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食人間煙火”一說,在她身上居然成了缺陷。
鎖在玉台上的一絲不掛,活動自如的則穿著入睡前的裝束。
江露橙上身一件短袖小衣,露出白生生的膀子,前襟被飽滿的乳房頂起,頂得衣下露出半截葫腰。
小衣說不上簇新,倒也刷洗精潔,細心熨平,只是白裡透紅的乳色勻肌竟比衣白,硬將精白映成了月牙白。
下身是同色的及膝短褌,裹出肉呼呼的臀股曲線。
永`久`地`址`2u2u2u.C〇M地·址·發·布·頁dybz1.me地·址·發·布·頁dybz2.me地·址·發·布·頁dybz3.me地·址·發·布·頁dybz4.me地·址·發·布·頁dybz5.me地·址·發·布·頁dybz6.me地·址·發·布·頁dybz7.me地·址·發·布·頁dybz8.me地·址·發·布·頁dybz9.me小衣短褌說不上女人味,卻極能襯托江露橙的雪白豐滿,再加上她上臂大腿雖腴,小臂足脛卻頗細長,小腰圓凹如葫,並不顯肥胖,只覺誘人。
好在儲之沁睡得不省人事,見慫恿她穿得如此性感清涼,自己卻貪懶著小衣短褌的江露橙,怕不得追著她繞東溪鎮三五匝才肯罷休。
江露橙的小臉紅如熟透的林檎沙果,背負雙手,故意走到玉台後,身子微向前傾,笑吟吟道:“滿霜啊,她在隔壁房間。
我原本在前一間房,是師兄把我抱過來的呀。
快得風刮也似,嚇死我啦。
”呵出的熱氣噴於洛雪晴乳尖,玉一般的瑩潤肌膚迅速泛起嬌悚,比花生米略小些的乳蒂並未變大多少,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挺翹起來,從淺淡的粉色脹成了艷麗的櫻紅。
江露橙這個前傾的姿勢,弄得兩隻美乳往前墜,令人不禁興起“溢出交襟” 的錯覺,綁在腰側的小衣結子縮緊,下一霎扯綳斷也不奇怪。
兩人隔著玉台說話,江露橙又刻意俯身,加上那雙玲瓏玉乳的淫艷變化,應風色想裝作沒看見都不行。
雪靨紅熱、眉心擰作一團的洛雪晴死死閉眼,玉牙板兒似的完美胴體不住輕顫著,像要避開男兒注視般微縮向一側,勉強維持頭頸不動,這要說不省人事也太難了。
江露橙一逮到機會就作弄她的惡癖,老實說應風色並不欣賞,況且回答中有一處不對,趕緊截住話頭:“滿霜在隔鄰?” 江露橙壓低聲音似笑非笑。
“是啊。
她……‘那個’來啦,不想走動。
我讓她在原地待著,一個房間接一個地找過來,果然遇上師兄。
” 進入降界以來,鏡門共開啟過三次。
言滿霜與江露橙所在的第五瓣室是她倆的起點,洛雪晴鎖於第四瓣室,應風色在第二、第三瓣室的甬道間遇到江露橙,顯然江露橙一遇門開便尋路而出,絕不坐以待斃。
只是運氣不佳,選了右邊的門,若首次門開便往左跑,說不定能追上應儲二人的尾巴,提早相遇。
但如果“鬼釵五瓣”指的是五個房間,那麼……其他人呢? 算上新來的柳玉蒸,此間共五女一男合計六人,沒有龍大方、運古色、顧春色等,自也沒看見鹿希色。
雖說剩下的這些人,若以同樣的速度同方向移動的話,的確有可能剛好錯過,但江露橙的證言也已瓦解了這種可能性──假設其他人在第五瓣室,當柳玉蒸顯現淫紋、鏡門第一次開啟,應風色帶儲之沁循左側甬道進入第二瓣室,而其他人同樣左行,從第五瓣室進入第一瓣室,此後均以同樣的速度追在應風色身後,雖可解釋何以應風色遇不上這些隊友,但這樣一來,江露橙獨自行動就變得極不合理。
以她的性格,從眾毋寧是更保險的選擇,況且鹿希色、運古色的能力都在她之上,沒道理不跟著這兩個人。
若餘人不在第五瓣室,而是在更前的第四、乃至第三瓣室,無論行左行右,都不免碰上江露橙或應風色,決計不能憑空消失。
謹慎起見,應風色又問她第五瓣室內除了言滿霜,還有沒有其他九淵使者,以及到第三瓣室的路上,有無遭遇其他人,江露橙一逕搖頭,斷然表示“沒有”。
(難道此輪降界,就只召喚了我們六個人?)這是此前不曾發生過的事,但平心而論,第三輪降界與前兩次不同的地方,又何止這條?鹿希色極可能不在本次使者之列,毋需擔心她和柳玉蒸、洛雪晴一樣,被鎖於玉台任人宰割。
當然,也不能排除“鬼釵五瓣”不只一處。
但若不在此間的成員,是被投放到另一處五瓣地宮,除非羽羊神再補上四名新的女性成員,否則“五種淫紋各顯 現至少一次”的規則就無法成立。
況且多開戰場對主辦方至為不利,不但關卡、設施均須翻倍,監視使者的人手也不得不增加,或著王脆稀釋成兩股,冒上監控不力的風險──他不相信羽羊神會做這種無謀之舉,但也不好說。
此番講解規則的女性羽羊神,明顯不是前兩輪嘻笑怒罵、作死非常的那一位。
最好的情況,是鹿希色未被召喚;最壞的情況不變,就是鹿希色被安排作柳、洛一般的角色,任人恣意取樂,只不過不是在這座地宮,而是應風色不知該如何去的另一處。
他恨透了這種無力的感覺。
降界於他,頭一次變得毫無樂趣,只有滿滿的焦慮挫折。
非是前兩輪不危險,而是應風色總能迅速釐清規則,反過來利用漏洞,或者直接運用規則來謀取利益;過程雖然千鈞一髮,備極艱辛,破關的成就感卻是無可比擬,遑論獲取的豐厚獎勵。
規則或許是他人的惡夢乃至死劫,卻一直是應風色的朋友。
但“鬼釵五瓣”的規則雖然怪異,並沒有比前兩輪更複雜。
真正的關鍵,在於“找到鹿希色”的迫切渴望束縛了他,應風色無法專心搜尋線索、破解謎題,發掘規則背後潛藏的真正意義;要不是與儲之沁的身體太過契合,令他情難自己,多盤桓了片刻,說不定便漏看了金字功法的奧妙之處,平白錯過寶山。
他突然明白當初鹿希色說的“你要一直讓自己對我有用”,代表什麼意義。
把女郎視為情人、伴侶乃至禁臠,不肯讓她為他人所染指的這份私情,在此刻成為他的阻礙。
她甚至沒被召喚進來,在幽明峪的香閨好夢正酣也說不定,仍教應風色忘乎所以,拚命在石室及甬道之間搜尋她的蹤影。
抱持著這樣的心態行走降界,你是不想要命了么? ──應風色! 青年咬著嘴唇回過神,腥鹹的血味滲入口中,彷彿溶解了鏽蝕,思考的齒輪重新開始轉動。
江露橙的話里,藏著一個極其要命的訊息,當然少女毫無所覺。
“鬼釵五瓣”目前已知有五名女子,在高潮時各自能顯現淫紋,而且目前看來是人人不同,儲之沁是蕙蘭,柳玉蒸是木槿,按照“每種淫紋至少顯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