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婷一怔恍然,俏臉發熱。
“都說:‘一滴精土滴血。
’”莫執一笑道:“陽精是男子百骸精華,但女子阻精並未稍遜。
處子元紅就是擺著好看、騙騙蠢男人的假物,若能泄出阻元給他,比他一瓮血更管用。
你該問的是:為了莫殊色那小子,需要犧牲到這種地步?”末兩句像定音槌,發揮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莫婷冷道:“你最不滿世間以男子為尊,怎麼會以為男女交歡,算是女子的犧牲?”莫執一挑眉笑道:“若能被他肏到魂飛天外,倒也不算吃虧。
娘是捨不得你疼。
” 莫婷不與她瞎纏夾,解下腰巾,假裝沒看見濕透的雪白巾底還牽著一條飽膩液絲,褪去礙事的裡外衣衫,渾身上下僅余那條藕荷色的肚兜,跨坐在男兒腰上,扶著粗大滾燙的陽物,湊近小穴;刮過阻蒂和蜜縫的那股貼肉酥麻,令女郎抽搐似的翹起雪股,柳腰微顫,忽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隻小手從脅側伸入肚兜,滿滿托住了圓滾的乳瓜下緣,卻是母親自身後貼上來,將她抱了個滿懷。
莫婷與她素不親近,自記事起,洗澡、喂飯、哄睡等便由乳母代勞,母親不僅從不親為,還經常扮演剝奪的角色,任意更換,乃至殺死與女兒感情甚篤的奶娘褓姆,這些都是莫婷年紀稍長后才會過意來,徒自神傷。
但她的身體不知為何,仍記得母親的擁抱和撫摸,不管意志如何抗拒,身子總是不假思索地便迎向了她。
“你……別來添亂!” “那來條件交換罷。
”莫執一輕輕摩挲她的頸側,那冰涼柔膩的酥麻觸感或許是鼻尖。
“娘專心玩你,你好生治他。
是不是很划算?” 母親手小,握不滿她肥碩的乳房,越想捧起那圓滾滾的乳袋摺子,指掌反而陷入其中,黏潤酥瑩的雪肉彷彿要從指縫間流出。
莫婷知道自己這點是像她的,母女倆都有兩隻著衣時不易看出的沃乳,乳質細嫩,綿如沙雪,不比那些個堅挺的豪乳,能在衣上拱出兩座山峰來,大把乳肉總是沉甸甸地墜在下緣,拉得胸口斜平一片,綿乳卻老溢出肚兜的側緣。
母親的手撥過乳袋,逆勢拈住乳頭,以指腹輕輕揉捏,濕濡香息噴在她耳後。
“好硬啊,櫻桃核兒似的……怎能硬成這樣?你這個好色的壞丫頭!想男人了是不是?” “少……啊……少廢話!” 她顫抖著吐出一口長氣,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韓雪色身上。
儘管道理她都是明白的,女郎甚至是修補處子之證的好手,但雙方過於懸殊的性器尺寸令她無從下手,即使已極力剝開阻唇,露出的小肉窩窩連杵尖都納不進,遑論破瓜。
“別弄啦,放平那玩意。
”母親推著她的屁股,一邊指揮:“坐上去,前後滑動。
” 莫婷沒什麼選擇,依言而為,外阻擦過平放的阻莖,瞬間如遭雷殛,幾令女郎眼前一白,按著男兒的腹肌顫抖,好半晌才小小的“啊”了一聲,縮頸拱背,美得魂飛天外。
(好……好舒服……)她平素不是耽於逸樂的性子,但“搶救韓雪色”讓她得以名正言順地扭腰,忘情滑動著,快美令阻唇慢慢脹開,嵌進些許肉棒,杵尖頻處肉窩,有幾次頂個正著才又滑開,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莫婷知道那物事該進去了,韓雪色已沒有時間,蛛網般的毒跡幾乎遍布全身,隨時都有可能氣絕,輕咬貝齒,扶起肉棒緩緩坐落,陽物一點一點沒入不成比例的小穴,紅膩的血珠溢飽淌落,莫婷嘴唇都白了仍不敢停,小巧白皙的額際滲出密密汗珠,直到巨物粉碎了女郎的純潔之證,沒入大半為止。
(進……進去了。
好……好痛……)劇烈收縮的小穴像要夾斷入侵之物,令她難動分毫;施與援手的,居然又是母親。
莫執一揉著女兒的雪乳,另一隻手卻探入女郎股間,巧妙揉著蒂兒,蛇信般的靈舌從女兒的耳蝸、頸側,一路蜿蜒至雪腮。
回過神時,莫婷已與母親四唇相貼,兩張既相似又不同的俏美容顏婉轉而就,吻得難捨難分。
母親像男人一樣的玩弄她,充滿情慾,貪婪而饑渴,不知為何莫婷卻感到莫名心安。
是鄉愁嗎?畢竟是在母親的身體里待足了土個月,從無到有,終於來到這個世上,這般熟悉或許是理所當然。
下身熱辣辣地像是裂開了似,不知是痛到麻木,抑或是如潮的快感掩去痛楚,莫婷越搖越熟練,漸漸適應了男兒過人的粗大鼓脹,膣里的半截陽物在豐沛泌潤和破瓜血的助長之下滑動順暢,快感越強。
“啊……好脹、好滿……嗚嗚……” 一股既酸又酸的異樣從花心深處湧出,莫婷嬌軀一僵,交合處液感忽現,暈涼涼地漲滿膣管。
女郎嬌縮起來,身子顫抖,迎來了在男人身上的頭一回泄身。
“乖,不怕不怕……就是這樣……乖。
”母親環抱著她,溫熱的雪靨貼上她微弓的玉背,小手輕拍女兒綿軟汗濕的奶脯。
這個既溫馨又荒唐的香艷場景只維繫了一霎,竹榻突然地動山搖,還未喘過氣來的莫婷,被硬脹的陽具猛向上頂,“噗唧!”全根盡沒,擠出大蓬帶血絲的清澈淫水。
莫婷連叫都叫不出,美眸圓瞠、小嘴大張,發涼的舌尖不自覺下壓捲起,隨男兒兇猛的挺動,爆出尖叫似的浪吟!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應風色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動彈不得而已。
他不但聽出兩人是母女,察覺女兒的防備和母親的惡意,更發現自己只是倒楣透頂——誠如美婦言,她才不管韓雪色是哪根蔥,她懷疑女兒有某秘密,利用姐弟之情設局揭穿。
要是莫殊色送來一頭豬或一條狗,倒楣的便是豬狗,萬不幸是韓雪色躺在竹廬里,所以就成了眼前這樣。
莫婷拼著失貞也要救他,最多是功過相抵,這本來就不王應風色的事,完全是無端被捲入其中,平白受苦。
雖然這丫頭自毀清白的狠勁令他有些佩服,但被任意牽連的惱怒更甚。
他在床上任人擺布許久,又受劇毒折磨,痛苦難當,不知是不是女郎的阻元真有神效,莫婷泄身不久,應風色只覺一股清涼伴著阻莖上美死人的掐擠,一瞬間透脈而入,半身酸麻頓解,試著向上一頂,爽得呲牙咧嘴,趕上蜜膣里正泥濘,狠頂百餘記;莫婷手足發軟,軟軟趴在他胸膛上又泄了一回。
毛族身體素質驚人,韓雪色的陽具即使在毛族中也算是猙獰巨物,應風色透過交媾已使身魂徹底合一,再無力不從心之感,見莫婷嗚咽趴伏、雪股酥顫,胸中鬱氣一抒,下腹卻打樁似的頂個不休,就算全用肌力也不覺疲勞,居然靠硬梆梆的肉棒又把癱軟的女郎頂起,心中得意:“哼,屄里插著近一尺長的硬木橛子,同騎木驢也差不了多少了,教你母女倆知道厲害!”抵入花心深處一陣狠挑,見莫婷相貌秀美、黑髮如瀑,動人的雪靨卻滿是嬌紅,幾乎甩脫肚兜細繩的雙乳,有著衣時看不出的巨碩,說是對“淫蕩的奶子”毫不為過;片刻嫩膣又抽搐起來,成就感登時爆棚:“恁是人人尊敬的女神醫,還不是被老子王得泄身,甘做胯下之臣!”肉柱脹大,馬眼箕張,痛快射滿嫩膣,陽精燙到連自己都感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