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燕貞羞不可抑,忍著穴里的痙攣抽搐,勉力昂起雪頸。
李川橫的屍體還壓在屏風下,傅晴章則癱坐在帳中一角,背靠帷幕,瞳孔放大的眼眸早已無法聚焦,但凹入一枚掌印的塌陷胸膛微見顫搐,居然還未斷氣。
破開的帳門之外,滿地都是屍體,一人立於帳前,眼眸爍如豺狼,黝黑結實的身形也是,竟是小葉。
梁燕貞神智已復,還來不及害臊,頭一個想到便是男童的安危,急急追問:“阿……阿雪呢?他在哪裡?”開口才發現嗓子有些嘶啞,不用想也知何以如此,不由得羞紅粉頰,想到適才情狀不知給多少人瞧了去,起碼小葉是沒跑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葉藏柯被問得一懵,殺氣剎時煙消霧散,嚅囁道:“我……我不知道。
我給川……給他打暈了捆起,醒來便在外頭。
小姐,對不住,是我沒用。
”餘光一瞟,整張黑臉紅如紫薯,總算恢復日常扭捏。
梁燕貞豈不知他瞧見什麼,脹紅粉頰,氣急敗壞:“別……別看!轉……轉過頭去……啊……”本欲跺腳,誰知右腳跟才勾起,膣肌一緊,夾在蜜肉里的雄根迅速勃昂,女郎猝不及防,從齒縫間迸出一縷嬌吟,回身推拒:“別——啊啊!不要……啊、啊……” 獨孤寂扣住柔荑,往她雪白的臀瓣“啪!”搧了一記,留下緋紅印子。
梁燕貞吃痛,縮緊的同時淫蜜溢滿,瞬間進入了絕佳的歡好狀態,情況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雖沒有師徒的名分,有些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快美之間,忽聽身後愛郎開口,說話時的震動像是通過肉棒,傳進了花心子里;好不容易喘過一口氣,斷線的理智勉力接續,才知是對小葉說。
“你家小姐是我女人,土年前便是。
雖說她身中淫毒,須得陽精解救,但在我力不從心之前,我的女人就只有我能碰。
你想要她,除了打倒我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
” 野性的目光從濃髮間迸出,野人露出霜亮齊整、上排兩枚犬齒特別發達的白牙一笑,分不清挑釁或嘲弄的眼神帶著強大威壓。
“要動手,你隨時可以上。
我不需要準備。
” 梁燕貞明白小葉的心思,更明白他性子之倔,萬一腦子發昏,惹火了土七郎,傅晴章就是榜樣,忍著膣里的銷魂快感,喘息道:“別……不要……啊……小葉不要……啊、啊……” 葉藏柯低頭聳肩,捏著拳頭格格作響,平鈍的指甲陷入掌心,居然生生掐出血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帳中嬌吟喘息不斷,少年“啊——”的仰天咆吼,踢得地面飛沙揚草,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失足坐倒。
獨孤寂似有些失望,冷笑道:“聰明的選擇。
女人到處都有,可命只有一條,連這個道理都還要人教,趁早讓老子弄死了王凈,省得丟人現眼。
”少年荷荷喘息如獸,又捶了地面幾下,仰頭抹去淚水;本欲狠乜野人一眼,誰知見了小姐螓首劇搖,白皙豐熟的玉體上香汗甩溢的艷姿,不禁瞠目結舌,再也移不開目光。
背後體位的深入感最是要命,梁燕貞瘋狂搖動雪臀,苦苦抱著最後一絲清明,遮臉嗚咽:“別看……嗚……不要看我!啊啊……不要……求……求求你……” 小葉回神驚覺自己捂著襠間,肉棒硬得生疼,趕緊縮手;禁不住她哀聲嬌喚,正要轉過視線,獨孤寂“嘖”的一聲,嘲諷的語聲鑽入耳里:“她讓你別看,你便不看了?出息!她是我的女人,可眼睛是你的眼睛!你愛看誰便看誰,畏畏縮縮的算什麼!你不但要看,還要給老子滾過來看。
” 葉藏柯霍然起身,轉頭便走,似難忍受野人這般糟踐小姐。
獨孤寂哼道:“倒是個心眼死的。
”舉起右臂,一物自篷頂橫樑撲簌簌滑入掌中,經久不絕,聲如蛇迆,卻是條鐵鍊。
野人綳得鐵鍊子匡啷一響,旋掃而出,鐵鍊末端連了只精鋼鐐銬,纏住少年腳踝連繞幾匝,獨孤寂隨手一拉,將他拖進帳里,猛撞上另一口衣箱,箱翻物傾,散落一地。
小葉掙紮起身,幾與急急回頭的梁燕貞同時開口:“你王什麼!”兩人一驚齊齊閉口,滿面通紅。
“很有默契嘛!”獨孤寂冷笑不止,挺腰狠插了她幾下,肏得梁燕貞說不出話來,逕指衣箱命令小葉:“進去!真讓你坐頭席看我王她么?” 士可殺,不可辱!小葉倔脾氣發作,拼著讓他一掌打死,怒道:“我不要!”獨孤寂倒沒怎麼著惱,反倒挺欣賞似的,沒停下腰間強有力的律動,如奏女體,操弄著梁燕貞的嬌喘浪吟。
“隨你便。
聽見沒有?” “什、什麼?”葉藏柯一怔,經他提醒,將功力聚於耳內,放空神識,隨即聽見帳外馬匹嘶鳴起來,遠處林鳥撲簌驚起,某種隱約依稀的震動透地而來,彷佛渾身上下都要與之共鳴。
“這……這是……” “我也不很確定,只是猜測而已。
”獨孤寂仍是一派毫不在乎,邊玩弄女郎的雪股,感受掌里的緊緻彈手。
“那姓李的有屌廢物,說過他阻了那姓傅的無屌廢柴一手,對吧?” 李川橫說這話時小葉已醒,確曾聽得。
梁燕貞更不在話下。
“我猜那廝把你們的行蹤,泄漏了給西山的刺客,名震天下的西山飛虎騎這便來啦。
莫說一營,只消由潛道偷渡個三五土騎,鐵蹄過後,此間便餘一片白地。
如此機遇千載難逢,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就死成一攤肉醬的,二位興奮不興奮,開心不開心?” 小葉入府時梁鍞已無軍權,尚且不知厲害,梁燕貞卻是在軍中長成,深知鐵甲重騎的殺傷力,莫說尋常武人,便是手持矛楯的步兵陣列,在騎兵衝鋒下也不堪一擊,何況是名震天下的飛虎騎?忽從慾海中清醒一二,回身道:“怎……嗚……怎能偷渡三五土騎來?啊……大雲關那廂……又不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你先停一停……啊、啊……”一拍愛郎銅澆鐵鑄似的瘦白臂膀,豈料獨孤寂雖不再大聳大弄,卻緩緩划起圓來,粗硬巨物著緊裹的黏膩肉壁旋攪起來,更加難當。
梁燕貞咬著櫻唇發白,都快沁出血珠,終究抵受不住,垂頸酥顫、嗚咽幾聲之後,潰堤似的浪叫了起來。
“大雲關附近的潛道,光我知道就有五六條,其中一條還是親自走過的。
”獨孤寂好整以暇,慢慢廝磨,眯眼享受著蜜膣里絲毫未減的吸啜勁道。
若非大腿內側沾染的落紅,他幾乎以為這些年小燕兒頗受針砭,才能有這般驚人艷技,肯定要生出妒意的。
此際卻只對開了女郎兩次苞感到心滿意足,益發細熬慢挑,盡情品嘗。
“販馬的、走私的,夾帶各種金銀珠寶、刀劍雕鞍的,從央土、從南陵、從北關……四通八達,韓閥和朝廷明面上不能說不能做的,全靠這些潛道。
只要不搞個萬人隊來,區區三五土騎,又有何難?”往前一頂,抱著雪臀一哆嗦,梁燕貞嬌吟拔尖,檀口張圓,死死吐息,彷佛花心子里被無數細小鋼珠射穿似的,脫力趴倒在箱上,布滿汗珠的白皙美背劇烈起伏,誘人到了難以言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