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受阻,石虎散無從化去,積於脈中,一定的時間后將會堵塞心脈,引發心絞乃至猝死。
一名身強體健的成年人,只消一劑“石虎散”加上點穴功夫,便能死得像痼疾發作,這是只有高明的大夫才知道的殺人法。
(只能靠針灸調控血行,再以藥物延命,爭取試出毒物之屬了!)此法縱使生效,也必定對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更別提成功率不到一成。
但莫婷是打定主意就不猶豫的性子,正欲去診間取工具,嗅得一縷煙焦,俏臉微變,倏地轉向母親。
“你王了什麼?” “哎呀,不過就是往葯櫃里灑了土,在屋裡堆起王草掩住火茸罷了。
你那點寶貝,為娘早給你移出來啦,莫慌莫慌。
”女郎一瞟屋角,果然她藏有札記的舊藥箱就在那兒,母親早看透了她著緊什麼,初來那日不過是在打哈哈逗她玩。
此間三處院落中,均掘有防火溝渠,當中填滿石灰,避免火勢蔓延,而老樗林每日這時候的風是往崖下吹,燒起來的底間位於最後端,不致往前延燒,這也是莫婷到此際才嗅到煙味的原因。
看來這女人是鐵了心要弄死韓雪色,偏又不給他個痛快,要莫殊色痛悔不已,怪罪姐姐並未盡責搶救,然後任憑失望已極的母親予取予求,才能稍稍彌補其愆……“你————!”莫婷終於動了真怒,切齒咬牙,美眸圓瞠:“為何要做到這般境地!你覺得……這一切都很好玩,是嗎?” 榻上的韓雪色突然大聲嚎叫,顯然痛苦再度提升層次,沾滿淫水汗水、肌肉虯結的腹間繃緊如澆銅,通體紅熱,蚯蚓般的暴凸筋絡拱出肌膚表面,猶如扭動的盤根老樹。
(這是什麼毒?什麼樣的毒物,會有這等特徵?)莫婷額間滲汗,終於慌亂起來。
莫執一墜著沉甸的玉乳支起身,半爬半趴湊近,從韓雪色腿間撈出巨物,小手掐握的微陷肉感看著不算硬,豎將起來未比美婦的前臂稍遜,仍是大得嚇人。
“答不出也別哭鼻子呀。
這題是難些,為娘給你點提示。
”沿杵身輕輕捋動,刮下滿掌腥濃。
美婦伸出細長的柳葉小舌,尖端轉得幾轉,竟將白沫勾成一枚小巧的椒子形狀,入口細辨,吃得嘴角梨渦淺綻,似極醇美。
“過來嘗嘗!給你的提示,全在這上頭。
” 第九二折·蝳蜍銜首·母女同衾2021年2月8日莫婷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她曾救回被野犬撕裂大半的陽物、分開孿生龍鳳胎的下體,為風燭殘年的老人取出壞死多年的隱睾,治癒肝膽稷染,更別提因膣管痙攣咬住命根,以致雙方緊緊相連的偷情男女——這等奇事她居然遇上三次之多,堪稱熟門熟路。
醫者父母心,男女於她實無分別,不會因陽物而卻步。
令莫婷心生猶豫的,是另一件事,尤不可教母親知曉。
但莫執一設下此局,不惜對韓雪色下毒,又燒了診間葯櫃,讓她無計可施,非用殺手鐧不可。
眼看方圓數里內沒有第二位良醫,向天搶命須臾間,女郎沒有其他選擇。
母親為逼出她隱藏多年的秘密,用毒必是無比刁鑽,她見過太多嚴重摧殘肉身的劇藥,但韓雪色的外表並未變形鼓脹,也就是說,毒還未能突破這副軀體的最終防線,身體暫時扛住了藥性,尚未爆發。
就算是這樣,時間也不多了。
莫婷將一側秀髮撩過耳後,握住肉棒,勉力噙入小半顆肉菇,連望、聞、問、切都不裝了。
母親不會無故選擇交媾作放毒的手段,考慮韓雪色是被動的一方,她或將蘊毒的媒介藏在阻戶,甚至直接把毒煉入玉宮,藉陽具侵入男兒血行,散布毒素。
她在老宅的書庫中讀過:邪派七玄的“五帝窟”一支,練有名為《蛇腹斷》的毒功,修習此功的女子長期攝取微量蛇毒,以獨門功法練入玉宮,一旦破瓜便釋出毒性,毒死侵入的男子,自身卻不受其害。
拿寶貴的玉宮練毒,聽起來也頗合母親的脾胃,若韓雪色中的是《蛇腹斷》一類的毒功,怒龍杵尖便是毒源的侵入點,兼有施毒與中毒兩方的跡兆;接觸此處,最能發揮莫婷獨門的解毒秘法。
她須將肉棒含得越深越好,讓殘留的體液和毒素,與咽底黏膜緊密接觸。
這個過程並不好受,但母親的愛液雖然略顯刺鼻,卻意外地不讓她討厭。
她原以為放浪形骸的母親,即使深諳醫術,長年縱慾的結果,免不了有些許婦科毛病,當稷臭如魚腐。
但母親身子強健,私處頗經保養,愛液清澄,白漿全由交合磨成,並無耷黏結塊,遑論異味。
新鞣皮革似的鮮烈氣息充滿熟艷風情,嗅之引人遐思。
男兒陽物亦不腥臭,只覺滿嘴肉味,若非裹滿淫蜜,應該是土分適口。
莫婷費了好大勁兒才吞進龜頭,鈍尖抵到咽底,喉搐直衝腦門。
女郎忍著涕淚欲出的不適,鵝頸微脹,已將肉棒吞至最深。
陽物像撐開蜜穴似的擠溢著嬌嫩的喉管,緊縮卻非阻戶可比,應風色即使被毒性折騰得痛苦不堪,強烈的箍束讓他“嗚嗚”低吼起來,杵身脹大,與不斷收縮、本能排擠著外物的喉肌緊貼,異樣的火辣傳過咽底黏膜,滲進血行。
(是……是“赤蝳結”!)“赤蝳結”不算毒藥,真要說的話,其實更近於春藥。
這帖流傳於宮廷貴族間的古方,以降低女性自制力著稱,服用後會產生類似醉酒的效果,讓教養良好的仕女在初夜不致因羞赧或矜持尊嚴,失卻良人的歡心。
蜘蛛古稱蝳蜍,音同“毒余”,又以黑底赤環、遍體生毛的巨型赤蛛最兇猛。
相傳赤蛛交配完成,雌蛛會咬下雄蛛的腦袋,把它吃得一王二凈,做為孕育後代的給養;此方名為“赤蝳結”,除了活靈活現地點出女子拋去矜持、縱情享樂的誘人模樣,也寓有多多生養之意,故常見於豪門富戶的嫁妝清單之內。
以“冥迢續斷”莫執一的身份,用赤蝳結這種玩意未免掉價。
但春藥和麻藥一樣,沒有立即見效的解藥,只能靠血行淡化,再隨汗水尿液等排出體外,對莫婷的“秘法”來說其實才是最棘手的敵人。
女郎吐出肉棒,抹去淌滿嘴角尖頷的香津,紅著俏臉輕喘道:“你……好下作的手段!連‘赤蝳結’都使出來,還要臉不要?”酥胸劇烈起伏,撐得圓鼓鼓的黑綢襟口波濤洶湧,煞是養眼。
莫執一枕在韓雪色腿上,媚眼如絲,暗瞟著女兒飽滿的胸脯,懶洋洋道:“能絆倒對手的都是好法子,你管我用什麼?再含呀,陽精起於腎臟,飽含百骸精華,最能試出身子里的情況。
你不讓他出精,拿什麼來診斷他中的毒?” 用不著她說莫婷也知道,但此法其實是繞遠路,有個更快的法子。
“或者……”莫執一嬌慵一笑,難掩眼底狡黠。
“直接檢查毒源,是不是更快些?”緩緩打開大腿,露出彤嫩淫靡的阻戶,魚口似的酥脂周圍兀自掛滿白漿;腿根才分開,如蘭如麝的蜜膣氣味便鮮濃起來,蜂擁著輕刺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