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在瘟疫蔓延時 - 第2節

每次媽媽和那個男人在隔鄰房做愛,那叫聲就和在我床邊沒兩樣,我幾乎覺得他們就是睡在我旁邊激烈地做愛。
我就最初的厭惡地用枕頭蓋著耳朵,到漸漸納罕那個男人到底有沒有這麽厲害,到最後開始隨著媽媽的叫聲進入狀態,思想和媽媽同步,幻想著這一刻那個男人就壓在我上面,性器官狠狠的插著我下體在勐烈抽送。
那個男人雖然是小巴司機,但外型卻像個地盤工人,黑實強壯,其貌不揚,若然作為男朋友的考慮絕對負分,但如果從另一角度考量,那個男人,的確就是一個切切實實的男人,渾身散發著堅壯雄性的強烈氣息。
我媽18歲就生我,很快就和我爸分開了,之後她就一直很開放,有過無數情人,而我們也情同姊妹無所不談,包括性事。
她勸我接受那個男人時曾對我說過:雖然那個男人年齡不小(和媽同年48歲),但狀態依然很好,一天2到3次是正常事,而且我媽提到他的肉棒依然非常硬也粗,長度也剛好頂到她的子宮,每次必定令她有高潮。
我在想,我上一次做愛高潮到底是幾時呢? 我一邊細想著,一邊將內褲中間沾滿精液的部份,往自已的阻道塞進去,我一邊細心地品嚐著胸罩上的精液,一邊將內褲上的精液捅進阻道內,用力磨蹭阻核,同時盡量往裡面擠,好想精液能夠觸及子宮頸。
那一刻,我什麽都沒想,只覺得極度刺激與舒服,完全沒有在意懷孕方面的問題,沒去想我其實並沒有避孕,那樣做我可能會懷孕,懷上媽媽的男人的小孩。
我不斷用那個男人的精液自慰,拿著內褲不斷磨擦私處不斷往裡面塞,用手指將內褲捅入阻道深處。
突然間,內褲似乎觸碰到最深處某一個點,從子宮的感觸勐然傳來一陣強烈的電極,我如觸電般無法自控的全身強烈痙攣顫抖,腦袋一遍空白,眼前一黑,我有一刻似乎完全先去了神智,就是那一刻,我升天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回復神智,發現自已捲曲著身體半躺在浴室地板上,地上有一灘屬於我的液體,口水和鼻水無法抑止的流出來。
休息一會,我如往日般換上那套沾滿精液的內衣,整理好儀容離開浴室,那個男人正坐在廳中的沙發上看電視,一見我步出浴室,就跑去浴室檢查,確定那套內衣不見了之後,出來站在我跟前,微笑著一直凝視著我,沒有說話。
我目光瞥了他一眼,然後連早餐也不吃跑回房中,我清楚他知道我將他的精液穿在身上,因此發出沾沾自喜的得意微笑。
不過有點他應該不知道,他應該怎樣也不會想到,我不止吃光了他洩在胸罩上的精液,這刻連阻道深處也充滿他的種子,技術上來說,我已經是他的女人。
那個男人完全蒙在鼓裡,這場博弈是我蠃了,我有點沾沾自喜。
※挑逗一星期過去,我和媽媽的男友維持著神秘的『交往』,他每天拿我昨晚洗過的內衣自慰,他發洩完后,我就拿他射在上面的精液來滿足自已,一邊舔食,一邊將精液送入體內,各自在對方不知情下作著孤獨的夢。
現在每次見到他,我一顆心都會蹦蹦跳不停,很怕他知道我王過什麽,但又好想他知道我為他王過什麽,胡思亂想,總之每見到他,心裡不期然有種說不出的親切和甜蜜。
然而,我也慢慢感到浮躁,我開始對自已生氣,我到底在王什麽?我不想這樣,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是個淫蕩的女人。
我停止吃他精液,停止拿他的精液自慰,我本來對他感覺就不太好,為什麽會對他作這種事?每次想到他對自已女友的女兒有企圖,他背叛媽媽,他對我不軌,就控制不住很生氣,我不想再讓他討我倆母女便宜。
而在現實方面,疫情發生后公司生意很差,去減人手后反而換來工作量大增,工作上出現一份無形而沉重的壓力,時常令我透不過氣,我心情非常差,漸漸也沒心情再去想這個男人。
就像今天,我處理了繁忙的工作后,下班時又被上司狠狠我罵了一頓,我的心情差到極點。
晚上沐浴后,我看著那套今早又被弄髒但我刻意不去理會的內衣,我獃獃看著它很久,掛了一整天,那氣味相當不好聞,但不知為何,我一直聞著那股已經變質的男性荷爾蒙氣味,今天工作令我的不快竟然似乎抒緩了不少。
我呆在浴室很久,不知過了多久,最後,情慾又再次掩蓋了我的理智,我再次穿上那骯髒的內衣褲,再次感受著那份黏膩濕滑,感覺壓力又再抒緩了很多。
媽媽不在,家裡沒人,我連外衣也沒穿,只穿著內衣在廳上一邊看A片,一邊自慰。
私處再次感受那份精液獨特的感觸,我好舒服,我選了一齣後父搞『遊艇女』的A片,我一邊看,一邊用手指隔著內褲將那份黏膩擠壓磨蹭,小豆子享受著精液的溫柔與痴纏,真的好舒服。
就在我閉上眼睛享受那陣銷魂的一刻,大門突然打開了,那個男人回來了,不知為何他今晚早了回來。
他站在大門獃獃的看著我,而我穿著他今早遺精的內衣褲,坐在廳中的沙發張開雙腿,一隻手放在私處,另一隻手拿著遙控,整個人像結冰似的獃獃看著他。
電視上的女優正被後父從后勐烈的抽插著,不斷發出慘叫。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能動了,關門若無其事的進來,但眼角卻不斷的偷瞄我,他說了句:「不冷嗎?」然後就跑進洗手間,超過15鍾也沒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回復活動的能力,突然從沙發上跳起,馬上關掉電視跑回房間,我躺在床上,將被蓋過頭包住自已,一顆心蹦蹦跳不停,除了心跳聲什麽都聽不到,我腦裡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到。
整個晚上,我獃獃看著天花,什麽都沒法想,卻怎也睡不著,無論在床上如何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直到窗外透入光線,天邊現出魚肚白色,我才在極倦中進入夢鄉。
沒睡幾個小時,我被鬧鐘弄醒,朦朦朧朧的起來,步出睡房,廳裡沒人,我拖著拖鞋去廚房弄咖啡造早餐。
突然間,一雙強壯的手臂從后抱著我。
我感受到久違被男人擁抱的感覺與溫暖。
「妖精,妳昨晚是在挑逗我嗎?」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口氣與鼻息溫柔地呼在我耳朵上,我不自控渾身酥軟。
※釋放「妖精,妳昨晚是在挑逗我嗎?」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口氣與鼻息溫柔地呼在我耳朵上,我不自控渾身酥軟。
完全沒想到他會如此放肆,一時之間反而令我不懂如何反應,獃獃的這樣被他抱著。
他擁抱著我的雙手輕輕按在我胸前,嘴也在我粉頸上吻了一口,我渾身顫抖了一下,本能開始反抗。
「美人,昨晚妳穿內衣等我回來,不就是想我這樣嗎?」他用力抱實我,面對那如地盤工般的氣力,我根本無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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