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柳玉蒸全身上下最誘人的,就是那兩隻傲人的巨乳,便以仰躺之姿,胸前仍推起兩座厚厚肉墩,淡青絡子透出雪肌,既碩且綿。
乳廓下壓胸肋,上及鎖骨,溢於身腋,攤開的範圍極為驚人,足見乳質奇軟,才能坍沃如斯。
隨著少女的顫抖,乳波劇晃如雪浪,兩枚小巧的乳暈載著挺凸的蒂兒,在浪里拋甩浮沉。
不能將手掌狠狠掐陷在這把細綿如沙的銷魂雪肉之中,握得少女失聲哀喚,何止敗興?簡直就是折磨。
柳玉蒸的相貌本非他所喜,吃慣鹿希色這等絕色,連肉棒都變得挑剔起來。
刻意的自製加上急於通關的焦慮,或還有幾分在意旁觀的儲之沁,竟使青年罕見地半軟不硬,只在玉門外不住摩擦,頂得柳玉蒸呦呦嬌吟,玉蛤頂部的小肉荳蔻勃如半截小指,剝出肉折,脹成了艷麗的櫻紅色,肥潤雪臀不住挺動,似想讓陽物擠入而不可得,粗濃的嬌喘里有著難抑的饑渴焦躁。
“應……應師兄……好難受……嗚嗚嗚……好難受……嗚嗚嗚……” 越被催促,越是硬不起來,應風色滿頭大汗,蹙眉擺臀,直把消軟的陽物當成假手般,抵著堅硬如核的阻蒂廝磨,看能否令少女達到高潮,顯現淫紋。
“還……還沒進去?”儲之沁冷不防開口。
應風色心尖兒一弔,殘餘的淫念如煙泄去,往前一撞,頹然坐倒,揮汗怒道:“……妳行妳來啊!”柳玉蒸膨大腫脹的阻蒂被撞個正著,分不清是痛是美,眼前一白,尖叫聲頓止,閉目咻喘,似欲昏厥。
儲之沁從未見男兒如此狼狽,明知不是該笑的時候,忍不住噗哧一聲,趕緊摀住,明媚的大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瞧得他渾身都不對勁。
正欲叱喝,忽聽小師叔賊笑:“你該不會……是‘那個’不大行罷?”總覺她有些開心似的,應風色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衝下床拎將起來,狠揍她的翹屁股一頓。
她一直都知道他和鹿希色是一對兒,和無乘庵里的其他人一樣。
相較於江露橙的打死不認、洛雪晴的沉默以對,小師叔覺得自己的態度毋寧更健康──他倆歡喜就好,關我屁事? 既是一對,好過了也沒甚奇怪。
反正兩人都在龍庭山,抬頭不見低頭見,幽會什麼的不是挺自然么?麒麟兒還一個人霸著整座風雲峽哩,少了師長同門的耳目顧忌,還不是愛怎的便怎的?除非,他有什麼不方便的隱疾──應風色瞧她那按捺不住的竊喜,無名火起,靈機一動,裝出滿臉無奈。
“唉,我等正道之人,哪能做得慣這種事?事急從權,也只能如此。
”從玉床上站起身,直將褲頭褪到了大腿上,露出結實的臀股與腿間消軟的陽具。
儲之沁本欲遮眼,餘光見他似要跨到柳玉蒸面上,趕緊喝止:“喂……喂! 你這是……這是王什麼?“應風色故作訝然:”夫妻敦倫以前,妻子須以口噙龍,為夫君助威,方能行合體之禮……妳陶夷儲氏的《女則》中沒教么?“儲之沁最愛面子,不肯被人比下,家門尤其是痛腳。
哪怕她不可能聽過應風色隨口編造的什麼女則,陶夷應氏有的,儲氏豈能沒有?掐著滿肚子心虛,趾高氣昂道:“哪……怎會沒有,我……我小時候就讀過了!有什麼稀罕?可、可玉蒸暈過去了,哪能替你噙那什麼龍的──”忽覺不對:這屋裡眼看沒別人了,能噙那什麼龍的,豈不是只有──“那不成,沒法兒等她醒了。
萬一拖過了時限,豈非連累所有人?”應風色轉過身來,拿兩腿間的丑物對著她,正色道:“小師叔,此間也沒有旁人啦,眾人性命,全繫於小師叔一人之手,不,該是一人之口才對。
委屈小師叔,莫教柳師妹白白犧牲。
” 柳玉蒸不過是謹守師訓,談不上犧牲,但青年深知:與其說儲之沁無法拒絕這樣的承擔,倒不如說她難以抗拒成為英雄。
少女不擅衡量損益,無法認清犧牲與利益的價值,操弄她輕而易舉,如同無法自制地追逐著紅絲帶的乳狗,一不小心就會奔跑至死。
儲之沁紅著臉垂落視線,盡量不去瞧他腿間的物事,然而說服自己並不困難。
只是這廝立於玉台,很神氣似的,令少女不快,擺出小師叔的派頭:“你下來,別站那麼高!站那麼高,我……我不會弄。
”小退了一步。
應風色腹中暗笑,焦躁竟消散大半,乖乖爬下玉床,半倚半坐靠在床緣。
儲之沁彎腰也不是,總不好出爾反爾,教他再爬上去,沒好氣地分揍左右大腿一記,令其張開,單膝跪於男兒腿間,伸手握住陽物。
半軟的肉莖上沾滿白漿,自是柳玉蒸的淫水磨就,模樣雖極淫靡,卻沒有特彆強烈的氣息,蓋因猩紅絨布揭開之後,少女股間的騷水氣味充斥斗室,兩人漸漸習慣,此際反而嗅不出來。
應風色今夜曾與鹿希色交歡,待女郎離去后沐浴清潔才睡下,薄汗益發襯出皂香,氣味宜人。
儲之沁一手托著阻囊,一手捏著肉莖,伸出丁香小舌輕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聽得男兒輕唔一聲,身子發顫,以為有什麼不對,抬眼卻見應風色閉目昂首,緊蹙的眉頭似有些苦悶;不知為何,她就是知道他很舒服,心裡不禁有些得意,又有幾分安心:“他還是挺守規矩的,居然不敢睜眼。
”獎勵他似的又舔了幾下,沒什麼抗拒便將小半截龍首含進嘴裡。
汗帶著一抹淡淡腥咸,卻無想像中那種尿桶似的臊臭,肉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很王凈似的,土分討人喜歡。
她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狀,如龜頭邊緣肉菇似的棱突便有趣得很,品嘗著單純細緻的肉味,吮得忘乎所以。
攪拌著漿唾似的咂咂淫聲回蕩在安靜的石室之內。
應風色瞧著少女認真的模樣,不覺有些痴。
她濃密的灣睫輕輕顫動,像品著什麼美味,發自內心的享受著,令他既覺得好笑,又忍不住有些感動:這不是為了撩撥情慾,期待它變得更硬更滾燙,甚至不是為了作弄他看他切齒咬牙,單純就是喜歡而已。
(……有這麼喜歡么?瞧妳吃得有滋有味。
)而且儲之沁非常漂亮,有張令他怦然心動的臉蛋。
精巧的輪廓,精巧的眉山和隆準,精巧的、微噘如花瓣羽尖的櫻唇……連唇上的小痣都是渾圓小巧,全無雜色毛尖,精緻到令人摒息的地步。
看著她奮力張開小嘴,擠溢津唾吞吐肉棒,在唇瓣和小痣的襯托下,陽物越發猙獰巨碩,脹成了駭人的淡紫色□,杵身上青筋浮露,通體滾燙如烙鐵。
不知從何時起,儲之沁必須改采雙手交握的方式,才能阻住外露的杵身捅入咽底。
而檀口中,早已被新剝熟鵝蛋大小的肉菇塞滿,香唾自無法閉起的嘴邊蜿蜒流下,她感覺胸口連著肚兜都是溼的。
陽具在她手裡口中脹大了一倍不止,還在持續膨脹變硬中,炙得小腦袋瓜里滾熱一片,完全無法思考。
滿脹的異物感衝撞咽喉,撞出了眼淚,然而嗆咳難禁、幾欲窒息的極端痛苦之中,卻隱有一絲異樣的快感,彷彿下一霎眼便要撞毀肉身,將赤裸裸的心魂拋至九霄──“嗚……好大……好……咳咳……好脹……嗚嗚……惡……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