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在瘟疫蔓延時 - 第1節

慾在瘟疫蔓延時作者:最長笨象2020年4月15日唉~今天我又在掛在浴室的內衣上發現精液了~這已經是第幾次呢? 男人香我,女性,三土歲,OL。
近來我遇到個不知怎解決的難題。
近月面對嚴峻的疫情,我和大多數香港人一樣,須要留在家中工作,每天儘可能都不出外。
本來也沒什麽問題,問題是日間家裡卻有另一個人存在,他是一個男人,我媽媽的男朋友。
媽媽和爸爸在我還小時就離異,原本家裡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生活,但是就在一年前,媽媽將她剛認識的男人帶回家裡,只有兩個女人生活的地方突然多了個男人,這是何等不方便,原本我是大力反對的,但媽媽說不要緊,他是夜班小巴司機,我和媽媽都是日間上班,和他見面的時間並不多,就是因為大家作息的時間不同沒時間見面,媽媽帶他回家,就是想多見幾面。
見媽媽這樣說我也不好意思再反對,最初他來了的時候也真是這樣,早上他下班回來后我和媽媽就上班,我和媽媽下班不久他又要上班了,大家接觸的時間著實不多,只有他放假的日子才會接觸多些,而且他給我的感覺也很友善,像個長輩似的常常主動關心我,大家相處也算是融洽。
大家以『見面不多的同屋主』方式生活了大約一年,直至這個疫情爆發,我被規定日間要留在家中工作,早上媽媽上班之後,家裡就只有我和他兩人。
原本只會在上班前點個頭打個招呼,現在變成了整個日間都單獨相對,漸漸氣氛也出現了變化,兩人之間的生活秩序也開始出現一點衝突。
在自已家中早上起床不免會穿得清涼,知道媽媽不在家,他每次見到我,開始露出色色的眼神,我在廳中工作或看電視時,他總是獃獃的看著我的胸脯和大腿,甚至主動說些色色的話題逗我.例如讚我身材好,問我男友不在身邊會否覺得寂寞之類。
我對他本來就沒多少好感,每當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會奔回房去。
唉~這明明是我的家喔~這些也算了,只是沒想到,事情開始變本加厲。
今天早上我起來到浴室梳洗,突然聞到一陣夾雜漂白水加杏仁的氣味,任何經過人事的女生都知道,那是男人獨有的那股氣味。
完本還沒完全睡醒的我聞到異味,本能反應再大力吸一口,我睜大了眼睛,完全甦醒過來。
我發現,氣味來自我昨晚剛洗掛著仍未全乾的胸罩和內褲! 我拿起內衣來看,無論胸罩與內褲都沾滿滑熘熘的近乎透明的液體,量多得驚人。
毫無疑問,我的內衣褲被異性玩弄過,而且還在上面遺下污稷之物,而家裡的異性就只有一個。
正常來說,我應該感到憤怒才對,但不知為何,那一刻我獃獃的看著手上的內衣良久,聞著那種一直以來都覺得很討厭的難聞氣味,一動也不動。
我突然想起,我和男友已有兩個月沒見面了,他在國外,目前回不來。
當然,我和他已有兩個月沒做愛了。
迷煳之中,我突然覺得那種夾雜漂白水加杏仁的氣味很吸引,甚至竟然覺得有點香,聞得我很舒服。
當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已竟然將內褲拿到鼻尖前,在聞著那股男人香氣,有點飄飄然的。
我到底王什麽了!? 連自已都嚇個正著,我馬上將內衣拿下來放在盤上打算清洗。
當我正準備放清潔劑落去時,我不自已又停了下來。
我猶豫半響,我實在很久沒接觸到男人的東西了,我⋯⋯我有點不捨得洗掉它! 突然間,腦內的畫面突然出現一點雪花,我想我那一刻腦子應該噹機了,也不知當時到底在想什麽,我突然像著了魔似的,竟然不自控脫下身上的衣服,將那套骯髒的內衣穿在身上,然後穿好衣服若無其事像平日般出外買東西。
神遊物外似的走到街上,就算戴著口罩,那股夾雜漂白水加杏仁的香氣仍從胸罩撲面而來,緊貼衣物的胸脯和下體都感受著那份黏膩,暖暖的,滑滑的,下面那個對女人來說最重要的私密入口,正親吻著那一團黏黏的液體,那感覺很奇妙,隨著走路的步伐液體和私處不斷磨蹭摩擦,再加上我自已不斷流出的分泌,那裡慢慢變得一蹋煳塗,它們會跑進去嗎?它們已跑進去嗎?我擔心之餘,突然驚覺口裡同樣有那種黏黏的東西,那是什麽? 等等,我記起了,剛才我⋯我好像⋯⋯舔過那些東西!現在那股黏膩的餘韻仍在我的舌頭上打轉⋯⋯站在街上我才發覺!我⋯⋯我竟然舔食了那個男人的精液! 口裡感受著那陣澹澹的蛋白般味道,鼻子聞著那陣男人的香氣,最私密處在吮啜著那種黏滑的感觸,我有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一種和男人作了最親密接觸的感覺,我不期然飄飄欲仙。
我在街上魂游太虛,看著身邊不斷走過的路人,總覺得他們是在看著我,覺得他們聞到我內衣發出的氣味,覺得他們知道我剛做了什麽羞人的事,我覺得很羞恥,同時覺得很刺激,一種作了壞事怕被發現的緊張刺激。
回到家中,看著媽媽的房間,那個人應在裡面呼呼大睡,我在房門前站了一會,然後回到自已房間,我躺在床上,那種虛脫感漸漸過去,略略回復神智,我伸手進內褲裡掏出一點液體,已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液體開始發出臭味,看著手指上的黏膩,我有種作了壞事得逞的洋洋得意。
我到底王什麽了? 這一刻,我覺得對不起男朋友跟我媽。
我是不是不正常?我不知道我應該如何處理? ※那個男人剛剛醒來步出房間,正當去浴室梳洗,卻和剛剛從浴室出來的那個男人碰個正著。
「嘻嘻~早晨呀美女~~~」他嘻皮笑臉的和我打招呼。
自從疫情開始我倆二人在家長期單獨相對之後,他從以前的穩重模樣,漸漸變成一頭對我輕佻浮躁的色迷迷公狗,我終日處於『被捕獵』的感覺。
我沒理會他走進浴室。
浴室瀰漫著他剛剛沐浴后的氣息,他上夜班,早上這個時間他下班回家剛剛洗完澡。
我循例去檢查我的內衣,又是一大灘白瀆,量很多,仍是暖的,非常『新鮮』。
唉~今天我又在掛在浴室的內衣上發現精液了~這已經是第幾次呢? 這樣明目張胆,他到底以為我不知道,還是明知故犯一定要讓我知道? 我將胸罩上的精液湊近鼻子,男人的荷爾蒙香氣撲鼻而來,我閉目呼吸那陣幽香,另一隻手伸入內褲裡,去安慰那已經作出反應的小豆子。
這已是我近數天起來的『規定』動作,我一邊自慰,一邊仲出舌頭去舔那個男人遺留在我胸罩上的精液,一邊回憶媽媽平日被他操時所發出的淫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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