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儀收回雙腳,往後將嬌軀移到桌面的中央,將屈著膝蓋的兩腿並起來,用手臂環抱著雙膝,像個可愛的小女孩坐在野餐布上。
令儀稍稍曲伸著腳趾:「啊!這樣舒服多了。
」 「是嗎?」真是沒辦法,我的眼睛又被吸引到令儀的雙腳上,不要誤會我,我一向認為以前纏足很殘忍,而扭曲的小腳很不美、不自然,不過我實在喜歡看 令儀自然白嫩的雙腳:沒有如猿長爪、沒有粗踵死皮、沒有尖趾甲、沒有變形趾 ...嬌小卻不肥短,纖細卻不乾癟,就是透過黑色絲襪,都還能看出她不施蔻丹的趾甲有著珠母般健康的光澤。
我湊近那雙散放著香皂和乳液合成香味的美腳:「幫你揉揉吧,令儀...」 「別急嘛,先幫我把絲襪脫了好嗎?我穿了一晚上了...」令儀將右腿伸直、平貼著桌面:「而且,我喜歡你的手在我皮膚上的感覺。
」 令儀這麼一分開腿,短短的晚禮服可就穿梆了,而且是「重度穿梆」:因為令儀的三角內褲還在我的上裝口袋裡。
我向前傾去解開她吊襪帶的袢鈕時,必須努力剋制我放在她大腿根的手,才沒有直搗令儀的幽秘花徑,但是要我的眼光自制不去看她那兒,實在太不可能了,所以...我盯著令儀的私處看了好幾眼。
令儀的肉縫整齊地夾合著兩片肉色、幾乎看不見的小肉瓣,豐腴的大陰唇(尤其是靠近小穴入口的部位)看起來比剛才激情火熱時白皙,像白嫩嫩的饅頭。
雖然有點分心,我還是輕易的解開了襪帶,雙手放在令儀圓潤的大腿上,將薄如蟬翼的黑絲襪輕輕捋向她腳尖。
當然,我也順便享受了撫摸她光滑細嫩的玉腿。
令儀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對著我笑,就這樣,我一邊幫著她脫襪,一邊輕揉著她逐漸暴露出來的大腿、小腿...直至最後,只有足踝以下還包在襪中,我輕輕用手指執住令儀趾間的絲料,緩緩的將那隻絲襪抽成不再有內容的一長條薄綢,她素凈嬌小的腳也就落入我的手中,接受著我雙手的照料。
我避開令儀怕癢的腳掌心,賣力的捏弄著她的腳踵和趾根,令儀實在不能怪我為她的腳入迷,腳背腳心都是白白嫩嫩的,不肥厚卻也不筋骨畢露,腳底連厚 皮都沒有... 令儀被我撫弄得眼廉半閉,喉中隨著我的拿捏,發出微微的「嗯...唔...」之聲。
當我忍不住,又親吻著她珍珠似的趾頭時,令儀眯著眼,笑眯眯的看著我又舔又吮地沒有放過任何一隻玉趾。
令儀讓我過了一陣癮后,將左腳也伸進我的懷中,我順勢幫她脫著左腿的絲襪。
這一次,當我的手撫摸著她的小腿時,令儀冷不防嘆了口氣:「哎!肌肉都鬆弛了吧。
」 我捏了捏她均勻的小腿:「啊?你是故意這樣說的吧!明明有用心維持保養 嘛!」真的,令儀的腿毫無贅肉,輕輕捏著,還可以輕易地感到裡面結實、充滿彈性的肌肉,我扯下她的絲襪,用手指搔著她的腳板心:「假仙!就是要人家注意!」 「啊呀!哈哈!不要!不要...癢啊!」令儀被癢的一邊笑,一邊掙扎地踢著雙腿,然而她溫馴的個性驅使她不敢真用力的踢,怕把我給踢痛了,這樣的抵抗當然敵不過我握住她小腳的力道,可是,我也不忍心虐待這麼善良的小女人,便改哈癢為親吻、吸吮她的腳趾。
令儀鬆了口氣:「哎呀,只不過想確定你注意到人家辛苦的保持嘛!」 我的嘴唇釋放了令儀像小豌豆一樣可愛的小趾,笑著問她:「那...你是怎麼保持的呢?」 令儀得意的說:「人家不敢吃多油、多糖、會發胖的東西,差不多每天不是走路就是去俱樂部游泳,反正,人入中年啦,不注意就會變形了。
」 「哇!」我不禁衷心讚佩道:「真的好有毅力,難怪你的腿好有勁。
」 「是啊,還要怕皮膚變粗,要常常用乳液保養腿部和雙腳...」 「嗯...我有聞到腳上的香味,你老公好幸福喔...」我有點酸溜溜的說。
令儀笑了笑:「老陳才沒那麼在乎這些呢!還不是因為怕再見到你的時候已 經變成丑老太婆了。
只是有點...哎...不知道還見不見得到你...」說著,令儀姣好的臉上竟然蒙上了傷感的陰霾。
「傻令儀,我們這不是相見了嗎?」心疼憐惜的感覺瞬時充滿我的心,我放下令儀的腳,起身站在流理台邊,令儀也很有默契的靠了過來,用雙臂環抱著我的脅下,抬頭用深亮的眸子看著我:「還說呢!要不是我自己送上門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低下頭,將嘴印在令儀粉紅的雙唇上,她閉上雙眼,微側著頭,嘴唇回應著我一下下的吮動。
我盡情享受著觸碰探索她的嘴唇─火熱、潮濕、柔軟卻又充滿了執意的活力。
我知道這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但是我總覺得令儀的嘴嘗起來有香香甜甜的味道,我們吻合的唇發出細微的「澤...澤...」聲。
令儀輕輕的張開嘴,用滑溜的舌尖沿著我的嘴唇划著,雙臂放開了對我的環抱,她的小手伸進了我的上衣里,隔著襯衫揉擦著我的胸膛。
「唔...嗯...」我開啟嘴唇,把令儀小巧的舌尖含入唇齒之間,輕輕的吸吮品嘗... 令儀的舌尖雖然又小又嫩,一旦侵入我的口中,卻十分不老實的撬開了我的唇,在我口腔里亂溜著挑弄我的舌頭,一陣濕淋淋的「滋滋」聲,搞得我慾火高張,熱烈的用舌頭回應她的糾纏,享受地體驗著她唇尖的濕滑、香津的甜美、朱唇的火熱和喉間濃濁的振動:「嗯...嗯...」 令儀的雙腿盤繞著我,隔著我的褲子用腳踵推揉著我的大腿和臀部,一隻手向上攬住我的後頸,另一隻則向下碰觸我頂著褲襠的堅硬棒狀物。
「嘿...」我禁不住釋放了她的嘴唇和舌頭,低吼了一聲。
「噢...呵呵...」她睜開的烏溜明眸中充滿笑意和慾望,小手兒隔了褲子、沿著我高翹的莖柱上下撫摸,嘴裡用她一貫溫柔依人的語音、蓄意的說出淫穢的情挑:「小羅,你的雞巴都這麼硬了...」 「嗯...」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脹這麼大,你是想幹什麼啊?」 「唔...干...我想...和你做愛...」 令儀捏了捏我的柱頭:「沒問你想做什麼,問的是你想...干...什麼?」 雖然有點不習慣聽到一向害羞端莊的令儀講這樣露骨的話,不過我卻興奮的不能自己:「想...想干你...」 「想干我?」 「對...干你...把雞巴狠狠的干到你的小穴里...」 令儀的食指和中指夾著我的柱體,用拇指的指腹揉著我龜頭頂端開口之處:「啊...好像你想得流出水來了...」 「唔...我要深深的插你...嗯...射在你裡面...」我語無倫次的說著,的確我可以感到溢出的滑液已經浸濕了裡外兩層褲料,印在令儀的拇指上。
令儀忽然放開了我,將嬌軀向後移到檯子中央,抽離了我的「勢力範圍」,她一邊挑□的說:「可是,誰說要給你干啊?...我可不要...你那麼色...」一邊卻將手伸到背後,緩緩的將晚禮服的拉鏈拉開了。
我按了流理台邊上的開關,廚房的燈暗了下去,流理台上方的聚光燈卻亮了起來,將焦點集中在令儀的身上。
令儀故做驚恐的問道:「你做什麼?」一面卻小心的把纖細的肩膀褪出薄薄的紗料。
「你不讓我干,我能做什麼呢?」說是這麼說,我卻也在暗影中把鞋襪衣物一件一件的脫了。
令儀眯著眼睛,她的禮服已經褪到腰間,露出雪白細膩的上身,和包裹在一 件無肩帶黑色蕾絲胸罩中的秀挺雙峰:「我看不見你...你不是在脫衣服吧...我警 告你不要亂來哦!」 我看著令儀脫下了那件晚禮服和吊襪帶,小心翼翼的把它們平放在檯子了另一端,那乳罩成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
我不禁崇拜的注視著她嬌小柔美的軀體,當她脫除衣物和傾身放下禮服時,全身肌理的線條柔和地流動,叫我失神... 令儀解開了胸罩的背扣:「喂...你怎麼啦?怎麼不出聲?」她脫下最後的屏障,我則走進了照著流理台的光暈中,老實的說:「我...不太說的出話來。
」 「怎麼?我太老太丑,嚇得你說不出話來了?啊!你...」令儀抬頭正好看見我赤裸的站在她腳邊:「你也...」 「是啊!只有你脫,不公平啊。
」我用手指推了推昂然翹起的龜頭:「你看看,我有沒有嫌你老?」 說實在的,裸裎斜卧在台上的令儀散發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膚,使她看來像在燈光下的象牙雕像。
令儀的臉上浮起做夢似的表情,輕巧地伸手把發簪取下,一頭及肩的黑髮流瀉至她細長嫵媚的頸間,我的視線順著那些柔美的線條下移到她胸前隆起的一對小丘上,令儀小巧尖翹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因為暴露在室溫的空氣中,那兩粒棕色的蓓蕾已經呈半勃起的狀態。
再往下看,經過她纖細的腰、平坦的腹部,到了一叢稀疏柔軟的烏黑綠洲,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隱藏了方才令我銷魂的秘處... 我有點口渴似的吞咽著唾液:「令...令儀,你知道嗎?多少次我夢到再看見你這樣...」 「是嗎?」令儀微微笑著問:「現在呢?有沒有失望?」雖然這樣問著,她的肢體語言卻是充滿自信,坦然又帶點挑逗的歡迎著我的檢視。
「失望?我只希望這不是又在做夢...」 令儀向我伸出纖臂,柔聲的召喚:「來...Touchme...」 我爬上檯子,和令儀相對地側卧著,她的左臂勾住我的後頸,我們的軀體逐漸接近,我可以感到她的體熱,聞到她發間滲出的香味,她的唇輕觸著我的嘴,我的右手放在她腰部最纖細的地方,輕輕的游移著。
令儀閉上眼,我們的嘴唇由接觸轉為啜吮,然後... 像突然引爆的炸藥一般,我們瘋狂的交纏起來,令儀向後仰躺在台上,我用手肘和膝蓋做支點,用全身覆蓋著她,她抬起的雙腿,像柔韌的藤一樣盤住我的腿,雙手在我的胸膛上揉搓著,有點涼涼的指尖推著捏著我敏感之處,我的手也不客氣的托起她乳峰的底線,揉捏著她那對小巧尖挺的小肉團... 「嗯...唔...」令儀激情的吸吮著我的唇,擺動著頭,甩著散落在檯面上的黑髮,她將雙手移到我的肩頭,用力摟著我,讓我把上身放低到貼住了她的胸部。
我清楚的感覺到她已經完全勃起的乳頭,正隨著她有韻律似的扭動,在我胸膛上頂擦著。
我也可以感到我發脹的龜頭在她抬起的大腿下暴露出地嫩嫩臀部上,塗著一道道液痕。
令儀放鬆了對我嘴唇的封鎖,睜開眼睛,用充滿情慾又俏皮的眼神看著我:「嗯...你把...把我弄濕了...噢...嗯...嗯...」令儀呻吟了起來,因為我低頭將她翹起的棕色蓓蕾含入嘴裡,用唇吸住再輕輕拉動,使她的乳峰像小尖塔似的被我拉起來,然後我一放開,她秀氣的乳房便又坍回成微微隆起的圓型小丘,只有奶頭兒還硬硬的豎起。
「哼...噢...討...討厭...把...啊...啊...啊...把人家...吸成...噢...那麼...怪...怪 ...的...」嘴裡是這樣抱怨,卻是又哼哼唧唧的喘著,明明是很舒服刺激,我也就不客氣的左右來回地把那一對珍珠吸得棕里泛紅,再用舌尖把已經拉長了的乳頭推舔得東歪西倒,令儀的手、腿都在我身上摩挲著,全身熱呼呼的:「嗯...弟弟好...哦...好棒...好...呵...好會...吸...嗯...姐姐的...嗯...奶...」 將令儀的雙乳又舔又吮,弄得她氣喘吁吁以後,我又回頭去親她的嘴,這一次她就不再只是吸著親了,一邊吻著,一邊將小小香舌渡過來,和我相舔相纏的攪弄:「嗯...哼...耶...嗯...」我沉醉在她的熱情中,過了一會兒才發現,令儀的嬌軀已經呈門戶大開之狀了。
令儀不再攀纏著我的腿,而將那一雙美腿向上抬起,兩踝相疊的用腿彎夾住了我的腰,如此一來我懸在股間的肉棒子就正對準了她腿間的秘處,我將下腹趨前,用龜頭頂著令儀豐腴的陰阜,在絨軟細毛中滑動。
「唔...嗯...」令儀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梳弄著我的頭髮,眼光溫柔的看著我,突然,她的臉微微仰起,口中發出「啊...」的一聲~我陽具的頂端找到了溫濕的細縫。
「令儀...」我慢慢的頂弄著她的外陰,將柱頭微微頂進那又濕又燙的凹陷之中,然後再抽出。
「唔...」頂了幾下,我便可以將被她徹底潤濕的整顆肉菇頭嵌入她的陰唇之間,被她緊緊包容著,阻在腔內一處狹緊之處。
令儀的眼神里充斥著期待和濃情,脈脈地看著我。
我不想再等了... 「哦...天啊...啊...」令儀弓起背,大聲的呻吟著。
我將陰莖擠入她緊窄的膣口,那感覺就像將雞巴浸入一池燙呼呼的濃漿之中,不...不只是有液體的感覺,龜頭更是著實的觸到箍緊的陰道口,和深處一稜稜柔軟的肉褶:「呼...令...令儀...好緊...哦...」 「嗯...哼...」令儀皺著眉頭,發出像哭泣似的聲音:「都是你...啦...啊...雞巴...那麼...啊...大...」 「唔...啊...不大...啦...你看...整隻...誒...被你小...小穴...含住了...」男根整隻進入她體內的同時,我也感覺到熱熱的液體溢出她的肉縫,順著根部流到我的陰囊上。
「啊...脹死...哼...哦...好充實...唔...唔...對...就...就這樣...」 柱體深深埋在她的體內,我將下腹貼著令儀的陰阜,以膝蓋為支點推磨似的搖動臀部。
她的手指用力捏著我的肩膀,乳尖上硬硬的肉珠子揉擦著我的胸膛,臉頰貼著我的臉,在我耳邊吐出串串呢喃,顯示她喜歡這種與抽插回異其趣的磨擦。
我們密合的地方傳出濕濡的響聲,隨著我腰和臀部的轉動,令儀用小穴口上的肌肉一下下的夾著雞巴:「嗯...弟弟...嗯...好厲害...姐...舒服死...死了...」 聽著她陣陣喘呼得越來越大聲,我猜想她的陰蒂必是被我的碾動而充分刺激著:「姐...穴穴里...爽快嗎...要來了嗎...」 「爽...啊...爽得...要...喲...要命...你就是...嗯...就是...會...誒...害我來...丟 ...哦...」令儀的指甲雖然不長,抓在我背上卻也蠻痛的,小嘴巴哼哼唧唧的,還把我的耳垂含著輕咬了起來。
說實在我也是挺舒服的,美中不足的是,膝蓋和手肘頂著硬梆梆的檯面,不覺麻了起來。
我直起上身,改用跪姿,令儀的雙臂放開了我,軟綿綿的躺卧著,任令我握住、舉起她的雙踝,把她修長的腿呈V字型的分開,這下我便可以順利的抽回雞巴,再用勁的整隻頂送回她溫軟的蜜穴里去。
令儀帶著複雜的表情大聲叫出聲來:「噢...哦...哦...插得...好深...嗯...雞... 雞巴...太厲害...啊...會...吃不消...嗯...」 我一邊賣力抽插,一邊欣賞著令儀承受著我襲擊的曼妙身軀:嬌小的乳丘隨著我一下下的頂沖而顫晃,乳尖上一對挺翹的圓珠拒絕融回棕色的乳暈中,渾圓的大腿根之間挾著一小片濕透伏貼的烏絲,原來白嫩嫩的大陰唇已經泛著一片紅暈,小陰唇則隨著我的動作吞吐著沾滿愛液和白沫的肉棒,發出陣陣「滋滋」之聲,濕淋淋的薄肉膜下可以看見令儀挺起的陰核,仍然被我的下體不停的頂著。
我將令儀白細的雙腳闔在我的臉前,盡情的親吻舔弄著,她的兩腿也因此夾合了起來,不但使我們的契合更加緊密,而且使豐潤的陰戶更加挺出,我一下下的衝刺都使她的肉饅頭凹下又突出。
就在我忘情的吸吮著她的拇趾時,呼吸越來越急促的令儀伸直了雙臂,大聲呼著:「噢...噢...好弟弟...噢...親親...小羅...寶貝...我不行...噢...啊...不行了...啊...抱我...抱...嗯...好不好...啊...啊...」 我趕緊從命的前俯覆在令儀身上,她的手臂和腿又緊緊的纏住我的肩與背, 像溺水似的喘著氣:「嗯...哼...哼...不行了...我要...啊...跟我...一起...嗯...丟... 一起...來...嗯...射...好不好...」 「嗯...嗯...好令儀...我...愛死...你...了...啊...啊...」我賣力的碾磨著,令儀弓起背,閉眼頭向後仰,身體僵了起來,連嘴裡都只有喘氣的哼聲,指尖深陷入我肩頭上的皮肉之中,然後她突然用力的掙動著腰部和雙腿:「啊...啊...嗯...嗯...小羅...小...羅...啊...乾死...我...了...啊...」每「啊」一聲,她緊狹的膣口便夾一下,若不是我大腿麻得難過,那脹硬的雞巴一定會忍不住射出精來,不過如此被她夾弄實在也是爽透了的樂事。
「啊...呼...呼...啊...」令儀的呼聲漸漸小了,身體由僵轉軟,最後兩腿大張的癱在台上,雙臂鬆鬆的掛在我頸部,濕淋淋的小穴外緣也鬆弛了下來,換成體內深處在一陣陣輕輕抽動,像在吮著我的龜頭,我發現不但我的肉棒浸在一池春水之中,連陰囊和大腿根都濕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