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肉棒。
我搖搖頭,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後,輕揉著她光滑的背部。
不一會兒,她就摟著我又睡著了... 在令儀的首肯下,我照顧著嘉羚。
她的面頰又有了少女的紅潤,身子也恢復了健壯。
在她回到我身邊的第三天,我們熱烈的做愛,纏綿了整整兩天,嘉羚才銷假回校上課。
一個月以後,我們確定令儀為嘉羚拿的避孕藥開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盡情用豐沛的精液澆灌她饑渴的小花... 日子比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實,然而令儀、嘉羚、和我的關係,卻醞釀著更大的變化:我雖然得回了嘉羚,卻失去了令儀的友誼。
她對我說話的態度,變成了丈母娘訓女婿似的嚴峻... 因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別人都已經忙著上班、上學時,我卻可以出門慢跑:穿過繁忙的市場和小巷,過癮地出一身臭汗。
這天,我才跑回樓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羅!」 「令儀...早啊!」 「不太早了吧?我有一點事要找你商量...」 「唔,好呀。
」我開了門,心裡卻嚮往著淋浴洗去汗水:「進來坐坐吧。
」 我泡了杯茶,端到令儀跟前... 「謝謝,」令儀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談談嘉嘉和你的事情...」 我心一沈:唉!遲早會「攤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對「長期抗戰」... 「哎!哎!哎!等一下!你滿身大汗,我們怎麼談事情?先去...去洗洗!」 「唔...」我獃獃的走向浴室,身後又傳來叮嚀聲:「洗快點啊!我在等你談正事。
」 我心不在焉的洗頭、淋浴,只耽心著令儀又要如何考驗我和嘉羚... 「喔!媽的!」我擦乾了身子,才發現被令儀逼進浴室時,根本就忘了拿換洗的衣物,還好浴室門上掛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儀,請你等一下,我換上衣服就來。
」 令儀卻急急走了過來,手中拿著的信封直指著我的臉:「先看看這個吧!」 我心裡嘀咕著:什麼態度哇!但是看她一臉的冷峻認真,我只好乖乖的接過那信封。
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並沒有寫什麼字,我抽出裡面的一張信紙,打開一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跡: 「親愛的媽咪: 謝謝你!你不但永遠是愛我的媽咪,而且仍然願意做我無話不談的密友。
我知道,雖然你並不情願,但是還是讓我回到小羅哥哥的身邊,媽咪,我真的很感 謝你! 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自從你知道爸不能從美國回來,和你共度生日後,你就悶悶不樂;加上我和小羅哥哥的事,讓你煩心(對不起!),媽咪這個生日實 在是太不愉快了! 媽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願意與你分享我所最□愛的福份──今天我把小羅哥哥讓給你一天,希望他的熱情、與溫柔體貼,能夠安慰你的寂寞,和調適你最近的心情。
媽咪,在你覺得這個禮物很笨而丟棄它以前,請記得你曾經老實的對我說:當你第一次撞見我和哥哥時,你驚異於我們激情中的和諧,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們。
而且,當我初回到哥哥身邊時,他不顧自己的慾望,耐心溫柔地照顧我的休養,這樣的深情也曾感動你,不是嗎? 我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早就發覺哥哥很欣賞你。
當我正在開始發育的時候,每次我對自己缺乏信心時,哥哥就會安慰我,說我遺傳好,是像你一樣的美人胚子。
你不覺得以前哥哥和你談心時,都顯得很快樂嗎?我想那種投契是裝不出來的... 媽咪,請你了解,我不是要你用與小羅哥哥的親密關係,來代替你與爸爸的愛情。
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對我的愛─你們不會發展出破壞我們的家庭、和我與哥哥感情的變奏吧! 說了一大堆,如果你願意接受這份禮物,就請你把這封信、和裡面包著的小信封交給哥哥。
如果你覺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謬,就請你把信撕了,當作沒有過這回事。
不管你如何決定,請你為了我們共同的快樂,至少回復和哥哥之間的友情吧! 生日快樂! 愛你的, 古古 我抬起頭看著令儀,說不出話來。
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變,烏溜溜的大眼睛充滿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復了有著美好弧線的微笑,臉頰泛著粉紅色:「小羅,剛才我是故意嚇你的,看你緊張成那樣子...哪!這是給你的吧?」 我打開令儀遞給我的藍色小信封,當然又是嘉羚的筆跡: 「哥,我的愛: 我知道最近媽媽對你很不友善,但是你為了我們的關係,用很大的耐心去包容她不平衡的心情。
謝謝你甘心為我犧牲,我好感動!我實在不能失去你... 然而,我相信做為媽咪的生日禮物,對你應該不算是犧牲...請把滿足你對媽咪暗藏的情愫,當成我送給你的謝禮吧! 哦,別忘記請媽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日套裝啊! 我愛你! 曹 我看著令儀充滿好奇的臉,決定把信箋交給她。
她快速的讀著,臉色由粉紅轉為通紅,嬌嗔著:「嘉嘉,人小鬼大!」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儀鬆手任由信紙飄落地上,雙臂環抱住我的腰,嬌羞地把臉埋在我胸前。
長直黑髮中暴露出來的可愛耳朵、和優美細頸都羞紅了。
她呢喃地說著:「我真的對你那麼壞嗎?對不起!其實,我還是很喜歡你的...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我想我只是有一點嫉妒你們...」令儀揚起她姣好的臉龐,深情的望入我眼裡:「小羅,真的對不起...」 在我能回應之前,她粉紅柔嫩的嘴唇已經印上了我的嘴。
雖然只是個淺吻,我已經沈醉了... 令儀輕輕掙開了我的緊抱,一隻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帶的活結上:「能不能打開我的生日禮物啦?」 「令儀姐姐!」我輕輕地用手指揉著她白嫩的手背:「要開這禮物,可要遵守幾項規則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 「噯呀!禮物還要附帶條件,太羅嗦了吧!有沒有誠意啊?」令儀撒起嬌來還真厲害... 「當然有誠意!只是,正確的使用禮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 「哼!什麼規則嘛嗯?」 「哼...」我清一清喉嚨:「第一項規則,就是令儀家裡的「房事規矩」,在這裡都不適用。
要勇於嘗試新的經驗。
」 令儀噘起紅潤的嘴唇:「嘉嘉這個小鬼丫頭,把什麼事都講給你聽了...」 「嗯,還有的一項規則...」我指指錄音室的門口:「這是一間完全隔音的房間,所以你不用耽心人家聽見什麼。
你要講的話,不管是多淫蕩,甚至是大聲的叫床,我都要你盡情的發出聲來。
」 令儀的臉貼在我的胸口:「嗯,好壞啊!怎麼要人家做那麼淫亂的事嘛!」 「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腰帶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擺就分開了。
「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實了。
才跟人家講一下話,下面都變這樣...」 的確,雖然隔著厚重的浴袍,但當令儀第一次擁抱我時,胯下肉棒就已經怒張了起來:「這有什麼希奇?好幾次我們聊天時,我那雞巴都是不聽話的貢起來的。
」 趁她抬起頭要嬌嗔時,我著實的親了令儀的嘴,抱起她輕盈的嬌軀,疾步走進錄音室。
輕輕把令儀放在床上,我這才有機會好好的打量她的穿著打扮:一件短短的鵝黃洋裝,雖然盡露了那雙玉腿的優雅線條,然而卻緊密的包著上身,連那蓬鬆的薄紗長袖下,都還有著一層蕾絲裡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顯了她纖細的腰身和那兩處蜜桃似的小丘。
她雖不算高,但那雙腿實在是具有引人入勝的修長比例,小腿筆直不現粗肌,大腿渾圓白皙。
我面對著她坐在床邊,用手緩緩梳弄著她可愛的瀏海,沿著髮際,輕撫著紅潤柔嫩的臉頰、秀細的鼻樑。
當我的手指滑過她泛紅隆起的櫻唇外緣時,她側過頭、閉著眼,溫柔的吻著我的手指。
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間,微微探入她溫熱的口中,令儀竟用紅唇包住那指頭,濕潤的口腔含著那指尖,舌頭也在口中挑逗著那隻異物... 我傾過身子在她耳邊細語著:「等一下是不是要這樣吸我的雞巴?」令儀微張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滿臉通紅的耳語道:「小羅,你講話好臟...」 「是啊!然而,大丈夫與淑女,嘴賤不出床第之間而已!」 「是嗎?」令儀屈起一膝,在我已張開的浴袍中,用光滑、包著絲襪的大腿磨擦著吊在我胯間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令儀努力的想講出淫亂的話,兩頰飛紅:「雞...雞巴...」 「嗯!不但要請你可愛的小嘴吃,還要請你那個流著淫水的小穴吃!」 「誰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啊喲!」 高跟鞋的細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喲!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儀掙扎著,想湊近來看我的「傷勢」,無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闖禍的腳,令她無從施力坐起。
我端詳著手中的一隻精品:「令儀,你好像很少穿這麼高的跟嘛?」 「嗯...」令儀又羞又急的解釋:「要怪的話,該怪嘉羚。
都是她幫我挑的鞋子,她...她說你喜歡高跟鞋,還...還最好是細帶子的...」 我揉著她美麗的腳,那雙鞋正是我喜歡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細跟,稱出美好的腳弓:細細的乳白帶子,露出細白的趾頭... 「她還說什麼?」我伸出舌頭,隔著白絲襪舔著她的腳趾。
令儀有點出神的看著我的舉動:「她...她還說,你喜歡白細、不太長、也不太粗,排列整齊的趾頭。
不喜歡太「風塵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點透明的,還好看吧?」 「嗯...」我放肆的吸吮著她每一根腳趾;「你的腳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幾下我都認了!」 「那我...我跟嘉嘉可捨不得...」 我捧起她另一隻腳,如法泡製的親吻...在換著腳趾吸吮之間,我問道:「舒服嗎?」 「嗯...」我用舌尖勾著她的拇趾:「想想看,像這樣舔你的奶頭會是什麼感覺?」 「喔!討厭!逗人家...」 「那...這樣舔小穴呢?」 「哦...」令儀嬌喘著,說不出話來... 「還有...舔小屁眼喔!」 「不要講了...」令儀掙扎著坐了起來:「嘉嘉說得沒錯,你...你的鬼花樣太多了...」說著,竟撲進我懷裡,不由我分說,就用熱吻堵上了我的嘴...怪怪!熱燙燙的紅唇張合著,簡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嘖嘖」的由我們嘴角溢出,舌頭相 互頂著、纏著... 「嗯...嗯...」 「唔...唔...」我們同時不由自主的哼著,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喘口氣... 「哇!令儀,看不出你的性慾很強嘛!」 「還不都是你這個小色狼,引誘良家婦女...」 「哦...」我一拍腦袋:「差點忘了嘉羚說的話,你的生日快樂裝呢?」 「哦...」原來己經放浪起來的令儀,突然又害起羞來,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經穿在裡面了...」 令儀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後的拉練拉開,還幫著我把她的洋裝褪到了膝間。
當她躺下再面對我時,我一面把那件洋裝脫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聲讚歎:「嗚哇!美極了!」 原來令儀穿著的是一件那時難見的連身絲襪:整個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色的絲襪料子里(我以為是她洋裝裡子的蕾絲袖,原來是這件內衣的一部分),后腰卻開得很低,裸露著整個背部,幾乎屁股縫都快露出來了。
至於「要害」呢?乳房是緊兜在縷空蕾絲里的,乳頭則被兩個絲緞花結掩蓋著,而褲襪在股間的部分,卻敞著一個大洞:若不是她在褲襪裝之上,還穿了件三角褲,飽滿的陰戶就無所掩蔽了... 「唔,你...你別那樣瞪著我嘛!是不是太作怪了?」令儀羞澀的用手遮住胸場 「啊!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我脫去自己身上的浴袍,驕傲的展示著那不但肅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我都為你興奮過度了!」 令儀伸出秀長的纖指,目不轉睛的撫弄著我的肉棒,驚嘆道:「哇!好燙、好滑哦...」 我的雙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撫摸。
她挺翹的乳房,被緊緊的衣料稱托地更顯豐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開她乳尖上的緞帶花結... 「嗯...等一下!」令儀橫臂阻擋住我的迫近:「我...我的奶...奶頭蠻大的...你...不知道你會不會嫌...」 「令儀!」我撥開她的手臂:「要有點自信!嘉羚都說你的奶奶漂亮,而...而且你也餵過你老公...」 「要死啦!」令儀羞答答的嬌嗔:「什麼秘密都被小丫頭告訴你了!」 這一次,卻沒阻止我拉開那一對花結:只見絲料像開花似的張開,露出一對棕色乳頭...我心想:令儀也真是太大驚小怪,雖然色澤比嘉羚的深了一點(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但是另有一種韻味,而且在沒有完全亢奮的情況下,也只不過突出乳暈半寸左右。
實在不懂令儀耽心什麼,而她居然真的難為情地轉過頭去。
張開嘴,我迫不及待的含著一隻乳尖。
乳房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彈性。
我吸吮著那片銀元大小的棕色乳暈,只覺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兒頂著我的舌頭。
當然,我毫不客氣的用舌尖揉搓著,送上門來的俏奶頭。
「唔...」令儀輕聲的哼著,胸部起伏漸漸加快... 我轉而親吻著另一隻奶子,同時用手指夾弄、推捏著那一粒已經被吸得高聳朝天的奶頭。
明明應該有激烈反應的,令儀卻硬是只閉著眼睛,無聲的喘息──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喲!令儀,你這裡怎麼紅紅腫腫的?」 「那裡?」令儀緊張的轉過頭來,張大了眼睛,低頭看著胸前。
我搓著那一對乳頭:「你看啊!奶頭兒被我吸得變長、又泛紅了咧!」 「嗯...討厭!」一旦看見了我用嘴唇、舌頭玩弄著她的乳尖,令儀卻不再移開她的視線:「嗯...你好壞!把人...人家奶頭推...推得東歪西倒...」 玉手像餵奶似的: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端扶」著那隻被我吸弄的奶房:「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 「令儀姐姐,會不會被我吸出奶汁啊?」 「嗯...不...不會了吧?弟...你遲了十六年...」 「嗯,那...」我湊近她的粉紅臉蛋:「奶頭被吸脹,難不難過啊?」 我用胸膛揉擦著她那一對泛紅的堅硬蓓蕾,直挺挺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地頂著她的褲襠... 「啊...不難過...嗯...很舒服...唔...唔...」 她的雙腿纏著我的腰,每被我頂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聲音... 「令儀...」我的肉棒頂著她平滑的內褲襠底,雖然那不是件特別淫蕩(譬如丁字褲之類)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顯出令儀陰阜的豐美,而我肉棒尖端顯然正中紅心:因為那被頂住的地方,已經微微凹陷下去... 我貼著她的耳邊:「令儀好聰明!把內褲穿在外面,不用大興土木的脫去褲襪裝,就可以直取小花。
」 「嗯!還說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後,居然還要天才女兒指出錯誤,說內褲是穿在外面的...」 我的手勾住三角褲腰,輕易的把它脫了下來。
令儀閉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過了一會兒,發現我正俯在她的腿間,目不轉睛的欣賞她的「小白饅頭」,她趕緊夾起雙腿:「哎呀!看什麼嘛!又臟又難看...」 「胡說!健康的陰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動清潔的,連你睡覺時,都在忙著...」 「歪理...!」 「真的喲!要不然為什麼早上小穴里有牛乳色、像養樂多味道的汁液呢?」 「你怎麼會知道?」 「嘻嘻!你想想,為什麼嘉羚每天那麼早出門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請我吃早點喲!」 「好呀!這個丫頭...」 令儀鬆懈了防衛,我把握良機,鑽進她雙腿之間:「至於難看嘛...你更錯的離譜。
你一定沒看過自己的小美穴吧?」 「嗯,討厭!滿口淫話...」 「唉...別轉過頭去啊!你看這裡...」 令儀抬起頭,好奇的看著兩腿之間:「啊!過分...喲...嗯...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鏡子,對著她的私處,所以當她往下一望時,正好看見了自己妙不可言的陰戶。
我趁著她罵人,頭還沒有轉開時,湊上臉、用舌頭舔著她微微吐出的小陰唇。
「嗯...怎...怎麼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裡嘛...嗯...真變態...嗯...」 話縱然這麼說著,但是我打的主意湊效了!令儀雖然紅透了小臉,但是可愛的大眼睛卻忍不住瞄著鏡子里的映象。
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處(太保守?),所以決定仔細的報告一下我的心得:「令儀,你看你的大陰唇好飽滿,皮膚這麼嫩,又白白凈凈的,只有稀疏的柔軟陰毛,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 看來她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在腿間了。
我埋首親吻著白裡透紅的蜜桃、和小丘頂上的短毛... 「嗯...哦...」令儀居然把腿稍微張大了些,以方便欣賞。
我徹底的親著她的大陰唇... 「唔...嗯......真的那麼好...好嗎...嗯...弟你...你喜歡就好...嗯...嗯......」令儀放開了些,當我舔近小陰唇時,她的哼聲明顯的緊促也大聲了些。
我的舌尖搓弄著肉色的兩片薄瓣,品嘗著緩緩從皺褶中泌出的鹹鹹汁液,還故意用口水揉出「嘖...嘖...」的濕淋聲... 果然,令儀好奇的看著濕淋淋的小花朵:「哎...哦...怎麼那麼濕...」 「嗯,儀姐,你那兩片小陰唇,就好像一朵待放的小花:花瓣薄薄的,好迷人!顏色也淺淺的...你怎麼會覺得她難看呢?」 「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為就是黑黑...皺皺的...哦...哦...」 我一邊舔著,一邊心裡想:有時在色情片里看過的女人,還真有那種顏色又深,又皺巴巴、堆成一團的可怕陰唇。
令儀的小唇真要比她們優美的多了!」 「令儀,寶貝!請你把小花撥開,我好舔裡面的蜜...」 「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幹麼...」 「我的手是要拿鏡子嘛!」好像理由蠻充分的,因為一隻玉手緩緩的伸了下來:手掌覆蓋著恥丘,纖細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撥開了那兩片肉瓣,暴露出嫣紅濕潤的內部... 「寶貝兒...我幫你...」我那空出的一隻手按著她一邊的大陰唇,把她的小穴張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紅紅的內壁,還可以看見小小的陰道口,濕答答的吐出愛液,那花蕊似的陰核,也探出了粉紅的頭... 「哎呀!要死了!怎麼把人家...唔...開的...唔...那麼大...哎...哎...哦...」令儀雖然抗議著,可是並沒有關閉門戶,我趁機舔著她小穴內壁的蜜汁,然後突然把舌尖向她深處探入... 「哦...哦...怎麼這樣...唔...舔人家...哦...好怪...」 我抬頭,咂著沾滿分泌物的嘴唇:「舒服嗎?」又低頭用舌頭抵住陰道口... 「哦...舒服...哦...哦...好舒服...」令儀大大的動情,兩手並用的打開陰唇,任我揉舔。
我把鏡子放下,兩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雙乳,用指腹搓揉夾弄著那一對又翹又硬的奶頭。
我放浪的舌頭,攪得她穴中「瀝...瀝...」的響著,還不時把口水加淫水塗在她細白的手指上... 「喔...喔......我不曉得...喔...下面小...小穴...哦...哦...可以親得...這麼舒... 爽...喔...不好了...」令儀喘著氣,因為我的舌頭繞著那泛紅的陰核尖團團轉,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蓋的小肉芽吸吮著... 「唔...唔...爽死了...」 我起身跪在她大張的玉腿間,堅硬吐著黏液的陽具貼在她小腹上。
她沾滿淫水的手指握著那根肉棒,泛紅的臉上顯出渴望的表情。
「令儀姐,要不要弟弟的雞巴來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小穴啊?」 令儀的矜持消散無蹤,拋著放蕩的媚眼,她把肉棒子輕輕推向小穴口:「要啊!快把大雞...雞巴插進來...啊...嗯?」 我不讓她得逞,爬離她的腿間,躺在她身邊...「既然是令儀生日...」我搖了搖一柱擎天的堅挺肉棒:「先請你上座才對...」 她側過頭來,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 「對啊!弟弟讓姐姐騎,好嗎?」 令儀伸手圈住那隻陰莖,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會哎!」 「簡單,我教你...」 解開令儀伸過來、玉腿上的鞋扣,我幫她脫了那雙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腳過癮地舔了一遍。
令儀聽話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跨張著腿,踮著腳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
我高昂的龜頭,頂觸到她充滿彈性的屁股。
她向我的前胸傾下少許,讓那肉棒貼著股溝、滑過菊紋、而輕叩著她妙的潮濕處... 「唔...唔......」她上下扭動著,但是我的陰莖只是徒然在她燙熱的肉縫上擦著,撩動著她已經高張的慾火:「嗯...小羅...嗯...怎麼...插不進去嘛...」 「唔...」我的雞巴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儀,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雞巴...幫它瞄準小穴...」 媚眼如絲的令儀,微側著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後,握住我的肉棒:「哦...好色!要人家淫蕩的...嗯...自己把...把雞巴...嗯...塞進去...哦...哦...」 她比劃了兩三下,似乎找到了竅門。
她往下坐時,龜頭沒有滑開、反而陷入了肥沃的陰唇中間。
「嗯...嗯...」令儀皺了皺娥眉,呼吸急促了起來:「嗯...頂進來...嗯...」 「哦...坐下來...」我只覺得陽具頂端逐漸沒入濕軟的縫中,頂住了緊緊的一圈肌肉:「唔...裡面...放鬆一點。
」 她繼續做著用手引著異物進入身體裡面的淫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 「啊...」突然,龜頭擠入了狹小的陰道口,而我正好想配合著她的掙扎,向上頂去,「滋」的一聲,整隻肉莖沒入她的陰戶中... 「啊...嗯...」令儀叫我意想不到的,發出哭聲一樣的大聲呻吟:「唔...插死人了...啊...」只覺得她濕淋淋的美妙小穴,緊包著那肉棒... 「令...令儀...別停...啊...你...你得套動一下...雞巴...呀...」 令儀向前傾身,用雙手撐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著:「啊...不要...啊...怎麼叫...叫女人自...自己插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樣了...哦...哦...」口中雖然這樣講著,白嫩的小屁股卻上下掀動著... 「啊...令儀...你的小穴...好暖...好緊...啊...在你裡面...好爽...唔...」 令儀聽了,更賣力的上下套弄著,我也配合著那韻律,迎著她向上頂。
「唔...哦...你插的...好深...唔...裡面...好緊...喔...喔...」 那生過嘉羚的小穴,還真緊密:像一圈圈紮緊的濕絲絨,搓弄著我的龜頭。
這體位美中不足之處,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見被淺淺毛髮覆著的陰阜之下,忽隱忽現的男根。
然而因為令儀的汁液汨汨,「滋...滋...嘖...嘖...」的聲音隨套動而響著。
「令...令儀...這樣做...好...好吧?你盡量用陰核頂...唔...我的小腹...」 令儀從未試過上位,所以貪婪地頂著、扭著:「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麼...那麼濕...嗯...難...難聽死了...」 我看她半閉著眼,嬌軀有點不穩定的扭擺著,便用原來撫摸著她玉腿的雙手扶住她的上身,順便拿手指去撥弄、推揉著乳尖上那一對長長挺出的棕色蓓蕾。
想不到令儀竟全身僵硬了起來,停止套動、腳趾屈曲、弓起上身、閉著眼、向天花板哀聲求著:「小...小羅...呲...哎...不好了...你...拜託...唔...別動了...哦...人家難過死...死了...」 難過?可是小穴中,明明渴望地吮動著嘛!我的手仍夾弄著那對奶頭,下面向她陰戶里深深的頂了幾下,只見她仍然僵挺著,口中「嘶...嘶...」吸著氣,然後...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緊掐著我的肩膀,全身顫動著,小穴里更是緊緊收放著,溫暖的體液,在裡面激蕩。
那叫床聲,還真有點像哭聲:「哎...哎...哎喲...小羅...不...不是叫你...哎... 喔...別動了嗎?害...害人家醜樣子都現...啊...出來...嗯...討厭死了...」 「令儀,你...你高潮的時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隻貧嘴...」令儀湊上櫻桃小嘴,親著我的唇。
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紅小舌頭,被我的舌尖、嘴唇繞纏吸吮著... 我用手慢慢梳著她黑綢似的秀髮,趁著親吻的空隙問她:「令儀,說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嗎?」 她滿面通紅,秀指輕點著我的面頰,邊微喘、邊說:「不是真的,還會叫出那種怪話嗎?臭弟弟,姐姐差點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 罵歸罵,嘴還是熱情的親著我... 「弟,你那隻...怎麼還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嘛?好脹喔!」 我們挪動著身體,把肉棒緩緩滑出了濕暖的陰道。
「卜」的一聲,肥嫩的陰唇吐出了仍然挺硬的雞巴。
令我驚喜的是,令儀居然伏在我身邊,毫不猶豫的把那濕淋淋(沾著淫水打出的微小白沫)的陰莖含入小口中,上下擺頭、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來。
「哎...喔...令儀...唔...小嘴巴好會...吃雞巴...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儀,口交的技術真不是蓋的!粉紅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還隨著頭的左右搖動而轉著,口腔中又暖又濕、吸力頗強不說,還用小巧的舌尖、頂著龜頭兒頂上的小洞洞... 「哇...好爽!再...再這樣...我會射出來的...」 令儀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脹紅的龜頭。
我鼓起氣力,從她身下抽出身來,對若有所失的令儀說:「別動,我一下就回來!」 「跑到那裡去啊...?」 我跳下床,繞到令儀身後,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就用肉棒子抵住她那因為嬌軀仆俯著、而高翹的心型臀部。
龜頭沿著她微張的粉紅肉縫上下搓弄... 「哎呀!討厭從後面...」令儀向前傾,想把屁股下降挪開,但是我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扶著怒張的肉棒,趁著她裡面仍然濕潤,挺腰一頂。
那緊小的陰道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壓力,「滋」的一聲,整根雞巴塞入了小穴... 「哦...不...不要從后...唔...唔...」令儀雖然沒用行動反抗,可是仍然不願被從後面進入...我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使她的抗議化成了呻吟:「唔...啊...啊...... 不...不好啦...嗯...嗯...」 我看著她菊紋的下方小陰唇,吞吐著肉棒。
那莖部因為淫水的滋潤、而濕亮亮地,小穴中也配合著我的抽插──顯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儀...這...喔...這樣不爽嗎?」 「沒...沒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頂到...喔...不一樣的地方...唔...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邊插邊說道:「別耽心,在...在這裡,我們可以大聲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難看...」 「我覺得,令儀,你白細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牆上的鏡子...我們好...好恩愛...」 令儀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鏡子,只見她臉上飛紅,卻捨不得把目光移開:「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樣晃來晃去的...嗯...嗯...」令儀的乳房雖不大,卻也因為我大力的抽插而搖蕩著... 「我...我喜歡看令...令儀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奶浪動起來...」 「哦...哦...你好色...唔...哦...」令儀越叫越大聲,小穴又濕、又燙,隨著我的抽動而陣陣收緊肌肉,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弟......你好會插我... 我...哦...好爽...嗯...嗯...」鏡中的令儀不再反抗這體位,反而帶著痴醉的表情,享受著、甚至配合我的動作而迎送著... 我也不禁呻呤:「哦...令儀...嗯...小穴好柔軟...好...哦...好緊...」 令儀突然安靜不出聲,我張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臉的,看著我在鏡中的表薄 「好啊!你...」 「小羅,你好陶醉啊!」說著,她還學我那爽快時的表情。
我摟住她纖細的腰... 「不要啊!」她以為我要呵她的癢,然而我下身緊貼著她,上臂用力把她舉了起來(好在令儀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動我們的腿以後,我緩緩平躺下來:雖然肉棒子從未離開小穴,我們又轉回成「女性上位」的體位,只是這一次她是背對著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儀起先有點手足失措,但是當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動時,她馬上意會瞭然,調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後傾、雙腿分開、小腳蹬在床上,隨著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動,小穴吞吐著我的肉棒:「唔...喔......小羅...呲...啊...花樣真多...」 「令儀,爽快嗎?」我覷見鏡中的美景:令儀雙眼半閉,蛾眉微皺,朱唇輕啟的喘著,雙臂向後撐在床上,突顯出胸前隨著抽送、而上下顫動的棕色乳頭。
包著白色絲襪的修長雙腿張開著,腿間只見一隻肉柱頂著白嫩的陰阜,肉色的薄薄花瓣吞吐著雞巴,不時顯出嫣紅、滑潤的內壁。
那色澤較深的肉棒,不但整隻被抹得濕亮亮的,連陰囊上端都堆著泡沫狀的愛液。
室中演奏著美妙的交響樂:床墊的「吱吱」聲,陰戶發出的「嘖嘖」聲,當然還有... 「哦...哦...頂得...哦...好深...哦...」 「令儀,小...小穴...好緊...你給...嗯...好多愛液...」 「嗯...哼...哼......人家對你好嘛......哎...要死...」令儀也發現了鏡中乾坤「怎...怎麼看得那麼清楚啊?好...嗯...難為情...」說是這麼說,烏溜溜的眼睛卻盯著鏡子不放:「哎喲...小羅...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小穴被你插得翻出來了...唔...」 為了刺激她的視覺,我兩手輪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頭,空出來的一隻手,則如撥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動著她泛紅、發燒的陰蒂... 「嗚...啊...啊......」雖然沒有我手的支持,令儀的腿卻更快速的上下推著臀部,秀髮刷著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褲襪裝、滴到我身上:「小羅......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緊小的肉穴突然顫動起來,我們因咬緊了牙關,只能發出「呲...嘶...」的喘氣聲。
我只覺得膨大發燙的雞巴,已無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攪動:「啊...啊...喔...」濃燙的精液,一股股衝過陰戶口的鉗制,從龜頭頂灑入令儀的子宮... 「唔...喔...喔...」令儀全身也劇烈的抖了起來:「喔...你射精...喔...都感到了...喔...喔...」令儀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無力的、仰卧在我身上,陰道內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著。
「唔...爽死了......」令儀呢喃著,失魂地看著鏡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肉棒、緩緩變軟,滑出了豐美的小穴,仍然微微張開的小陰唇之間,溢出白白的黏液... 「小羅...」令儀突然說著:「我沒吃避孕藥喔!」 「那...」我心裡有點緊張,但卻顯得毫不耽心的說:「我們給嘉羚生個胖弟弟!」 令儀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著我的胸口:「死小羅!嚇也嚇不著你...」 令儀軟軟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費周張的幫她脫下那層褲襪裝:先從領口剝到長袖,再像脫褲襪一般的從腰褪到腳尖... 「喔...」她伸著四肢:「謝謝小羅!這衣服雖然可愛,不過穿久了實在...」 她發現我又在盯著她張開的大腿之間,害羞的夾起了腿。
(真是的!都已經是我的人了!( 其實令儀一絲不褂的嬌軀才是迷人!我輕撫著她纖細光滑的腿:「累了?」 她邊盯著我(因為我把她赤裸的纖纖玉趾,一隻只的含在嘴中吸吮),邊回答:「哎喲!你姐姐可從來沒這麼激烈的做...做愛過。
要不是那天出了門、再折回來拿東西,又從嘉嘉房間的窗戶撞見你們的「好事」,我才不會讓你吃了甜頭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從浴室接來一盆溫水,用毛巾沾了,輕輕拭擦著她身上的香汗... 錄音室的電話響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這個小搗蛋...」 「唷!吃了我媽那塊嫩肉,還賣乖!」 「唔?你怎麼知...」 「哥,把我接到對講機吧!」 「什麼?接到「雞巴」?」 「嗯!別貧嘴!」 我按下按鍵,嘉羚清脆的聲音、便在錄音室的揚聲系統中,唱著「祝你生日快樂」。
我把麥克風遞給令儀,令儀驚異的問道:「嘉嘉,你在哪裡?」 「嘻嘻!媽咪,對不起,今天我蹺課了。
我就在我房間──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做愛的窗口啊!」 令儀一聽,趕緊用毛巾蓋住身子:「你...我才沒有偷...」 「哎呀!媽咪,你怎麼真的跟我搶小羅哥哥呢?」 「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薑是老的辣,令儀馬上反守為攻:「是你把小羅讓給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沒有把...」 「好了,好了,媽咪逗你的!再說,你小羅哥也對你一往情深,不會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當然是真的!再說,」令儀自嘲:「常來這麼多花招,媽咪可吃不消!」 「媽、哥,只要你們不妨害爸和媽、小羅和我的關係,我不會小氣的...」 從那天開始,令儀每個月一兩次會在嘉羚上學時,來我這兒「坐坐」。
同時享用不滿十七歲的小美人,和三十九歲的美婦人,我的艷福真正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