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黑道白道能分的清嗎。
警察不就是有執照的流氓嗎,不,不,不,不對,應該是流氓就是沒執照的警察,也不對。
這位別嚇我,我可是交了五份稅了,一份給工商的管理費,一份給稅務的營業稅,一份派出所的治安費,還有街道的外來人員就業費,一份給地頭那位大哥。
所以我可是有照說書。
受教育這麼多年,我也知道:“財政是爹,銀行是娘,工商稅務兩隻狼,公檢法是大流氓”。
我哪敢無照說書呀。
剛才的話,那是周潤發發哥說的,它能說,為什麼我不能說。
對了,一國兩制,他說沒事。
算我沒說。
我真的沒說,你肯定聽錯了,我什麼也沒說。
好,繼續說書,到哪了?對了,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妓女列傳之:嚴芯傳(二) 碧梧初墜,桂香才吐,池上水花初謝。
穿針人在合歡樓,正月露玉盤高瀉。
蛛忙鵲懶,耕慵織倦,空做古今佳話。
人間剛到隔年期,怕天上方才隔夜。
——詞寄《鵲橋仙》這首次詞是本話要講的主角寫的,就是古今第一義妓,不是日本藝妓是義妓,如何“義”,聽完不就知道了嗎,嘎納大獎獲得者,對了,那時沒有嘎納。
不過誰要是出演嚴蕊,一定能拿大獎。
這嚴蕊,真箇是色子頭上第一把刀,貌美賽過徐靜蕾和章子怡,才華敢和李敖叫板。
這首詞就是她寫的。
卻說大宋朝的小姐都是公有制。
也就是由政府管理,每個小姐要向政府註冊,叫入籍。
要想從良,也要向政府申請,叫做落籍。
自管仲設公娼以來,中國歷史上的小姐可都是政府僱員,國家工人,可比小商小販像我這樣的個體戶強多了。
為了防止公僕門揩油,大宋律嚴禁官員狎妓。
當然陪個酒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這小姐也分三六九等。
一等的可都是在四五星級大賓館出沒,和書記老外談情,會說官話和鳥語,多半是個大學生,干一次活頂上我說一年的書。
二等也是中檔的賓館,有名的酒吧歌廳。
政府大院她能認出多一半的人來。
末一等就是桑那髮廊,有五十元搞定。
你說什麼,街上拉客的,那是無照經營不入等級的,沒和警察哥哥睡過覺,早晚得進去。
不過真便宜,據說海南最低有兩元的。
我可沒幹過,我辛辛苦苦說回書,不夠給地方大俠們上貢的呢。
你說什麼,納稅光榮,當然,當然。
納稅當然光榮,要不誰養活這一大把小姐,這可也是性命,生存權也是人權不是。
要不還是共產黨偉大,大中華幾千年都沒解決生存權問題,愣叫共產黨五十年給解決了。
這幾千年也沒把中華民族餓絕了種,所以中華民族也偉大,生存權都沒有,他也死不了。
什麼,你是共產黨員,偉大。
共產黨就是偉大,你看黨說的,永遠光榮,偉大,正確。
誰敢這麼說,我們共產黨就敢。
偉大,真偉大。
咱們繼續說嚴蕊。
嚴蕊是台州小姐的花魁。
這時台州的書記姓唐名與正字仲友,那可是完全符合下一代接班人的標準,年輕有才,風流不下流。
對嚴蕊也是另眼相看。
凡有酒席,必召嚴蕊陪酒。
不過陪酒陪歌陪舞,雖然三陪可不上床。
大宋律在,官員少有敢犯禁的。
什麼,小朋友,你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那是你爹,上次和市長爭風吃醋不知道那個傻小子捅到報上,最後也就做個檢查完活。
那傻小子查出來了吧,什麼,大學生,跑北京去了,我猜就是,笨的和鳥似的肯定就是大學生,人家幹部也是人嗎?許你們未婚同居,體驗新生活,就不許我們回歸傳統,納幾房小妾。
你們的一夜情不負責任,我們可是講情講義負責到底的。
那位別扔雞蛋,糧食寶貴,想想下崗職工,……別扔了,我繼續講妓女,不,是說書。
說道大宋朝,官員嫖娼要是被傻帽大學生奏上一本,當時就丟烏紗,那時別說大學生了,就是高中生秀才,見了官員都可以不跪的。
普通老百姓可不行。
要不那時候重視教育呢。
後來為什麼不重視教育了?問得真沒水平,那肯定就是國民黨搞得唄。
那時候大總統去見北大校長蔡元培,蔡元培只在書房侯客,送客也就到書房門口,校門口都不去。
你說什麼,重視教育?那是胡說,蔡元培是沒錢買車,總不能拐著十一號送大總統的車隊吧。
要不坐著駱駝祥子的黃包車送總統的小車隊?那成何體統,還是不出來的好。
看看現在的北大校長,可是絕無半點假冒的副部級。
買幾輛大奔那是小菜,當然為了遵守紀律,也就將就坐坐奧迪。
要說威風,當然是現在的北大校長。
我們現在,小姐都有好多大學生,還說不重視教育。
什麼,你沒遇到。
啊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什麼檔次。
看看你媳婦就明白了。
現在是一等嫁美軍,二等嫁日軍,三等找國軍。
你想想,到你這裡是幾等了,別扔雞蛋,沒敢拿你媳婦和妓女比。
實際上,女人從骨子裡都想當妓女,沒有本事和本錢的,只好從一而嫖,嫁做人婦……別扔了,要出人命了。
為什麼真話都不愛聽呢。
要知道時裝都是從妓女傳到貴婦,再到平民的。
這不是我說的,是法國時裝大師……別打了,我不說了。
這雞也是,不帶避孕套,生那麼多雞蛋幹嗎。
好了好了,雞不如妓,沒公雞她也生,我們繼續講故事。
講到什麼地方了,真是,下次我要和公園管理人說說,公園內不準賣茶葉蛋,也不準帶入。
好好的月夜,消暑聽書,也是講文明的地方……別拿茶壺,我接著講不成嗎。
卻說這日,正是春暖花開季節,唐書記,啊不,唐太守唐仲友帶著領導班子和三陪去西山賞花。
正是一夜微雨輕撒,東風慢浮,滿山桃花紅白亂開,遍坡翠草叫春鬥豔。
那唐太守看的性起,左抬頭,黃鸝叫早;右彎腰,松鼠奪路。
上望雲遊青天之下,俯身人在萬花叢中。
禁不住萬千感慨,還是核心領導的好,讓我輩恭奉當今盛世。
哪個核心,上回書沒聽嗎?第十代領導核心宋孝宗嗎。
什麼叫盛世,小朋友你也太不懂事了吧,盛世的標準是什麼都不知道嗎?你現在就是盛世。
連生存權都解決了還不是盛世是什麼。
你說那時候,那時候不說盛世就要掉腦袋。
沒錯。
那位說什麼,照我這麼說,誰生下來都是盛世?對!誰生下來都是盛世這是沒錯的,誰讓我們是偉大的中華民族呢,自古就是盛世。
可這不是我說的。
這是我家隔壁小同他爹,不對,他爹進去了。
是我老爺他隔壁的李大叔說的,說得我祥和,安定,團結地過了好幾年春節了。
別舉茶杯,這不是有人問么。
好,我接著說。
卻說唐太守一時性起,就讓嚴蕊當場寫首頌歌。
這嚴蕊比宋祖英可差得遠,歌是寫不好,也不會民族唱法。
只能哼個通俗小曲。
於是上前說道:“奴婢不知道頌歌寫法,怕寫不好有辱大宋國威,不如寫首詠春詞,博大家一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