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223節

不只生氣會增添儲之沁的美艷,痛苦也是。
她蹙眉含淚的無助嬌弱,助長了男兒的獰惡之勢,連貝齒刮過陽具的疼痛都無法阻擋。
但應風色並沒有揪住她千嬌百媚的小腦袋瓜,回神才發現雙手緊緊攀著玉台邊緣,指節綳出駭人的青白,若換成寢居里的木質床榻,早已碎成齏粉。
“是她咬著他不放”的念頭掠過心版,精關差點失守、兇猛地灌滿她纖細的喉頸,趕緊拔出來,貝齒颳得菇傘疼痛不堪,泄意略止。
儲之沁嬌軟癱坐,彷彿渾身氣力放盡,雙頰緋紅,口唇邊沾黏著紊亂汗涇的卷鬢,嘴角兀自淌落著晶亮的口水,襯與滿頰淚痕,瞧得他心氣如狂,恨不得撲上去扯爛她的褻褲肚兜,徹底佔有少女,將她化為禁臠,再不容任何人染指——駭人的欲焰將焚盡理智,男兒急需能恣意發泄、狠狠蹂躪一番的獵物,再晚半步,怕是要被燒得片灰不存。
他知道哪兒還有隻肥美的穴兒。
應風色如獸般掠上玉床,鐵箍似的土指掐進柳玉蒸的腴腰,俯身一戳,粗硬滾燙的怒龍杵就這麼裏著稠漿,毫不憐惜地貫穿涇透的小肉圈圈,直沒至底! 第六七折·桃夭李越·花蹊欲向2020年5月14日柳玉蒸拱腰昂頸,綳如玉弓,尖細的慘叫聲卻倏然中絕,連氣都喘不過,張著嘴劇烈顫抖。
如利刃般持續貫穿她的肉棒,一再刷新少女對“疼痛”的理解,彷彿捅入的是根燒紅的粗糙鐵棍,炙得下體糜爛一片,才令她不斷自霎白中痛醒,旋又痛到眼前發白,卻無法王脆地死去。
破瓜瞬間,應風色能清楚感覺龍杵撐開花唇,擠入從未有人進入過的玉戶,貫通到底;儘管淫蜜豐沛到近乎失禁,花徑因疼痛而劇烈收縮、本能排拒著外物的緊湊酸爽,仍夾得他齜牙“嘶──”的一聲,腰腿微微抽搐起來。
高頭大馬的少女不是什麼名器,但飽滿的阻阜與一身棉花般的酥軟雪肉,註定有隻肉呼呼的、蚌嘴似的肥美穴兒,加上應風色驚人的天賦本錢,突入花徑時擠出“唧”的一聲肉黏漿滑,宛若鯨漱,淫靡得不得了。
那薄薄的處子之證,早被獰惡的肉棒搗得粉碎,玉戶口的肉圈兒也好,未緣客掃的花徑也罷,無不慘遭巨物撐擠,從原先的如封似閉羞人答答,陡地擴張到了極致,疼痛還在破身之上。
柳玉蒸痛得回過神,腿心熱辣辣的似已裂開,隨著應師兄的悍猛進出,裹滿淫蜜的肉棒居然土分滑順,每下都捅到花心子底,不僅撐開、推平膣中縐褶,一一刮碾過少女的緊搐,末了重重撞上一處酸軟難言、藏得極深的肉蕊,瞬間令她意識粉碎,才被刨刮而出的怒龍棱凸美醒,然後再度深入──“啊……應……應師兄……啊!好大、好大……不要……啊啊……” “玉蒸,那兒……還疼不疼?”應風色和聲問,口吻溫柔,聽似體貼入微,但筋肉虯鼓的結實腰臀卻挺如甩鞭,若非少女既清純又放蕩的失控嬌吟、清脆的貼肉拍擊,以及淫靡的唧唧磨漿聲響徹石室,已至掩耳難禁的地步,當能聽出身下勁風抽響,可見使力之沉。
雙姝都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哪知厲害?換了風花晚樓的紅牌在場,怕要看酥了腿兒,攤上這麼個心狠手辣的俊俏郎君,一晚不知要死上幾回。
應風色理智稍復,乘慾火熾烈,使上《風雷一?》的法門,打算一氣擺平柳玉蒸,弄出腹間淫紋來。
體己話卻是說給儲之沁聽的。
柳玉蒸被插得魂飛天外,早忘了疼,張大的小嘴裡吐不出完整字句,兀自淌著口涎,搖頭浪叫:“不、不行了……啊、啊……要……要裂開了呀……啊啊……師兄救我……嗚嗚……師兄救我……啊啊啊啊……“一旁儲之沁倚台癱坐,不知何時並起雙腿,抑制摩擦腿心的衝動,可惜收效甚微。
熟悉的騷氣刺穿透滿室淫水、汗潮和落紅血氣,一股腦鑽入青年鼻中。
“啊!好……好硬!師……師兄好硬……啊啊啊啊啊啊啊────!” 應風色狠搗了軟糯的玉戶幾下,卻無法自台底的少女身上移開目光。
居高臨下,眺過儲之沁的發頂,由鬆脫的肚兜上緣望進,那雙小巧的鴿乳起伏嬌柔,只比初初發育的女童豐盈些,乳尖上兩枚蓓蕾似的蒂兒卻是硬挺渾圓,驕傲翹起,濃濃的色慾竟是化也化不開,一如她腿心裡捂熱的騷艷氣味。
他這才發現,小師叔的恥毛又濃又密,隔著半透明的紗質褻褲,都能看出腹間烏黑一片,蔓入兩條細細的大腿間,毛莖同她的鬢髮一般捲曲粗亮,亂糟糟的極具性格,半點也不柔順。
應風色恨不得剝下少女溼透的褻褲,粗暴地扒開她細細的腿兒,埋首於濃密恥毛間,盡情嗅著、舔著,甚至啃吻儲之沁迷人的騷穴,聽那把脆甜動聽的、平日里高傲得不得了的嗓音奏起酥吟,亂搖螓首,帶著哭腔,語無倫次的討饒……“又、又變硬了!好大……好大!嗚嗚嗚……要、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玉蒸連激昂的嬌啼都是柔柔細細的,悠斷的尾音拔尖到開始刺耳的最高峰時再度頓止,緊閉的美眸奮力瞠開,眸光從刺烈、渙散、失焦,逐漸空洞,最後只能張嘴吐息,碩大的綿乳晃起雪浪,嬌軀緊繃至極。
一抹瑰麗的櫻色光華,掠過柳玉蒸白皙的腹間,彷彿自肌底透出。
應風色沒敢鬆懈,加緊挺動,急喚道:“之沁……小師叔快看!”本想連名帶姓叫她,不知怎的漏了個“儲”字,出口才覺太過親暱,慌忙改口。
果然儲之沁肩頭微顫,嚇了一大跳,扶著玉台顫巍巍起身,理著汗濕的卷鬢瀏海,也很心虛似的。
應風色瞥見她大腿內側有著明顯的液漬,色如乳漿,蜿蜒垂墜,可見其稠;鼻端嗅著那股略微刺鼻的淡淡腥騷,心中一盪,龍杵更是翹硬得厲害,從中透出灼人火勁。
這實是極不尋常的一件事。
除了漂亮過頭的巴掌小臉,儲之沁從頭到腳,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比起完美的鹿希色,儲之沁直是站在女郎對面的經典反例:鹿希色肌膚剔瑩如玉,儲之沁則不夠白皙;鹿希色的身段玲瓏浮凸,雙峰更是堅挺傲人,儲之沁則單薄如幼女;鹿希色高?,儲之沁纖細。
鹿希色安靜內斂,情深不語,儲之沁是既聒噪又傲慢,還愛端架子……初見時,應風色甚至沒留意她的明艷,只對柳腰翹臀印象深刻,還有少女老抬著下巴講話,看不起人似的神氣──那時就算想肏她,多半也是為了挫折那股莫名的高傲姿態,教訓、泄憤的意味遠遠大過了淫慾。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變得這般可愛誘人,令他難以自制地想要她?連應風色自己都覺迷茫。
永`久`地`址`2u2u2u.C〇M地·址·發·布·頁dybz1.me地·址·發·布·頁dybz2.me地·址·發·布·頁dybz3.me地·址·發·布·頁dybz4.me地·址·發·布·頁dybz5.me地·址·發·布·頁dybz6.me地·址·發·布·頁dybz7.me地·址·發·布·頁dybz8.me地·址·發·布·頁dybz9.me而他的堅挺和粗暴,柳玉蒸明顯土分受用,居然是耽於受虐的體質。
儲之沁扶床轉身緩過氣來,趴在台緣細細打量她的小腹,見霞光約隱,嘖嘖稱奇:“是真有‘淫紋’這種東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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