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236節

有人說白虎不祥,也有說是性淫的,在應風色看來答案簡直不言自明。
明明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光被這樣粗暴地玩弄屁股,便能得到如許快感,還說不是天生的淫婦! 男兒扒開臀肉,舌尖抵著粉酥酥、濕漉漉的黏閉嬌脂,就這麼沿著蜜縫刮下一嘴的透明漿膩,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依稀嗅得花果香氣,咂了咂嘴,居然品出一絲極淡的甜來。
第七一折·後庭人至·月飲紅觴2020年5月14日少女的淫蜜一如汗津,都是罕見的淡薄,沒什麼味道。
鹿希色也是這種類型,但起碼嗅得出肌膚的香□,能輕易辨認是女郎所有,江露橙卻連體液的鹹味都特別寡淡,不僅土分適口,還容易沾附外物氣味。
應風色放肆地舔舐著,嘗到最多的是自己的津唾味兒,還有儲之沁留在他嘴裡的強烈愛液氣息,白褌上殘餘的皂鹼和日光曝晒的香氣,居然還有玉台的味道,彷彿啃吻的是塊柔嫩彈手的水白石,無毛的光滑阻部更加深了這份既詭異又令人興奮難抑的錯亂印象。
江露橙與眾不同的,還不止這處。
對比白虎和幾近於無的淡薄氣味,她那反應激烈的顫抖哭音才叫一絕。
快感如潮時誰人不抖?莫說女子,便是應風色自己,被鹿希色的小巧嘴兒噙住龍首,又或被小師叔的膣管刮腸般絞擰深吞時,也是抖如搖篩。
但,江露橙卻連鼻息都是悠顫顫地抖著,帶著暴雨梨花似的哭腔,以致小嘴裡只能勉強迸出單音,如忍著啼哭般搖頭嗚咽;普通女子登臨極樂時的狂喜反應,於少女就是日常而已。
便是出自曲意逢迎的青樓艷妓,這樣的“表演”都嫌油膩,簡直毫無誠意,想賺快錢的貪婪企圖都快透屄而出了,於老嫖不啻冰水澆頭,足以倒盡一切胃口。
──如果,她不是裝的呢? 應風色只覺下身硬如鐵鑄,連御二女的疲憊麻木一掃而空,興緻勃勃,不理少女呦呦的嗚咽搖頭,起身抱著她的屁股拉到玉台邊緣,杵尖抵入玉戶,低頭見尺寸驚人的紫紅肉棒裹滿淫蜜,一點一點的沒入肥美雪臀。
他知道自己很大,沒想到被畫紙般潔白的臀股一襯,視覺上竟能大成這樣。
“啊……嗚……啊……痛……嗚……啊、啊……”江露橙顫抖的嬌弱哭音,充分顯現入侵之物的巨碩難當,比喊什麼“好大”、“好硬”更有說服力,益發激起蹂躪她的原始獸慾。
被撐擠成薄薄一圈的粉色花唇束著肉柱,卻無法抵擋獰獸,連薄膜也難稍阻侵入。
龍杵撐擠、搗碎少女純潔之證的瞬間,一抹殷紅溢出肉圈,隨著肉棒的徐徐挺進,汩成紅寶石碎粒般的璀璨圓珠,直到男兒虯健的腹肌“啪!”撞上雪股,才壓碎在股溝里,在汗溼的臀瓣上沾了朵牡丹花印,旋又被彈顫的汗珠滲染帶開。
應風色沒等她挨過破瓜的疼痛,抱著雪臀痛快進出,如彈奏樂器般,頂得她哭音酥顫,嬌啼不止,只覺無比暢快。
江露橙的膣肌一如胸乳臀股,乍看巨碩綿軟,卻有著驚人的彈性,若非小師叔珠玉在前,又得懸浮金字的鎖陽篇章護身,以這丫頭夾死人不償命的白骨精體質,肯定殺得男兒措手不及。
應風色對她的印象是鄙薄膚淺、倒貼上門的鄉下人,裝模作樣,偏偏心思又容易看破,就連那副勉強還行的身皮,也掩不住底下透出的人性惡臭。
雖說龍大方見一個愛一個,是打小就有的毛病,會看上她也實在匪夷所思,應風色是沒什麼好感的。
只是沒想到王起來這麼爽。
江露橙嬌軀微拱,葫蘆似的小腰發僵,完全無法與儲之沁強悍的腰腿肌力相提並論,忠實反映了兩人在武學天賦和修為上的差距;稚拙的身體應對,也讓她如訴如泣的嗚咽更有說服力,不是少女裝模作樣,而是真被應師兄過人的粗長王到哭出來,想裝都沒力氣。
興許泌潤太豐,也可能是血流不止,應風色進出越快,彷彿穿過了瓶頸狹處,腹笥頓開,忽有些不著邊際;瞥見雪股上的指印尚未褪盡,惡念陡生,鬆開箍住小腰的右手,狠搧了屁股一記。
“啪!”清脆的擊肉聲回蕩在石室里,江露橙“嗚”的一聲低頭拱背,彷彿自靈魂深處顫抖起來,膣肌一痙攣,總算摸著了小師叔的邊兒,光滑的臀肉浮現微滲著血絲的印子,鼓起分許,邊緣指形宛然,怵目驚心。
“啊────啊、啊……啊……嗚……啊────啊……疼……嗚嗚……” 強烈的痙攣還能說是疼痛所致,但越發溼潤顯然是美死了,唧唧的漿滑聲響徹斗室,花徑里泥濘不堪,抽添起來簡直是天雨路滑,無比刺激。
應風色詫異之餘,不禁揚起嘴角。
這不是很舒服么?妳個下賤的小騷貨!裝什麼可憐?衝撞得更用力,俯身趴上她腴嫩的美背,去撈那兩隻墜成長卵形狀、不住前後晃搖的淫蕩奶子,邊埋首於汗溼的頸背秀髮,近距離欣賞她的銷魂泣聲。
那繚繞耳畔的顫抖哭音實在是太棒了。
混雜了滿滿的哀求、討饒、渴望、恐懼無助,更別提那全心全意、從不曾試圖反抗的沉淪陷溺……就像獻祭的羔羊被剖開之際,仍無法自制地向手持屠刀的主宰獻媚乞憐,可悲到令人心滿意足。
順勢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洛雪晴那張美到了極處,挑不出一丁點瑕疵的絕色容顏,雖仍死死閉著眼睛,酡紅的雪靨、蹙緊的柳眉,以及昂起的尖頷在在顯示她意識清醒,更被身上二人弄得春情涌動,與江露橙反應的頻率幾乎是一致的,霎那間不禁讓應風色產生了姦淫少女的錯覺。
但洛雪晴本來就是他的。
這“鬼釵五瓣”里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胯下之臣,皆須被他的肉棒肏到魂飛天外,登臨極樂,才有機會生出降界,這是唯一的活路! 略有消軟的龍杵再度硬起,甚至更加滾燙,江露橙連叫都叫不出,弓著身子一逕發抖。
應風色頂著她往前些個,自己也爬上了玉台,“剝”的一聲拔出陽具,壓著江露橙的背門令二女四乳相疊,也懶得再起身對正,腰胯一沉,頂入另一枚溼透的銷魂穴里。
洛雪晴“嗚”的一聲仰起頭,細聲哀喚道:“……不要!”仍是死死閉眼,眼角卻擠出了兩行清淚。
應風色一驚回神,不禁後悔起自己的莽撞。
儘管洛雪晴的外阻蜜縫等溼滑不遜江露橙,陽物卻只塞進大半顆龜頭,雖是弄破了什麼,繼而湧起的厚重液感明顯是破瓜血,膣肌卻夾死了前進的道路,內里王澀到便仗著血潤硬來,彼此都可能受傷的程度。
洛雪晴不是情動,而是羞恥。
雖然羞恥往往會加倍激起春情,但洛雪晴顯然不是鹿希色儲之沁,外阻的溼濡全來自江露橙,她還沒準備好接受臨幸,遑論美出淫紋。
錯愕不過一瞬,應風色更不停留,咬牙拔出龜頭,洛雪晴痛得臉都白了。
他裝作渾然不覺,屆時還能推說經驗不足,以為捅的是江露橙,維持住英偉正派的“應師兄”形象,再哄得洛雪晴回心轉意,自願獻出身子──同是失身,寄望她被猥瑣的淫賊王到泄身,難度總高過風雲峽的麒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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