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幾天,也不知沉淵使了什麼法子,鍾祺沒再給她發過任何消息,突然在她的世界里銷聲匿跡了。
工資發下來那天,白念蘇高興壞了,雖然錢不多,但這畢竟是她的勞動成果。
想到上次宋珩知幫她付了咖啡的錢,她約他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店裡見面。
一進店裡,撲入眼帘的,依舊是那個眉清目秀的男店員。
他在吧台製作咖啡,見白念蘇和宋珩知一起進來時,怔了一下,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他揚著微笑道:“歡迎光臨。”
“還是卡布奇諾?”他問白念蘇。
她點頭。
男店員微微頷首,轉過身去繼續忙活。
白念蘇扭頭問宋珩知要什麼。
宋珩知莞爾一笑:“他知道我喝什麼的。”
白念蘇:“看樣子,你經常來啊。”
“最近來的次數比較多。”
白念蘇和宋珩知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她從他那兒,聽說了些鍾祺和中寧集團的事——中寧集團前幾年發展勢頭好,不斷擴大企業生產規模,可這兩年資金鏈卻出了問題,就在前幾日,貌似還被商業間諜竊取了公司的核心技術。
一想到鍾祺現在忙得焦頭爛額,白念蘇可恥地覺得心頭卸下了一塊巨石,整個人都變得輕快了不少。
時間漸漸流逝,白念蘇儼然習慣了家——學校——公司叄點一線的生活,每天都過得十分充實。
在沉淵和水聽夢的教導與鞭策下,她勉強有了點秘書的樣子,不再是無足無措、手忙腳亂的小菜鳥。
自打上次沉淵肯向她透露出一點與他相關的事情,他們大抵算是把話匣子打開了,關係突飛猛進,好的蜜裡調油。
白念蘇對他的了解比以往多了一些,哪怕他仍瞞了她很多事,時常讓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但她也曉得要給他個人空間,他不說的,她識趣地不問。
可今兒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沉淵心情似乎極好,一改往日在辦公室里嚴肅板正的模樣,眉眼帶笑的,整個人容光煥發,器宇軒昂。
白念蘇工作時,沒少偷瞄他。
她把昨夜起草的發言稿列印出來,交給他。
沉淵接過去,掃了一眼,擱置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覷她。
她被看得心裡發毛,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過來。”他說,朝她勾了勾手指,身後的明媚陽光勾勒出他的輪廓,那隻手暴露在光下,白瑩瑩如玉。
白念蘇一個激靈,還以為是自己出了差錯。
“我可是按著你的要求做的……”說這話時,她眼睫低垂,顯得很是無辜。
“我知道……白秘書做得很好,過來,讓我抱一抱。”他沖她眨巴著眼。
被誇了。
白念蘇高興地翹起尾巴,朝他走去。
他忽然一把勾住她的小腰,將她帶進了懷裡。
她被嚇得驚呼一聲,屬於他的體溫像條毛毯般裹在她身上,在這個落葉蕭蕭的秋日,叫她從身到心都被捂得暖烘烘的。
沉淵那張俊臉驟然在她眼前放大,她心跳加速,小臉登時紅了個透。
她攥住了他的衣襟,含羞帶怯的模樣,“你幹嘛啊?”
他粲然一笑,把她抱在懷裡,一頓猛親,薄唇貼著她的小嘴,就是一個令人目眩神迷的法式深吻。
“嗯~”她素來禁不起他的挑逗,沒兩下,就在他懷裡融化,軟乎乎,甜絲絲的,像是一塊入口即化的棉花糖。
他沾到了她唇上的紅艷,她滿眼歡喜地瞧著他,指尖輕撫他濕潤柔軟的唇,“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像他這種工作狂,平時極少同她在辦公室膩歪。
“沒怎麼,”他說,嘴角止不住上揚,“就是想跟你分享一下。”
說來好笑,他好友不少,卻無一人能推誠相見。
哪怕是懷裡這個決定相伴一生的戀人,他也無法開誠布公。
但,他就是想跟她分享點什麼,比如——報仇的快感。
“嗯?”她一頭霧水。
他笑而不語,目光穿過她的肩頭,落在電腦顯示器上。
顯示器上赫然是一則新聞,標題用加大加粗的黑體寫著——“淫亂貪官今日落馬!聲稱:攜情婦參加‘換妻遊戲’,嗑藥玩通宵”。
白念蘇瞥了一眼,學著他的惡趣味,嗔了一句:“上班時間,沉總居然開小差!”
“嘖,怎麼辦?被白秘書發現了。要不,我殺人滅口好了。”沉淵捏了下她的側腰,撓著她的癢處,她“啊”地一聲,在他懷裡左閃右躲。
“不要~沉總,你哈哈哈,你別這樣~”她哭笑不得,受不了地叫嚷著,眼角擠出了幾滴淚水。
沉淵忽地起身將她抱上了辦公桌的空處,她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他托著後頸,堵住了剛剛被吻至紅腫的櫻桃小嘴。
他粗魯地捋起她的包臀裙,掰開她的雙腿,高大健壯的身體擠進她腿間,單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籠罩在自己懷中。
午後陽光燦爛,空氣乾燥熾熱,氛圍煽情,情愫滋長。
區區一個吻,讓她忘乎所以。
沉睡的淫亂小獸受他挑唆,乍然蘇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撞得她小腹燥熱難熱,甬道急不可耐地分泌出足以容納他的蜜液。
她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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