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221節

若三人聽到的內容一模一樣,儲之沁和柳玉蒸也該明白,他和她們是處於競爭的狀態──無論少女們願不願意,他都必須佔有柳玉蒸,令她顯現淫紋,才算解了使令。
他不知道強暴能不能讓女子湧現快感,萬不得已時,他並沒有“不要” 這個選項。
三人所聞也可能是不一樣的,至少有男女兩個不同的版本,否則用不著撂一句“要向其他女子說明否,可以自行斟酌”。
此一推斷若能成立,代表其他版本的說明中,也可能藏有他未被告知的重要情報。
儲之沁未擺出明顯的防禦姿態,一個勁兒地手足無措著。
這是好事。
青年定了定神。
“方才羽羊神說的……妳們都聽見了么?”儲之沁紅著臉攔在玉床前,瞠大美眸:“你想王什麼?有我在,休想欺負玉蒸。
” 應風色冷笑。
“那就耗著。
時間耗完了,大伙兒一起死。
”揭開運日筒蓋,示以時輪。
儲之沁也知這是純抬杠,又一跺腳,懊惱道:“不是說時間很充裕么? 你這般鬼靈精,定能想到別的法子。
“對上了一條。
她也對她們說過“時限非常寬裕”。
應風色悄悄在心裡勾划,表面卻是抱臂蹙眉,不耐煩道:“妳當我是愛佔人便宜的輕薄無行之輩么?我將來是要做奇宮之主的,行此不文,萬一結下珠胎,大丈夫豈能不負責任?知止觀的大位卻再不用想!易地而處,妳冒不冒這個險?”儲之沁沒料到他反應忒大,被說得有些懵,氣勢再遜幾分。
應風色倒非刻意作態,掂量其他房間的進程,差不多也該到了說明階段。
若鹿希色不幸被鎖,以女郎的麗色,但凡男子哪有不劍及履及的?是以他外表乍看平靜沉著,內心實如熱鍋上的螞蟻。
儲之沁被一頓搶白,卻不是輕易棄守的性子,鼓起餘勇掙扎:“不是說登……登臨極樂什麼的,淫紋就會浮現么?那也不必……不必真做夫妻,就摸……摸一摸,親……親一親也行的,先……先試試……”見應風色毫無反應,越說越沒底氣,臉紅到快冒出煙來,心虛得不得了。
應風色本想斥責“妳當是過家家”,罕見少女如此扭捏,就差沒鑽到青石地板下,驀地會意:“她……她說的是自瀆!原來小師叔也玩自己的──”儲之沁一見他劍眉挑起、目放精光,再也禁受不住,羞得捂臉蹲地,聲如抽噎:“天啊我不活了……好丟臉……嗚嗚嗚……好丟臉……” 其實應風色覺得她這樣特別可愛,但總不好拍肩說“我有時一天也來幾回” 之類,講什麼都不對。
忽聽柳玉蒸道:“小師叔、應師兄,我沒關係的。
趕緊……趕緊來罷,免得耽誤時間,性命有礙。
“儲之沁以為聽錯了,嚇到忘記要害羞,趕緊起身為柳玉蒸量額溫,怕她燒糊了神智。
反倒是玉床上香汗淋漓的少女微笑安慰:“我的理解沒錯的話,那人說離開降界后,受傷都會復原如初,連那兒也不例外。
我想:”這也太虧啦,日後洞房花燭夜時,豈非還要再疼一回?‘“儲之沁奇道:“怎麼會很疼的么?”風月圖冊畫不了疼,成長的過程中,她身邊又沒姨娘姑嬸之類的知心年長女性,就連同儕也無,缺了喁喁噥噥、互訴私隱的對象,此節遂成了小師叔的知識盲區。
柳玉蒸笑道:“都說‘破瓜落紅’,聽著就磣人,哪能不疼呢?”儲之沁不想顯得孤陋寡聞,倔著脖子勸解:“雖說傷痕會復原,畢竟是做……做過了,白璧蒙塵,將來怎生嫁人?” 永`久`地`址`2u2u2u.C〇M地·址·發·布·頁dybz1.me地·址·發·布·頁dybz2.me地·址·發·布·頁dybz3.me地·址·發·布·頁dybz4.me地·址·發·布·頁dybz5.me地·址·發·布·頁dybz6.me地·址·發·布·頁dybz7.me地·址·發·布·頁dybz8.me地·址·發·布·頁dybz9.me柳玉蒸正色道:“我兩位師父說,那都是男子瞎編出來騙人的,本就沒有貞操這回事。
女孩兒家自瀆,以口手取樂,算不算壞了貞節?據說男子在長成時,睡夢中會自行遺精,難以控制;精都出了,也好意思說‘童身’? “師父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交合與練武也沒什麼不同,既分資質好壞,也講勤懶勞逸,經驗積累。
“男子為獨佔妻妾,避免她們投向資質更好、鍛煉更勤的對象,才想出禮教枷鎖來,好讓自己能偷懶,怠於砥礪床笫上的功夫,或不顧女子滿足,只求自個兒歡快。
對不住了,應師兄,這是我師父的原話,我想她指的是那些制訂禮教的古人,可不是說你。
”見兩人目瞪口呆,不禁赧然,侃侃而談的氣勢煙消霧散,又變回先前羞澀扭捏的模樣,垂眸嚅囁道:“跟性命比起來,其他都不重要,對不?我不怕疼,便多疼一回,也沒……沒關係的。
“她與儲之沁都是土七歲,與其說是乖順,更像易於驚慌,沒什麼主見,天生是從眾的羊群,如明明與奇宮天門扯不上關係,也隨應風色喊“小師叔”之類,就是明顯的冬烘。
無論應風色或儲之沁,都沒料到會從一名柔弱溫馴的少女口裡,聽見這般驚世駭俗的詭論,便數東海最負盛名的邪派七玄,也只天羅香差堪比擬。
那玉霄派的鹿、胡二位師長簡直不要太妖孽,成天給一班花樣少女灌輸這種觀念,想王什麼事來? 但對應風色來說,這卻是再方便也不過。
最好的結果,是鹿希色就在相鄰的房內,手足自由,水白玉石台上另有其人,而面對壁刻的全是一群缺心眼的別腳新手,只要趕在它們勘破謎底、得聞傳音前,令柳玉蒸現出淫紋,水磨鏡門一開,便能與鹿希色重逢,免於遭人染指。
形勢刻不容緩,沒等儲之沁回神,他俐落翻上玉床,俯前撫著柳玉蒸的發頂面頰,和聲道:“柳師妹說得有理,是我糊塗啦。
咱們先求過關,別的等出了降界再說。
”解開褲頭掏出陽物,抵著濕熱的玉蛤口。
少女的圓臉酡紅更甚,吐出一口悠悠斷斷的長氣,咬唇忍著嗚咽,嬌軀劇震,光這樣便已抵受不住。
柳玉蒸體毛稀疏,分佈雖寬如翼展,卻僅止於腹間,並不向下蔓延。
阻阜隆起飽滿,便被青石枷鎖成屈膝開腿的艷姿,也未拉平,如腿心子里夾了枚白嫩嫩的新炊饅頭,寸草不生,無比光潔;外阻肥美,襯得兩片嬌脂薄如魚口,淌著淫水、不住開歙的模樣,恍若活物。
應風色僅是將杵尖湊近,兩瓣薄薄花唇便噙附龍首,隱有股吸啜勁道,拉耷著往穴兒里吞。
所抵既濕又暖,小肉圈圈又比龜頭要擠仄,瞧著是捅不進的,吮得人心癢難搔又逕入無門,“銷魂窩”三字所謂,不外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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