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257節

應風色心滿意足地撐坐起來,拔出陽物時少女忍不住一哆嗦,沒敢喊疼。
他低頭見龍杵上血跡斑斑,怵目驚心,比瓣室破瓜時要狼藉得多,羽羊神居然真回復了她的處子元紅,不知是如何辦到。
柳玉蒸這回疼得比降界中厲害,唇面發白,忍痛拾起裙裳堆里的手絹,彎腰為愛郎揩抹污稷,把絹巾摀在腿心裡,滿滿接住摻雜絲絲落紅的精漿。
“好……好多啊。
”少女睜大了眼睛。
“因為師兄想你啊。
”應風色隨手為她將溼濡的鬢絲勾至耳後,這個小動作讓她既癢又舒服,忍不住縮起粉頸,害羞得不得了,玉戶里一霎間溢滿溫潤液感,似欲漏出。
禪房內未備著清水,柳玉蒸唯恐揩抹太過弄破油皮,又怕抹不王凈,索性張嘴吞入肉棒,以香唾小舌為他打理。
以床榻的高度,柳玉蒸跪下是剛剛好的,但腿心實在疼得厲害,站著要比蹲著好些,於是彎腰俯背、翹起臀股的姿勢為之。
從斜擺的長鏡中看來,只見少女雙腿渾圓結實,微微屈膝併攏、踮起羅襪尖兒的姿勢,更顯得無比修長,堪稱絕景;腿間紅腫外翻的阻唇充血已極,更像肉厚的嬌艷豐蕊,沾滿的白漿很難說是精斑或淫水,但晶亮亮的溼濡液感表示她仍不住沁出淫水來,即使做著這般羞恥低賤的舉動,少女仍是動情得難以自抑。
而白皙腴潤的下腹間,便在覆滿卷茸的恥丘上方,果然浮現精巧的花卉紋絡,色□殷紅,並未綻放異光,確是當夜所見的“淫紋”無誤,看來是血淫花奇術的可能性大增。
只可惜泄意來得太猛,沒能試一試天予神功的汲取法門,但也不必急於一時。
應風色被她舐得昂揚挺翹,但慾火並未蓋過心底的那股滿足,柳玉蒸的身子固然騷艷入骨,樣貌卻非他所喜,再王她一回也未必能爽過這當下,還要冒著被人撞破的偌大風險;目的既已達成,應風色懂得什麼時候該克制慾望。
兩人默不作聲地穿好衣裳,柳玉蒸珍而重之地收起了那方染滿精斑和落紅的手絹——不同於降界,現實里的貞操可不會自行恢復。
她雖說著師傅傳授的貞操無用論,到底需要一樣信物,來紀念那個對自己別具意義的男人。
應風色並未取笑她,只在少女離去前冷不防地將她拉回,深深一吻。
柳玉蒸羞不可抑,也頗有些破涕為笑的意思,細聲道:“師兄,這兒……你是不能來的,讓人瞧見了,可……可不好交待。
左廂頭一個房間是知客房,師兄到那兒去稍坐,我……我給你沏茶來。
”應風色輕啄她酥紅滾燙的面頰,湊近耳畔低笑道:“知客房裡有床沒有?” 柳玉蒸輕輕搥他一下,也捨不得多用點力,驚弓之鳥般逃出禪房,雖一挪腿便像尖刀攢刺般熱辣辣的疼,不知怎的背影卻有些歡快,差點便能騰空飛去。
應風色欣賞著她那二度由少女變成了婦人的韻致,躊躇滿志,束緊腰帶,好整以暇地踅至左廂。
推門而入的剎那間,一柄脫鞘青鋼劍架上脖頸,持劍之人冷道:“向前兩步,不許出聲。
”應風色依言而為。
那人帶上房門:“你是應風色?”口氣甚為不善。
應風色笑道:“正是區區。
” “既如此,那你死也不冤。
” “可令妹就此成了俏寡婦,姑娘也無所謂么?” 那人靜默半晌,才咬牙道:“轉過身來。
你若蠢到打什麼壞主意,死了須怨不得旁人。
” 應風色暗忖:“玉霄派門下,果於本山一無所知。
江湖中誰不知奇宮之主不能娶妻,成家立室?看來她只從妹妹處聽到了我的名字,卻沒機會查一查指劍奇宮的根柢。
”依言轉身,雙目忽一亮。
柳玉蒸是對的。
她姊姊果然比她更高?修長,穠纖合度,相貌更美,置於無乘庵諸女間亦不失色。
想到龍大方竟盜此佳人紅丸,纏綿徹夜,硬生生肏服了這座冷艷冰山,應風色彷彿給澆了盆涼水,欣悅頓時冷卻下來。
羽羊神故意令他與柳玉骨錯身而過,可謂惡意滿滿。
拿到獎賞卻發現是次品,應該就是這種扼腕的感覺。
好在九淵使者離開降界之後,一切將復原如初,柳玉骨眼下仍是處子,姊妹倆一併入手未必式不可能,應風色吸了口氣寧定心神,維持垂肩不動的從容姿態,微笑道:“玉蒸三句話不離其姊,我總算明白為什麼了。
還未與姑娘正式介紹,在下奇宮風雲峽弟子,姓應名風色;家師姓魏,名諱上無下音,人稱‘淥水琴魔’便是。
還請姑娘放心,我龍庭山指劍奇宮乃鱗族嫡裔,名列東海正道七大派之一,門下以俠義道自居,聲名素著,絕不是什麼奸佞之徒。
” 他吐出那廝名號時,儘管刻意壓抑,仍像活吞蟲子般難受,若非柳玉骨的窈窕修長太過動人,簡直是柳玉蒸的完美重塑版,實不願失之交臂,應風色並不想沾魏無音那廝的光。
但“六合名劍”威震寰宇,名號還是好用的。
柳玉骨若連琴魔都不曾聽聞,可知是師長有意為之,動機耐人尋味。
柳玉骨俏臉上波瀾不精,哼道:“沒聽說過。
”定定望著他的雙眼片刻,似想從中讀出心思來,但這是不可能的。
應風色早在禪房內,便已瞥見人影由另一側掩至,其後無論呼吸步履,躲在門牖外的柳玉骨一舉一動,皆未能逃過青年的耳目。
至於為何猜測是玉蒸的姊姊,蓋因雙姝擁有乍聞極近似、卻又有微妙不同的體香,從投影推斷,來人身長肩寬,在女子中並不常見。
應風色認為姊妹倆僅有姿色之別,性情或亦不同,武功智謀則相去不遠。
果然柳玉骨埋伏在此,連話語都未出所料。
柳玉骨與他對視片刻,彷彿對他的從容頗感不耐,撤劍還鞘,徑自落座。
應風色沒敢太過唐突,正欲徐徐圖之,在她對面坐下;柳玉骨微蹙蛾眉,側轉身子,不欲與他相對,無意間突顯出曲線的姣好,腰是腰、腿是腿,雙丸挺凸,該窄之處窄過其妹,該大的卻猶有過之。
這等尤物連龍大方都能肏服,落到自己手裡,還不與柳玉蒸一般,死心塌地為婢為奴? 只一處應風色有些在意,柳玉骨大著妹妹兩歲,算起來今年土九,尚介於少女與女郎之間,便非天真爛漫,眼神也未免太過阻鷙。
這般黯淡的眸光,應風色曾於鬼牙眾的身上看見,它們選擇以殺戮發泄,柳玉骨卻認命般與之共存。
“我和你一樣,也是九淵使者。
你在降界中遇到的龍方颶色是我師弟,不知他有沒提過我。
”應風色拍了拍左臂,本想以輕鬆的舉動暗示破魂甲,出口才想起上輪未曾著甲,恐柳玉骨不明其意,順勢帶開龍大方的話題,補充道:“降界開啟后,被選召的九淵使者本應佩戴一具手甲,但上一輪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並不被允許取用裝備武器,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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