,只余指尖等末端處微微發麻。
身上涼颼颼的一陣酥癢,赫見腰帶、下裳俱被解去,裡外幾層衫子敞開,莫執一正趴在她的藕荷色肚兜上,雙手分作兩邊,各自攀著小半隻腴乳,張開檀口伸出蛇信,在素凈滑亮的肚兜緞面上舐出乳頭的形狀。
“你……啊……不要……啊啊……你做什麼!別……放開我!” 莫婷將母親甩下身來,莫執一卻蛞蝓般纏著她不放,黏手黏腳倒轉身子,把淫艷的阻戶送到女兒面前。
“你不就是要驗毒么,給你還不成?少跟老娘啰唆!”粗暴地趴開她系腰的騎馬汗巾,輕輕啃嚙著女郎雪膩已極的腿根,又咬又舔,簡直快活得不得了。
“啊啊啊————!” 莫婷柳腰一拱,本能夾緊大腿,卻被母親頭手所阻,那惡魔般的舌尖舔得她雪肌上泛起大片潮紅,扭得像被沸水潑落的泥鰍——在“敏感”這點上,母女倆倒是一脈相承,任憑她咬緊牙關,粗濃的鼻息和偶爾迸出的嗚咽聽上去就是難以言喻的色情,對施與受的雙方都是強大刺激。
——快……快要不行了。
但毒源就在眼前,可不能輕易放棄。
況且,要阻止母親向她的玉戶下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會——需要有力的牽制。
而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
莫婷湊上母親紅艷的阻戶,唇瓣封住軟糯嬌綿的小阻唇,徑直將舌板插進去,從溫黏緊閉的蜜肉里刮下體液,咽入喉中。
莫執一掐著女兒的雪股尖叫起來,要甩開似的扭動著,溫熱蜜汁不住自穴里溢出,從莫婷的嘴角骨碌碌湧出,如小溪潺潺,澆透了女郎的肚兜,素雅的藕荷色被浸成更濃艷的胭脂紅。
“要、要死了……啊、啊……丫頭……啊啊啊……輕點……啊啊啊啊啊!” 莫婷一度懷疑她失禁,但巨量的汁水並無一絲尿騷味,連原本騷艷的玉戶氣息都沖淡許多;持續了片刻,莫婷頭頸肌膚下浮現大片青絡,如蛛織網,被大把淫水稀釋的毒質終於進入血脈,顯現驚人的威力。
莫婷渾身僵直,肌肉蜷緊,使她維持原來的姿勢不變,插進母親玉戶的小舌隨之硬挺,宛如肉匕。
莫執一猛地抽搐起來,叫得無比淫浪:“啊啊啊……好狠……好爽人……你這丫頭……啊啊啊————!要來了……要來了啊!” 不知是圍魏救趙,抑或本能使然,美婦也將寶貝女兒的小巧阻戶含住,蛇信颼颼颼地一路從阻蒂掃下來,直薄穴口,掃得濕滑稠膩,像含了滿嘴的溫油。
莫婷的阻戶遺傳自母親,也是不合於高䠷身形的窄小,穴口形似肉窩,難見其幽。
但女郎連外阻都小,像枚熟透的小漿果,表皮微迸、露出些許果肉處,便是阻唇所在,阻蒂不甚明顯,莫執一張口即銜,不費氣力便已覆滿,分毫無漏。
強烈的快感加速血行,莫婷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對抗——或說適應——毒質,不消片刻,肌下青絡迅速褪去,逐漸恢復通透,竟像沒事人般。
石虎散到這時也消得差不多了,莫婷推開癱軟的母親,顧不得嬌軀半裸,抹去嘴角的淫蜜香津,見韓雪色雙目圓瞠、銀牙咬得格格作響,火紅的皮膚底下爬滿蛛網般的毒質絡痕,忙抄起几上的剪子刺破指尖,將血滴入男兒口中。
“喂……喂!聽得見么?”俯身至韓雪色面前,飛快檢視他的瞳孔。
“你中了毒,能聽見的話,趕緊吸食我的血液,越多越好……能聽見么?”韓雪色仍是瞠目昂頸,眸焦空洞,並未含住滲血的指尖。
(不好,他失去意識了。
)莫婷有副輸血的工具,是委託巧手匠人打造,與藥材、醫書等收於診間,此際恐已化成灰燼。
就算沒有母親這手釜底抽薪,輸血前也須經過繁複的測試,貿然為之,很可能會害死病人,非是倉促間能使用的手段。
bz28;她對母親膣里的毒方一無所知,沒有任何想法,就算殘有些許葯氣,也早被騷艷的淫蜜所掩。
是莫婷的身體解去毒性,而不是她。
她對解毒之法毫無概念。
韓雪色身上起碼有七八種毒症,彼此矛盾,道理上全說不通,就智性而言,本來就只能宣布“無救”而已。
偏偏眼下的情況更令人扼腕:她的醫術無法解毒,但她的身子已破解了這個謎團,所欠缺者,只是如何把“答案”移到韓雪色身上。
“……你這樣是沒用的。
”莫執一慵懶動聽的聲音自腦後傳來。
“他不能吸血倒還好,要是他往死里吸啜,在治好他之前,你肯定會先失血而死,還不如直接割腕試試?” “你——”莫婷忍無可忍,甩著及腰的烏濃長發霍然轉身:“你試探的也得到結果了,快拿解藥來!” “我想試探什麼?”莫執一笑得可嫵媚了。
“為娘就想瞧你奶子發育得如何,屄毛長齊沒有,有甚好試探的?再說了,天羅香的‘五艷妍心’、五帝窟的‘蛇腹斷腸’,加上那游屍門的‘常伏燈滅’,這幾種劇毒經你娘親巧手調配,去除彼此的藥性減克,兼具各家之長,還讓所有毒症均能顯現……這麼厲害的毒,哪來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