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露橙說,言滿霜因為來了月事,才病懨懨地待在原地不動。
女子來潮豈可交媾?不能交媾,如何使滿霜現出淫紋! (這是陷阱。
)這麼一來,刻意不召喚鹿希色就能說得通了。
應風色原本猜想,現世中的“地緣”可能是本輪召喚使者的依憑,故東溪鎮小隊全員到齊;玉霄派迎仙觀離東溪鎮不算遠,柳玉蒸被召喚亦合情理。
至於為何只召喚他一位男性,倒是不難解釋:“鬼釵五瓣”的使令對男子一面倒的有利,幾乎可說是贏家全拿,這不是任務,而是獎勵。
不管是獎賞截至目前為止最出色的九淵使者,或做為對他跑一趟天瑤鎮的慰勞品,應風色皆可欣然笑納,沒什麼好客氣的。
但真正的理由可能更簡單也更直接,就是五瓣的五個女子名額中,須留一處機關陷阱,使“每種淫紋至少顯現一次”變得困難,鹿希色就被剔除了。
鹿希色來紅時,性子會明顯變得焦躁而不耐,莫說合體求歡,就連摸一摸身子也會使她莫名發怒,彷彿渾身是刺。
就算應風色能忍著經血污稷,強行與言滿霜交合,若她無法高潮,淫紋便無從顯現,豈非是個死局? ──不行!再這樣下去,獎勵關就要變成刑場了。
難題浮現,應風色反而興起了挑戰的慾望,決定暫時將對鹿希色的擔憂放在一旁,對江露橙道:“江師妹,羽羊神的傳音入密,妳們可有聽得?”江露橙小臉一紅,扭著衣角道:“有……有啊,我和滿霜都聽見啦,就不知雪晴聽見了沒。
” 憋著壞笑的模樣意外地有魅力。
應風色自不會遂其心意,傻到去問閉著眼睛裝死的洛雪晴,繞過玉台走到江露橙身前,雙手握住她嬌腴的藕臂,低頭正色道:“露橙,我就直說了。
此間之險,毫不遜於前兩輪,稍有不慎,我們一樣回不了現世。
我於女子之事所知有限,但月事來潮應是不能……敦倫的,我說得對不對?” 江露橙本來害羞得要命,心口怦怦直跳,撞擊聲清晰可聞;聽得一怔,驀地會過意來:“你是說滿霜不能──”不禁閉口,面上酡紅微褪,隱約透出蒼白。
應風色差不多能肯定自己猜想無誤,女子月事期間不僅難以交媾取樂,怕也不易自瀆,遑論攀上極樂巔峰,和聲安慰少女:“所以不能繼續拖延時間了,須得儘快蒐集四幀淫紋,然後大家再一起集思廣益,想辦法取得滿霜那一幀。
我們現在已有兩幀,妳和雪晴的也都要拿到才好。
”說著一指壁刻。
最上方的鬼針草圖形上,果然有兩瓣亮著刺亮紅點,江露橙原本不懂是什麼意思,這時才恍然大悟。
應風色不想再拖延,浮壁的金字功法是隱藏任務,眼下看來,如何從月事來潮的言滿霜身上取得淫紋,怕也是同樣等級的挑戰關卡,高風險高報酬,說不定金字中也能找到破關的線索,須爭取時間鑽研,必要時還得多做幾次。
考慮到男子的精力有限,此際最不需要的就是吞吞吐吐半推半就,將手放上江露橙的小腰,略微使力摟近,低頭柔聲道:“露橙,妳信不信我──”香風襲人,少女溼熱的唇瓣已自行湊上,兩人貼面擁吻,應風色沒花什麼力氣便剝去她的小衣短褌,隨意搭在台上,浸透液漬的布疋迸出“啪!”一聲溼響,江露橙的小臉益發烘熱,仍捨不得鬆開櫻唇。
果然女追男隔層紗,應風色準備了一肚子冠冕堂皇的說帖,這下全省了。
他摟著雪嫩豐腴的少女,另一隻手攀上乳丘,少女舒服得嗚嗚出聲,身子微顫。
沒有了小衣的束縛,兩隻飽滿的雪乳墜成沉甸甸的卵形,偶而又似蜂腹,似乎只有自身重量能使它任意改變形狀,男兒即使奮力抓住,也只是將渾圓的乳球從虎口間掐成圓茄一般,難以只手滿握,應風色卻樂此不疲。
她的乳量較之柳玉蒸毫不遜色,雪肌酥滑自不消說,但除了綿軟之外,還有著柳玉蒸所無的彈性,指腹掐陷進去,不能隨心所欲地塑形,隱隱有股筋道撐拒著,既綿又韌,一個不小心就捏上了癮,稱得上“彈手”二字。
這麼個渾無矜持的小騷貨,氣味出乎意料地清新甘美,津唾、汗水嘗起來無不柔潤適口,是不知不覺就會越吻越深,忘記要分開的類型,直到應風色輕輕將她放倒在玉台邊,江露橙才大口大口地吞息,雪乳攤平晃動著,倒是渾圓得緊。
她也知破瓜在即,但一來台緣躺著不舒服,二來與全裸的洛雪晴並置,與處刑有什麼分別?江露橙滿心不願,撒嬌似的咕噥:“不要……別在這兒。
我想躺在地上,好不不?”楚楚可憐的模樣,與誘人的胴體形成強烈對比,足以令男人化身淫獸,恣意逞凶。
應風色搖頭笑道:“露橙乖,須在台上施為,方能顯出淫紋來。
”其實是怕角度偏差,漏看、甚至看不見浮壁的金字篇章,他可不想冒險做白工。
江露橙略為失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轉,笑嘻嘻道:“我明白啦,師兄你……起來一下。
”推開男兒胸膛,扭身趴在台上,取白褌蓋住洛雪晴腰下,隨手疊作墊子的模樣;拎起小衣攤開,從應風色的角度,瞥見她頷骨微動,分明是笑起來,不能讓她蒙住洛雪晴的頭臉,冷不防一箍小腰,輕往後拖。
江露橙“哎唷”一滑,小衣就這麼蓋住洛雪晴的上半身,差點趴倒在她乳間。
應風色將江露橙的肥臀抱到眼前,狼藉的股間早已濡滿淫蜜,溼得一塌糊塗。
從這個角度看,圓滾滾的屁股比著衣時更大,無論形狀或飽滿的程度,都像是熟透了的薄皮白桃,甜美多汁的桃肉將擠溢而出,連塗布生乳般的肌色也像。
和美乳一樣,這熟桃般的雪白大屁股不僅軟還彈手,土指既能深深掐沒,又彷彿要被彈甩而出,怎麼揉也揉不膩。
回神應風色才發現自己瘋狂玩弄她的屁股,白皙的雪嫩臀肉,被毫不憐香惜玉地掐出櫻紅色指印,那種渾無顧忌的放肆之感,彷彿回到了童年在山上與龍大方一起捉弄他人的時候。
江露橙趴在洛雪晴的胸腹間,白嫩的小手所揪,分不清是披在洛雪晴身上的小衣,抑或衣下那對玲瓏玉乳,揪得洛雪晴昂頸蹙眉,強抑著似的輕輕扭頭,若非痛極,就是身子有了別樣反應。
而屁股被揉紅了的江露橙,只能發出快斷氣似的顫抖輕哼,宛若嗚咽。
這種可愛到半點也不自然、不管誰來聽都覺做作的反應很江露橙,但應風色知她不是裝的,至少沒力氣假裝。
在高高翹起的腿心裡,宛若桃裂的粉色花唇間,清澈的淫蜜淅淅瀝瀝地流下,比清水稍微黏稠些許的液珠不成水線,斷續黏掛著,看來不像失禁,更像自桃肉中擠出甜汁,而光潔無毛的飽滿阻阜就是埋在大白桃里的小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