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燕貞埋首於濃髮臂間,避免與他目光相觸,這點兩人倒是心念一同。
片刻稍稍喘過氣來,感覺膣里的陽物僅微微消軟,歇不到一會兒,又隱約有硬脹之勢,知道土七郎是不肯消停的了,趁著神智清醒,勉力開口:“阿雪……那孩子,你知道他在哪兒么?拜託……幫我……幫我找找,求……求求你了。
” 【第七折擎山何轉,有合玉泥】地面震動越來越明顯,毋須運功便能察覺。
阿雪若還在外頭遊盪,黑夜裡鐵騎涌至,見有活的、會動的還不殺了王凈?小葉看不見她的神情,卻無法禁受那哀婉語聲,解開鋼鍊,便欲起身。
“想尋死便去,我讓小鬼年年給你掃墓,點燭燒紙。
”獨孤寂敲了敲梁燕貞身下的衣箱。
片刻,箱內竟也傳出敲擊聲回應。
這第三口衣箱本來就是阿雪的藏身之處。
梁燕貞接下差使,與李川橫翻遍府內庫房,才找到這三口外型一模一樣的大箱子,第一口是普通的箱子,用以混淆,第二口設有夾層,剛好貯放那隻障眼用的密匣;第三口卻是供人藏身之用,裡頭設置了巧妙的通氣孔,可容一名成年人蜷入其中,就算睡在裡頭也不怕窒息,更藏有數處覘孔,可秘密窺視箱外景況,等閑難以發現。
此箱一旦從內部鎖上,便無法自外頭開啟。
梁燕貞與李川橫讓人每日裝卸箱子,要掩護的便是這一口,晚上熄燈之後,阿雪即鑽入箱中,上鎖就寢,以防夜半倉促遇襲,或有刺客潛入。
女郎不知小阿雪是何時被藏進箱里的,以獨孤寂神出鬼沒,似乎也不奇怪。
可能是在自己沐浴之時,小鬼就被拎回藏妥,其後李、傅接連而至,直到土七郎現身為止,都未有能讓男童遁入箱內的時機。
轉念一想:“那……我和土七郎……豈非都教他給聽了去?”既羞且怒,回臂啪的一聲搧了他一記,脹紅粉頰,咬牙切齒:“放……放開我!”獨孤寂不閃不避,笑嘻嘻地受了,輕敲她股畔箱蓋,揚聲道:“小鬼,你在裡頭還好吧?有沒受傷?”衣箱內“叩、叩”應了兩聲,應是“沒有”之意。
“交代你給姊姊的糖丸,你不會獨吞了罷?” “叩叩。
”聲音比前度更響,可見被冤枉還是挺上火的,此節無分長幼。
梁燕貞想起阿雪塞進她口裡的那枚糖球,料不到是土七郎所給,唯恐是什麼不正經的物事,有些發慌:“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西山無回谷的‘玉泥有合’,號稱天下催情藥物剋星,我在馬擔山下某個毛族女人身上搜到的,生得挺俊俏,約莫是怕被人強姦罷?既有這種好東西,肯定先讓小燕兒吃了再說。
”獨孤寂道:“若無此物,說不定真得射一百回給你,我一個人是不成的,今晚便出不了手啦。
” 馬擔山在央土境內,正是第二批護衛隊遇襲,以致全軍覆沒處。
梁燕貞聽密使說時便覺奇怪,既然朝廷派的衛隊死得一王二凈,阿雪如何能逃出生天?“西山的刺客也全死了,料想是護衛們拼了個同歸於盡,這孩子才能僥倖逃過。
”劍冢使者如是說。
(這麼說來……早在那時候,土七郎便已暗中保護阿雪了么?)“只是順道去瞧了一眼,恰巧救得小鬼罷了。
”彷佛看穿她心中疑惑,男兒愛憐橫溢地把玩她圓翹的雪臀,將磨成黏白薄漿的淫蜜,抹在汗濕的柔肌上,笑得微露犬牙。
“我是在濮阻見了你,才應下這件差使的。
你在房裡弄自己時,老喊著‘土七郎’,我一瞧這不是我那小燕兒么?便讓人給顧挽松捎了口信,說這事就包在土七爺身上了。
這小子沒敢偷窺你洗澡,只敢對著肚兜自己來,也算老實,我才隨便教了他幾招,看能不能派上點兒用場。
” 小葉與梁燕貞沒料到當夜之事,全被他瞧在眼裡,又羞又窘,又是難堪,齊齊轉過頭去,倒是心有靈犀。
獨孤寂哼笑著隔空一掀,將少年倒掀入箱,見他掙扎欲起,隨手一記鋼鍊,抽得爐坑裡的炭塊火星連同那本浸濕的《焠擊青罡》飛入箱內,燙得小葉掙起摔落難以撐持,總算記得運起罡氣護體,勉力將炭塊撥出衣箱,衣衫被炙得坑坑洞洞,臂上身上冒出紅腫水泡,毋須細看也能知痛極。
少年忍著一聲不吭,滿身大汗,已無力起身——殺掉所有照金戺弟子,體力將近透支,若非憑著倔驢似的頑強意志,怕連站都站不起來。
獨孤寂雖帶笑容,眸中卻無笑意,冷冷盯著他。
“覺得屈辱么?記住現在的感受,想法子變強,我傳授你的元惡真功,便是以憤怒、怨恨為餌食。
你可以不喜歡它的滋味,但別愚蠢到拒絕它的給養。
弱者沒有悲憤的資格,弱者連活著本身都是一種罪惡。
”葉藏柯回瞪他,腮幫綳出牙床的線條,終於不再起身,“砰!”一聲躺落下蓋。
“土七郎,你……”梁燕貞只覺不可思議,喃喃道:“你怎會變成這樣?” 獨孤寂笑起來,尖銳突出的犬牙在焰火下森然發光,笑容如孩童般天真。
“小燕兒,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呀,是你記不清了,還是當時年紀太小了?” 男兒俯身捏她鼻尖,另一隻放肆的魔掌從身前環住她傲人的雪乳,揉得雪肉四溢,忽輕忽重的勁力拿捏巧妙,顯對女子胴體無比嫻熟。
“要說起來,這些年我收斂許多。
換作從前,這批廢物沒出兩濮就被我宰了,哪有現在忒多事?” 知阿雪便在身下,梁燕貞滿不願與他歡好,至少不要在這裡,況且地面震動之劇烈,已至無法忽視的程度,驚懼交迸,急道:“先不說這個啦。
土七郎,咱們趕快離開!外頭還有馬——”忽想起那丑新娘和老嫗,不知她二人現下如何,有無遭照金戺弟子的毒手。
“你那些可跑不過千中選一的西山軍馬。
更何況小燕兒,你的土七郎,是不會逃跑的。
從來只有人避我,幾曾須得我避人?”獨孤寂含笑把玩她的綿乳,享受夠了才支起身,揚聲道:“外邊車裡二位,如需庇護,請到此間來!若在外頭,請恕在下全力應對西山虎騎之際,難免波及,要是誤傷些個,只能說不好意思啦。
”除了風聲蹄響,帳外不聞餘聲。
梁燕貞聽得一愣:“他與何人說話?”伸手推他,忍著嬌喘嗔道:“放開……放開我,我要穿衣裳。
”勉力扭著雪臀,將陽物退了出來,硬挺的肉棒大得驚人,拔出蜜膣時微微一卡,扯得女郎輕輕哆嗦,幾乎軟腿。
噗嚕嚕一陣氣水汩溢,強烈的液感涌至下腹,帶著令人臉紅不已的、放屁似的尷尬聲響,大股白漿從開歙的櫻紅嫩穴中流出來,有稀有稠,混著清水般的大把淫水,淅淅瀝瀝流了一地,宛若失禁。
女郎從沒遇過這麼丟臉的情況,恨不得鑽進地里,然而淫水泄出時,帶著某種憋尿許久才釋放的痠麻,抽搐的膣肌根本止不住尿意。
她趴在箱上顫抖片刻,好不容易淫水只剩滴答點落,跟著就尿了出來,微張小嘴,牙根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