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習班姻緣--(三) 隨著孩子們的長大,補習班裡學生越來越少。
正好我也接了幾家公司的特約案子,英文教學的型式,也就改成了時間運用比較靈活的各別家教。
嘉羚仍然是我最忠實的學生,而她的媽媽令儀,也成為對我最熱絡的家長:原本對任何人都(因為害羞內向)不太深交的令儀,在嘉羚上國三的那一年,居然常找我聊聊。
更因為那一年我花了特別多的時間幫嘉羚準備考高中(大大減少了性愛),令儀常會端了一些好菜來我家,給我們「進補」... 當嘉羚如願地穿上了G色制服(我想最好別明說出來,不過不是軍校)時,令儀和我已經成了很談得朋友了。
最令我驚奇的發現是,令儀並不是一個空有美貌的「洋娃娃」,她其實有一顆聰慧的心,對很多事也有獨到的見解,只是因為不受人(包括老公)的重視,所以她也就變成靜不做聲的婦人了。
嘉羚剛上高中的那幾個月,她總是盡量和我膩在一起:一方面新的高中生涯總有分享不完的新鮮事,另一方面,在經過近乎禁慾的一年以後,我們似乎有著燒不盡的慾火,嘉羚成熟的身體饑渴地飲用著我的精力,而我對佔有她也從不厭倦。
然而嘉羚的高中生涯日趨繁忙,連寒暑假和周末,都因她入選MB隊(也不明說,不過不是消防隊)而被佔用。
我們必須分分秒秒的搶著相聚的時間:每當練習結束后,嘉羚會和同學們說笑著走出校門,她那個疼妹妹疼出了名的哥哥,總會在那兒等著接她、和幾個同路的朋友(避嫌之招)坐計程車回家。
這麼做的確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錢,但是嘉羚總是用熱情和溫存犒賞我... 經過了半年多的苦練,嘉羚升高二后正式成為隊員,而我則盡責地做著接送她的護花使者... 晚秋的夜,好不容易地等到預習完畢,我伴著嘉羚在某「偉人」紀念堂外緩步走著。
微風輕揉著她俏麗的及肩秀髮,陣陣馨香令人神往。
「羚,累不累?」 「嗯,還好...」 「壞哥哥!妹妹又站又走了半天,現在還叫她散步。
」 嘉羚側過頭來,嬌媚的笑了:「是很壞!不過,我也捨不得回家呀!一回到家就要陪媽媽,不能陪哥了!」 「羚對哥真好!」看看(大概)沒人會看見,我摟住了她細細的腰,在她的粉紅嘴唇上印了個吻... 小粉拳輕輕擊打著我的胸膛:「哥,小心被人家看到啦!」 「嗯...」我舔了舔嘗過美味的嘴唇:「有危險才夠刺激哇!興奮了嗎?」 「討厭!」小臉還真容易紅... 又漫無目的走了幾步,嘉羚忽然兩手叉腰地看著我:「哥,為什麼老是走在我後面嘛?!」 「真的要知道嗎?」 「真的。
」 「走在你後面比較方便瞪著你看...」 「看?」 「羚,你老實說,有沒有覺得穿MB隊制服的時候,常常被人家盯著看?」 「嗯,大概有吧...哥,為什麼呢?」 「傻妹妹,制服更能現出你漂亮的小臉蛋、和姣好的身材嘛!」 嘉羚甜甜的笑了:「真的?看得出來?」 我點了點頭。
誠然,那件橙紅鑲黃的上衣,雖然式樣太軍事化了一點,但是特別能襯托出少女紅潤的臉頰,而且誇張的墊肩使纖細的腰看起來驚人的窈窕。
隨著微風搖曳的白短裙,暴露出均勻、渾圓、充滿彈性的大腿。
白色、帶跟的長靴,更是(唔...我愛看女人穿長靴!)令男人無法不崇拜她的高佻修長... 「我...我想......」嘉羚小心地揀選著字句:「學姐她們老是用老師訓話的口氣解釋參加MB隊的理由:大概都是什麼「為校爭光」、「國民外交」之類的。
不過,我想除了有出國玩的機會以外,我們多少都蠻喜歡受人家注意的吧。
」 「是啊,我記得從小學開始,我們男生就很愛看MB隊的大姐姐。
我想,只要是男人,對那麼多妙齡女郎穿著短裙長靴,都會目不轉睛的看。
至於欣賞才藝呢,倒不一定人人注意...」 「好可怕!從小弟弟,到老頭子,都那麼色...」 「哎!食色,性也!何況,穿制服的是我們羚妹妹這等美女啊!」 「那...哥哥,你看到她們......」嘉羚捉狹地指著三三兩兩在回家途中的隊友們:「會不會心裡...」 「羚,眼睛看到了,可是進不去心裡。
」我執起她柔軟的手,放在我自己胸口:「裡面已經有人咧!」 「哥...」這次是嘉羚自願的投懷送抱,送上香吻... 「哥,好像不只你心裡有人...」她的纖指輕點著我膨起的褲襠:「這裡也在想啦...只可惜今晚沒有機會。
」 的確,令儀正等著嘉羚。
為了怕她看見起疑,我和嘉羚到了巷口就得分頭回家。
沒有機會,除非... 嘉羚似乎聽見了我的心思:「除非現在,在這裡...」 我小心的檢查了四下暗藏著對對情侶的草坪,選了一小撮灌木叢:「羚,跟我來。
」這裡...我有點怕...」 「別擔心,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再說吧!」我牽著她的手,幫她緩緩地坐在那地鋪上,然後在她的腳邊坐下,捧起她的右腿,一手托著腳踝、一手握住小腿肚,把那隻靴子脫了下來。
「哦...」嘉羚屈張著她包在絲襪里的腳趾,把那隻腳放在我大腿上。
我把她左腿的靴子也脫了下來,嘉羚纖白清秀的一雙美腳,享受著我溫柔的按摩揉搓。
她不禁閉起雙眼,發出享受地哼聲:「唔...唔......」她的腳,比起我們初嘗雲雨時修長了很多,然而不像很多高個子的女孩,有著筋骨畢露、趾長、節曲的腳,她的腳仍是柔不露骨,趾頭長短適中、直而有序,尤其那修剪整齊的趾甲,雖然不施寇丹,隔著絲襪仍藏不住柔潤的光澤。
「舒服一點了嗎?」 「哦...舒服的多了!練習那麼多,我好怕腳會長繭!」 「唉!為校爭光,國民外交嘛!犧牲幾個少女一輩子的腳型算什麼?好在,妹的腳還是這麼美。
」 我捧起那一雙優雅的美腳,隔著絲襪舔著、吻著每一隻趾頭,嘉羚故意用腳趾勾夾著我的舌頭:「唔...哥,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哥,我的腳穿褲襪比較好看嗎?」 「這個嗎...褲襪是可以掩藏一些缺點,像斑點或蘿蔔腿之類的,不過像羚這雙完美的腳嘛,絲襪只是增添一種若隱若現的神秘美感。
你懂嗎?」 「大概吧...就像美女裸體或穿上薄紗的分別。
不過...哥,你把我的腳說得太美、太誇張了吧!」 我舔了舔她的腳底:「哥哥舌頭嘴巴都用上了,你說呢?」 嘉羚壞壞調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開衣襟(不知道她趁什麼時候把衣扣都解開了!),露出白嫩的肌膚,和白色的蕾絲胸罩... 「哥哥,」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平坦的腹部:「除了腳腳以外,還有沒有想舔什麼地方啊?」 我挪到她的身邊,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開了她胸前的乳罩鉤子,兩個原本兜著乳房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
我用一隻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湊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輕輕地對她說:「羚,想喂哥吃奶啊?怎麼奶頭兒這麼硬?」 「嗯...」嘉羚側著頭,把豐隆溫熱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嘖...嘖...」幾乎是強橫的吸開了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進我嘴中,勾纏著我的舌頭。
而當我的慾火被撩至白熱、舌頭侵入她濕熱的口腔時,卻被她牢牢的吸住。
她的左手牽引著我的右手,在她堅挺的雙乳上來回揉搓著... 很快的,我發現她像吸雞巴一樣的上下搖頭,扯弄得我的舌尖腫脹、又痛又爽,而唯一能使她緩下攻勢的方法,是用我的指腹揉著她硬翹的乳頭。
於是我揉搓著那對寶石,趁著她吸弄轉弱時,慢慢把痛痛的舌頭收回來:「喔...羚啊!舌頭差點兒被你吸壞了...」 「嗯...嗯...」嘉羚被我摸得媚眼如絲、嬌喘連連,根本沒回答我的抱怨。
她跪起來,拉開衣襟把我的頭罩了進去,我的臉貼在她一對渾圓雙乳之間。
她的乳房雖然不能稱為「豪乳」,但是型態美好:正面看像一對蜜瓜一樣的圓潤,側面看像春筍一般的尖翹。
國中時有一點發育過盛而凸凸的乳暈,隨著乳房的成長變成淺棕色、美麗伏貼的乳尖,此時唯一顯得突出的,是那一對櫻桃大小、被我摸得硬硬挺翹的棕色奶頭。
衣縫間只漏入絲毫的燈光,然而我不須照明的找到目標,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堅韌的奶頭。
「嗯...哥哥...嗯...」嘉羚用耳語的音量呻吟著:「嗯...好...好寶寶...嗯...乖乖吃...嗯...好脹...」 我舔著那乳頭當中的小小凹處,心想:可惜光線不足,看不見乳蒂棕里透紅的嬌模樣。
舌尖挑彈揉弄了好一會兒,我又鑽進上衣的另一邊,把那一粒已經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長更硬。
「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愛小...小奶奶...喔...」 雖然秋天的微風輕撫著園中的花木,嘉羚胸前的肌膚卻滲出微小的汗珠。
我一邊愛戀地吻著她的乳尖,一邊貪婪的嗅著她的體香,鼻尖緩緩湊近她的腋窩:那兒長著稀疏柔軟的腋毛,散發出的不是狐臭,反而是花香似的少女體味... 「啊...」嘉羚驚叫了一聲,往後一縮,我的頭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
她拉著那匆忙中敞開的衣襟,遮蓋住她露出的乳房... 「怎麼了?」我一面問,一面四下張望:在這種公共場所,總有被人擾亂或偷窺的危險... 「你啦...」嘉羚紅著小臉,嬌嗔著:「幹嘛舔人家胳肢窩嘛!」 「哎!」我把她摟回懷中:「誰叫你那麼香?」 嘉羚把頭埋在我胸前:「羞死啦...」 「羚,你怎麼出汗了?熱嗎?」 「嗯...哥,都是你啦!我全身都熱起來了...」 「那,還怕不怕...」 她仰起頭來,用充滿慾望的眼神望著:「我...哥,我...我不怕...就在這裡,愛我吧...」 嘉羚和我都被熾熱的慾火燃燒著,顧不得我們是在被某偉人塑像看守的庭園中。
雖然明亮的燈火照不到樹叢後面,然而我猜想:八成會被同樣尋找幽境、成就好事的情侶撞見,只求不要有人「雞婆」到去召警衛... 我跪在嘉羚修長的雙腿之間,雙手隔著光滑的薄絲襪輕撫著她:從纖細的腳踝,經過有著優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雙健美卻不粗壯的大腿。
而隨著肌膚敏感度的增加,嘉羚的呼吸也漸漸恢復急促:「嗯...哥...好舒服...嗯...羚最喜歡...哥哥的感覺...嗯...喔...」 當手掌輕按著她褲襪和內褲的褲襠時,嘉羚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 我低下頭,鑽進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張口罩住她腿間被緊包住的豐腴小丘,緩緩呵著暖氣。
不一會兒,那褲襠之中的小穴就被我口中氣息籠罩住... 「唔...哥...啊...你好壞...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濕濕...暖暖...唔...都逗家...哦...哦...好難過...」 雖然看不見她面上的表情,我卻可以想像著她閉著雙眼、小口微張的迷人表情...啊!褲子里綳著的那一根肉棒子,已經溢出潤滑黏液、躍躍欲試... 我伸手探入她的腰間,勾住褲襪的鬆緊帶,小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間。
因為穿著制服短裙,她的內褲是式樣保守的白色棉質,不過我知道柔軟的棉紗之下, 有一朵等著我采蜜的... 我快快的將那三角褲也拉到她的腿彎兒,暴露出柔軟光滑、覆蓋著陰阜的烏細毛髮。
因為被脫了一半的內褲和褲襪綁縛著,她用雙手扶著膝后,把腿高舉,雙腳朝天:如此一來,我就可以放肆地進襲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陰。
我用手指梳開嘉羚被內褲壓伏貼的陰毛,把臉埋向她豐滿的大陰唇間,只見那夾縫已經被我口中暖氣蒸開,吐出綻放的嫣紅花瓣,瀰漫著鹹鹹的潮氣。
微微撥開屏障小穴入口的肉瓣,我的舌尖揉頂著她泌出淫水的鮮紅內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頭...啊...口水好...哈...好多...燙燙熱熱...唔...」其實她陰戶中早已流溢著熱呼呼的微咸液體,被我沾滿津液的舌頭攪弄時,就發出「嘖...嘖...」水聲。
我的舌尖頂著她的陰道口,她竟收放著那圈緊窄肌肉,「吻」著我。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裡面...啊...哥哥...啊...」嘉羚突然全身緊繃,因為我的中指突破了那道關卡,深深的泡在濕熱的陰道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 我一面抽出插入那隻手指,一面用另一隻手撥開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撥那薄皮覆蓋之下的陰核,並且貪婪地品嘗著被手指從小花深處帶出來、有著迷人異香的鹹鹹液體。
「唔...哦...哥哥...哦...寶貝...喔...」嘉羚扭動著,艱難地壓抑著呻吟聲,小穴中層層濕軟的皺褶,緊包著我的手指,用愛液潤滑著一下一下的抽插,陰核像花苞初綻似的,探出泛紅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棒...啊...我...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停...喔...停...」 她放開手,讓雙腿落在我的背上。
我聽她叫停,便從她臀邊探出頭來。
只見她雙頰泛紅羞答答的邊喘邊說:「我...我快要...嗯...來了...」 「來了?」 「哎...哎呀!高潮嘛!」 「咦?那不是很好嗎?為什麼停呢?」 「嗯......」她不勝嬌羞的俏模樣真是迷人,陰戶里的肌肉捏了捏我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雞巴,好不好?」 我舔了舔嘉羚仍然沿著我手指汨汨流出的香液,心想:焉有不好之理?可憐我的雞巴挺了那麼久,也該解放他出來,公開露面了吧? 嘉羚拉開我長褲的拉練,纖纖玉指伸進內褲前面的小洞中,握住了我的肉棒子,把它拉了出來:「喲!硬硬的時候好難抓出來啊!哥...大雞巴好可憐,悶得都脹紅了...」說著嘉羚張開小嘴,把我筋脈暴張、龜頭通紅的陰莖含入她濕熱的嘴裡,一邊用手套弄,一邊吸吮著。
秀髮隨著她頭部上下左右的扭擺,而散落在白嫩的臉蛋上,美麗的一雙丹鳳眼俏皮的瞄著我如痴如醉的表情。
張得大大的嘴唇嘖嘖出聲,在肉棒子上塗抹著她美味的津液。
我怕她的小穴降溫,枉費了我下的工夫,趕緊伸手到她腿間,把食指戳進淫水飽溢的陰道中,同時用拇指來回撥弄著挺翹的陰核。
嘉羚一邊吸弄著男根,一邊發出「嗯...哼...」的聲音,兩道蛾眉也皺了起來... 我也忍不住呻吟著:「唔...好嘉羚...哦...小嘴兒吸得哥...好爽...嗯...羚小穴里好濕...好熱...嗯...好美啊...」 「唔...唔......」嘉羚大聲哼著,「卜」的一聲吐出我的肉棒,喘著大氣說「哦...哥...哦...快...快...哦...」 我趕緊跪在她腿間,把那雙仍纏著內褲和褲襪的美腿架在肩上,她那豐腴的小穴就自然地迎上我筆直的雞巴。
我那沾滿她口水的龜頭,沿著她陰唇之間的小縫划著... 「唔...哥...啊...快給...給我吧...小穴...嗯...在要了...喔...」 「我知道哇...嗯...可...可是小穴好緊...」 她那亢奮的外陰,充血隆起,加上這體位使得她的陰戶緊夾在大腿之間,叫我徒然沾了許多淫水,卻不得深入... 「唔...哥...來...唔...用力...」嘉羚用兩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開泛紅的大陰唇。
龜頭因前面阻力大減,沿著她濕潤的內壁頂到了狹小、然而滑溜的陰道口。
我勉力頂向她的深處... 「喔...喔...哥...小穴好...啊...好滿...」 小穴兒一下子就吞進整隻雞巴,我們的陰部深深緊緊的契合著,恥骨頂著恥癌 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氣:「哦...羚...你好緊...哦...裡面好熱...啊...」我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見男根莖部濕濕亮亮的,遍塗著我們的淫液。
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啊...你插死人啦...」 「那...那有那麼嚴重......」趁著肉棒子深埋在小穴的層層肉壁中,我磨磨似的扭動臀部,用小腹頂著她翹起的陰核,陣陣揉弄。
雞巴頭也在那天鵝絨似的深處,攪著一潭春水... 突然嘉羚的雙腳夾住我的臉頰,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小穴...要...要吸雞巴了...」 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腳趾曲屈夾著我的耳朵,鳳目半閉,還微微翻白。
然後... 豐美的屁股劇烈挺著、擺動著,陰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顫動著。
「嘶...呵...嗯...嗯...」她咬著嘴唇,不敢大聲叫出高潮的呼聲。
儘管胸部激烈地起伏,她也只敢悶聲,像小狗似的哼著,姣好的小臉做出令人憐愛的可憐表薄 我捧起她無力而垂在我雙肩上的玉腿,輕吻著那雙蹂躪過我臉的光滑美腳:「羚,你還好吧?」 「嗯!」嘉羚軟軟的躺著,眼神慵懶地甜甜笑著,纖長白嫩的手指輕撫著我的手臂:「對不起!掐痛哥哥了吧?」 我手愛撫著她裸露的大腿:「沒關係!只要能讓羚銷魂一度,很值得的!」 「哥!」嘉羚的一隻玉手,伸到她雙腿(仍架在我肩上)之間,用手指夾著我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肉棒之根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開始時別太猛就好了...」 正好,我的雞巴在她濕潤的小穴里浸得有些發脹。
因著她的邀請,我便緩淺地插送起來... 「嗯...哥...嗯...哼......」小穴內部令我驚喜的夾弄著:「嗯...好燙的棒棒...唔...喔...」 「是啊...羚的小穴...又緊...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羚最...最愛...有哥的雞...雞...肉棒...在小穴里...」 我漸漸的越插送、動作越大,嘉羚不但沒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腳趾勾出我襯衫下擺,兩隻包了絲襪的小腳,伸到襯衫之下,揉擦著我的胸膛...(嗯...有一回,被她發現了男生乳頭也敏感的秘密...)那光滑的細絲和柔軟的腳底,令我的全身緊繃,陰莖頭更脹得大大的,每一下搗入濕滑小穴中,都發出「滋滋」的響聲。
而嘉羚第一次高潮后,充血隆起的穴口並沒有消退,一經抽插,又火熱地發起騷來:「唔...哥...深深...用力的...哦...插我...嗯...」嘉羚低聲哼著淫亂的話,不但雙腿努力迎送著,緊密的小穴更是一下下擠弄著陽具。
我低頭欣賞著她緊小的陰唇:每當我奮力插入時,嫣紅小唇也貼著肉棒陷入陰戶之中,而抽出時,小紅唇又高高噘著,好像捨不得肉棒帶出的豐沛淫液。
我占著體位的優點,又賣力地磨弄她的陰核... 「嗯...別頂人...哦...人家...那裡...唔...唔......不好...」嘉羚扯開上衣,兩手握住自己一對俏乳房,輕輕揉搓。
手指更是夾弄著那一對硬得發脹的少女乳頭:「嗯...哥...快射給...呀...呀...」 出乎我們意料之外地,嘉羚又激烈地甩動著臀部,淫水隨著內壁陣陣的收縮在陰戶深處激蕩、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來...我來了...」 腳趾用力的揪住我的胸前,而我那想必泛紫地陽具,已因她陰戶中的規律收縮而無法再忍:「喔...啊...」只覺得龜頭又酸又爽的噴洒出陣陣燙精:「羚...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燙得好...好爽快...」 我挺著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頂進嘉羚的陰道:「羚!我好像停...停不下來...」 「喔...好...好啊...多射一點...喔...一股...一股擠過小穴...穴口...好...好...」 終於,我泄完了精液,睾丸微微酸痛。
我慢慢仆倒在嘉羚身邊... 高潮以後的美中不足:我們馬上記起,這兒雖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卻總是公共場所。
雖然身體疲軟,我們還是不敢溫存。
就在我們穿回衣物時,周圍隱蔽處居然傳出稀落的鼓掌和叫好聲!有一位老兄居然在黑暗中說道:「喂!看到這麼精採的,我會早泄吶!」 「啪!」的一巴掌聲... 「哎唷!」四下又傳出笑聲... 我和滿臉通紅的嘉羚,狼狽地逃離那逐漸恢復喘息聲和□索聲的園子... 數周后的禮拜天早晨... 我正因為前晚的盡性纏綿而熟睡著,電話擾人清夢地響了... 「喂?」我睡意濃重地問著。
那端居然傳來少女哭泣的聲音:「哥...」 「嘉羚?」我如冷水澆頭、睡意全消:「怎麼啦?」 「哥!我...我不能再見你的面了...」哽噎得越來越厲害... 我的心亂跳著:「你說什麼?」 「我...我們的事...媽知道了!」 「啊!」我好似被雷打中,從床上跳了起來。
令儀接過話筒,用痛心責備的語氣說:「小羅啊!嘉嘉什麼都跟我說了!」 (嘉羚在一旁哭泣的聲音仍然扎著我心...) 「這也要怪我們父母沒注意,可是小羅你也太......她只是個孩子罷了,你居然...□!」 「令...令儀姐,我對不起你們!我...我會負責任的!」 「負責任?嘉嘉她還在上高中,是個小孩啊!難道就這樣嫁你?跟你一輩子嗎?」 「我...我...」 「這件事,我也不想鬧開。
老陳不在家,出了這種事...」令儀居然也哭了:「我怎麼...」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哎!如今我也不想對你怎樣。
我們都有錯,不過,不能再錯下去。
我不能讓你再見到嘉嘉了!」 嘉羚傷心的大哭起來... 「她不會再到你那兒去了,我會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裡。
求你別再糾纏她了!」不等我回答,令儀就掛了電話... 我心亂如麻、呆若木雞的坐了下來:「嘉羚...嘉羚...」 嘉羚哀凄的哭聲繚繞耳畔,我心劇痛,眼淚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對嘉羚的眷戀,令我自己都感到震驚!一個禮拜過去了,我無法工作,幾乎沒吃東西,睡眠不足,蓬頭散發,心裡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許我不應該陷入這種畸型愛戀?也許我應該更小心保密?令儀到底怎麼發現的?也許... 然而有一個問題緊「咬」著我:嘉羚怎麼了?一個禮拜沒看見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兒去了?還在傷心嗎?還是已經懺悔、甚至痛恨我們之間的「姦情」? 幾乎沈默了一整個禮拜的電話刺耳地響了,我無精打采地拾起話筒,已經失去了起初抱著的一線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 「喂?」 那端沒有迴音... 「喂?再不說話,我要掛電話了...」 「小羅!」 「令...令儀?」複雜的感覺湧上心頭:又怕她認為對我的懲罰不夠,要我付出更慘重的代價,又希望事情會有轉機... 「小羅,」原來冷冷的聲音似乎軟化了一點:「嗓子怎麼那麼沙啞?」 「呃...最近有點不舒服。
」 「噯!你也真是的。
」語音中居然有著些許同情:「是不是相思病?」 「令儀姐...」 「嘉嘉也生病了...」 「啊?嘉羚她...她怎麼啦?」 令儀沈默了一會兒,再說話時,語音因嗚咽而微抖著:「飯也不想吃,覺也不好好睡!她...她...會沒命的!」令儀抽噎了起來,我又焦急又難過,不知道該說什麼... 令儀冷靜了一點:「小羅,看樣子我是管不了你們之間的事了。
我會叫她下來看你,你可要好好勸勸她吃點東西。
」 「唔,我會,我一定會!」我不想表現的太囂張,然而卻無法掩蓋聲音中的砍灸 「小羅,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護、照顧她:目前,你們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們的臉往哪裡放啊?」 「嗯,我知道。
」 「還有,這件事我會幫忙,替嘉嘉拿葯。
不過你也要小心,千萬不能害她懷孕!」 「是...是的。
」 「哎!臭丫頭!已經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記得啊,小羅,多喂她吃點有營養的東西啊!」 樓上傳來鐵門打開的聲音... 「哦,小羅,」令儀放低了聲音:「嘉嘉現在身體很弱,你們「那個」的時候,不要太折騰她喔...好了,快去開門吧...」 嘉羚的小嘴帶著笑,眼中卻流下淚珠,臉頰顯然的失去了往日的紅潤。
一開了門,她就撲進我的懷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為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也是啊!」我的眼框又紅了:「傻孩子!這麼不愛惜自己,害哥哥和媽媽都好心痛!」 「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傷媽媽的心,」嘉羚落下淚來:「可是,我真的吃不下東西...沒有你,我會死的!」 「亂講...傻瓜...」我愛憐的嗅著、吻著她烏黑的秀髮... 「哥,不要親頭髮呀!我...我己經一個禮拜沒洗頭了...」嘉羚不好意思的說 我抱起她進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滿了溶有浴鹽的溫水。
嘉羚柔順地任我脫去她微帶汗味的睡衣和睡褲,一絲不掛的嬌軀,雖然依然線條姣好,可是卻有些蒼白、缺乏光澤。
我自己三兩下脫得赤條條的:「來,坐這兒...」 嘉羚聽話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溫水澆在她的頭上身上,把洗髮精揉到她的秀髮中,又仔細地用清水衝去那些泡沫。
她顯然感到很舒服,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兩眼朦朧欲睡。
雖然我的陰莖因為嚮往美麗的女體而挺立著,但是我知道:嘉羚現今最須要的,不是性愛。
我輕輕拭乾她的身體,幫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條浴巾裹住她濕濕的頭髮,最後,把她抱進錄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
「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說著:「做愛嗎?」 「你先睡一下吧...」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點點頭,滑入沈睡之中。
趁她睡著,我做了四樣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鍋細粥。
果然,三小時后她醒來時,肚子餓得咕嚕的叫著。
我用粥燙魚片,就著小菜一口一口的餵給她吃... 嘉羚滿足地躺在我懷中,又打起哈欠來... 「吃飽了?」 「嗯,謝謝哥哥...」 「再睡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