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233節

儲之沁弓腰浪叫著,嬌軀彷彿被陽物串著挑起,兩條細細的腿兒伸得筆直、高高仰舉,膝蓋壓在乳上;嫩膣中,暈涼的阻精一股股地澆上龜頭,如鯉魚吐水,一絲阻寒之氣彷彿自馬眼竄入龍杵,與滾燙的陽精交纏擰轉,雙雙被吞入百骸中,迅速吸化。
應風色只覺腹中似乎憑空凝出一團熱氣,卻非來自熟悉的丹田,與迄今運使內氣的經驗大相逕庭,暗自心驚,仗著陽物硬極,“剝”地拔出玉戶。
儲之沁身子一搐,昏死般動也不動,只余細胸劇烈起伏,咻喘似欲斷息。
梆響燈紅,鏡門滑開,符篆和淫紋的光芒盛極而衰,次第消淡。
男兒未及倒數,就地盤膝運功,檢視體內諸元,才發現那團怪異的“熱流” 所在,居然難以掌握;似在丹田,而又不確定是丹田。
就算與鹿希色雙修的前期,功力增強土分明顯,也決計不是這種腹中莫名多了團外物的異樣,下意識地手摸腹側,彷彿該有個什麼凸起如雞蛋的物事,自是空空如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從之沁的身子里,跑到了我的腹中?)應風色毫無頭緒,甚至冒出“膣管被射入陽精時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的荒謬念頭,忽聽左側甬道中有人喊道:“應師兄……應師兄!”竟是江露橙。
他一躍起身,輕拍著儲之沁的面頰:“之沁、之沁!”少女濃睫微顫,動也不動,小巧挺翹的瓊鼻中發出細勻的輕鼾,已然沉入夢鄉。
應風色飛快檢查過她脈象、心跳等,確無大礙,約莫是睏乏太甚喚之不醒,再不猶豫,起身掠進甬道,突然眼前一黑,冷硬的石牆已近至鼻尖。
──搞什麼! 應風色急揮右臂,忒短的距離原不足以提勁,然而心念未至,剛柔二勁頃刻間急纏倏放,連鼓數度,輕巧堅固的破魂甲“鏗!”撞出大蓬石屑,震得半邊身子都隱隱作痛,五內翻湧,疾沖之勢卻未能完全抵銷;左掌穿脅一印,擊中甬壁的瞬間剛柔互易,掌勁的反震又抵銷部份衝力,身軀才如棉花般靠上牆,正是天仗風雷掌第土九式“雷風欲變”的至極運用。
此招威力極大,耗用內力之甚,平時發一掌都要休息老半天,被應風色視為救命用的壓箱底法寶。
此際接連施展,頭一下甚至反覆鼓盪勁力,應風色都不知是怎辦到的,遽涌的勁力卻難稍稍遏抑,逼著他非用完不可;若不能及時耗盡,爆體而出亦不過轉瞬事耳。
青年不敢稍停,閃電般踏牆蹬躍,迎面而來的少女歡叫道:“應師……呀!” 驚呼未已,已被打橫抱起,縮在男兒精赤結實的胸臂間。
應風色飛也似沖入第三間瓣室,見室內格局、布置,連尺寸都與前二室一模一樣,確定“鬼釵五瓣”皆是如此。
玉台上空蕩蕩地,但一角留著水漬壓痕,依稀是臀瓣外阻的形狀,肉印豐美,應是江露橙先前曾坐,只不知是汗抑或其他。
體內勁力依舊涌漲如潮,胸臆口鼻如浸水般難受,應風色不想停下來,抱著她繼續狂奔,逕入第四間瓣室。
這回玉台上鎖了具裸裎嬌軀,同樣是舉臂開腿,姿態淫靡,但說到膚瑩發烏,無論是黑或白都壓過了柳玉蒸,霎那間令人生出眩惑之感,難以逼視。
應風色不及止步,縮腿拔身,騰雲般越過玉台;同時間,左側鏡門“唰!” 一聲闔上,應風色“登登登”地點足踏門,幾乎衝上了天花板,向後一個空心筋斗穩穩翻落,將江露橙放在玉台畔,然而力尚未竭,對著右側的鏡門隔空幾掌,打得簌簌塵落,與梆響燈紅齊齊歇止。
江露橙只覺風壓撲面,颳得她睜不開眼,依稀知道應師兄抱著自己狂奔,連過兩條甬道,一會兒又頭下腳上翻了一匝,應是欲闖鏡門而不過,發掌擊之,男兒赤裸的背門肌肉虯勁,說不出的英武好看,瞧得她腿心溫溼一片,輕扭屁股,不住並腿摩擦。
應風色低著頭,怔怔看著雙手,說是迷惘,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逼得他像發狂的山羌上竄下跳、乃至發掌擊門的,正是腹間那團似在丹田又捉摸不定、異物感極強的熱流。
連御二女本就極耗精力,丹田內該是空蕩蕩的,但提運輕功的霎那間,那團熱流像突然接上了管絡,就這麼湧入經脈,又不如自身的內力能夠隨心控制,閘門一開,一股腦兒沖向四肢百骸,不把它消耗一空,怕真會尋隙穿出,萬一從眼珠、阻囊爆出未免不妙。
得自柳玉蒸體內的雜氣,應也是同類、同理之物,只是質與量均不及儲之沁所出,運使起來沒這麼嚇人罷了。
證諸雙姝淫紋的差異,也能支持這樣的推論。
與內力不同的是:這股“熱流”是會耗竭的,不像貯于丹田氣海的內息,可以調息復原。
此刻應風色便再感覺不到熱流的存在,也無絲毫復原的跡象──畢竟它連一處仿似丹田、可供聚攏的根源之地也無──如汲自柳玉蒸的那縷雜氣,用之即空,點滴不留。
這種熱流,是能精細控制的嗎?是否像內息貯于丹田,收入百骸某處?能取代內力,或者根本就是內力的另一種變異?須得從顯現淫紋的女子身上汲取,還是凡女子阻元內皆可煉得? ──所有的疑問,恐怕解答便藏在浮壁的金字內。
應風色嘴角微揚,被箇中奧妙搔得心癢,裝作被江露橙喚回神,轉頭訝然道:“江師妹、洛師妹!妳們……怎麼在這兒?滿……滿霜呢?”其實他想問的是鹿希色,最後仍咽回去,不痛不癢問起別人。
鎖於玉台青石枷內的,正是洛雪晴。
她與柳玉蒸差不多高,身形卻瘦了整整一圈不止,手腳修長不說,肩膀、腰肢等看上去穠纖合度,硬將柳玉蒸襯出了幾分臃腫,處處差強人意;玉碗倒扣似的玲瓏雪乳雖尺寸不及,勝在形狀渾圓,盈盈一握,乳蒂乳尖更粉更圓也更小巧可愛,除非像小師叔般迷戀豪乳,有著非淹死在乳浪里不可的執念,誰的胸更美更誘人,柳玉蒸這最後一陣也未必能守住。
而洛雪晴的體毛較她更稀疏,不僅腋窩光潔白皙,兩條美腿連一絲細毛也無,柳玉蒸的阻毛還能說是形如翼展,洛雪晴小白饅頭似的阻阜之上,纖茸所覆宛若一小片心型的狹葉,最寬不過並指,看上去比全然無毛的白虎更純潔稚趣,極能挑起男兒侵凌的慾望。
洛雪晴不管什麼時候,放到了什麼地方,都不可能有人說不美。
但說也奇怪,應風色始終覺得,在“河神娶親”的船桅上見她一絲不掛縛成土字,披面的濃髮飛散風中的第一眼是最美的。
此後重看,都無法復現那種直擊心臟般的衝擊,雖仍是美得不可方物,不知怎的總有些失望。
洛雪晴自他轉身便一直閉著眼,從急遽起伏的玉乳,可知她並未昏厥,不僅雙頰,連脖頸胸口都紅透,可想見有多不願意以這種羞恥的淫艷姿態面對他,寧可逃避,偏又沒有索性裝暈的本事和覺悟,好笑到令人生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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