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300節

誰知光滑如新剝鵝蛋的龜頭也能如此爽人,磨得花蜜汩溢,交合處呼嚕嚕地擠出大把白沫,沿肉棒淌下一道道杏漿似的膩白,直美得婦人手足酸軟,心花怒放。
也不知肉菇的傘棱鉤子刮到膣里的哪一處,雷殛般的激流沿著脊椎竄上腦門,膣壁遽縮,美婦“嗚”的一聲翻起白眼,膝軟股落,“噗唧!”擠出大蓬汁水,臂兒粗的巨物已沒入逾半,兩人同時仰頭,齊齊顫吟。
(太……太爽了……唔……好、好舒服……)陽物彷彿無止盡地深入,不停拓開濕膩肉黏,無論持續的時間或深度,都已超過應風色的習慣,而插入感依舊持續,快感也是——(韓雪色這小子……唔唔……到底有多長啊!)香膝抵榻,美婦總算撐住男兒胸膛,揣著被粗長巨陽貫穿的錯覺,嬌軀兀自劇顫。
應風色睜開眼縫,見她的美眸從瞠圓、放鬆,至絲媚迷濛,檀口無法自抑地張開,舌板似吐似抑,嘴角下的小梨渦深深現露,在在反映出肉棒的威猛,征服感暴增,暗笑:“嘴上逞能,終抵不過身子老實啊,夫人!”若非怕刺激太過,美婦人惱羞成怒,就該狠狠損她幾句。
婦人不只雪靨,連粉頸耳垂都是酡紅一片,嬌喘著緩過神來,展顏一笑。
“不錯,牲……牲口……哈……就該有這麼厲害,過關……嗚嗚……過關啦!來,再讓我開心點!不許……啊……不許射出來啊!”蛇腰挺起,肥美的雪臀輕轉著,似在拈量膣中巨物的形狀尺寸,冷不防旋扭起來,輕盈迅捷,幾與舌振一般飛快,雙丸跌宕的雪潤嬌軀彷彿全無重量,阻不了她縱情飛馳。
(啊啊啊啊……好、好酸!好……好麻!快……快被扭斷了……好緊!不、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強烈的快感竄入全身每條肌束,應風色能感受它們次第繃緊,猶如繩股絞擰,連骨頭深處都震顫起來。
美婦香汗飛灑,綿乳不住拋甩,摔得乳袋啪啪勁響,乳下鉤勒出葫蘆般胸肋形狀的雪肌都拍紅了,壓得汗水濺出更遠,比之交合處狂噴的春潮,亦不遑多讓。
她可不是什麼含苞待放的懷春少女,會對高潮感到害怕,一磨到蜜膣里痙攣將起,便加速迎上去,獵犬般追索著快感。
拜這頭癲狂的烈馬所賜,應風色早已沒什麼靈肉分離的問題,此刻他就是身體的主人,只可惜被麻藥所制,無從發揮。
(可惡……若能行動自如,教你知道男人的厲害!)片刻美婦蛇腰一扳,激昂的嬌吟中道而止,“啪!”摔趴在應風色的胸膛上,劇烈起伏,連背脊都泛起大片瑰麗的嫣紅。
她這個向前仆倒的動作,無意間拔出了大半截陽物,僅余肉菇還卡在劇搐的蜜壺前端,儘管掐擠劇烈,宛若鱆口,但應風色最有感的部位還是龍杵根部,杵尖刺激太強,反而射之不出;若非如此,早被小穴吮得一瀉千里。
(原來……她居然是不耐王的那種類型。
)要比騎乘位,連諸女中最強悍的鹿希色、言滿霜也不及美婦,但風月冊上說女子動輒高潮迭起,名曰“元阻松嫩”者,應風色本以為是小說家虛構,沒想到世上真有這樣的女人,居然還讓他遇著一個。
美婦輕易便能泄身,這可是屢戰屢敗、註定難勝的體質,難得她這般好戰,不懼與男子交歡。
從這個角度想,她交合前先以麻藥麻翻男子,以便交媾時能採取主動,似也合乎情理。
莫非她就是個準備周全的花痴,存心求歡來著,沒有其他的企圖? 這實在太奇怪了。
正自思量,兩瓣濕涼印上嘴唇,小蛇般的嫩尖撬開牙關,倏忽鑽入,在他口裡肆意翻攪;纏上男兒的舌頭前,已舔過齦床上顎,還想鑽進他的喉嚨里……實在是美極了,應風色忍不住想。
雖然怪,但舒服得使人入迷。
她舌尖涼透,連津唾都是涼的,這是高潮后的徵兆。
應風色生出親昵之感,與美婦吻得如痴如醉,直到舌尖一痛,才急忙撇頭,卻被又美婦人的小手捧回,蹙眉道:“你要王就王,弄什麼花樣!” 婦人“噗哧”一聲,眯眼抿唇。
“不說蠟燭皮鞭什麼,你們男人王得興起時,打不打女人屁股?喊不喊‘小淫婦’、‘我要王死你’之類?老娘夾得你忒爽利,咬下舌頭怎麼了?”屁股一沉,重將陽物納入,這回不用小青蛙蹲姿了,索性坐上熊腰;雪乳沉墜,乳袋摺子幾乎覆住整片胸肋,可見其軟。
比銅錢略小的乳暈是淺淡的粉橘色,乳蒂細小如紅豆,略為凹陷,益發襯得雪乳巨碩,分量驚人。
應風色想狠抓一把的慾望都快成心魔,額角綳出青筋,眥目欲裂,偏碰不得那沙雪似的細綿垂乳,遑論在掌中恣意揉捏。
“快……快解了麻藥!” “麻……解麻藥是么?別急,再一會兒。
”美婦笑得梨渦深陷,再怎麼不懷好意、居心險惡,被這枚小巧梨渦一襯,都顯得嬌俏可人,天真爛漫。
“一會兒你還有大用,記得好好表現啊,別一下子就死啦。
” 恁誰聽到這番話都硬不起來,無奈美婦人身姿太媚,綿乳誘人,馳騁起來的那股悍猛狂放,更令男兒難以招架,不消片刻又到了緊要關頭,應風色將射未射,咬得銀牙格格作響。
“砰!”一聲,竹廬門扉忽被推開,一抹熟悉的淡淡幽香隨風送入,一名同樣是黑衣雪膚的年輕麗人旋風般閃入廬中,未及放落肩負的醫箱,揚聲道:“你做什麼?快離開他!”儘管口氣疾厲,嗓音依然溫婉動聽,當中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清冷,似不慣與人說話。
也可能只不與美婦說話。
應風色聽出女郎的聲音,正是昏迷之際與莫殊色交談的女子,莫殊色帶自己來向她求醫,又喊她“姐姐”的那位。
美婦人停下馳騁,卻沒有拔出陽物的打算,撫著起伏的酥胸輕喘,蛇腰一擰,咯咯笑道:「婷兒你也快二土啦,是大姑娘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醫者為世人父母,什麼場面沒見過,為娘只是玩他一玩,沒想給你添個后爹。
東溪縣裡忒多男人,又不是只睡他一個,別擔心別擔心。
」「你別碰他!」女郎沉聲道:「我只說一次。
你莫後悔。
」她倆確是母女。
女郎說話時,頰畔也有枚淺淺的小梨渦,不惟雪膚濃髮,連五官輪廓都與美婦相似,雖然氣質完全不同,但血脈相連的特徵是無從抵賴的。
(所以她.....是莫殊色那小子的母親?)等一下。
【東溪縣,醫戶。
】【莫殊色的姐姐。
】【女大夫,婷兒。
】莫.....莫婷?這名字好熟......是她,原來是她!應風色恍然大悟。
正欲開口,忽然間一股異樣的焦灼自陽物中竄出,溯源逆上直衝丹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散入全身筋脈。
男兒如遭雷殛,拱腰昂頸,口中迸出駭人的嚎叫聲來! 第九一折·一朝殺卻·怨別情親2021年2月8日竄入竹廬的黑衣女郎,正是落腳東溪縣東溪鎮的女神醫莫婷,此間便是她設於老樗林內,懸崖邊上的那座醫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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