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風色含笑凝睇,緩緩退入牆角,見少女匆匆起身,吩咐女童自行玩耍之類,提著裙膝小碎步地跑來,應風色幾度覺得她豐腴的大腿甚不合拍,怕要前後相撞,跌個四仰八叉。
所幸這好笑的一幕始終未曾發生。
未上簷階,柳玉蒸白皙的圓臉已然紅透,不知是遲疑抑或腿軟,微頓了一頓,終究挨不過附骨相思,快步而至,被應風色一把摟了個嚴實,兩人吻得溼熱,直到快吸不到空氣,柳玉蒸才別過頭去,絮絮嬌喘。
這簡直就是一場夢。
不,正因為有這一吻,少女直到此際才確定那旖旎淫艷、光暈昏朦的一夜,並不是難以啟齒的荒唐春夢,逼死人的絕頂快美,悍然進出身子的粗長滾燙……全是真的,沒有一丁點假。
應風色對她的反應滿意極了,無論是酥顫的嬌軀、滾燙的肌膚,抑或不住滾落的眼淚。
少女的身子正用盡一切,毫無保留地向他訴說著思念與愛慕,這令男兒逸興遄飛,心底的自我膨脹到了極點,還有慾念也是。
他摟著酥軟的少女索吻,身材高?、雙乳沉甸的柳玉蒸並不輕盈,光抱住她就得耗費不少力氣,但獸慾同時給了他野獸般的蠻勁,兩人在牆牖間滾撞痴纏,柳玉蒸幾乎雙腳騰空,只繡鞋尖兒勉強觸地,完全阻止不了——怕也無意阻止——男兒逞凶,直到被撲進一間禪房才嚇得醒神,然而系裙的腰帶已被應師兄扯落,吃飽了汗水的紗裙“唰!”滑落,落地時發出趴的一聲溼響,露出兩條渾圓白皙的大長腿來,略微刺鼻的蜜膣氣息竄入鼻腔,令人血脈賁張。
柳玉蒸不懂明明是感動的重逢,何以眨眼間便到了劍拔弩張的境地。
她並非不渴求師兄的疼愛,但這兒是慈幼院蘇師叔的禪修處,近期長住的更是……被放倒時死命撐拒著師兄,哀求似的細聲嗚咽:“這裡……嗚嗚……這裡不行的,師兄……求求你……不要……” 應風色好整以暇地把手伸進她腿心,任憑柳玉蒸如何夾緊大腿,濕透的花唇仍被揉得唧唧作響,彷彿毫不受阻。
“可是這兒……不是這麼說的哩,你聽聽。
” “嗚嗚……羞死人了……好、好丟臉……啊……”少女腴潤的腰臀不住拱起、放落,抖得活像一尾離水的活蝦。
柳玉蒸生性柔順,本不是會拚命抵抗的烈馬,應風色不理她軟弱的掙扎,邊揉著腿心,另一隻魔手則掀開衣襟,扯脫頸背繫繩,隨手剝去肚兜,徹底解放那對白皙渾圓的巨乳,掐握著滿掌細綿,恣意搓揉。
少女呦呦哀鳴著,不自覺地將兩手併攏,高舉過頂,死死揪著榻上被褥,彷彿被看不見的鐐銬束縛。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令男兒更興奮,雙掌滿滿攫住雪乳,愛液濡得一隻乳瓜上油潤晶亮,滑膩膩的手感加倍襯出雪肌柔嫩,滋味妙不可言。
應風色硬到隱隱生疼,衣衫未解,只來得及掏出彎翹的怒龍杵,抵入少女黏閉的花唇間,咬著耳珠低喘:“玉蒸……師兄來疼你啦,你且忍耐些。
”畢竟不是強姦,要過身子之後,還得從少女嘴裡撬出點東西來,說什麼也得有點兩情相悅的況味。
柳玉蒸油潤的腿心裡隱隱有股烘熱的吸啜勁兒,可見動情,雙手無力撐拒著男兒胸膛,羞紅圓臉嚅囁道:“不行……我怕……我會叫……”應風色差點失笑,不覺更硬,哄道:“別怕,師兄堵著你的嘴,盡量叫不妨的。
”四唇緊貼,正吮得無比濕熱,龍杵貫破了玉門入口的小肉圈圈,直沒入少女體內。
熟悉的液感溢滿交合處,柳玉蒸熟悉的嬌腴仍是這般銷魂蝕骨,少女被堵在嘴裡的繃緊嬌吟更是催情,應風色摟著她高舉的藕臂,用胸膛感受乳廓的巨碩渾圓,以及乳肉嬌綿,用力挺腰抽插,恣意發泄著久抑的慾火。
柳玉蒸不知是吃痛或快美,嫩膣劇烈收縮,花徑擰作一團,明明油潤軟嫩,擦刮感卻異常鮮明,就算小嘴被男兒緊緊堵住,拔尖的嗚咽聲眼看是壓抑不住了。
而她那“我會叫”的可愛擔憂並不是毫無道理。
禪房位於慈幼院後進最底,與女童嬉戲的庭院尚隔著主廳,相對僻靜,但格局簡樸,沒什麼周折迂迴的空間。
就在他插入的片刻間,外頭的廊廡間已有幾撥人經過,一名提水桶的婦人問女童“玉蒸姊姊呢”,女孩們說不見一會兒了。
任一人往後進走來,只消越過主廳,站在廊間往鏤花門櫺里一眺,就能瞥見禪房榻上衣衫不整的男女,連躲都無處躲。
最`新`沷`怖`網4F4F4F.康姆最`新`沷`怖`網4F4F4F.℃.〇.Μ隨時可能曝光的險境令應風色興緻昂揚,直起身子,壓得少女屈膝開腿,挺腰一輪猛頂,不但每下都直薄花心,搗得嬌蕊酥爛如泥,光靠暴脹的粗硬肉莖,便抵緊了阻道入口上方寸許處,那約莫銅錢大小、觸感略微粗糙的要命地方,劇烈擦刮撐擠之下,柳玉蒸浪得渾身發軟,幾乎翻起了白眼;所幸尚有一絲清明,兩隻小手死死捂嘴,收緊的肘腋將雙乳高高夾起,細細的臂兒益發襯出乳肉巨碩,拋甩得洪峰起伏,雪浪滔天。
應風色並非不怕驚動他人,但欺凌少女委實太有趣,見她漸漸抑不住嬌啼,叫得淫艷騷浪,抱著柳玉蒸坐起,貼面相擁如觀音坐蓮般。
這姿勢插得極深,柳玉蒸魂飛天外,弓著背顫抖片刻,正要尋師兄的嘴堵住啤吟,豈料應風色竟往後躺倒,支起她的手掌不讓少女貼服,擺成女上男下的跨騎姿態。
插滿館戶的肉棒,隨著男兒的躺落往上、往前一句,酸得柳玉蒸差點尿出來,無從掙脫;兩隻小手被他交握著探在乳脅邊,眼看是換不了姿勢了,挨不住欲焰蒸腳,豐滿肉感的雪啊懂懂研磨起來,順著小晴兒細細嬌吟,帶著稚氣的童音無比動聽。
呀.師兄好嗚嗚好硬好舒服啊、啊嗚嗚嗚" 由下往上看,兩隻沉甸雪乳不堪其重,墜成長陽形,下渾圖飽滿,活像兩隻晃搖圖瓜,滿眼脈登,雪潤彈手。
應風色鬆開她的小手,明明指掌罰張至極,單手卻握不住縮軟的乳球,只得合抱成團,細品那過人的腴潤。
雙乳被男兒揉搓得劇烈變形,似乎同時為少女帶來難以言喻的疼痛與快感,柳玉蒸坐得更深,摩肌從根部夾緊陽物,不住從尖端將他吸入嬌軀的更深處:明明招動不怎麼激烈,肉棒上卻傳來螺旋似的擰,應風色爽得握住榻緣,挺腰昂首,開始有一絲泄意。
朦朧之間,忽見門后衣櫃邊有一面磨得水亮的長鏡,約莫半人多高,淡金色的鏡面無比平滑,所映纖毫畢現,沒有水波蕩漾似的變形,光這點便價值王金,是絕不該出現在禪修處的豪奢物件. 鏡中映出身上的少女雪質配紅,垂頸抵肩,細細顫抖,彷彿承受不佳似的手捧雙乳,小手陷入融雪似的嬌綿左乳,益發顯出乳球的巨顧,大得不成比例;右乳被她捧至嘴邊,張口擒住,藉以堵住失控進出的浪吟——應風色幾欲射出,不甘就此丟盔棄甲,起身拔出陽具,將驚呼的少女壓趴在榻上,從臀后長驅直入,借著離體的一緩之勢,鼓勁狠狠插了她幾土下,這才痛快射出,趴上她汗溼的背衫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