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習班姻緣-1990(四B) 坐在梳洗台邊上的令儀用一隻手撐著檯面,穩住她向後仰的上身,她張開雙腿,將整個白嫩嫩的陰阜挺出。
這時她的小陰唇仍然反射著水光,不過,大概已經不是早先泄出的尿液了,豐腴的大陰唇靠近細縫的地方顯出充血的粉紅色,小陰唇外沿的膚色稍稍變深,然而由香扉輕開之處向里窺看,儘是水汪汪的艷紅。
令儀空出來的那隻寶貝嫩手向下伸到兩腿之間,用指腹和手心蓋住嬌艷欲滴的私處,輕輕摩挲著。
「令...儀?」我訝異的張口結舌... 「嗯...哦...」令儀的臉上的肌膚,不知是因為害羞、興奮、還是剛才喝的草莓瑪歌莉塔,白皙中透著粉紅的色暈。
可是,她的言語和行為,都像她的表情一樣複雜,同時給了我羞見和浪蕩的訊號。
令儀的手稍微向上移了一點,將注意力集中在小縫縫的上端,她用纖細如春筍的手指划圈圈似的輕揉著大陰唇接合之處,臉上的表情漸漸恍忽了起來,她眯起大眼睛,微張著小嘴,呢喃地吐出淫蕩的語聲: 「嗯...嗯...姐姐...很壞的...喲...哼...嗯...每次...想到弟弟的...唔...時候...姐 ...我都會...啊...好...難過...嗯...會...忍...忍不住...哦...哦...」 我也看著入迷似的,全身火熱,頭皮發麻,血液激沖入下身,勃起的雞巴感覺起來鐵硬的要撐破褲襠:「壞姐姐...你會忍不住做什麼...」 「噯...哦...我...姐姐...不...嗯...不會講...嗯...你...用看的...哦...喔...」令儀整齊對稱、毫無贅褶的小陰唇,隨著她緩緩的揉弄而發出了汨汨水聲,她的手指向下推時,那兩瓣薄唇便會張開,露出紅艷濕濡的陰肉,而當她的手指迴轉向上時,小花瓣又會相疊合夾著一線窄窄的肉縫。
我無法將視線移開地瞪著令儀:「令儀姐姐,你真的會想到我?」 令儀將白細的中指和食指分開,左右挾著小陰唇頂端的小肉笠,邊揉邊按著那因硬挺而不時探出頭來的粉紅陰核,她那未施蔻丹的指甲被小穴溢出的淫水塗沾,看來像搽了透明指甲油似的:「嗯...有啊...常常...好...好想乖弟弟...每次... 喔...喔...都害人家...唔...自己...解...解決...嗯...很...不好...哼...很...空虛...」 令儀的眼神渙散,言語漸失倫次,我也再按捺不住,站起身來把長褲脫到膝間,只見令儀重新聚焦似的盯著我高高撐起的內褲,和「帳篷」上濕濕的頂端。
我再將內褲也褪下,釋放出早已青筋畢露,龜頭髮紅的肉棒。
「啊...」令儀發出一聲吟嘆:「乖弟弟...唔...雞巴...嗯...好久不見...好翹... 好硬...喔...」 「是...啊...」我用右手握住硬梆梆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來:「姐...不乖... 弟弟...也...喔...很壞...啊...我...常...常常...想到...嗯...想姐姐的時候...唔...也會 ...自己...弄...嗯...像...像這樣...」不一會兒,我手中的雞巴也因為塗抹了龜頭溢出的滑液而「漬漬」作響。
「唔...真的嗎...嗯...」令儀逐漸加快的揉弄著自己陰蒂,並且伸長那雙修長玉腿,用嬌小清秀的雙腳玩弄著我的男根:「嗯...好像...真的很高興的樣子...喔...弟弟...嗯...學壞了...嘻嘻...」 「嗯...真的...很想...姐...啊...哦...」 令儀柔嫩溫暖的腳掌、細白可愛的腳趾包裹在光滑的細絲料之中,一會兒夾弄、一會兒揉搓著我上翹的雞巴,真是要叫我失去控制:「噢...啊...令儀姐姐... 啊...」我的右手撫摸著令儀狎玩著雞巴的雙腳,左手卻忍不住撐著自己的后腰。
令儀的腳卻在這關頭放開了我的陰莖,我不禁若有所失的望著她... 令儀用雙腿輕夾著我的腰,嬌笑著說:「傻弟弟...雞巴那麼燙...這樣你會射在外面的...來...」說著,她用放在我后腰上的雙腳推著我:「想不想...進到姐姐裡面?」 需要問嗎?雖然雙腿被褪下的褲子纏著,我還是迅速的挪到了令儀的腿間,她攏著我腰部的雙腿也隨著我的貼近而逐漸分開,因此,當我站立在梳洗台旁的時候,我昂首而立的雞巴正好直直指向令儀微張的紅潤小穴... 令儀呼吸急促地看著腿間蓄勢待發的陰莖,原本揉弄著陰核的那隻手,用中指和食指撥開了小陰唇,等待著我的入侵。
我湊上去,握住雞巴根子,將龜頭尖端探入她紅色的小開口中。
「啊...唔...」當我們火熱的性器接觸時,令儀熱切的呻吟出來。
我的肉蘑菇被令儀那兩瓣嫩唇含著,在她前庭中磨□。
「啊...呀...小羅...弟弟...進來...啊...」令儀不勝挑逗的哼著。
「令儀...你...你的小穴...那...那麼小...我在找...」好在她已經十分濕濡,我的龜頭「澤...澤...」地又攪又頂了一會兒,便觸到了一個阻力較小之處,我向前挺腰,那柔軟的內壁便凹陷了進去。
「喔...呵...進來了...」令儀改用雙手在背後撐著梳洗台,盡量挺出自己的下體迎合著我的進入。
我的雞巴頭持續地向她陰戶施壓,藉著豐沛淫水的幫助,突入了令儀的外陰,然而她本身的窄小加上興奮充血,使我感到陰莖被緊緊的包裹著:「喔...令儀...你...裡面...嗯...好緊...」 「嗯...是...是你...好大...喔...」 我雖然不矮,但是那梳洗台畢竟高了一些,若是就這樣插入,角度並不是很好,我將硬脹的陰莖送入了一半,就覺得肉棒不自然的向下彎曲,不太能深入。
「令儀...小心撐住...」說著,我用雙手環繞過令儀的大腿,托住她的屁股,將她舉離檯面,下體懸空的垂吊在我身前,如此一來,她的臀部就可以被放低到正迎著我部分進入的陽具。
我手腰並用的把雞巴向令儀體內送,拜愛液之賜,這次一舉便全根進入了令儀的體內。
令儀倒吸了口氣,雙腿牢牢的夾緊我的臀部:「喔...好滿...嗯...好脹...」 雙手捧著令儀小巧卻充滿彈性的心型臀部,我賣力地使著陽具在她緊狹卻又滑溜的膣道里插入、抽出,下體交接之處,發出有規律的濕潤節奏:「漬...澤... 漬...」令儀的小嘴也吐出淫言浪語:「啊...舒...舒服死了...乖弟弟...嗯...哦...姐姐...好...想你的...的...大雞巴...噢...」 「是...是嗎...哦...我也是...啊...好想你...在你裡面...好爽...好緊...啊...」我的腰部前後挺動,托著令儀的手臂則讓她微微的垂直活動著:肉棍抽出時我讓她下沉,插入時令她上升,如此我那暴脹的雞巴進出時,都可以著實牽動刺激到她翹起的陰蒂。
體態輕盈的令儀雖然不會「輕功」,我卻慶幸她仍然近似「身輕如燕」,毫不費力就可以托著她的身子,用最深入、最刺激的角度抽插。
我低頭貪婪的注視著我們交合之處,欣賞著令儀薄薄的花瓣被我采蜜的棍棒撐得綻開,紅潤的膣肉被抽送著的莖部帶動,一下吐出、一下縮回,不住的發出「漬...舒...舒...」的液體沖刷聲。
我喘了起來,不是因為疲乏,而是因為多重感官的刺激。
令儀也低著頭,邊看邊呻吟著:「我...喔...我也...噢...好舒...爽...嗯...小羅的...雞巴...好會...插...噢...喔...姐姐...」 「舒...舒服...就好...嗯...喔...令...儀...你裡面...夾得...厲害...唔...我...雞巴 ...被你擠的...頭都大了...噯...喔...」 「噯...噯...還說...都是...嗯...你...把人家...嗯...喔...弄得...腫起來...了...啊 ...」令儀說的倒是沒錯,她外陰因為快感的刺激而充血變得更窄小,如此一來, 我那隻肉棒也被她夾成大頭菇了... 令儀將撐著身子的雙手,先後移到我的頸項,兩手緊摟著我,把粉嫩的臉頰貼在我鬢旁,兩腿仍然交叉纏住我的腰臀之際,顧不得垂在我們之間的裙擺,整 個人懸挂在我的身上:「嗯...小羅...抱我...啊...啊...對...干我...噯...噯...干壞姐 姐...插...喔...嗯...插...壞姐姐...」 「令儀...才...才不壞...愛...死...喔...好小穴...了...」我仍然捧著令儀,下體前後頂送著,令儀的體重完全由我負擔,她便將大腿張開,把交疊在我背後的雙腳提高到我背胛之間,並且雙腿施力,讓她的下體配合著我的抽送而擺動迎合,一時只聽見有節奏的「滋...滋...」聲。
令儀上身貼著我,臀部則懸吊著,隨著我的抽送而劇烈地擺盪,濕淋淋的陰戶吞吐著我火熱的陽具,每當我插入時,令儀豐嫩的屁股便「啪...」的一聲撞到我的大腿,而我的下腹也會在她陰阜前端結實的頂一下,這一頂幾乎直接刺激著令儀的陰核,以致她不禁大聲哼著:「噢...噢...好棒...噢...好爽...啊...啊...我... 有點...不...不行...啊...吃...不消...噯...嗯...」 「喔...嗯...令儀...被我乾的...爽嗎...我...好過...癮...啊...」我也有些吃不消了,令儀的陰門雖然發出一陣陣滑溜溜的潮聲,使我陰莖的進出不至艱難,但是那兒把我的莖部鉗箍得也著實很緊,只覺得龜頭充血得越脹越大,八成紅得發紫了。
棒頭既然脹大,不但憋的慌,觸覺也會變得強烈,大活塞進出之時,似乎連膣道中的皺褶都特別感覺得到,像一層層濕濡的軟絨捋弄著我全身快感的焦點: 「啊...呀...我...啊...龜頭...被你裡面...擠得...啊...要出水了...你...怎麼...外面... 那麼緊...喔...裡面...那麼柔軟...好...感覺好棒...」 令儀也氣喘吁吁,呻吟的聲音變得尖細,要不是她的小嘴貼近我的耳朵,我 幾乎聽不出個所以然來:「唔...啊...啊...你...還說...嗯...你...一下一下...頂...嗯 ...到人家...陰...核...小豆...那裡...喔...喔...我...也...受不了...啊...啊...不...不好 ...了...嗯...嗯...嗯...嘶...嗯...嘶...」令儀的呻吟夾雜著「嘶嘶」的聲音,雙腿賣力的使我每次插入都重重撞著她的下腹。
如此深深的抽插了幾下后,令儀用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環著我頸子的雙臂也使勁的勾著,如此一來我們從相貼的臉頰、到契合的性器都完全貼在一起了。
令儀就這樣僵硬的不動,口中也靜靜無聲了兩三秒,然後她突然全身顫抖,口中也大聲的喘了起來:「噢...噢...小羅...小羅...喔...你弄死...我啦...噢...」那聲音也是抖動著,帶著有點像在哭的音調... 我深入令儀陰穴的雞巴這時也感覺到她陰門一陣陣的擠動著,這對已經到達 臨界點的我產生了一觸即發的影響:「啊...令儀...你...你...高潮...嗯...好...好棒 ...小穴...在...吸我...嗯...吸雞巴...了...啊...噢...」 令儀全身一陣劇烈抖動之後,便靜了下來穿著氣,她放鬆手臂,讓本來貼著我的臉蛋可以轉過來看我。
她姣好的臉上帶著嬌艷的笑容,臉頰還泛著紅暈,大眼睛慵懶地瞄著我:「啊...呵...好...好過癮...弟弟...也要...呵...射了嗎?」 令儀說的還真准,因為想到她才高潮,陰部應該是很敏感的,所以我並沒有再抽插起來,但要命的是,我真的是已經到了最後的界限了,只要再一點點...這時,那「再一點點」發生了:令儀的濕暖的陰道,像在吸吮似的動了起來,這動作不是十分激烈,但是已經足夠把我推上高峰。
我的腿微顫著,腰桿忍不住的前挺,頂得令儀嚶嚀一聲,但是,我的低吼掩 蓋了她出的任何聲音:「啊...噢...噢...令儀...射...射了...啊...射到...你...裡面... 啊...去了...」隨著每一聲呻吟,一股熱濃的精液衝出我脹到極點的龜頭,噴洒入令儀的陰道里,連射了好幾股以後,射入的勁道才緩了下來,終至枯竭... 「唔...噢...呵...呵...」我喘著氣,不太說得出話來。
令儀溫柔的看著我,摟著我,好像一個寵愛孩子的媽媽,她騰空出一隻手來,緩緩的撫摸著我的臉和頭髮:「噢...小羅好棒,射了好多在姐姐裡面。
我還有點怕你射得不打算停了...」 「嗯...」雖然令儀整個嬌軀都在我的掌握中捧著,但是,我還是像小孩一樣的把頭倚在她肩頭上,接受她的愛撫。
過了一會兒,雖然我萬分的不情願,我軟化的陽具還是溜出了令儀滑溜溜的小穴。
她緊窄的外陰在我滑出之際,還揪了我一下,發出細小的「噗」地一聲。
我們不禁同聲鬆了口氣,令儀讓她的雙腳重回地上,因為沒穿高跟鞋,她比我矮了一截,但是我還是彎下身,讓她仍用雙臂環抱著我的頸子。
令儀溫順的看著我說:「小羅,親親我...」說著自己先將紅唇送上,我們四唇相接,親密熱情的吻了好久。
當我們的唇分開時,我笑著對她說:「你怎麼敢親我?剛才你尿尿以後,我還...你不嫌我嘴臟啊?」 令儀甜甜的笑了笑:「我有什麼辦法啊?雖然你很變態,但我還是很喜歡你啊!」 我們相視而笑,又親熱的吻了起來... 令儀拾起丟在地毯上的比基尼內褲,把它揉成一團,塞進我燕尾服上衣的內袋中:「幫我保管一下...」 我把褪下的褲子穿回,再蹲著幫令儀穿回她的高跟鞋。
令儀的手扶著梳洗台保持平衡:「咦?這是...」她的拇指按到了檯子邊緣、檯面下的一個開關。
「啊!」我們同聲低呼,目瞪口呆的看著浴室里那石膏像的底座:那大理石底座向前的一面緩緩地向左移開,同時從底座里伸出一座墨綠色的...豪華抽水馬桶,全自動沖水、清理和烘乾的那種!不但如此,從隱藏式的音響系統里還傳出悠揚的古典樂曲(掩蓋住如廁時的「雜音」?)。
「原來是這樣的!呵呵!」令儀開心的笑了出來。
我也笑著對她說:「真可惜!你早一點發現的話,就可以享受最新式的高科技馬桶了!」 「才不要哩!我喜歡享受你提供的服務...雖然有點變態...哈哈哈!」 「你哦!」我學著她早先的口氣笑著說。
我們按鈕把豪華馬桶收回石膏像之下,又沖水把洗面盆里的尿液洗去,然後,我們互相檢視一下對方的衣著,令儀說:「還好,你的長褲和我晚禮服的下擺都看不出什麼皺褶。
不過...」 「不過?」 令儀將縴手放在我的臂彎里:「謝謝你帶我來參加晚宴,我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正式晚宴的經驗。
也謝謝你替我買的禮服和衣飾。
不過,我們可不可以早點告辭啊?我都還沒有看過你住的地方,很好奇呢!」 我微笑著對她說:「我也正在想早點帶你回家,再好好欺負你一次!」 小粉拳不痛不癢的□了我一下:「不正經!」 「車房、客廳、起居室和餐廳就是這樣,樓下除了廚房以外,你也都看過了...」我轉身對令儀笑著說:「比起我客戶的豪華住宅,我家就沒那麼起眼了。
」 「是啊!」她也俏皮的笑了:「我猜你一定連隱藏式馬桶都沒有!」 「哈哈哈...」令儀錶面雖然嫻靜,其實她蠻有幽默感,常常逗得我失控。
「其實,你的住處比他的豪宅溫馨多了。
你的房子真的很有你的個性和味道喔...哇!」隨著我擰亮了廚房裡的燈,令儀驚呼了出來:「真是只有你才會...」 我買了這棟住屋以後,花最多錢改建的就是廚房了。
我把原來小巧的廚房靠庭院的那面牆打掉,增建以後,廚房比原來大了三倍,器具設備也都換了專業用級,但是除了這些裝備以外,我故意把廚房的裝潢和燈光安排得像一間書房。
令儀的縴手撫摸著廚房中間「流理島」的杉木桌面:「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很喜歡做吃的吧?怎麼做這麼大個檯子?」 我得意的靠著台邊:「這是我特別要求包商,除了沿著牆建的流理台之外特製的,以便我烹飪時有足夠的空間,而且...除了真正正式的場合,朋友小聚時大都是圍在這兒聊聊玩玩的。
」 「當然還有吃吃喝喝吧...?」令儀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敏捷一躍而坐上了平台邊緣:「穿高跟鞋走多了,腿會有點酸...坐一下。
」 我隨手抄過了一張高凳子,面對令儀坐在台邊:「要不要我幫你脫鞋,揉揉腳?」 令儀不再像方才那樣羞見,大眼睛流露著俏皮挑逗的眼神:「小羅對我那麼體貼,我好幸福喔!不過...我怕你的動機不純正哦...」 「動機?」 「對啊!我已經懷疑很久了。
好像每次你幫我按摩腳,最後都會變成我被你欺負,這是為什麼啊?」令儀故做不解的偏著頭,很可愛的看著我。
「欺負?」我也乾脆裝糊塗:「我怎麼欺負你?」 「還裝?每次都藉著替人家脫鞋的時候,又揉又親的,弄得人家好舒服...然後,唉呀,反正每次都被你弄得全身都脫得光光的,然後還被你虐待!」 「我怎麼敢虐待你啊?每次幫你脫了衣服,還不是一樣...嗯,套句你自己的話...又揉又親的,弄得你好舒服?」雖然這時的令儀和平時那個保守害羞的令儀不一樣,但是,我很喜歡這樣和令儀打情罵俏,因為說著這些事,腦海里就會重播起我們一幕幕的纏綿。
不知道令儀會不會有同感?不過我感到胯間又撐起帳篷 來了... 「可是,每次你都會把又粗又大的肉棒硬塞到人家那小小的洞洞里,還一直插,一直...」令儀似乎注意到我腿間的變化,說得有點分神了:「后...後來還把黏黏濃濃的噴到人家裡面...嗯...」 令儀的雙腿原來是很淑女地交疊著,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將疊在右腿上的左腿向前伸直,也就是把左腳伸到了我面前。
我故做不解的望著她。
令儀嬌嗔道:「還等什麼?幫我脫鞋啊!」 我握住令儀的左腳,解開了綁著足踝的細皮帶上,輕輕地把她纖美的腳從高跟鞋中釋放出來,令儀及時將右腳伸了過來,我依樣畫葫蘆地把那隻鞋也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