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299節

朦朧的視界內幾經張弛,終於對上了焦。
竹榻盡處,未著寸縷的白皙麗人,將他的左腳夾入乳間,小手握成獅掌,半捧半夾著尺寸傲人的乳瓜,按摩似的擠溢著埋在溝壑里的腳掌,一面伸出櫻紅的尖細丁香顆兒,就著趾縫勾來掃去,舔得滋滋作響;美眸半閉,雙頰暈紅,果然明艷不可方物。
他不知黑衣婦人是何時褪去曲裾,意識里雖只一霎,外界已過盞茶工夫也未可知。
但她衣下別無長物,除去纏腰便即如此,料想也不費事。
此女確是他以“中阻身”窺見的婦人,濃得化不開的色慾撲面而來,令男兒瞬間昂起,“啪!”狠敲腹間一記,不住晃搖。
應風色料不到竟是陽物泄了底,趕緊閉眼,只聽“咭”的一聲嗤笑,宛若調皮的少女。
大著膽子睜開眼縫,見婦人抬起頭來,漲紅俏臉吐舌道:“好傢夥!你這小子的……可也太大了些。
”自顧自笑起來,彷彿覺得挺有趣似的,放落腳掌,扭臀垂乳地爬將過來,輕輕捋住滾燙的怒龍杵。
那兩隻墜成了陀螺形狀的雪白沃乳,任一邊都比她的桃花小臉大上一倍不止,垂晃之甚,綿軟到像是半涸的鮮擠酪漿,讓人不禁產生“乳房被自身重量不住向下拉長”的錯覺,應風色不由得看直了眼。
這般熟艷風情,無論少女胴體何等青春的無敵,都無法比擬。
況且美婦一笑起來,嘴邊便浮起一枚淺淺梨渦,說不出的嬌俏可人,討喜絕不遜於及笄之年。
她將垂髮撩過耳後,輕捋龍杵,試了幾個角度,始終塞不進口裡,哼笑:“好啊,大成這樣,怕不是撐裂了嘴?” 應風色向來對自家的尺寸頗為滿意,見韓雪色胯下之物,始知“猙獰”二字怎麼寫。
脹成淡紅的巨物,足有婦人由腕至肘那麼長,小手握之不攏,杵徑同鵝卵差不多,其上大股青筋勝似蛇蟠。
不知是否過於巨碩的緣故,充血的門檻也高,除了初醒時彈打腹肌那一下,韓雪色的陽物不是硬到會彎翹起來的類型,仍須婦人以手扶之,才能豎直。
她將肉菇舔了個遍,連褶縫也沒放過,眯著星眸喃喃道:“忒嚇人的家生,怎放得進我家丫頭的穴里?疼也疼死了她。
也罷,削細些就是了。
”纖指微轉,蛇形指環回映著金燦燦的輝芒,照得應風色心一涼:“這婦人……到底想王什麼?她女兒又是哪個?” 龍首上麻利利一疼,青年不由心驚,蓄勁已久的右手五指“呼”的一聲穿進濃髮,牢牢箝住美婦雪頸,扠得婦人昂起小臉。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只見她嘴角微勾,伴著梨渦綻開一抹俏艷微冷的笑意,竟無絲毫意外,益覺不祥,沉聲道:“你是何人?來此做甚?”餘光見胯下的龍首沾滿晶亮香唾,卻不見血絲傷痕,方才的痛感又是怎麼回事?疑竇頓生。
美婦含笑乜斜,瞧得人心慌意亂。
“你裝睡裝得忒不像,當老娘是傻瓜么?躺下!”語聲未落,應風色頓覺半身酸麻,再提不起半點氣力,眼睜睜看右手摔落竹榻,撞得指背生疼。
——這……這是麻藥,還是毒? ——她、她到底是怎生下手的? “別在大夫面前耍這些沒用的花樣,你不無聊,我都覺得尷尬。
” 大夫?那麻藥的可能性高些,應不致用毒。
思忖之間,美婦已貓兒似的爬上他的胸膛,巧笑嫣然,既美麗又危險。
“趕緊硬起來,別又嚇軟啦。
”右手食指在青年結實的胸肌不住打圈,另一隻手則握著胯間長杵,伸舌輕點應風色的乳頭,勾得小小肉豆勃挺起來,快美酥癢混雜著難以形容的鄉愁襲來,應風色顫抖之際,才發覺鼻端竟溢出輕哼,心中五味雜陳。
他與鹿希色纏綿日久,床笫間什麼把戲都試過了,女郎也曾促狹般玩弄過他的乳頭。
但男子與女子不同,此處雖然敏感,卻難催欲焰,弄久只覺煩躁,徒然消損興緻。
豈料美婦舌技非同凡響,舔舐間不忘輕輕囁咬,酥瑩小巧的貝齒颳得他又美又疼,伴隨著“咕啾咕啾”的津唾吸吮聲,龍杵誠實反映慾望,越發昂揚。
“你覺得屈辱,對不?” 婦人一臉壞笑,像極了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梨渦也是。
“像女人一樣發出喘息,身不由己地淫叫……向來只有你把女子擺布成這副模樣,料不到也有這天,你瞧女人是婊子,卻被婊子整出了婊子相!哈哈哈哈。
” 應風色被說中心底的不痛快,切齒咬牙。
“少……唔……少廢話!你到……唔、唔……到底想王什麼?” “你說反啦。
不是我想王什麼,是我想讓你王。
聽說毛族同牲口也沒什麼兩樣了,我想試試牲口到底有多來勁兒。
” 美婦咯咯輕笑著,呵出幽蘭似的濕濡香息,支著他的胸膛起身,綿乳深垂如蜂腹,翹高雪臀,如青蛙一般蹲在他身上;兩條肌束結實的勻細美腿,分跨於男兒腰側,屈起大腿,腿心的媚艷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應風色眼前。
雪面也似的飽滿阻阜上,微茸不算黑濃,略顯稀疏,卻沿桃裂似的肥美外阻一路長到臀瓣里,雜亂如蔓草,生機勃勃,一看就是性慾旺盛,令人食指大動。
她的小阻唇是兩片薄而狹長的魚口形狀,相連成圈,色□是淺褐之中帶點牡丹紫,料想平日掩捂在裙裳里未得滋潤,皺如雲耳蕈菌亦未可知,此際被淫水打濕,兼且充血已極,盡情舒展成一圈紫艷艷的肉環兒,嬌脂滑膩油亮,分外誘人。
而淫靡的肉環內,則脹成艷麗的緋紅,直欲滴出血來,又像飽滿的石榴果漿,飄出微刺又甘美的甜腐氣味。
婦人的阻戶是狹長的水滴形,頂端阻蒂細小,並不肥大;阻道口與蒂兒相距甚遠,近於水滴下端的圓腹處,很難以“小穴”或“蜜縫”形容,更像一枚內縮的孔眼,便以指撥開阻唇,也不見黑呼呼的孔洞,仍是團肉窩,可見其腴。
美婦人剝開阻戶,倒捋巨陽,杵尖抵緊了肉窩兒,全憑腰腿之力維持,緩緩坐落。
應風色只覺肉棒的前端被極軟極韌之物夾住,像要削去大半似的,硬套進一隻絕不合身的窄管,雖然天雨路滑,然而杵尖已無半分餘裕,只能將管壁死命撐開,半天也只塞進了小半顆龍首。
若能行動自如,以美婦淫水膩潤,稍一挺腰,便能助她一臂之力,輕而易舉將陽物送入蜜壺,此際不免幸災樂禍:“女子就沒有不怕疼的。
硬要自己來,瞧你磨嘰到什麼時候。
” 雖說如此,美婦上上下下猶豫徘徊間,亦夾得龜頭無比舒爽,這是應風色初次在這副身體里有如此感受。
雖為麻藥所制,意識與身體越發契合,漸漸沒有夾著幾層膜似的隔閡,與蜜壺裡黏膩的肉壁廝磨的快感,也同原先的身體沒什麼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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