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列傳之:嚴芯傳 - 第1節

妓女列傳之:嚴芯傳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
白白與紅紅,別是東風情味。
曾記,曾記,人在武陵微醉。
——詞寄《入夢令》 各位看官,這裡說的是我大中華大宋朝第九代領導核心宋高宗,為了加快年輕化和對接班人的信任,下發文件令太子即位。
太子當然表示謙讓,不過在一番照例的推辭后,在做出了大事還是要問老九的重大決定后,高宗退位,自稱太上皇。
太子即位,也就是第十代核心宋孝宗。
不過本書不講第十代核心的英明,卻講在他老人家英明領導下的一個英雌妓女的故事。
話說婺州永康縣(在今浙江省中部)一位大俠,姓陳名亮字同父。
這位小朋友問了,什麼是大俠。
這大俠就是,警察局裡兄弟都要管他叫大哥,馬路上你要照他一眼,他馬上就給你放血。
黑白兩道他平趟,吃喝嫖賭不給錢。
搞好了,縣委書記都跟他稱兄道弟。
省委書記辦不了的事得找他。
魯迅說,俠者,以武犯禁。
就是這個意思。
得,這位兄弟不幹了,你說什麼?他們是替天行道,令狐沖知道什麼是“天”,郭靖知道什麼是“道”?你真天真,陳家洛知道啥叫共產主義?金庸書看多了,以為真有救世英俠呢。
那位兄弟說什麼?殺富濟貧。
那倒是,人家辛辛苦苦,省吃儉用,一不偷,二不搶,置了個萬貫家財,他把人全家幾十口殺掉,把財產分給假裝在街邊乞討,拐帶其他人家孩子上街賣花,好吃懶作不種莊稼的閑漢,順便把那大珍珠留一顆贈給和他出台的小姐。
不過我聲明,他要是把。
COM騙來的錢劫掉我沒意見。
你說什麼,滅邪教。
你高中沒畢業吧,黑吃黑,黑幫老大火併,哪能和我們共產黨光明頂大滅法論功比。
你還不服,說什麼,抵抗官府,抗擊壓迫。
看來你小學都沒畢業。
你說的是那太平街上的混混,見了孤男寡女撈一把,見了警察就哆嗦。
真正的大俠,誰沒幾個書記朋友。
警察見他不哆嗦就謝天謝地了。
再說,我們核心領導的好好的,他抵抗什麼,破壞安定團結。
那位說什麼,就知道欺負普通百姓,收商家的保護費,對了,大俠就是這樣。
還是韋小寶好,即不替天行道,也不殺富濟貧,就為自己多娶幾個老婆,所以他不是大俠。
這位小朋友,你可不要學他,那是萬惡的舊社會。
現在的新社會,能看好自己的老婆就不錯了。
萬一惹你老婆不高興,新婚姻法告你個婚內強姦,有的你苦吃。
什麼,不結婚?你以為你是誰,警察叔叔你一個都不認識,不等你找小姐,小姐先找你,罰你5000沒商量。
找情人,你以為你是張藝謀,小姐為了換標籤,主動往你身上貼。
什麼,你也要當大俠,恭喜你,同學中有入黨的多和他親近。
下面我多說大俠好話,省得你那天不高興把我一刀抹了。
我上有80老母,下有3歲女娃,祖上財產全無。
到時候你別收我場子錢,我就感恩戴德了。
卻說淮帥辛稼軒居住鉛山時,大俠陳同父慕名拜訪,主要是想搞個軍隊的馬車牌照好辦事,至少到哪都不掏錢。
從外面給小姐帶點香水也方便。
當時他開著一匹寶馬,不對,那時沈括剛知道石油,他可比不上人家科技大俠何作庥,不知道小麥畝產能上10萬斤,不知道拆北京城牆和故宮,也不知道發明個什麼“毛子”之類的,所以當不上院士,國家也就不給他錢搞研究,所以寶馬只能吃草。
吃草的東西只能騎著。
騎著寶馬的同父大俠到了辛帥的住處,住處有一小橋。
他騎的馬就是不肯走,他打了三次,那馬退了三次。
一怒之下,同父拔出寶劍,揮去馬首。
面不改色,步行而過。
嚇得衛兵也不敢攔他,心中暗想這必是那個廟裡跑出來的大俠。
也省得我們陳同父摑他一巴掌,大叫連老子都不認識嗎。
什麼,小朋友你不信,看看,這年頭儘是什麼變形金剛。
好不容易放暑假,北京電視台又準備什麼微服私訪之類,沒一個革命教育片。
多看看我們小時候的戰爭片,共產黨闖敵營就是這樣。
卻說此時,辛帥正在樓上和廣大指戰員學習文件。
什麼文件,書上沒寫,無非就是講正氣之類,要不怎麼後來寫了正氣歌呢。
不對,那是文天祥亡國時寫的正氣歌。
講正氣講得亡了國,國雖亡了,正氣還是要講的。
可見文件學得好。
小朋友,你可不要笑,這可不是你爸爸他們:“白天講正氣,晚上講手氣,夜裡講力氣。
” 話說辛帥正學著文件,看見樓下一代大俠陳亮陳同父揮劍戰馬謖,不,是揮劍斬寶馬。
暗自心驚。
心想此人殺生,眼睛不眨,宛若砍瓜切菜一般。
前幾天,廣東省又發生一起副官僱人殺正官的事,都是這樣的大俠所為,自己還是搶先和他交好,以免被哪個不講正氣下官搶了先手。
於是馬上命人將陳良引入自己的書房,自己換過衣服前去接見。
當然少不了如雷貫耳一類互相吹捧的話,這裡不表。
兩人深談之下,真箇相見恨晚。
要知道,那個陳亮也是高中畢業——秀才。
史書記載,陳亮死前一年,還拿了個高考第一名(中進士第一)。
可不像小朋友你爹,雖然兜里揣著碩士文憑,就知道,“更喜小姐白似雪,三陪過後盡開顏”。
當然,當然,比起鞏俐阿姨,你爹還是不錯的,好歹花了幾萬銀子,還雇了槍手考了回試。
人家阿姨可是免試進了北大。
可沒給北大幾萬兩銀子。
你說什麼,問我敢保證,人家就真的沒花幾萬銀子。
我可不敢,我只是猜人家不用花錢,付出點別的什麼就行。
你可別往壞的地方想。
我指的是,給希望小學寄點什麼葯之類的付出。
你們別害我,我可沒說什麼,到時候人家和我打官司,我上有80老母,下有3歲女娃,祖上財產全無…… 別扔雞蛋,我不廢話了。
反正有些付出說不清楚,也沒證據。
總之,人家不知付出了啥拿北大碩士,你老爹花錢買黑大文憑。
大家也都理解,這年頭四化幹部就是要“嘴上有小平,口袋裡有文憑,左手拿酒瓶,右手把他們都擺平”。
反正陳亮可是有文憑的,所以和辛帥談的甚是投緣。
晚上自然留下吃飯。
飯後接著長談。
你說什麼,去沒去歌廳桑拿。
以今例古,應該是陳亮請辛帥到歌廳瀟洒一把。
不過書上沒寫,我不好亂講。
也沒準掃黃正在風頭上,大家避了一避。
打打球,跳跳舞什麼的。
反正也有軍樂團,大家可以軍內解決,自娛自樂一番。
我對辛帥從小就是佩服的,他老人家的詞沒少背,所以書上沒寫的就不敢多說了。
當然最後還是要道別的,為叫大俠陳亮開開眼,知道我們辛帥的隊伍有多豪邁,辛帥揮筆寫下:破陣子為陳同父賦狀語以寄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分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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